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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男人了然一笑,春江表面是个娱乐会所,暗地是有钱人消遣放纵的去处。 陈启源婉拒了,他向来洁身自爱。 打开包厢的门,迎头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撞进了他的怀抱。恰好撞到了他的肋骨,陈启源忍着疼扶着下滑的女孩,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女孩一抬头,他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试探地问:“裴珊?” 裴珊是他在美国读研时的小师妹,挺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平时话挺多的,他把她当妹妹疼。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的...很暴露。 裴珊被人下了迷药,神志散了一大半,她看到熟悉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学长求求你救救我。” 身后传来了闹嚷嚷的动静。 陈启源脸色突变,抱起全身无力的裴珊闪进了安全出口。 他问道女孩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想要说教。低头一看,女孩已经耗尽所有力气昏了过去,只能叹着气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等她醒来再做安排。 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陈启源看了眼表,十点半,苏和大概还没睡,便准备打电话报备一声。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苏和喘着气,像匆匆跑来的。 “喂?” 一时间,陈启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场面。 躺在大床上的裴珊被衣服勒的难受,踢到被子,手在裙子的拉链处胡乱地拽着。陈启源背过身,低着声和苏和说道:“我今晚要回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很久,苏和才淡淡应了一声。 他有些心虚,感觉苏和知道他在说谎,匆匆挂断了电话。 凌远裸着身子走到她背后,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 “陈启源干脆家都不回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研磨。 苏和的身体轻颤着,刚刚陈启源的话居然让她有种快感,不用再担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别回来了。 手机滑落在地面上,她虚弱地抵抗着凌远的进入,粗长的肉棒一进入泛滥的水泽,顿时又被绞紧。 “苏和,你这人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凌远调侃着,九浅一深地玩弄着。 他的手带着她的捉住乱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离开了,你不积极点吗?”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头,她尖叫一声。 “苏和,你真是个坏女人。”他疯狂地肏弄着身下绵软的女体,一下一下凿进她的身体。 苏和沉浸在性爱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要缩进小穴,咬紧在她体内乱捣的大家伙,让他喷精,让炽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远顶着她像骑马一样,两人连接着下体抽插着闯进了卫生间。 苏和撑着洗脸台,望着镜子里妖冶的女人,激动地又泄了身子。乳尖抵着冰凉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着,不知疲倦的肉棒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凌远一手搂住她的腰,逼着她站直,两条绵软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瘫在凌远身上,靠着一根肉棒的支撑勉强撑着,凌远将两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着她的小舌,白的牙,红的舌不断地跟着指尖进出舔弄,口水打湿了她的下巴,顺着锁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远就着口水揉捏着她的胸,按压在小腹上的手感受着肉棒进出的形状。 他痴迷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说道:“你看,这身子被我养的这么好,以后还有谁能喂饱她?” “下面的小嘴怎么都肏不松,天天含着弟弟的精液爽不爽。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多吃点,以后就没有这么多精液给你吃了。” 他边说边射在她体内,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延长射精的快感。 苏和还没缓过来,沾满两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里。凌远掐着撑开她的小嘴,眼睛发红,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粗硬的阴毛刮的她脸颊发疼。 “上面的小嘴也给你喂满,说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精液。” “唔唔唔... ...”她的嘴巴又痛又痒,可是她舍不得松开,两颊收紧,舌头熟练地舔着肉棒上的青筋,刮弄着敏感的龟头,用力一吸。 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后,男人抖着臀,仰着脖子将精口松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水被她吃了进去。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三张嘴都被灌满了精液,凌远甚至用冰箱里的樱桃塞进她的花穴中不让精液漏出来... —— 上一章改了一点。 衬衫 衬衫 “我厌恶,然而我又爱你。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情形是如此。 觉得万分难过事实会是这样。” ※ ※ 苏和站在窗户口看着凌远的车潇洒地离开。 她手里捏着白色的药片,指尖的力道失去控制,竟硬生生将药片捏成了两半。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把碎掉的药片扔进了马桶冲掉。心中还是怨愤,于是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瓶整罐倒了进去。 凌远没有走远,他的车停到小区路口,那个位置可以看到苏和的别墅。他点燃一根烟,嘴角含着笑意,猩红的烟火忽明忽灭,像在嘲笑他的故作姿态。他轻笑一声,打开窗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把烟头掐灭了。 精致的城堡像座象牙塔,锁着他的公主。 只是他的公主绞断了她那长长的辫子,扔在外面的荒地上,不愿他来拯救。 待会儿还有会议,凌远一向公私分明,他驱车离开了。 苏和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之前被闲置的那张未完成的画作孤零零地看着她。那是凌远的眼,深邃而幽暗。 她跑过去抓起一旁的画笔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画叉,将大把大把地颜料泼在他的脸上,五颜六色,最后搅成了最深重的黑。 一滴, 两滴, 印在地面上。 * * 裴珊在酒店醒来时已经靠近中午了,陈启源还没有离开,他坐在卧室旁边的沙发上办公,手上拿着手机,严肃地跟对方沟通着。 裴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又看到了身上暴露凌乱的裙子,昨晚的记忆才慢慢浮现。 她赶紧躲在被子里整理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陈启源看到她醒了,挂断了电话。 “学长... ...”裴珊怯生生地开口,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 陈启源挑着眉,语气严肃:“裴珊,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