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意外手术
肉棒被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白庭之的后穴比他想象中更湿软紧致。贺观源不由得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再看少年被困在怀中含着自己巨物的模样,男人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贺观源将手移到少年的双臀上,臀肉像蜜桃一般手感极佳。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他左右开弓将臀肉抓在手中,感受它的饱满。紧实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这个年纪还被揉屁股的羞耻感让白庭之惊呼出声:“不……不要,好奇怪……别……别这样,观源……” 贺观源置若罔闻:“不是你先勾引我的么?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庭之。” 他将少年固定在自己的胯上,又拿起了旁边的梅子酒喝上一口,然后吻上那张红唇。 白庭之喜欢喝果酒,可绝不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喝。贺观源撬开他的嘴,将果酒渡入他的口中,辛辣和甘甜的气息涌上心头,加上下半身被侵犯,少年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水。 好容易渡完一口酒,贺观源看着少年被自己吻红的唇瓣,残留的酒液从唇角沿着脖颈一直流到了胸前的红缨上,这情色的画面冲击力太强,让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肢律动起来。 “慢……慢点……唔……不要……” 有时候,像贺观源这种处男反而是最可怕的,没有什么太多的技巧性,只知道又深又狠地蛮干。他的性器原就比普通人粗大,每一次进出都涨得满满的,白庭之甚至觉得不仅能感受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连它勃起的青筋脉络都是如此清晰。 贺观源根本不理会少年的口是心非,女穴比本人诚实太多,它热情地收缩,分泌出爱液来讨好凶狠的巨物。它们如此合拍,仿佛是一对天生爱侣。 他和贺凉州就是同一种人,甚至比后者更加疯狂。他们始终都喜欢在任何事情上占据绝对的主导,喜欢作为上位者掌控一切。为了让猎物臣服,他可以隐藏气息,扮成猎物喜欢的样子,现在正是如此,他再一次用肉刃撞击穴内的嫩肉,白庭之连呻吟都爽到变了调:“撞到……撞到子宫了……好深……不……会……会坏掉的……” 贺观源知道自己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了,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向它发起进攻,每一次都又狠又准地撞在敏感点上,并且像打桩机一样加快了速度。 这种疯狂和贺凉州的相似却又不同,白庭之被操得语不成调,敏感点被粗大的肉刃连续碾磨,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生理泪水掉个不停,哭叫着射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此刻,贺观源突然停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将鸡巴抽出。 少年迷茫地望着他,穴内的嫩肉也收缩起来挽留肉刃。贺观源恶劣地凑到他的耳旁,故作温柔:“射太多次也不好。” 听到这话的少年又被逼着落下几滴泪,他恨不得给面前的青年几个耳光,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本性,为何还要这样折辱自己。 “呜呜……”就像母狗一样,少年跪趴着凑到贺观源身边,求欢似的蹭着他的肩窝。 贺观源感觉到无比兴奋,亲了亲少年泛红的眼角,问道:“庭之可要想清楚了,还要的话,我可不保证等下能停下来。” 白庭之终究抵不过情欲折磨,他愤恨地攀上青年后背,泄愤般的在那上面留下道道红痕:“别……别折磨我了……” 那瞬间贺观源仿佛有什么心结解开,这样求欢的少年世间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就算是父亲,也不过是寻常人而已。他眯着眼睛,像是无形中和另一个自己达成和解,再一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比之前更凶猛,更用力,熟练地撞向少年的敏感点。 翌日白庭之差点醒不过来,直到中午,贺凉州那边打电话来催促,贺观源才不情不愿地把少年叫醒,说一起去吃顿饭。 白庭之来过这栋别墅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 厨子是专门请的米其林大厨,刚踏进门,白庭之就感觉到里头压抑的气氛。 贺观源拉着他的手,两人手心全都是汗水。 贺凉州喝了一口红酒,说的话却是粗俗无比:“昨天操过了?” 贺观源眼皮一跳,父亲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他的所有情绪,他松开白庭之的手,快步走到贺凉州面前,身体紧绷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发动进攻的猛兽:“爸!为什么偏偏是他!” 贺凉州不急不缓地将高脚杯放下,看向白庭之:“你该问他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 贺观源愣了一下,猛然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白庭之,视线如同一把匕首,生生刮去少年的血肉。 白庭之忍着胸腔里的剧痛,一字一句:“是……我,不知廉耻……爬上了他的床。” 贺观源昨夜与自己达成的和解土崩瓦解,那一切都是建立在父亲逼迫白庭之的前提上,他坚信着,白庭之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被父亲强迫才……可现在,他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是主动的。 他怒极反笑,眼里却殊无笑意:“好,好……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的,直接些,你到底要选谁。” 白庭之不忍看他,偏过脸去,并不言语。 贺观源笑中满是凄凉:“是,是了,对比我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当然是我爸更适合你,说不准将来有一天,我还能叫你一声小妈。” 贺凉州旁观着这出闹剧,看儿子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观源,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适合更好的,而不是像他这种主动爬床的婊子。” 他站起身来,走到白庭之身前,箍住他的下巴,强迫少年的视线看着贺观源:“这个婊子被我操过太多次,无论怎样的要求他都能答应,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他也没有关系,咱么家还是养得起一个性奴的。” 不堪的言语让白庭之颤抖着,他冷笑着,眼里蓄满泪水,却也毫不为自己辩驳。 “在爬上我的床不久后,他就借着同学关系找上了你。甚至,在和你交往的时间里,晚上还和我维持着肉体关系。” 贺观源麻木地听着父亲的描述,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像贺凉州。 “既然你暂时还没法做出决定,就让他暂留在家里吧。房间我已经让管家收拾出来了,你想怎么操他,在哪里操都可以。” 说完这些话的贺凉州默不作声地开始用餐,就好像方才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一直到他用餐毕后上楼办公,餐厅里另外两人仍旧没有一个人开口,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二人周围。 良久,白庭之才听到一声绝望至极的声音:“你走吧,以后别再来这里了。” 这句话就如同宣告任务失败一般,可此刻的白庭之根本顾不得什么任务,他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心痛。 他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格外平淡:“照顾好自己。” 正准备转身离开,却骤然听见沉闷的一声巨响。白庭之忍不住回头,却看见贺观源骤然晕厥过去,头撞在桌子的边角上,有血迹渗出。 少年瞪大眼睛,连忙上前扶住他,大叫道:“管家,管家,快叫医生!” 楼上的贺凉州也被喧闹声吵醒,等他急急忙忙地赶下楼,就看见儿子脸色痛苦,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白庭之搜刮着脑内仅有的医学知识,连珠炮一般问道:“他之前有什么遗传性疾病吗?心脏不好?还是其他什么?” 贺凉州摇了摇头,难以置信:“不可能!观源身体一直很好!我们每年都会体检,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就只能等医生过来了。 两人跟随救护车一路去了医院,贺观源则是直接被送入了ICU。在外头心急如焚地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医生终于给了他们一个确切的结果。 天生颅内血管畸形,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血管破裂,压迫神经和脑组织,为了救命,贺观源必须马上进行开颅手术,清除颅内淤血。这样特殊的疾病,一般的体检是难以检查出来的。 贺凉州颤抖着在手术的知情同意书上签了字,白庭之沉默地陪在他旁边,两人相对无言。 在生命面前,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一场笑话。此刻的贺凉州,没有任何得意或者满足,有的,只是身为父亲对儿子重病的痛楚。 医生将贺观源推入手术室之前,青年已经隐约清醒过来。模糊中,贺观源还有意识。 他看着身旁的父亲和白庭之,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即使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从这架势来看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小病。 “爸,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庭之。” 贺凉州双眉紧蹙,声音冷厉:“你不会有事的。” 白庭之也冷笑一声:“我可不需要他照顾,贺观源,你最好自己好起来,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