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病房play(上)
手术非常成功,在之后静养的过程中,白庭之除了出于礼节来看望贺观源外,两人再无更多来往。贺凉州也因为这次事故,再也没让人晚上来接过白庭之。 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个位面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系统却根本没有送他离开的意思。难道说还有转机,抑或是系统本来就有问题? 大四的学生们通常都为实习奔波,音乐学院尤甚,白庭之水平到底还算不错,在外省某乐团的邀请下,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前往他处。 彼时已是暮春三月,白庭之正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开始一段新生活。不巧,正好有人找上门来。 才开门,看到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庞时,他下意识便关上门。 “这么不欢迎我?”贺凉州用手肘抵着门,硬是挤进了屋子里。 多日未见,白庭之感觉自己与这两父子之间的纠葛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东西。他扯了扯嘴角:“贺总,有何指教?” 贺凉州扫了一眼屋内:“要离开?” “离开谈不上,就是想去外面历练历练。”白庭之看着他,眼神里充满警惕。 “留下来不好吗?” 白庭之懒得再搭理他:“贺总,您别再开玩笑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以为我和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怎么没有?”贺凉州蹙眉看他,“你还是我的情人。” 白庭之冷笑:“情人?!” “如果你想嫁给我也可以,就是手续会有些麻烦。”贺凉州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阻挡了他打算继续收拾的意图。 白庭之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贺总,看不出来您本质也是这么贱,我不给你操了,你倒巴巴跑上门来倒贴我。” 他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定会遭到让男人的脸色变得很精彩,没想到贺凉州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还赞同了他的说法:“你说得对,人总是想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庭之,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你可以和观源交往,我不会阻止你们的。” 贺观源的名字隐约触动了心中的弦,白庭之想了想,又问道:“观源他怎么样了?” 贺凉州摇摇头:“手术虽然很成功,但也留下了明显的后遗症。他现在时常心情低落,正在服用抑郁症的药物,医生推断那次颅内血管破裂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大脑。” 原来如此。白庭之还纳闷男人怎么突然低声下气地来找自己,原来还是为了贺观源。 他硬下心肠,狠狠地将贺凉州推开:“他怎么样了与我何干?难不成我陪着他他的病就会好?” 他冷漠的态度让男人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贺凉州抓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墙上。 白庭之下意识地踢向对方下身,结果贺凉州早有预料,直接用腿顶住了他的,还用膝盖色情地摩挲着下身:“这么狠心,可不为你的性福想想?” 少年气得昏头,直接一口朝男人的脖子咬了下去。他咬得狠,自然是出了些血的,可贺凉州却和毫无知觉一般,力道半点不减。 “你到底要怎么样!”白庭之瞪着他,双眼泛红,显然是气得狠了。 这样的举动反而增长了贺观源蹂躏他的心思,对方也不再和气:“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怪不得我。” 手臂被摆成一个几乎扭曲的姿势,白庭之疼得脸色苍白,却也没多说什么。贺凉州押着他往房间里走,直接将他推到床上:“既然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那就用做的吧,反正像你这样的婊子,多操几回也就听话了。” 正当男人狰狞地压上少年,准备实施暴行时,一个突然的电话打断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贺凉州本想直接挂断,却在看到来电人名字的时候犹豫了片刻。 电话那头是贺观源担心的声音:“爸,你是不是去找庭之了,答应我,不要再强迫他做什么了好吗?求求你,爸!” 对方毫无反应,贺观源只能听到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他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庭之,庭之!你没事吧?爸,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言而无信!” 贺凉州一动不动,终于,他松开了少年。 白庭之疼得牙齿发颤:“观源,我……我没事,暂时……没事了。” “没事就好,”贺观源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庭之你能来看我么?我知道,你要去外地了,很可能……咱们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了。” 对于贺凉州的无礼要求,白庭之能够轻而易举地拒绝,可面对贺观源时,他根本没办法拒绝。或许,自己早已在悄无声息中,对他产生了任务之外的情愫。 白庭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了声好。 贺观源早已出院,目前住在郊外另一栋安静的别墅里。白庭之刚进门,就收到了仆人的热情招待:“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刚进门,还没看清内里的摆设,少年就被扯过手臂抓着肩膀按倒在病床上。还没能从一阵天旋地转中反应过来,男人热切的吻就扑了上来…… “庭之,庭之,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多想你……父亲说你要走,我不准你走。” 不知为何,大病一场后的贺观源看上去比从前软萌许多,就像是那种会黏在人身上撒娇的大型犬类。 白庭之无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比自己大了一圈的男人,努力将他推开:“这事稍后再说,你……你先起来。” “不要。”贺观源死死地抱住他,“我怕我一松手,你又不见了。” 被他抱着还是其次,白庭之无法忽略顶在自己下身的那根东西,下意识就想离发情的男人远些。 “我不会走,你……你先放开。”肩膀被死死按着,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毛衣拉到胸口,裸露出的白皙肌肤格外诱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贺观源看着眼前的景色,微微吞咽口水。尝过上次的滋味后,他怎么也忘不了鸡巴插进骚穴里的快感,在养病的这段时间内,他更是想明白了许多事情。父亲说得没错,既然谁都不愿放手的话,不如大家共享。 于是他们父子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定要让白庭之屈服。从身体上进攻是父子二人最后拟定的方案,介于贺凉州有强奸在先,故而这第一步便让贺观源来做。 他将头埋进少年的肩窝里,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薄薄的一层汗珠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玫瑰香气被舔进嘴里,让整个口腔都香甜起来。 “唔……好痒……别……别弄了。” 白庭之丝毫没注意这是父子二人设下的陷阱,多日未有性爱,他的心底也有些隐约的渴望。脖子被对方的头发戳得很痒,忍不住乱动,却换来贺观源不满的啃咬,脖子上和锁骨上都留下一圈红痕。他心里忿忿地想着对方可真是狗,回过神来发现已经一路向下吻到他胸前了。 “乳头比我先前看的时候粉嫩很多,看来父亲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过你。” “唔……等下!不要……”没等他说完,贺观源便含住一边的乳头,微微用力吮吸着,继而用牙齿轻咬、拉扯,似乎把娇嫩的乳头都弄大了一圈。另一边他也不肯冷落,用指缝夹着乳头打转,爽得少年不停尖叫着,下身也颤抖着挺立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别……别弄了……啊……” “嗯,我们可以边做边说,这不冲突的。庭之的身体好敏感,最近连自慰也没有吗,只碰了乳头下面就硬了呢。”他支起身子来看着少年,又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激得人又是一阵颤抖。 “谁会……和你们一样,唔……天天脑子里就是这种东西!”白庭之咬牙切齿,却又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真是淫荡啊。……还是说,被强迫反倒更兴奋了呢?这样的话,我真不该打扰父亲。” “你说……什么……唔……” 贺观源在他面前对自己的计划毫无保留:“我和父亲已经谈妥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不好吗?” 这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说法让白庭之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试图用手去推开胸前的脑袋,但快感直直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推搡显得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包裹在牛仔裤中的下体鼓起了小包,前端甚至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濡湿,白庭之恐惧地感受着自己一点一滴的变化,逃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不想把自己这么淫荡色情的一面暴露出来,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想逃。 在贺观源的注意力稍微转移一些的时候,白庭之抬腿给了他一脚,趁着对方吃痛地捂住肚子翻下床往门口跑去,可门早已在不知何时被反锁住了。 “看来庭之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居然这样对待我这种病人。”贺观源的声音低沉有力,哪里像是他口中的虚弱,此时此刻,白庭之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最为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