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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先开了口,“女人家想什么事业,结婚这么久了,现在生孩子还是最要紧的。不光启源,咱陈家不需要女人出去工作。” 坐在苏和对面的大嫂,勺子掉了下来。 她低声道歉,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急急下去了。 大哥在桌子上看着婆婆脸涨的通红。 要是平时,大哥早就冲过去怼婆婆了。毕竟今晚家里有外人,苏和看着婆婆忽而发红忽而发白的脸,有种快感。 她都想要感谢凌远了。 陈启源嘻嘻哈哈地想要糊弄过去,搂着苏和的肩冲着凌远说道:“是我离不开你姐,她要是去工作了,我怕她太辛苦。” 凌远看着苏和,认真地问道:“姐,你不是喜欢画画的吗?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个来帮忙设计logo的,要是你愿意,倒是可以负责咱两家这次合作的项目。” 他在钓鱼。 先踩上鱼饵的是陈父,他第一次当着台面斥责陈母迂腐。 陈启源心还是更向着母亲一点,而且他不真的不想苏和出去工作,他已经感受到苏和的变化,更想把她攥紧。 “小和,你想去吗?”陈启源温柔地问道,眼里分明写着拒绝。 苏和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陈家最有话语权的一次居然是现在,这一桌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想法心怀鬼胎,之于她,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 她擦了擦手,轻轻地回道:“好啊,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是相互利用,至少凌远他要的她给的起。 三人(修) 三人(修) 所谓工作不过是将他们偷情的地方从家里搬到了办公室。 苏和的头发微乱,坐在男人的腿上喘着气,下身流的水已经把他的椅子打湿。 凌远餍足地亲吻着她的胸,捏了捏乳尖调侃:“你倒是越来越会享受了,自己高潮了就不管我了吗?” 他耸了耸臀,深红色的龟头在臀后若隐若现。 苏和从他身上滑下,跪在男人腿间,熟练地吞吐着沾满花液的肉棒,媚眼如丝,勾得大肉棒又肿了几圈。 “嘶,好紧...”他按住她的头,“嘴巴张大点。” 她松了松下颚,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入,有技巧地用喉头挤压着敏感的马眼,啧啧的吮吸声越来越快。 胯下控制不住力道狂肆地顶弄了几十下,闷哼一声,精液灌满了她的嘴,顺着嘴角往下流,挂在高耸的乳尖上。 那般红,那般白,那般艳... 他躺在椅子上回味。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苏和抽出面纸将脸上胸上腿心的痕迹擦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凌远撸着鸡巴,欣赏着她婀娜的肉体,调侃:“今晚你要这么拒绝陈启源?” 苏和系上最后一颗纽扣,瞥了眼他又高高勃起的阴茎,璀然一笑:“我说过我要拒绝他吗?别忘了凌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怀谁的孩子,重要吗?” 凌远暴怒,手将硬挺的鸡巴撸的极重。 苏和的手刚抓上门把就被他拽着头发一把拉回,按在地上疯狂地啃咬。 “陈启源知道你怎么贱吗?他看到你这一身痕迹还能硬的起来吗?”苏和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并不害怕,反而搂住他让肉棒进的更深,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迎合着。 “那你再肏得深一点,让我怀上。” “苏和,你就是想逼死我!”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的骨头咬断,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撕碎吞下肚中。 * * 陈启源看着早出晚归的苏和很惶恐,即便女人每天睡在他身边,他总觉得下一秒苏和就会消失。 今晚她又拒绝了自己的求欢,说没有心情。 陈启源不是重欲的人,要是平时他大概会轻笑着带过,等待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可是现在的他想要通过进入她的身体来寻取安全感。 苏和用力一把推开满脸震惊的陈启源,她颤抖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陈启源很错愕,可是苏和此刻苍白的脸让他不敢轻易靠近。 “小和,我们谈谈好吗?”他软着嗓子求道。 苏和的头很痛,她才是做错事的人,陈启源低下的态度让她五味杂陈。那晚,她放任陈启源搂着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抚摸,可是干涩的身体让陈启源无力地放弃了。 他们的婚姻陷入了冷冻期。 陈启源甚至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家。 凌远冷眼旁观着两人,觉得这场三个人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那晚陈启源找了凌远一起很久,酒过三巡,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跟凌远说起了苏和的异样:“凌远你老实跟我说你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感觉她现在老是防备着我,想和她谈谈,她也不愿意。” “姐夫,你想多了。我姐舍不得离开你的。”他答非所问。 “唔...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和她再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 凌远愉悦把酒杯中的白开水举起,对着空气干杯一饮而尽,扛着陈启源回了家。 苏和早早地睡了,凌远把陈启源丢到他的房间,自己爬上了苏和的床。 他搂住她将她圈在怀里,熟睡的女人找寻在舒适的角度在他怀里哼唧。他吻了吻她的发圈,低沉的声音像红酒令人迷醉:“你看你连陈启源那个傻子都骗不了了,苏和你已经不能离开我了。”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原本放在胸前的小手居然搂住了他的腰,一副全身心信任的姿态。 他抱紧她,沉沉入睡。 —— 最近听,很好听。 抵死 抵死 当家庭关系紧张时,工作应酬了成了最好的应付借口。 陈启源其实并不是苏和认为的软弱单纯,他很多时候纯粹是懒。 就像父母让他们结婚。陈启源也只是和苏和吃了顿饭觉得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个不惹事的贤妻良母也就答应了。就像是他明明感受到他和苏和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也只想着再等等就好了。 你若问他爱不爱苏和,自然是爱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一次次和母亲唱反调。只是,比起苏和,他更爱这种安定。陈家这种大宅子里出来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安定了。他很羡慕自己的大哥可以为了爱情抗争,即便他觉得很可笑,即便他又很庆幸自己的婚姻如此平顺。 他也很爱母亲,他知道母亲从一个温顺的女人变成如今的尖锐,也是为了自己。 饭桌上他用兑了水的饮料糊弄过去了,今夜的他不想买醉。 倏忽间,他突然想起和苏和那场脱轨的语音做爱,旷工已久的下腹隐隐发热。他找了个借口,突然想要早点回家。 王总拉住了他,眼神暧昧:“小陈总,我们接着去春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