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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花便七孔流血而死,之后那女子就跳进水潭了,至于她走那条水道便不清楚了。” 龙辉蹙眉道:“使得毒的女子,应该便是八部之一的乾闼婆,昊天教果然要谋朝篡位了。” 鹭眀鸾问道:“皇甫武吉现在状况怎么样?” 龙辉摇头道:“很不好,先是白妃翻案,接着便是皇后自尽,最后便是齐王谋反,而且他本身也有隐患,真气失衡,这内忧外患同时加诸在他身上,恐怕情况不妙。” 鹭眀鸾微微一愣,道:“真气失衡,莫非皇甫武吉已经达到后天极限,面临生死玄关了吗?” 龙辉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子的。” 忽然他猛地望着鹭眀鸾,紧张地道:“明鸾,你是不是也达到后天巅峰了?”见他紧张自己,鹭眀鸾心花怒放,含笑点头。 龙辉急忙拉她坐下,三指按在她凝脂般的皓腕处,查探其真气状况,结果并未让他惊心。 鹭眀鸾笑道:“你不用担心了,我其实早就凝练内元了,所以并不存在真气繁杂失控的情况。” 龙辉松了口气,又问道:“明鸾,既然你已经凝练内元,为何还不突入先天境界?” 鹭眀鸾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叹道:“当初我被洛清妍暗算,为求脱身便以自伤根基之法逆转真元,使得中丹气海受创,至今仍未恢复。即便我再怎么凝练内元,只要运行到了中丹之位便会出现真气停滞的现象,所以我始终无法将全身真气贯通,也就与先天无缘了。” 龙辉奇道:“这其中是何缘故?” 鹭眀鸾道:“后天入先天,都是先积累深厚的内力,然后经历生死玄关,修者便藉借玄关劫数洗涤身心,将庞杂的真气重新淬炼,然后一气贯通,步入先天境界。我由于伤了中丹气海,使得功体出现残缺,原本武功锐减大半,可是我不甘心就此废功,于是便另辟蹊跷,跳过生死玄关直接凝练真气,又改变气脉运转行径,使真气不必流经中丹,可以说我现在的真气算是先天真气,但却由于中丹受损,气息无法融会贯通,所以便一直停留在这半后天半先天的境界。” 龙辉蹙眉道:“只要能够修补中丹久患,明鸾你是不是就可以步入先天了?”鹭眀鸾笑了笑,叹道:“是这么道理,但这经脉穴位受损不比筋骨皮肉,很多创伤都是一辈子无法根治的。” 龙辉随口道:“经脉损伤也不一定没得治,我也曾经全身经脉断裂,现在还不一样活蹦乱跳的!” 鹭眀鸾仿佛看到曙光般,急忙追问道:“是呀,我记得你好几次被洛清妍打成重伤,但后来就跟没事人一样,你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龙辉不禁语塞,他总不能跟鹭眀鸾说其实这一切都是男女双修的结果,首先他若提出双修这个方法,以鹭眀鸾那高傲洁癖的性子十有八九会把他看成无耻之徒,其次就算两人双修,龙辉也不敢说可以只好中丹气海,毕竟那经脉痊愈是因为有玄阴媚体之助,从头到尾都是龙辉自己在疗伤;即便跟其他妻妾亲热,也只是让她们气息旺盛,精神更好罢了,对于鹭眀鸾这个穴位旧伤他还真没把握。 “上回涟漪虽然也是被光明业火灼伤经脉脏腑,但那也是新伤,比较好恢复。” 龙辉暗自盘算道,“明鸾这个久患少说也有十多年,她又不像冰儿那般有纯阴元息,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龙辉的阴阳双修其实就是阴阳循环,只要这个循环维持得越久,效果便越好,普天之下能形成有效持久的阴阳循环便只有龙辉跟大小凤凰配合,而鹭眀鸾虽说是处子之身,功力也雄厚,但元阴之气恐怕也难以持久,只怕双修到了一半,便后续无力循环中断。 总的来说这阴阳双修其实也是一个相互汲取的过程,阳强阴弱,那么男子则获益更多,反之阴盛阳衰,女子则更为占便宜。 鹭眀鸾心思敏巧,瞧出龙辉的难言之隐,俏脸微红地道:“你恢复的方法是不是有些难以启齿?” 龙辉尴尬地笑了笑,索性明言道:“其实就是男女双修。” 鹭眀鸾垂下螓首,半阖星眸,脖子耳朵抹上了一层胭脂,娇艳欲滴,含羞带媚,丹唇微抿吐出两个细弱蚊呓的两个字:“坏蛋!” 一股燥热缓缓升起,烘烤着细嫩的凝脂肌肤。 再见美人娇艳羞态,龙辉怦然心动,暗忖道这对鸾凤姐妹两端的是得天独厚,姐姐妖妩酥润,宛若鲜嫩渗蜜的熟桃,汁水甘甜可口;妹妹媚中含涩,更似青红参半的苹果,既有岁月沉积而来的成熟睿智,又兼并处子元身的娇羞青涩。 龙辉握着鹭眀鸾的柔荑道:“明鸾,让我先看一下你的旧伤吧。” 旧伤?鹭眀鸾脸蛋犹如一块大红盖头,龙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中丹之位便是檀中,亦是位于胸口的双乳之间。 鹭眀鸾只觉得龙辉的眼光好似烈火一般,每看她一眼,身子便烧热一分,脑海中神使鬼差地浮现出白沙原的一幕,就是这恼人的冤家强取豪夺,就这么地把自己的肚兜给硬生生扯了下来,让那双晶莹饱满的玉兔裸露在风中,凉飕飕的……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总觉得胸口一阵火热,燥热潮意隐隐而生。 “我还要去盯着阿修罗,有什么事再来找你!” 鹭眀鸾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祭祖大典的大日子越来越近,皇宫内一片忙碌,尽快修补齐王之乱造成的损坏,宫娥太监各司其职,冲洗血迹,收敛尸体,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把皇宫恢复如初。 龙辉和白翎羽按照皇甫武吉的指示扮作太监入宫,确定没有眼线跟踪后这才转身潜入紫薇宫。 入得宫内,在王公公的带领下进入一间密室。 密室周围镶嵌着夜明珠,将室内映照得犹如白昼,皇甫武吉端坐其中。 龙辉和白翎羽依次行礼,皇甫武吉做了个免礼的手势,命王公公给他们两递来一份卷宗,说道:“这是朝廷密探收集的情报,你们先看一下!” 这些情报其实都是经过专人的整理和收集,龙辉看后不禁暗自吃惊,原来昊天教谋算之深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 三十年前铁壁关大帅铁如山无故染上重病,不得卸任回乡养病,就在他离任不久铁烈便攻破了铁壁关,铁烈入关之时恰逢雨季,说这种季节对于游牧民族的骑兵极为不利,只要勤王大军一到,绝对可以让铁烈全军覆没,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赤水河竟然决堤,洪水泛滥,阻断了各路勤王大军……龙辉蹙眉道:“这种种巧合连在一起便不再是巧合,这背后深意值得推敲”皇甫武吉道:“没错!当时洪水虽大,但也只是阻断东南两面的援军,对于西面根本没有影响。偏偏在那个时候,西域诸国竟然造反,西域军不得不留守镇压,使得帝都孤立无援。” 龙辉道:“听皇上所言,这些年来的诸般大事背后多少有些昊天教的影子,那皇上准备如何收拾昊天教?” 皇甫武吉道:“早在十五年前苏贵妃入宫之时,朕便感她有问题,但一直找不出证据,直到白妃出事后,狐狸尾巴才露出来。” 白翎羽听到白妃二字,心一下子便悬了起来,沉声问道:“当年的事究竟还有什么隐情我是不知道的!” 皇甫武吉叹道:“翎羽,你母妃之事其实并非父皇能控制的。父皇承认当初是要削除白宫两家的实力,但未想过要赶尽杀绝,原本只是革职抄家便可,谁料,周皇后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批人,手段毒辣凶残,假扮成侍卫将两家之人尽数杀死。” 白翎羽怒道:“你是皇帝,难道就阻止不了吗!” 皇甫武吉苦笑道:“若是今天的朕绝对可以阻止,可是十五年前朕的权力被内阁削弱到了极点,基本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帝罢了。” 龙辉怕他们父女又吵起来,急忙打圆场道:“皇上,那您准备怎么对付苏贵妃,其实她也就是昊天圣母。” 皇甫武吉点点头道:“原本朕只是怀疑她的来历,可是刚一平息叛兵后,翎羽你将事情原委托出,朕便想通了许多事,所以朕敢断定祭祖当日便是沧释天造反之时!” 白翎羽道:“你知道沧释天在何地,现在又是何人吗?” 皇甫武吉摇头道:“不知,但沧释天会自己跳出来。皇室族规,任何皇室成员只要还活着,就算抬也要抬到祖宗墓前,若沧释天不采取措施,到了那一天昊天圣母定会被朕识破,所以他一定会赶在朕到达祖墓之前下手!” 龙辉道:“皇上,前些日子微臣曾无意探知享誉京师的飞絮酒楼乃昊天教之暗桩!” 皇甫武吉脸色一沉,哦了一声道:“竟有此事?” 龙辉道:“确实如此,而且酒楼地下乃是连接地底暗河,更有三条河道暗中捅入皇宫,其出口分别在御花园水池、明锒宫水池以及华灯宫水井。” 皇甫武吉缓缓阖上双目,静思片刻,说道:“能修建这般好大的工程而瞒过朕的耳目,此人要么就是权势滔天,要么就是默默无闻。王公公,宣无影!” 王公公接旨立即掉头宣召,过了片刻一名满脸蜡黄的中年妇女走入,无论相貌和气质皆是极为平庸,但也只有这种不出众的人才好执行一些机密任务。 那个叫做无影的女子叩拜行礼,皇甫武吉道:“无影,朕要你一天内查出飞絮酒楼的幕后东主!” 无影不发多余言语,拱手接旨后便退了下去。 龙辉心知这个无影十有八九便是皇帝身边的首席密探,想必也只有这种貌不惊人的探子才能更好的收集情报,毕竟她不像涟漪那般修有变幻之术,可是她也有涟漪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势力,这名妇人身后就是朝廷的支持,她可以动用庞大的人力物力来找寻所需情报。 “皇上,微臣在面圣前,内子曾告之昊天教的乾闼婆已经从水道悄悄潜进宫来。” 龙辉又将从鹭眀鸾口中得知的信息告知,但却是用魏雪芯的名号,毕竟天剑谷来头大得很,探查到一些皇帝不知道的事情也意外。 皇甫武吉脸色又凝重了几分,说道:“传闻此女最擅长使毒,莫非沧释天是想毒害朕?这法子也略显老套了吧!” 龙辉道:“皇上,往往越是陈旧老套的阴谋越是有效,皇上不得不防啊!” 皇甫武吉朝王公公打了个手势,王公公点头道:“奴才立即加派试食太监,保证皇上的一切饮食安全。” 龙辉摆手道:“皇上,微臣有一言,恐怕单凭试毒太监也难保证皇上的安全。这些混毒高手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引子来激发毒性,甚至这些引子千奇百怪,可能是花香、可能是粉尘……就连衣服的料子这些极为平常之物都可能是引子,这乾闼婆最擅长混毒害人。” 王公公蹙眉道:“如此一来,岂不是防不胜防了?” 龙辉道:“公公多虑了,我刚才列举的只是一些可能的情况罢了。料想这混毒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能随意控制引子的类型,若不然沧释天早就下手谋害皇上了,也不必等到今天,只要我们多加小心,定可避开凶兆。” 皇甫武吉道:“那龙卿你有何意见?” 龙辉道:“微臣愚见,在这段时日里,皇上不要食用宫内烹饪的膳食,直接将原料拿来现做现吃,茶杯、饭碗等一切用具也全部更换,最好这些物件都不允许外人触碰!” 皇甫武吉点头道:“龙卿说的甚好,这种 做法最大程度杜绝了奸人下毒的可能。” 到了中午,皇甫武吉笑道:“不知不觉便到了午膳时间,翎羽,今天就陪父皇吃顿饭吧。龙卿你留下吧。” 龙辉应了一声是,白翎羽也没有反对。 皇甫武吉跟王公公低声交代了几句,王公公出去了一阵子,便从御膳房带回了一包东西。 他将包裹摆下后,又找来了炭盆。 就在龙辉、白翎羽吃惊之时,王公公将包裹打开,里边竟是一大堆生肉,牛羊鸡鸭皆有。 皇甫武吉笑道:“今天我们便用这个炭盆来烤肉。” 白翎羽久居军营,打猎烤肉是常有的事,如今回到京师吃这些精致膳食反倒有些不习惯,如今重温旧梦显得兴致勃勃。 她让王公公找来几根树枝,拔出随身匕首将树枝削得光滑尖锐,将牛羊生肉切成薄片,用树枝串起来,放在火上烘烤,油脂兹兹流淌滴下,肉香四溢,闻之垂涎。 白翎羽烤好一串肉脯后递给皇甫武吉,淡淡地道:“父皇,你先尝尝吧!” 皇甫武吉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丝丝柔情,笑呵呵地接过肉脯,美滋滋地送入口中,慢慢咀嚼,赞道:“好吃,翎羽的手艺真是不错!” 白翎羽道:“父皇,这肉脯可没放调料的,这也好吃吗?” 皇甫武吉笑道:“原汁原味,自然真挚,当然好吃了!更何况是翎羽你亲手为父皇烤的,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 皇甫武吉又吃了几块,他兴致甚高,叫来王公公一同品尝,可是王公公在吃了之后,眉头一阵紧凑,眼圈竟有几分湿润。 皇甫武吉不悦地道:“怎么公主亲手烤的肉脯不合你口味吗?” 王公公叹道:“皇上,请恕老奴直言,这肉脯未用调料,远不如宫中膳食,皇上您只是顾忌公主感受才不说穿。” 皇甫武吉脸色一沉,似有怒气。 龙辉急忙打圆场道:“公公,就算没放调料,你也不用哭吧,呵呵,这也忒夸张了吧。” 王公公抹了抹眼泪道:“老奴想到公主这些年天天吃这些难以下咽的肉脯,日夜奔波,睡不安寝,便感到揪心,忍不住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