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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午还没过去,即鹿就冲进房里,说案子破了。 我顶着两个疲惫的乌眼青抬了抬眉:“应天府的效率这么高了?” 即鹿点了点头:“新来的捕快大哥在院里查看了一圈,说是咱们院没有任何生人入侵的迹象,隔壁又是夜防极严的侯府,看样子不像是从外边进来的——是家贼。刚刚已经全府排查了一遍,果然发现有个下人不见了。” 我迷迷糊糊地倚在罗汉床上,道:“果然之前的呆捕快业务能力不行啊,看看别人这个智力,随随便便当场就破了案。” 耳边听见即鹿嘟囔一句什么。 一天一夜没睡的我懒得细听,只随口一问:“哪个下人不见了,我院里的?” 即鹿立即道:“就是那个小姐你新调进院里,大半夜了还敢进内院、一脸的猥琐相一看就是想浸猪笼的模样那个……” 我清醒:“……朱明?” 即鹿点头:“就是朱明。” 正当我满心疑惑想上榻休息时,又在桌案上瞧见了一张纸。 我扯过那纸摸了摸,确定不是我房中的东西。我房中的纸墨通常只有算卦一用,房中备着的纸都是白云观自家出的卦纸,较之一般白宣要略微厚实发黄,寻常人难以分辨,我却是一摸就能摸出来。 我叫来即鹿:“这张纸从哪来的,怎么在我桌上放着?” 即鹿不明所以:“应当是下人们从地上拾起来的,不知道放哪所以随手给您放在桌上了。” 我蹙了蹙眉,摆摆手示意即鹿下去。 然后将那张纸叠起,压在了砚台下边。 那纸上,画了一尾阴阳鱼。 我总觉得这事有古怪。 23. 求签 我抬头,瞧见一人正站在前方,朝…… 两个月后, 我腿拆封的第五天,白云观。 不过刚刚辰时,秦簌簌就已拖着我将观中的神像挨个拜了一圈。 “秦簌簌, ”我抱着廊柱死不撒手,膝盖已然感觉到刺痛,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好不容易腿好了, 你这是嫌不过瘾还想重新给我整瘸了吗?” “还差最后一座三霄娘娘殿没拜了,小吉你就再忍耐忍耐。”秦簌簌瘪着脸拽我,话说得软和, 可掰起我的手指头来却丝毫不手软。 我腰上发力, 被她拽得上半身虽然浮了空,但是双腿还坚挺地夹着柱子。 “姑奶奶,三霄娘娘保送子的, 你这样红鸾星都还没长起来的就别上去丢人现眼了。” 秦簌簌闻言, 突然就松了手,我一个不慎, 差点直接倒挂着摔下来。等我好不容易稳住自己, 从柱子上下来的时候, 一抬头却瞧见眼前多了一位欲说还休的姑娘。 我:“……秦簌簌你害羞什么?难不成……” 秦簌簌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难不成你已经……?” 秦簌簌娇滴滴捶了捶我的肩, 嗔怪道:“你说什么呢?”声音含羞带臊。 我吓得肝都颤了颤。 我松开廊柱,试探地开口:“……未婚先孕咱也是有办法的哈——只要嫁衣做得大,没人敢说你肚大;只要嫁衣做得宽,名声还在你心放宽。” “应小吉你说什么屁话!”随着声音过来的是秦簌簌的大力金刚锤。 秦簌簌这回是真下了力,我痛叫着绕着廊柱躲闪。 闹了半天,在我连绵不绝的“小心孩子”高亢叫喊声中,秦簌簌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应、应小吉你别、别造谣, 哪来的、的孩子?你这、这是败、败……败坏我的名声。” “行、行,我、我、我不……不败坏……你名声了。”我扶着廊柱,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出了秦簌簌的攻击圈了,只顾着边喘着粗气边揉着我的膝盖,“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不中用,你可、可别打我了。” 半晌,我俩互相搀扶着进了三霄娘娘殿。 拜了神、求了签出门之后,我总算是喘匀了气。 “你好端端的来白云观拜什么神?”我挽着她朝着白云观正殿去解签,疑惑问道。今日一早,秦簌簌就颠颠地上了门,也不管我醒没醒、也不说是为什么,直接就给我拽上了马车,奔着城外的白云观来了。 秦簌簌扭扭捏捏:“主要是为了阿徵。虽然说递回来的消息是身上的伤如今没什么大碍了,但我总是放心不下。” 两个多月前,秦徵奉命去东平剿匪。初时还挺顺利的,一连拔了三个寨子的旗,传回来的都是喜讯,可就是打到最后一个草匪寨子的时候,出了岔子。 我是后来听簌簌边哭边说的,从寄回来的信中看,那前三座寨子都是圈套。那帮草匪联合起来,将精英全聚在了后方,留下只剩老弱残兵的空寨子在前白送给了秦徵。秦徵原本就是少年脾气,毫不费力地拔了三个寨子之后不免有些得意,连夜追击残余的时候就冒进了些,中了圈套。 那帮草匪有些筹谋,在路上给秦徵他们设了一个巨坑杀象大阵,坑底埋满了长矛,带去的五百兵士直接栽了一半,就连秦徵自己都受了不轻的伤。 消息递回来了之后,官家震怒,连夜遣了谢阆领兵出京,替下了秦徵招讨草贼使的位置。 这一走也一月有余了。 我闻言却是呵呵一笑:“阿徵刚受伤的时候你怎么不拜神?他如今都在回京的路上了,你折腾什么?怎么……是怕剿匪的大军凯旋路上遇见劫道的?” 秦簌簌转手就掐了我一下:“我又没说是纯粹为了阿徵。” 我腹诽:我瞧阿徵在你心中的位置也就一个指甲盖。 ——见她杏眼含春的模样一看就是瞧上了哪家的公子哥,今天过来求姻缘的。虽然我并不感兴趣,但是迫于秦簌簌的淫威,我也只能假装好奇:“那是为了谁?” “那什么……”秦簌簌的手指头搅起了衣角,“我那天在路上见到了应大人……” 我:“你要敢说想当我后妈,我当场在你面前剖腹自尽。” 秦簌簌:“…………” “……身边的那位翰林编修大人。” ——哦。 我脑子里回想片刻,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出现。印象中是应院首新近提拔上翰林院的,年纪轻轻的才华满腹,长得也还能过眼,我没同他说过话,连名字也没记住。 我扬了扬眉:“不然我先给你们合个八字看看?”但凡入朝为官的官吏,籍贯生辰都会入册记录,我毕竟还是有司天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