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与同辉:说过依赖我!
八陀罗花蜜(相思泪)食用方法: 1、放入300°以上的热水中隔水加热 2、花蜜融化后马上取出,变红即是糊了 3、每颗花蜜混入50~100毫升心口血 4、摇匀后吞服 ……………… ?????? 王轩看得一脸懵逼,赶快到商城中找有没有配套设施卖。正常大气压下,水加热到100°以上就会变成蒸汽,哪来的300°以上的水?如果要提高水的沸点就要加压,就算有加压设备卖,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一张床那么大的、还都是不锈钢的东西,怎么跟周尚月解释?! 而且,什么鬼,还会糊??!!还要精准地加入心口血?他是不是要先买个量杯?! 王轩的脑中都是羊驼跑过扬起的烟尘,一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怎么了?” 周尚月看着他。 “……你先躺下休息。” 现在的情况十万火急,王轩必须争分夺秒。也没太多犹豫,先拔出周尚月的剑取心头血,收集入一个酒盏里,然后把刚刚当吸管用的细竹竿拿出,从软的一头里塞入两颗琥珀色、珍珠大小的花蜜,再打结,来到集硫草田中,选了一处集硫草分布较疏的地方,将细竹竿软的一头和集硫草的叶子底部用一条布条绑住,再在细竹竿弯曲处的上方戳出几个洞。 握住细竹竿硬的一头拿着,就像是在用竹竿钓鱼一样,不过是钓集硫草。 王轩确认周尚月在安全距离外,抬起了‘鱼竿’。 一株集硫草破土而出,强烈的摩擦一下引爆了它的根部,“砰”的一声巨响后,蓝白色的火焰忽然在空中炸开,王轩被冲击波推倒在地,眼前一片雪白。 打的结瞬间被冲开,白色的蒸汽从细竹竿软的一端和戳破的洞中喷涌而出,软的一端被冲向天上,几乎垂直于地面,握着细竹竿另一端的王轩瞬间被拉入了集硫草从中。 放在软的一端附近的花蜜受热融化,蜂蜜状的液体迅速从竹竿中流下,末尾流得慢的渐渐被烫成红色。金黄色的液体迅速流入硬且不透明的另一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流出来。 王轩想去拿酒盏,却好像摸到了地面,他拼命地眨着眼睛,可不知道是真的天地间一片白色还是他没恢复视觉,他什么也看不到。脑中嗡嗡作响,好几次想站起来却在地上打滚。 不行,硬的这端越来越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花蜜就会流下来! “王轩!王轩!” 周尚月在十米外的草地上躺着,集硫草丛中又是烟尘又是白雾,他实在看不清,也不知王轩情况如何。之前的呼吸困难渐渐消失了,四肢却开始从尖端变得麻木,他开始动不了自己的脚,然后是手指、手腕……他感到身体慢慢地冷了下去,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空中……几块被炸飞的碎竹片像火球一样燃烧着冲下来,周尚月震惊得忘记了呼吸,想要呼喊王轩的名字,却一下失去了意识。 “砰!”“砰!”“砰!”“砰!” 几声连续的爆炸震耳欲聋。第一个引爆的集硫草冲开了部分泥土,暴露出旁边的集硫草的根部。王轩挑选引爆的集硫草比较小,附近长的也都是小苗但是数量众多。一阵爆炸之后又是一阵,炸得飞沙走石、烟尘漫天,好像地都被掀开一层。大规模的烟尘马上被山风吹到山下,一只逃到山脚下的白羊马上变成了灰羊。 追过来的牧羊童看到荒山半山腰飘着大范围的烟雾,天生也不时飘过几朵乌云,天空忽明忽暗,像极了妖怪要现身,吓得拉着羊就要跑,忽然听到砰砰砰砰地又一连串爆炸,蓝白色的烟火一样的东西在烟雾中炸裂,猛烈的冲击波一下冲到了山脚,吹得牧羊童灰头土脸。 “啊!……妖怪!……妖怪来了!!——” 他羊都不要了,边哭边跑走了。 …… “你怎么哭了……咳!” 王轩拖着身子来到周尚月身边,将酒盏里金红色的液体喂入他的嘴中。抹去他紧闭的眼中流出的泪水,一口血咳在周尚月的身上。 “忙里偷闲……喝了一袋迷津的果汁……真是太好了。” 见底的酒盏从颤抖的手中滑落,王轩一下倒在了他身上。 背部还在呲呲作响。 …… 天黑黑的,好像要下雨了。欣福药房里还有两位病人,一位抹药一位看诊。蓝辉手上涂着烫伤药,不屑地说:“生而为人真是麻烦,如果没有贪瞋痴念,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疼疼疼!哎哟,蓝医师,你把火撒我身上干嘛?” 蓝辉挑眉,“我生气了吗?” 病人已经是疼得说不出话来,翻下凳子,衣服都不拿就跑了。 “喂,你的衣服还没拿!” “我、我等你心情好点!” 蓝辉嘁了一声,“我哪里有心情不好!”转身偷瞧蓝容止,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 王轩走后,接诊时间外,蓝容止就变得生人莫近,而且可气的是,弟弟的他也属于‘生人’!禁止身体接触,闲谈少了,交心的更是完全没有,不接诊时就非常沉默,不知道在发呆还是想事情,看着蓝辉的眼神审慎又疏离。 但是到了晚上,他又变得热情似火,蓝辉因为能感受到他的感受,所以总是燥热难当、夜不能寐,有时感受到乳头被拉扯、后穴被手指插入,他的肉棒硬到疼痛,又是欲仙欲死,又是羞愧难当。 虽然王轩曾经救了他们,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为什么哥哥还是忘不了他呢? 为什么自己不能成为哥哥最信赖、最依靠的人呢? 镇上最大的药材商徐老板正让蓝容止看病,他说自己右肩痛了多日,手不能抬,不能写字,很影响处理生意。 蓝容止按过他所有骨头、关节,没一处他不疼的。蓝容止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 “您这几日睡得如何?” “一沾床就疼,夜不能寐啊!” 蓝容止看他的脸,神采焕发,红光满面,哪像连续失眠多日的。 “这几日可曾服过什么滋补的药方?” “没有,肩痛怎么滋补啊。容止医师,我真的很疼,疼的不行,哎哟!”徐老板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猥琐的眼睛瞟过那双细腻滑嫩的手,“我真的很疼才抓住你的,你不会介意吧?” 蓝容止没有马上把手甩开,一边对徐老爷说“看看这张药方”,一边陈其不备把右手快速抬了起来,徐老爷也没有发觉,一直没有喊痛。本来这么急速地太高会牵动很多肌肉,如果是真的整个肩都痛的患者,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 蓝容止按住徐老爷手的虎口,徐老爷马上吃痛放开了,“你的肩膀没有问题,不需要开药。” “可是医师,我真的痛!”徐老爷这次双手抓了上来,蓝容止早有预料,快速把手放到了桌下。 “徐老爷,如果真痛的话,你可以回家休息,动得这么快不会更痛吗?” “……哼,原来这就是你们欣福药房的接诊之道,看来与你们的供货合同,我也不必签了。容止医师你心里最清楚,念在旧情,我给你们药房的价格是最低的,甚至低得离谱!你们如果去找别的药商,区区两百两银子,还想买珍贵药草,笑话!” 蓝容止低下眉,平静地说:“我们欣福药房是镇上最大、最出名的药房,以药到病除闻名。徐老板和我们合作,相当于你的草药品质得到我们的肯定,也是为你的店铺做广告。另外,如果我换掉长期的供货商,转而和别的药商签订协议,而且就算多付4~7成的价格,也要和别的药商合作,其他药房听了会怎么想?过路进药到邻国买的客商会怎么想?你的草药主要是卖给药房和客商的,笔数不多但每一宗都是大生意,失去任何一个客人,你都会很吃痛吧?” 徐老爷一下睁大了眼,哑口无言。 “如果你的肩痛已经好了的话,麻烦交一下诊金。白银二十两,水田一亩,及时送到。这几日有别的药商送来供货合同,其实价格并不比徐老板的高,好像是徐老板你的价格已经泄露出去了。我之所以主动送上合同也是念旧情,如果徐老板没这个意思的话,我可以和他们谈谈。” “白银四十两,还要田契……你简直是敲诈!寻常人家一年所得不过四五两,你一开口要四十两!而且田契一张少说要八十两,你这是让我给你行贿啊!” “善因有善果,恶因有恶果,徐老板,做了错事,就是要承担后果的。” 徐老板气愤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半路又折回来,“这只是诊金!我马上让家仆送来!” 徐老爷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后,蓝容止松了口气。有其他药商送来合同是假,真怕徐老板回去查探一番,然后又以合同要挟他。可也不能遂了他的愿,有一就有二,他的要求只会越来越过分,蓝容止可没兴趣奉陪。 蓝辉搬了张小板凳过来坐着蓝容止旁边,“哥!你做得太棒了!一下把那个色老头赶走了,还敲了一大笔钱!谁知道那个小少爷赌钱把药房都赌空了,本来应急用的两百两银子结果要拿出来买药,哎,珍贵药材都是一两要一两黄金的价格的,如果不是有这个徐老板,真是第一大药房的名号都撑不住了!” “……嗯。” 蓝容止喝了口茶,看着他。 蓝辉干笑了两下,然后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闷声闷气地说道:“你这就是让他行贿,拿那么多钱根本算不上诊金,而且也像敲诈,敲诈自己的供货商。他给我们的价格已经那么优惠了,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哥,你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