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因缘果报(猜测)
封止一路走,一路思索。 周九行和萧信然本来就认识,周夫人和萧秀茹是闺中密友。 萧家因为某件事情被灭了满门,周夫人恰巧被卷进去,所以死了。 萧信然没有死,也许是因为恰巧在别处中了毒,根本就没能回到归羽山庄,也或许是他当时就在那里,出于某个特殊的目的,那些人没有直接杀了他,或者把他烧死,而是选择了下毒。 灭门的人究竟因为什么?因为某个值钱的、叫人趋之若鹜的物件吗?离恨天还不值得这样做,是因为财宝?地位?还是秘籍? 可是如此一来怎么解释周九行念叨的‘因缘果报,毫厘不爽’?又怎么解释周九行初见萧信然时的试探、惶恐和愧疚? 封止有些想不明白,只觉得答案只差一点儿就呼之欲出。 抛下刚刚半岁的孩子,不告诉一个人连夜离开了家,周夫人如此迫切的要去归羽山庄,是不是她那时知道些什么?是通风报信吗?为什么不告诉周九行,让他替她传讯? 等等,避开所有人,所有人中不就包含周九行吗?! 也许……也许当年周夫人根本就是从周九行那里得到的消息,她的夫君因为某种原因缄口不言,为了萧二小姐的性命,周夫人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离开了家。 对了,这样就合上了。 周九行本可以救萧家却没有救,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不光害了萧家所有人,还害死了刚刚为自己产下女儿的结发妻子。 倒真是因缘际会,因缘果报。 封止终于捋着那些线索想明白了所有事,心里立时柳暗花明了起来。 那么,萧信然向周九行打听前武林盟主的去处又是想做什么?许槐洲是不是跟萧家灭门的事有关系?萧信然是想要报仇吗?还是许槐洲仅仅只是曾经萧家的故交之一呢? 不管答案如何,能让萧信然不远千里来到渝州城,且在周家跟自己住了这么久,肯定是有莫大干系的。 之前萧信然问了很多次,周九行都不说。 是在顾虑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亦或只是普通的受人之托,因为守信不能告知他人呢? 封止觉得自己要好好捋一捋,弄清楚原因也好早日让萧信然得偿所愿。 他一路思索一路走,旁边的路越来越陌生。 有少女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银铃一样。 “封公子怎么到后苑来了?”周晴笑着问道,眼神再三流连着,指向性非常明显。 “沅沅的房间在那里呢!”她指着一个方向,暗示都快变成明示了。 “抱歉,不小心走错了路,我不是来找周姑娘的。”封止说着转身就要退出去,却被姑娘拉住了袖子。 “哎呀,封公子别生气,我不笑了还不行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伯受伤的事,沅沅最近的精神都不太好,三餐都是在屋里吃的,叫她出来她也不出来。封公子都到这里了,快去看看她吧。沅沅心里不说,肯定很想你的。” 如此真诚的邀请着,他便不好再推拒了。 他们的事必须跟周家人原原本本的说明白,可是在周家遭此大难的紧要关头里,着急撇清关系着实不是君子所为。 “好吧。”他应着,听从建议往芍药的房间走,轻轻叩了叩门。 “周姑娘。” 房间里没有人应,似乎是在休息。 剑客略一迟疑,又敲了一下。 “周姑娘,你在么?” 屋里有了一点动静,什么东西被撞倒了。 “周姑娘,怎么了?” 屋中人喘息着,努力没有发出声音。 “沅沅!”剑客实在担心,叩门的力气大了些,那门本就关得不紧,被敲出一条不宽不窄的缝。 屋中景象尽数映入眼底。 穿着鹅黄衣服的少女衣衫不整,红色的肚兜从大敞的领口处露出来,裙裾凌乱,被蹂躏出深深的褶皱,左手腕子从衣服里探出来,余下右手还在裙子里。 “在下无意擅闯。”他忙不迭出了门,耳根通红,转头就走。 走出两步又觉不对。 “沅沅,你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他斟酌着措辞,心下焦躁不安。 “封公子,我……我没事。” 粗糙的衣料挤进淌水的蚌口,摩擦着已然肿胀充血的阴蒂,塞在穴里的玉势连末端都看不见,不知还能不能拔出去。 许久未曾被人贯穿的甬道蓦地达到了高潮,屋里的人咬着嘴唇没有呻吟出声,闭眼流下一行清泪, “封公子……我没事……你……你快走吧。” 门后有道挺拔如竹的背影。 真像九天上的神仙,不染一粒尘埃啊。 她静静看着那个影子,穴里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嘲笑她的淫荡和痴望一样。 “求你,走吧。”本来就是遥不可及的人,怎会因为同桌吃饭,同院住宿,怎会因为别人的误会和撮合,变得更近呢。 走吧。 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剑客果然如她所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女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黯然看着门的方向。 玉势还埋在她身体里,明明已经被塞满了,她却觉得好空好空,好冷好冷。 她瘫在地上很久,久到下半截身子已经麻了,才分开双腿,将手探进湿漉漉的下体。 身体使力,玉势被挤出一截来,她夹着露出的一截努力往外面拔,她太紧玉势太滑,好几次手指脱了力,试了很久才弄出来。 穴里没有男人的精液,爱液流淌成河,依然把裙子湿透了。 真是贱货!母狗!骚婊子!这辈子活该吃男人的精液!活该被男人干死! 她一边哭一边猛扇自己的嘴巴。 啪!啪!啪!声音清脆又响亮,好像男人一边操她一边打她屁股似的。 完了,这辈子根本就是完了。 除了鸡巴还会想到其他的东西么? 周晴等人在不远处笑,她们在做什么?在舞剑?聊天?还是荡秋千? 还回来做什么?倒不如就这么死了。 芍药想着站起身来,把脏衣服脱下,擦干净身体,换上了一套只有在宴会上才穿过一次的锦缎做的新衣。 就这样吧。 她再也不想要这一具淫荡的、下贱的、被人蹂躏还会觉得快意的躯体。 如果离开的话,可以见到阿娘么? 芍药想着,把准备好的白绫挂在房梁上,架起椅子,做出引颈就裁的姿势,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