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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踩着饭点回来的时候,纳罕地说:“哟,这是生气呢?” 看着钟诠把面壁思过的苟梁抱起来,放到位置上吃饭,后者除了问候了他一句便不吭声了,老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意味,左右看了一眼。 苟梁的耳尖蓦地通红了,痕迹明显地转移话题:“外公今日可有收获?” 老头也不纠结,顶着一张万年生气的面瘫脸,语气乐呵呵地说:“果然被你料准了,我在那里守到日落时分,那火蟾蜍就自动现身了!哼,要不是一队马队突然经过惊动了它,现在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没成想你这掐掐算算还是有点用处的,快同我说说,明日我去能不能将它一网打尽?” 苟梁这才恢复自然,虽然还面红耳赤,但语气如常:“明日有沙暴,外公不必出门了。” 老头不清楚里头的门道,可他耐心守了一年也不介意在多等些时候,于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果然突发沙暴,就擦着他们的石头屋经过,沿途掀翻了好几对没有防备的马队。 停了之后,老头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指使钟诠出去从死人堆里挖回许多好东西来。 夜晚,被风暴侵袭的沙漠和往常看不出有多大的不同,夜色如墨,月亮高高挂着,色如皎玉,圆如玉盘。 吃了药正睡着的苟梁,突然被一股骚动的痒意从梦中叫醒。 “钟诠。”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哑声唤了一声。 钟诠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低声问:“主人,可是身体不适?” 苟梁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来,今天明明吃了清心寡欲丹,他也没准备做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 撑着自己坐起来,苟梁声音带着点滚烫的喘息,“外公可酒醒了?” 今天钟诠从马队里带回好些好酒,老头一次喝了个仰倒,竟都忘了今日可是月半之期月圆之日。也是苟梁服用清心寡欲丹之后一直稳稳当当的,让他少了警惕心,现在真是九头牛都未必叫得醒。 钟诠却不管这些,见苟梁竟是难以忍耐的模样,便要去将老头叫起来。 苟梁拦住他,“不必,我还能忍受,明日再说吧。” 钟诠不肯。 苟梁说:“你便是现在叫醒他,他怕是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如何为我医治?” 他这话说的有凭有据。 老头嗜酒如命,一旦沾上酒必定不喝个烂醉不罢休。有日下了一场暴雨,苟梁的腿疼得睡不着觉,钟诠便把醉醺醺的老头丢水里浸到他醒过来才带进来,结果那个因为以身试毒终身固定一张“我很生气”面瘫脸的老头,古怪地笑嘻嘻地抱着苟梁的腿说:“好腿,好腿。” 说着,直接把苟梁的腿当做是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口…… 想起这桩事,钟诠也不勉强了。 钟诠打了冷水给他擦身,试图帮他缓解一二,但随着月亮越爬越高,苟梁的反应就越来越大。 “去……再去给我拿一粒药来。” 他终于还是撑不住了。 钟诠却没动作,“主人,江老交代过,那药不得一次多食,否则后患无穷。” 苟梁却顾不上这些了,“不过一次而已,况且外公自有办法为我清理积毒,你快去!” 钟诠不动。 苟梁怒极,“你、你竟敢不听我的话!” 钟诠:“主人,事关您的身体,属下不能答应。” “你!” 苟梁气得瞪大眼睛,可半晌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却让他顾不上耍主人的威风了,颤着声说:“你、你先出去,不得、不得乱看!” 钟诠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坚持,只好回避。 苟梁迫不及待地探入那处,一手则用力地拧住胸前,可须臾过后,他就不满足了。双腿还不能行动自如,他连换个姿势都费劲,手指因为坐姿根本无法深入,他又急又气。 “该死!” 枕头和被子一并被扫到地上,苟梁恨恨地打了自己的双腿一拳。 “主人!” 钟诠忙阻止他的自虐行为。 苟梁迁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我让你滚,你没有听见吗?!” 钟诠抿唇看着他,片刻后,沉默地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探入那幽谷地。那里早就泛滥了,他一挤入,就被用力地咬住,如饥似渴。 “你、你放肆!” 苟梁抬手一巴掌,虚软的手却只贴着他的脸,根本没丝毫力道可言。 钟诠说:“主人莫怕,很快便要日出了。” 三根手指不断进出着,苟梁只把自己埋在他胸口,咬着他的衣襟仓促地发出隐忍的气音。他似乎放弃了一样,边哭边由着忠心耿耿的影卫为他排解。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牙齿,抬起一张泪痕满面的疤脸,眼睛带着一股颓废的沉溺。 “还、还有这里……好痒,受不了了……” 钟诠微微一顿,粗糙的手指如愿以偿地碰到他的尖端。 苟梁仰头叫了一声,忽然笑出声来,边笑边哭:“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钟诠低头看着他,苟梁语无伦次,意识似乎已经迷乱。 却在用力地笑,笑得眼泪肆意倾流。 那藏在脸颊上不深不浅的一对酒窝,终于重见天日——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 81!】 第49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7) 手指搭在脉搏上,老头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苟梁呼吸均匀装睡装的一本正经,躲在意识海里让系统把程序眼对准宿体,仔细地观察这一张因为被惹眼的伤疤劈开所以他从未仔细看过的原主的脸。 清俊的瓜子脸,杏眼高鼻,嘴唇略小显得秀气精致,因病而削减的脸上笑起来有两颗不算深却温柔的酒窝。若是没有这道疤痕,整个人算不得容貌倾国倾城,也端的温润如玉,玉树兰芝。再看仔细些,还能看到没有被划伤的左眼角下还有一粒泪痣……哭起来一定也很美。 苟梁有点小骚动了。 待老头收回手。 钟诠忙问:“江老,主人如何?” 经过一夜的折磨,苟梁此时沉沉睡着,原本好不容易养出些许血色的脸再次变得苍白,让人看得不忍心。 老头说:“许是药浴过热,让毒素发作更烈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他身上这毒除非我老头亲自出手研制解药,想要根治是不可能了,而唯一算得上解药的东西就是个带把的。可他偏偏性子倔强……往后发作起来只会一次烈过一次,恐怕清心寡欲丹不出多少时日也会见效甚微。” “您可有应对之策?” 他难得恭敬,老头却不买他的账,哼了一声说:“要有什么对策?” “我不是早说了嘛,只给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