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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 “只有一天?”他非常意外地说,“第一次有人敢逃院长的课,而他只罚了你一天?” “哦,我今天足足干了一周的工作!”我有点高兴地抱怨地说。德拉科已经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把我当空气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这么晚了?”德拉科合上书本,站起来向宿舍走去,“好吧,我们该休息了。” “等等。”我说。“我想跟你谈谈。” 想起西里斯让我心情重新沉重起来。我很高兴我有这样一个契机能跟德拉科像平常那样相处,但是我宁愿自己想办法,而不是为这个契机发现,其实我对西里斯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德拉科挑起一边眉毛。“现在?” “现在。实际上,越快越好。”我看了看休息室,尽管现在没有一个人,但是保险起见,还是我的宿舍更安全,“来,到我的宿舍里去。” 我们走进我的寝室。德拉科坐在床边,而我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 “德拉科……你会大脑封闭术吗?” 德拉科审视地看着我。 “会。” “很好。”我严肃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接下来的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想把这个告诉你。你能保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没人能从我这里撬出任何东西,”德拉科自信地说,“我保证。” “我曾经告诉你……”我沉吟了一下说,“我跟西里斯有渊源。” “不一般的渊源。”德拉科指出,“你对他的态度非常不同。” “确实不一般……”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实际上,他是我父亲。”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德拉科。他的瞳孔缩小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 “你说,你父亲?” “是的。”我忐忑不安地说。 “可他对你不像一个父亲。” “像对一个普通的喜爱的学生,是吗?”我苦笑一声,“我是一个私生女,德拉科。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德拉科安静地看着我。 “所以你对他那么……在意?像今天中午发生的那样?” “德拉科,不管如何……你是他的亲人。今天的事让我发现他对他的亲人完全不在意,那让我很失望,甚至伤心。” “哦,”德拉科厌恶地皱了皱眉,“我倒希望没有这么个亲人。你为什么告诉我?” “你说你希望没有这么个亲人……”我困难地说,“这就是原因。” 德拉科皱着眉看向我。 “他是纯血叛徒……而我是他女儿。”我说,“我还记得你是怎么说韦斯莱家的小女儿的……所以我觉得,至少应该让你明白我到底是什么。如果我对你隐瞒这个,那对你并不公平……你讨厌纯血叛徒。你至少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德拉科惊奇地扬眉。 “你以为你是个公平正直的格兰芬多?嗯?这算遗传吗?” “噢,不要拿这个来取笑我……”我干巴巴地说,“然后告诉我你的选择。” 德拉科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下,问: “那么……知情人有几个?” “我猜……只有我和我妈妈。” “哦?你没跟别人说过?” “我怎么会跟别人说!我连你也是最近几天才有勇气告诉的!” “噢……”德拉科轻松了起来,“那么,就永远也不要再跟第二个人说。” “然后?”我说。 “然后?然后你只是肯塞蒂夫小姐的女儿。” 我知道了他的意思。 我瞪着他,嗓子有点发哑。 “你不是讨厌纯血叛徒吗?” “噢是的,我讨厌死了。”德拉科说,“可你是西维亚。” 127 与德拉科的对话 1995.03.21 “她抨击你背叛家族?” “是的!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这个,她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有多么疯狂对吗?” “她嫉妒哈利?” “这也让我难以置信……我是说,她看起来与哈利相处得很好。而且她知道哈利是我教子,不是吗?” “所以你就这样回来了?” “该死的我还能怎么办?” 卢平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老朋友。“老实说……你这样还不如不去。” “噢,是的,也许我根本不该去!”西里斯·布莱克像条被困住的狼一样暴躁地走来走去,“她生气!她冲我生气!我看见她生气,我也开始生气了……” “嗯,”卢平不赞同地说,“所以你就丢她一个人在外面游荡。” “我真的觉得很莫名其妙……”布莱克停住,深深地吸了口气,“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扣二十分,我已经做得很公正了,她到底想要什么?” “你说她告诉你,如果你真想道歉可以去找马尔福。” “绝不!”布莱克断然说,“我不觉得有对他道歉的必要。是他先攻击的。” “噢。”卢平说。 “……真该死!”布莱克挫败地说,“她凭什么对我这么生气!” 卢平怜悯地看着他。 “说真的,西里斯,我觉得你今后你会为今天后悔。” 布莱克瞥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狼人的直觉?” “不,”卢平微笑着说,“男人的直觉。” ------------ 我看着德拉科,一时说不出话来。 “嗯,”最后我清清嗓子说,“你真肉麻。” 德拉科的两条眉毛顿时竖了起来。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一般姑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感动得要命然后扑过来痛哭流涕吗?” “我不是一般姑娘。”我傲慢地如此宣称,然后挑着眉毛看着他,“哦……原来你希望我那么干。” “我才没有!” “噢!你有。” 德拉科恼羞成怒地说:“不!我……” 他没能把“没有”再一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扑过去了。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发育得很好了,他现在比我高十厘米以上,身材苗条但不再瘦弱,隔着薄薄的袍子就能感觉到那些弹性的优雅的线条。 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双手穿过他的肋下,紧紧拥抱着他的胸膛。 “德拉科……”我闷闷地说,“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德拉科没说话,过了一会,他的手落在我背上,安慰似的抚摸着。 “我一直很不安……你看,我知道贵族们对纯血叛徒的观念,你从一出生起就被灌输了那个观念。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了解,我明白,但是我还是会觉得很难过。”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让他太骄傲,于是继续说,“……当然了,因为这个就厌恶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