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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很清楚啊,”苟君侯冷哼一声,“黎皓轩告诉你的?” “他怎么会告诉我这种事?”谭啸枫急忙否认。 “看来你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啊。”苟君侯的语气极其有深意。 “我……我没有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苟君侯问。 “哎呀,”谭啸枫苦恼极了,“苟君侯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大半夜的谈论这个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谭啸枫无力吐槽,“我是个女的啊,女的……少爷,我拜托你正视下我的性别好不好?” “女的又如何?” “女的又如何……”谭啸枫简直心力交瘁,“闭嘴,睡觉,就这样!” 苟君侯安静了一会,突然又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大爷,”谭啸枫崩溃,“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宫图吗?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苟君侯沉默。 “你竟然看春宫图?” 谭啸枫大吼:“你咬我啊!” “你哪儿来的?”苟君侯觉得这个问题十分重要。 “关你屁事!” “你哪儿来的?” “哎呀!海外春宫,绝版行了吧!” 苟君侯还要再问,谭啸枫直接用手把耳朵给堵上了。 没想到…… 苟君侯真心实意的又一次被谭啸枫震惊了,大户小姐,书香世家……原来看的是这种书?! 他们谭家……可真是家教不严,虽说谭啸枫是正室所生独女,可这也太……也实在宠溺过甚了吧? 苟君侯回忆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在十五岁之前他一直苦练功夫,翻烂了兵书,对男女之事根本无心关注。十五岁之后,进了兵营,从底层做起,接触都是大头兵。那些粗人,可不会顾及什么,说话粗鲁至极,而且聊得最多的不是酒就是赌,再不就是女人。 在军营里,苟君侯可谓是精通了十八般骂人的粗话,对女人,更是从头到脚都听了无数次。军营里几本破烂的春宫册也看过几眼,只是未曾真正经历过,还是一知半解。 少年血热,怎么会没有分毫想法,可是建功立业仍然在苟君侯心里牢牢占据着最高地位。 几年跟着苟父混迹沙场,东奔西跑,苟君侯年纪渐长,这次皇帝派兵出征漠北,苟父担任主帅,誓要将时常骚扰边境的蛮夷连根拔起。 这可是灭族之战,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可是苟母却装病也要把苟君侯留下来。 让大好时机与苟君侯失之交臂,最后还倒霉得流落荒岛。 苟君侯越想越气,已经完全忘了谭啸枫看海外春宫图的事情。 ☆、日常 今天是个休息日。 这是谭啸枫定的,自从流落到这片海岛上,她就没有休息过一天,好像总是有无数的事情等着她去做,短短个多月她都练出肌肉了! 谭啸枫把脚放在水里荡来荡去,一边自恋的临水照影,没有镜子这一点,可是让任何女人都难以忍受。 这个海岛很大,物产也相对丰富。 今天谭啸枫决定休息,便和苟君侯到了海滩上。 这是当初他们被冲上岸的地方,沙石交错,海潮时涨时退,浅滩里有一些覆盖着海藻的乱石,里面有很多贝壳类生物,几乎是一抓一把。在确定无毒之后,它们也成了谭啸枫食谱中的一员。 说起这个验毒,因为谭啸枫和苟君侯都是五谷不分的有钱人家,所以对很多动植物都两眼一抹黑。基本上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需要经过他们的验毒员‘倒霉蛋’先试吃。 倒霉蛋就是当初掉进谭啸枫设下的陷阱里的小刺猬,谭啸枫对它的长相心存芥蒂,所以不愿意吃那玩意儿。 谭啸枫不吃,苟君侯也不肯吃,他坚信能让谭啸枫谦让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刺猬兄弟就幸运的留了下来,并且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谭啸枫不养闲人啊。所以它只能每天被塞进很多稀奇古怪的食物,充当了一个命苦的试毒员。 苟君侯沉闷的坐在沙滩上,他不远处生着一堆火,那是用湿润的树枝点起来的,目的是为了制造大量的烟雾。在这荒岛之上,也只有这个手段可以当做求援信号了。 苟君侯的伤好些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点一堆火。谭啸枫知道他很想离开,她又何尝不想呢? 可是身处海上孤岛,别说是现在就是后世,等不到救援的又何其多。谭啸枫从小便练就了一个技能,就是对所有期待的事情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这样,等到失望的时候就可以不那么伤感而至无法承受。 但是苟君侯不一样,所以每一次火堆从生起到熄灭也没有等来海上任何回应,都让苟君侯十分失望。一次次的打击没能铸造苟君侯的心,反而让他越来越颓废。 谭啸枫很怕苟君侯被绝望击垮,虽然他们两个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不对付,可是毕竟也是同病相怜,现在更是相依为命,苟君侯要是倒下了对谭啸枫没有一点好处。 “苟君侯!” 谭啸枫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两三步就冲到了苟君侯面前,她拉高衣袖自得的显摆着手臂上不太明显的肌肉。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苟君侯兴致缺缺。 “手哇,我手……” 苟君侯把谭啸枫挡在面前的脑袋推远:“走开。” “喂,苟君侯你给点面子好不好?本小姐这么放低身段的逗你开心,再怎么样也赏个笑脸啊!” “我不想笑。”苟君侯郁郁寡欢愁眉不展。 “喂……”谭啸枫的笑也挂不住了,“本来就很倒霉了,开心一点不好吗?” 苟君侯看了她一眼,说:“本来就倒霉了,还要强作欢颜,不是很累?你自己喜欢我管不着,但是我不喜欢。” 谭啸枫无力的叹了口气,在苟君侯身边坐下来:“你以为我真是没心没肺,一点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可是事已至此,要是我再自怨自艾,我害怕自己很快就会撑不住的。” 苟君侯依然眺望着海面发呆。 “你也不准这么拉着脸了,”谭啸枫蛮横的说,“会影响我的心情!” “为什么会影响你的心情,”苟君侯问,“难道你还是对本公子芳心暗许了?” “啧啧啧,”谭啸枫感慨不已,“苟君侯你还真是自恋得有些过分啊。” 苟君侯往火堆里扔了几块木柴,略微一笑:“本公子有自恋的资本。” 谭啸枫悄悄打量苟君侯优秀得过分的侧脸,不得不承认苟君侯说的也没错。 “你嘛,长得的确可以,就是……”谭啸枫故意拉长了声音。 “就是什么?”苟君侯也不介意陪谭啸枫吵吵嘴。 “就是脑子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