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和死对头流落荒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谭啸枫拎了出来。

    “你搞什么鬼,”苟君侯怒骂,“你是猪啊,这么浅的水,还能淹死你?!”

    谭啸枫简直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回头仔细一看,那是一片不规则的湖泊,一个小圆连着一个大椭圆,像个葫芦。而谭啸枫只是摔到了葫芦口最浅的地方。谭啸枫又气又怕,一把抱住苟君侯不撒手,悲惨地放声大哭起来。

    苟君侯感觉自己身上长了一个猴,而且是怎么撕也撕不开的那种。

    “你撒手……放开……臭丫头,你给我放手!”

    “哇……哇啊…呜呜呜……”

    这一晚是十分尴尬的一晚上,谭啸枫被苟君侯扛回了芭蕉屋,他也终于搞清楚了谭啸枫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两人相对无言,十分尴尬,空气中弥漫着无数草泥马的气味。

    谭啸枫生无可恋,哭得被像个流氓糟蹋的大姑娘。

    “你早点说啊,”苟君侯第一次有些嘴拙,“你说清楚我就不会……不会追你了……我也不清楚,你们女人这么麻烦……我……我今天出去睡。”

    谭啸枫在苟君侯走了之后,顶着一双肿得像桃子的双眼从干草上爬起来。

    “呸!”她朝芭蕉屋的门口吐了口口

    水,“王八蛋、蠢货、智障、个狗东西……傻玩意儿……”

    在骂够了苟君侯十八代祖宗之后,谭啸枫不得不面临如今最紧迫的问题。

    月事来了,怎么办?

    谭啸枫第一次觉得苟君侯说得对,她的确不像个女人,竟然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明明早就该想到的,她在王闽清的船上就遭遇了一次,可是那时不缺布料,连棉花也有,针线更是很多。

    屋里生着火,谭啸枫搬了些柴火把门挡得严严实实,然后开始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晾。幸好古代人的衣服总是层层叠叠,谭啸枫流落荒岛后就抛弃了碍事的裙子,只穿着上衣和里裤,反正这年代的里裤就是条丝绸长裤。

    真可惜……

    谭啸枫看着被染得‘姹紫嫣红’的裤子,这可是她唯一的一条裤子啊!海岛上没有皂角,也不知道还洗不洗得干净。谭啸枫决心化悲催为力量,她从衣服上千方百计的抽了些线出来,打算利用少得可怜的资源给自己缝几个古代版姨妈巾。

    谭啸枫在谭家长到十五岁早已经来了月事,谭家门第高又不缺钱,所用月事带和现代几乎没多大差别。棉布缝制,里面塞着压得扁平的棉花,用过则弃。可以说除了没什么防侧漏的款式,和现代也不差什么。

    谭啸枫这时候就特别感谢自己看花灯时,老太太怕她冷非要她外套长衫出门。到了如今,这件长衫简直帮了谭啸枫大忙。三九天,即使是古人也没有穿三四五层的,每人最多套个两件套。谭啸枫的里衣当初撕了给苟君侯裹伤,后面就一直在长衫上栓了根绳子当衣服穿。

    倒不是谭啸枫古板,要是这岛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穿肚兜到处晃也没有问题呀,可是这不是有个授受不亲的男人嘛。

    谭啸枫早有先见之明的磨了一根骨针出来,当初她是想把自己穿的长衫改成两件短衫来着,可是后面每天忙着砍树就把这事忘了。

    现在看来,还是月事带比较重要。

    所谓月事带其实十分简单,就是两边开口的一个双层长条再加上带子,可以想象丁字裤,它们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到时候在袋子里塞上棉花,用完之后将棉花抽出来扔掉而月事带则清洗之后重复使用即可。所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又说办法总比困难多。谭啸枫一晚上全在兢兢业业的缝她的月事带,针线虽然粗糙,可也还勉勉强强能用,麻烦的是怎么裁剪布料。没有剪刀,用石刀那是扯淡。但是谭啸枫不愧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她把衣服折成两半,用火控制着烧边,很快就让她的长衫一分为二,变成了短衫。烧下来的那一半,谭啸枫又依样烧出了几条长布带,然后再慢慢缝制。

    棉花是别想了,只能将就用用草木灰,这是谭啸枫如今不用花费任何精力就能取用的东西。完美的达到了吸水性强,高温消毒,并且可以随时替换的条件。

    完美!

    谭啸枫一连做了五条月事带,剩下的布料她可实在舍不得这么浪费了,就改成了一件现代版短袖。

    月事带的完成让谭啸枫难受的心灵得到了一点治愈,她很快就穿着新鲜出炉的大宝贝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谭啸枫也没有从屋里出来。苟君侯不由得有些担心,他的生理知识少得可怜,尤其是关于女人的。说实话,这个年代若不是成了婚的男人,有几个会知道这种事情?

    谭啸枫虽然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流氓相,可是他却从未有过女人,更是没去过青楼。原因无他,苟君侯太讨厌麻烦了,他爹小妾无数,那些女人整日里阴阳怪气,说句话都好像有无数个意思。苟君侯的娘可不像谭府的慕夫人,她可是来一个斗一个,把个苟府弄得乌烟瘴气。再加上苟君侯一心向往权势,十五岁后就随他爹在军营里混,确实很少接触女人。

    俗称——暂未开窍。

    虽说不开窍的男人多,可是到了苟君侯这个年纪还不着急的的确绝无仅有。这不,急得他娘直接装病骗他成亲。

    苟君侯只是大概知晓女人有月事这回事,可一直不知其然,直到昨天看见谭啸枫,简直是把他吓了一大跳。原来女人来月事,就是不停流血啊,怪不得女人总是娇娇弱弱,要死不活。

    苟君侯换位思考了一下,认为他自己要是也隔三差五的流那么多血,恐怕也是个病秧子。虽说从未听闻有女人因为月事失血过多而死,苟君侯还是放不下心。

    谭啸枫那个臭丫头矮矮小小的,虽然一蹦三丈高可是在苟君侯心里实在算不上身强体壮。

    苟君侯在芭蕉屋外徘徊良久,才下定决心的拍了拍门。

    “喂……谭啸枫?”

    无人回答。

    “谭啸枫……臭丫头……臭丫头!”

    “嚎丧啊你!”

    屋里传来嘶哑的声音。

    苟君侯犹豫了一会,问:“你没事吧?”

    “……别管我。”

    “那你吃饭吗?”

    砰……

    是什么东西扔在门上的声音。

    苟君侯黑了脸,臭丫头真是给脸不要脸!

    不吃算了,反正也饿不着他。

    可是……流那么多血还不吃饭,会不会……苟君侯回忆自己受伤那段时间,不吃饭就连伤口也愈合得很慢啊。

    谭啸枫这个臭丫头,真是娇生惯养,又没把她怎么着,这么点小事就能气得不吃饭。

    ☆、教育

    又过了两天,谭啸枫还是没有让苟君侯进屋睡的意思,苟君侯的忍耐到了极限。在外面睡,虽说是躺在巨石之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