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与校霸在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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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亭的长椅上,两个高大的少年躺在了一起,一人一只脚懒懒地耷拉在外边,看起来还是十分的挤。 褚随涉侧着身子,屈着腿,双手一用力就把应朗星牢牢抱在了怀里,避免外侧的应朗星从长椅掉下去。 只是他的后穴还夹着应朗星的鸡巴,这动作倒让应朗星埋得更深了一点。 应朗星舒服地抱着褚随涉动了动,双手抚摸着褚随涉宽阔的后背。 做了一次以后,他的欲望就没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享受和褚随涉肌肤相亲的感觉,偏高的温度从两人赤裸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让应朗星心情十分愉悦。 他眼睛惬意地眯起,用头蹭了蹭褚随涉,“褚随涉,你的温度好高,抱着好舒服啊——” “闭嘴,别乱动。”褚随涉揽了揽应朗星和自己更贴近了一点,耳根红了起来。 应朗星就是个完全不分社交距离的家伙,自来熟不足以形容他,褚随涉敢说应朗星是他见过最有侵略性的人—— 偏偏眼神过分干净。 应朗星呼吸一滞,睫毛眨巴了几下,睁开了眼。 他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肉穴开始微微吸吮起自己的鸡巴来。 刚刚被操弄过不久的肉穴还是湿湿热热的,一下子就把自己鸡巴吸硬了。 褚随涉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屁股里的鸡巴被自己吸得再度兴奋起来,一点点变大,很快就把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他甚至能感觉到还在体内的精液与淫水被挤进了体内更深的地方。 应朗星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起了来,而他还感觉自己没休息够。 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小穴里克服重重吸力慢慢抽出来。 这里一片寂静,因此“啵”的一声,两人性器分开的声音十分清楚。 当应朗星的鸡巴拔出去,自己的后穴因为吸得太紧发出那么明显的声音以后,褚随涉想把在场所有人毁尸灭迹的心都有了。 他咬着牙想把大开着的腿合上,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被操开合不拢的后穴。 应朗星弯腰摸了摸褚随涉一张一合的穴口,热乎乎的,手指刚碰到就微微陷了进去,沾了黏腻淫液,“随涉,你也太会吸了吧。” 他十分郁闷地用修长的手指乱戳了几下,玩得湿软红嫩的花穴汁水四溅,淫液止不住地顺着股缝流了下来。 褚随涉感觉自己下身好像失禁一般,抬起脚在应朗星的肩膀上轻轻踹了一脚,力度控制在刚刚好把在他身下作乱的手移开。 他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把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裤子提起来穿上,恼羞成怒地说:“不想操就滚。” 应朗星轻移半步就站稳了,这种不痛不痒的力度对他们来说比平时开玩笑打闹时还不如,显然褚随涉不是真的想让他滚。 他也随手把裤子拉了回去,有些委屈地开口,“我本来就只是想抱抱你嘛,硬了很烦的。” 月光下,应朗星极其剔透的眼睛也在发着璀璨的光,仿佛粼粼清泉,澄澈见底。 褚随涉的心脏一下子就被击中,心慌意乱。 心变得很软很软,鸡巴变得很硬很硬。 他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靠近,天黑看不太清楚,抱着臂,无奈地看向应朗星,“过来。” 应朗星眨了眨眼,在褚随涉的示意下坐回了长椅上。 褚随涉脱掉外套和衬衫,扔在一旁,露出宽肩窄腰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仿佛雕塑,只是多了不少伤痕。 将弧度漂亮的脊背转向应朗星,背对着应朗星,扶着应朗星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花穴,他慢慢地坐了下去。 过程很顺利,借着重力,他把整根鸡巴都吞了下去,腿部与腰部的肌肉紧绷着,他开始上下摆动屁股吞吐鸡巴。 应朗星立刻领悟了褚随涉的好意,从后面抱住了褚随涉,胸膛贴在他的后背,双手绕到他的前身,随意找了个地方握住。 他的下巴就搭在褚随涉的肩膀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褚随涉的胸和鸡巴都被他握住把玩,而褚随涉挺着腰主动被自己操干。 成熟到近乎男人的身躯以一种淫靡的方式向他敞开。 褚随涉是个狠人,双手撑在两旁,每一下都狠狠的坐到最深处,还有一种越坐大鸡巴操得越深的感觉,被侵犯的感觉愈发明显。 然后身体因为刺激过大抽搐一下淫水止不住地流,肠道痉挛着夹一下肉柱,要吸出一口精水来。 黏腻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虽然此刻两人的姿势都看不见交合处,但稍一想也知道必然是一片狼藉。 应朗星懒懒地往前倾靠着褚随涉,手上玩弄的动作却兴奋了一点。 他的手活不能说是很好,可以说是烂,但是对褚随涉来说好像还是刺激过度了,很快就射了应朗星一手。 今天褚随涉已经射了太多次了,精液都变稀了,淅淅沥沥地流在了地上,像是射出了淫水。 应朗星抬手闻了一下,有淡淡的腥味,又给褚随涉闻了一下,“随涉——你好——” 他的词库里没太多奇怪的词,只是感觉十分色气。 “不准说!”褚随涉急促地出声,制止了应朗星接下来或许会让他颜面尽失的话,只是这一开口,呻吟声就再也压不住了,“哈……嗯、嗯啊……呜呜……” 褚随涉沙哑的呻吟声也色极了,让人很想一直侵犯下去。 “好吧。”应朗星只是想到就想说而已,没什么坏心思,褚随涉不想听就算了。 他惬意地靠着褚随涉,鸡巴被滚烫的肠道吞吐得很舒服,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褚随涉的胸,随意揉捏,把胸前那两颗乳头玩得坚硬挺立。 应朗星躺着躺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骑马,“褚随涉,等会儿我们出去骑摩托兜风啊。” 马场太远了,还不如弄辆摩托。 “嗯……改、改天嗯啊……哈……”褚随涉倒是想答应,之前他喊应朗星出去玩,应朗星都不肯,难得应朗星主动想出去玩。 但是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穴口肯定已经被操肿了,明天能不能下床都是未知数。 “噢。”应朗星没强求,不过也没应改天的约,现在是在兴头上才想跑出去,改天他可不敢了,要是被班主任逮住了指定没他好果子吃。 褚随涉还在挺腰卖力吃鸡巴,汗水在他身上流淌、甩落,听见应朗星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恨铁不成钢般说:“有必嗯、啊……有必要吗、嗯……?” 太有必要了。 托他哥的福,在入学前,应朗星就认识他班主任了——在武场上,应朗星直接被一个看起来不着调的青年按住锤了一顿。 入学后,看到那个青年成了自己班主任,应朗星已经为他哥的苦心感动涕零了。 逃课、离校之类的事情被逮住了,只是被班主任锤已经算好的了,很可能还得被赶过来的哥哥锤,硬生生把应朗星完全坐不住的性子给磨了下来。 也就是班主任这段时间出差了,不然应朗星相信可能他做到一半,班主任会突然跳出来把他拽走。 个中艰辛,应朗星不欲多说,毕竟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还是挺丢人的。 他想逃避褚随涉的问题,想了一下,就把褚随涉的头掰了过来一点,然后吻了上去,在褚随涉的口腔里随意肆虐。 褚随涉被一吻,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慢慢变成了上半身躺在应朗星怀里的姿势,下半身还在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耸动。 他要喘不过气来了,无助地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纠缠的红舌,仿佛是穴内的交媾场景。 他嘴张开了,津液就受不住了,淌了他自己一身。 褚随涉被应朗星吻着口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下半身耸动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淫穴疯狂吞吐大鸡巴,用力碰撞挤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响亮,用力到仿佛想把卵蛋也吞进去。 “啊啊啊……呜啊、嗯……要、要被啊啊操死了……应、应朗星啊啊……操我呃啊啊——” 褚随涉浑身紧紧绷起,口中胡乱地嘶吼。 应朗星被突然开始激烈痉挛的小穴吸得有了射精的冲动,终于在被狂喷了几股穴水后掐着褚随涉的腰站了起来,对准软烂红肿的穴口,啪啪啪地猛烈狂操了几十下,操得褚随涉理智崩溃流泪满面仿佛野兽般哑着嗓子喊着,上半身想要逃离,下半身却翘着屁股把穴往后送。 最后应朗星才狠狠地插了一下,仿佛利刃贯穿穴肉,然后对准深藏着的穴心噗嗤噗嗤射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应朗星这回利落地“啵”的一声把性器拔了出来,从后面能清晰看见褚随涉的小穴留恋挽留的样子,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似的,迟迟不愿合上,浓浊的白液慢慢从里面流了出来,流到了大腿上。 应朗星扶着双腿打颤站不稳的褚随涉,在自己的外套上找了找,找到一方手帕,给褚随涉擦了擦腿上的精液后,塞进了褚随涉的后穴里,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 褚随涉靠在应朗星身上“嘶——”了一声,凶狠瞪了应朗星一眼。 应朗星把褚随涉和自己的裤子提上,回身一把捞起褚随涉的衣服,笑意盈盈地说:“回寝室再弄出来嘛,走呗。” 褚随涉累得要死,懒得计较了。 这时候晚自习还没下课,路上看不见人影。 应朗星直接送行动不便的褚随涉回寝室了,顺便在褚随涉的寝室洗了个澡。 学校的条件很好,寝室基本是双人间,褚随涉依旧不耐烦和人一起住,选择多花了点钱一个人住。 不过后来跟应朗星熟了以后,他就把闲置的床收拾出来了。 应朗星穿着睡裤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褚随涉光着身子露出一身极具威慑力的肌肉,后穴却可怜的红肿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在褚随涉的床头蹲下,“要不,我给你上药吧?” 褚随涉声音沙哑,仿佛是夜里的沙漠,冷冷地说:“你知道上什么药吗?你有药吗?” 应朗星如实摇了摇头。 褚随涉才笑起来,拍了拍应朗星的头,“明天再说。” 应朗星也学着褚随涉的动作,拍了拍褚随涉的头,“对了,你还生我气吗?” 他想起了自己追着褚随涉过来是为了什么。 褚随涉:“生气。” “诶——”应朗星露出奇怪的表情,“那怎么办?” 褚随涉叹了口气,“算了。” 应朗星立马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他一晚上没看手机,拿出手机就被满屏的信息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