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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 庞弗雷夫人很快来到我身边,和颜悦色地问:“感觉怎么样?” “痛。”我说,“我怎么了?” “啊——只是小小的一点问题。那只有翼兽撕碎了你的胸膛,不过幸好布雷斯·扎比尼随身携带着高级止血剂。将来你需要好好谢谢他。”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胸膛上,“幸好海格送你来得还算及时。” ——我想起来了,巴克比克被我的魔咒激怒,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来了个十分惨烈的剖胸,然后又惊又痛的我晕了过去。 我随着她的目光低头向我的胸膛看去,它已经被很好的包裹好了,一圈一圈的白色绷带缠得我像个木乃伊,袍子的下半身完好无损地挂在我的腰间。 随着我的动作,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痛叫出声。 “哦,别动,至少现在不能动。”庞弗雷夫人制止住我的动作,小心地将我的脑袋摆在枕头上,“别担心亲爱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是的,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可是恐怕在场的所有的学生——说不定还有从猎场到医疗室的路上的所有学生——都参观过我那贫瘠的胸部了。我才不相信粗鲁得近乎白痴的海格在那种惨烈的情况下还有心情照顾我那敏感的少女羞涩之心。 我只不过是施了一个障碍重重而已,它甚至不是一个攻击魔法。 又痛又委屈,我差点要哭出声来。但是旁边的病床上传来了更加响亮的哭声,让庞弗雷夫人心烦意乱地说:“哦,闭嘴,帕金森小姐!” 潘西·帕金森? 我这才想起来:“马尔福……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庞弗雷夫人说,“至少比你好,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我微微有些宽慰。 医疗室的门被打开,从那脚步声我听出是斯内普教授,只有他的脚步才是这样一贯的迅速和有力。 “波比。”斯内普教授说,“你要的药水。” “哦,你终于来了。”庞弗雷夫人欣慰地说,“霍普小姐已经醒了。” 斯内普教授黑色的脑袋出现在我面前,他愠怒又冷漠地看着我,恶毒地向我喷洒毒汁:“真欣慰你能醒来,霍普小姐。在你被格兰芬多的巨怪们传染了鲁莽和没大脑之后。” 我禁不住瑟缩了一下。这牵动了我的伤口,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哦,西弗勒斯,看在梅林的份上,她的伤还没好!”庞弗雷夫人叫道;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感激她,一直到她毫不留情地给我灌下了斯内普教授带来的魔药之后。 我苦涩地咽下了魔药,那药水滑腻又腥臭,像腐烂多时的鸡内脏。我发誓等我好了,我一定致力研究魔药口味的改良。 另一边传来一阵干呕声。我把脑袋向那边困难地转过去,看见脸色苍白的马尔福躺在那张床上痛苦地皱起眉毛,想必他刚才也被灌了可怕的药水。帕金森坐在他的床边感同深受一般绞着手指。 我真羡慕他还有力气用来干呕。 庞弗雷夫人拿着空药水瓶站在那张床旁边,不客气地说:“好了,病人需要休息,帕金森小姐,海格,你们需要出去。” 帕金森抗议地说:“哦,不!” 但是斯内普教授威胁地拉长了调子,声音像条蛇一样滑腻:“帕金森小姐。” 潘西·帕金森畏惧地看了看他,不情愿地对着马尔福说:“我很快过来看你。”然后像被巨怪追逐一样快步走出医疗室。 海格站了起来,毛发蓬乱得像头冬眠过后的熊,闻起来也像头冬眠过后的熊。他立在我的床头:“我得说,很抱歉。” 他难过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黑乎乎的、巨大的手绢,响亮地擤了下鼻涕。 斯内普教授的眉毛顿时皱在一起。 我含糊地说:“哦……这不是你的错。” 紧接着他也被庞弗雷夫人推出医疗室。 “波比,有什么需要通知我。”斯内普教授冲庞弗雷夫人点了点脑袋。庞弗雷夫人与他前后脚离开。 于是,医疗室只剩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马尔福。 62 交谈 医疗室空荡荡的,显得更加寂静。 “咳……”躺在那边的马尔福清了清嗓子,别扭地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把头向他扭过去,看见他正在瞪天花板。如果不是现在医疗室只有我们两个,我一定不会认为他正在跟我说话。 “还不错。”我谨慎地说。 显然我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他扭头向我看来,正撞上我看向他的目光。他立刻把头又转回去。 “很痛吧?”他说。 这样近似于关心的问话让我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他问出来的。我新奇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发现他的耳朵慢慢变成了粉色。 在他恼羞成怒以前我连忙回答:“有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能忍受得住。”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 然后我们无话可说了。 在经过了几句谈话之后,此刻医疗室的寂静显得愈加尴尬。显然他也是这样认为,他不安地动了一下。 “那个——”他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没那么想,”我直白地说,“我只是下意识就那样做了。” 我压根就没有直面有翼兽的勇气,当时只不过是想阻拦它一下以便马尔福能够逃出来。如果我能预料到一个小小的障碍魔咒就能激怒它,我恐怕……压根不会那么做。 “说真的,马尔福,你比格兰芬多的波特还要鲁莽。” 他怒气冲冲地转头瞪我,但是显然这样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他的伤口,我看见他因为愠怒变得粉红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他白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头转回去,说:“德拉科。” 我茫然地说:“什么?” “你可以叫我德拉科。”他不耐烦地说。 “哦……好的。”于是情况很明显了……我用惨烈的剖胸换来了马尔福的友谊。我犹豫地说,“……德拉科。你也可以叫我西维亚。” 他哼了一声。我不得不猜测或许他并不屑于叫我的名字。 我无奈地抿了下嘴,要是我还能动,我会耸肩。 漫长的一阵沉寂之后,他说:“好吧,西维亚。” 我已经要睡着了,刚才喝的药水一定还有助眠作用。 我迷迷糊糊地看向他,只能看见他高傲的白金色后脑勺,粉色的耳朵和脖子梗。 “唔?叫我干什么?”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