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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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领着吉嘉澍来到一家高级会所,一路上齐远给他做心理暗示,意思就是无论发生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吉嘉澍默默听着,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一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呢?要说尊严,他现在还没有。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销金窟,看见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也没有太吃惊,当他们进入包厢,倒是吓得后退一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有几对已经现场做起来了。 齐远拉着他越过人群来到里面的沙发,在一群漂亮少年的包围中找到了季白。 那叫季白的男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唇红齿白的,是时下最流行的小鲜肉类型。 季白看见他们,尤其是看到吉嘉澍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了焦距,他抬了抬下巴,就有人带着他们过去。 季白坐在沙发上,齐远和吉嘉澍站着。 “季少爷,之前多有得罪,我带我们艺人跟您赔个不是,今天您想怎么罚都成。” 季白看了一眼自己旁边:“坐到我这边来。” 吉嘉澍看看齐远,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坐在了季白的旁边,下一秒,脸就被人转过去了。 吉嘉澍跟季白面对面,突然觉得他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季白看了吉嘉澍半晌,骤然撤回手,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矮桌上的帕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手。 在场的人看季白表情不对,纷纷劝解他。 原来季白也会看自己的新闻,之前热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不仅看到了水军们的拉踩,也看见了很多生活账号说吉嘉澍比他好看。 至于他团队的人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过问的,正好他们要来赔罪,也就让人来了,他以为所谓的网红都是见光死,脱离了滤镜和打光就会原形毕露,朋友们也都这么说,没想到现在打脸了。 他看着吉嘉澍这张脸,想着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惜不是自己的,那就很讨厌了,他看向底下的人:“你们说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他得到的当然是他要的答案,可现在这人坐在他身边,接受着别人比较的目光,听着那些虚伪的奉承,脸都黑了,他烦躁地说:“来晚了,先喝三瓶。” 给的时间是晚上9点,现在才8点,吉嘉澍只是笑笑,就把桌子上的一瓶洋酒喝了。 齐远拦都拦不住,只能赔笑:“季少爷,这酒喝三瓶,闹不好可是要去医院抢救的。” 季白只是随口一说,想刁难一下人,没想到这人也不求饶,他托着下巴,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吉嘉澍倒是没喝过这么多洋酒,不过他刚跑业务的时候曾经一晚上喝了两瓶白酒,后面同事说他大晚上不愿意回酒店,在公园发了两小时的疯,根本拦不住。 他当然不会真的喝三瓶洋酒,他爸还指着他养老送终呢。 眼看一瓶酒空了,他趁着自己还有点意识,看着眼前的重影,微微一笑:“我觉得你很有气质,很特别。” 季白眨眨眼睛,他从小到大倒是听过不少人称赞他漂亮,倒从没有人夸他有气质,他也觉得自己脾气不好,跟气质根本不搭边。 “什么气质?” 吉嘉澍上前几步想看清眼前的人,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季白面前。 季白被他吓了一跳,眼前骤然出现吉嘉澍那张放大的俊脸,他可以看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瞳孔的结构,可以感受他炙热的呼吸,他却不觉得讨厌。 吉嘉澍看了半天,突然趴倒在季白的膝盖上,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可以不喝了吗?我的肚子好热。” 季白正等着他的答案,发现自己的失态先是周围扫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样的眼光后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不喝我就封了你的直播间。” 只要吉嘉澍再跟他撒个娇,他就可以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赦免他,没想到吉嘉澍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又跌跌撞撞跑去拿酒瓶。 吉嘉澍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他的思想是清醒的,但是控制不了自己做什么,说什么,突然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失重前倾。 他感觉自己跌在了一团棉花上,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扒拉了几下,薛灿耀就突然出现在他怀里。 薛灿耀搂着吉嘉澍,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来他,不认识的也迫于他身上的压迫感,没了调笑的心思。 季白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么大的能耐,群p啊,季白。” “哥,我可没有,你别乱说。” 薛灿耀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季白是他姑姑的儿子,从小被当女孩养,娇惯着长大,不好好做他的豪门大少爷,跑去娱乐圈拍烂俗电视剧,薛灿耀是很不待见这个堂弟,也不愿意多费口舌。 “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季白冷下脸,眉头一挑:“哥,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不能给我点面子?” 吉嘉澍只知道他们在吵架,却对内容没有概念,他脑子里嗡嗡响,就看见桌子飞了出去,酒水洒了一地,他拼命想挣脱眼前的人,结果一头冲了出去栽倒在地上,却不觉得疼。 薛灿耀内心的烦躁到达了顶点,伸手去拉吉嘉澍,可对方就像一滩烂泥,怎么都不愿意起来,对他的触碰充满了抗拒。 季白也看出来,他哥之所以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教育他,而是为了这个男人,他几乎脱口而出:“哥,你跟飞沉哥已经结婚了,在外面为别的男人出头,不合适吧?” 第一眼齐远就认出了薛灿耀,他没想到季白竟然是薛灿耀的弟弟,怪不得他虽然没什么好资源,但是谁都不敢得罪他。 吉嘉澍真是傻,都傍上了薛灿耀这颗大树也不早说,不然怎么会有今天这一出,他见吉嘉澍还在扑腾,殷勤地上前帮忙,可还没碰到衣袖,就被薛灿耀护食的眼神劝退了。他非但不难受,心里还很开心。 薛灿耀没有说话,背上吉嘉澍就走了。 季白翻了一个白眼,从小他的父母就拿他跟薛灿耀比,无论他做的多好,跟薛灿耀对上就会黯然失色,所以他索性什么都不做,人生是用来享受的,他才看不惯薛灿耀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都看什么?该干嘛干嘛,party继续。” 这场party一波三折,在薛灿耀离开的十分钟之后,被警察以“聚众淫乱”的名义打断了,当天晚上一条“小鲜肉群p被抓”的爆料上了热搜,短短几分钟之后词条消失了,可正因为此,广大的吃瓜群众更是兴奋,纷纷深信不疑,想解密这条热搜的主人公。 季白可不是能忍的主儿,他想着什么办法能治治他哥,跟爸妈说肯定行不通,他们对自己的演艺事业一直都不支持,跟舅舅和舅妈说也没用,他们全听薛灿耀的,他气得给卓飞沉打电话。 “哥,你说我哥这样你也不管管,你真不知道,他好大的威风,为了一个男人把我的聚会闹了个天翻地覆,现在圈子里都知道他冲冠一怒为蓝颜,他不是摆明了给你难堪吗?我说你就是对他太好了......” 卓飞沉正在开车,他明白季白的小心思,心里不悦也只是说:“那你说怎么办呢?” “这种恶劣的行为不下跪道歉怎么行?哥,虽然他是我亲哥,我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他出轨就让他净身出户!” “让他们双宿双栖,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哥,那你想怎么办?有能用得上我的肯定全力以赴给你办好。” “那你去追吉嘉澍吧。” 季白傻眼了,这怎么行?谁配他追?正当他想拒绝时,脑海中浮现出吉嘉澍趴在他膝头像小狗一样看着他的样子,那张脸是别人的确实很讨厌,但如果是自己的...... 季白咳嗽了一声:“也不是不行,但我只是帮你。” 薛灿耀对这一切还浑然不知,他常年健身,即使怀孕了背吉嘉澍走个几百米也不成问题,只是这人一直在他背上动来动去,着实磨人。 他好不容易把吉嘉澍背到车里,吉嘉澍一直吵着要下车,他把车门上锁,吉嘉澍开了半天没开开,他们坐在后排,吉嘉澍缩到一个小角落里只留一个背影给他。 薛灿耀去拉他的手,吉嘉澍就把手藏进了袖子里。 “讨厌你,你快走开!” 薛灿耀知道他喝醉了,也不生气,只觉得好玩。 他从背后抱住吉嘉澍,将他圈在怀里,凑到他耳边说:“我哪里讨厌了?” 吉嘉澍斜眼看他,也不说话。 他喝了酒,满面潮红,眼神迷离,让人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事实上薛灿耀确实这么做了,他的舌头沿着吉嘉澍的下巴舔到嘴唇,重重地吻住了他。 吉嘉澍拼命反抗,双手捂住嘴唇,把脸埋进了后排椅背里。 这让薛灿耀心里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就像他在猥亵某个良家妇男一样,可眼前这个人却是他孩子的爸爸。 薛灿耀凑到他的后颈间,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他这几天身上一直很难受,但是跟吉嘉澍在一起时就很安心。 “你不说我哪里讨厌,又不让亲,那我走?” “别走!”吉嘉澍转过身,从指缝里露出眼睛看他,继续说,“讨厌你。” 薛灿耀觉得挺好玩的,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哪里讨厌。” 吉嘉澍委委屈屈地凑过去跟他额头贴额头,怯生生地说:“讨厌你不喜欢我。” 那一瞬间,薛灿耀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他笑容满面地捧着吉嘉澍的脸吻了上去,边吻边说:“宝贝,我哪里是不喜欢你,我可爱死你了,你可真是个宝贝。” 吉嘉澍感觉身上有团火在烧,他紧紧抱住薛灿耀,下意识地用自己硬的发疼的东西在薛灿耀身上磨蹭。 也许是最近都没有得到纾解,薛灿耀感受着吉嘉澍的热情,耳根一热,他也硬得难受。 只是车里施展不开,吉嘉澍又喝醉了,他只能费力引导,车身晃了起来,也许路过的人会被吸引,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反而让这场性事有种隐秘的刺激。 这些天他总是想到和吉嘉澍做爱的片段,他的身体比他更想他。 “宝贝,舔我的乳头,嗯......吸一口,用点力......” 吉嘉澍很听话,叼着他的乳头又要又吸,手掌在他的胸肌上大力地抓揉,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薛灿耀伸长了脖子喘息着,手指隔着布料揉捏着吉嘉澍的性器,他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大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将裤子解开,没有阻隔地将他心心念念的宝贝握在手里。 吉嘉澍难受地叫了一声,他蹭了蹭薛灿耀的脸颊,因为眼前的人能让他很舒服。 薛灿耀被他迷恋的眼神取悦了,他抓着吉嘉澍的鸡巴往自己的下面蹭,吉嘉澍却挣扎起来。 薛灿耀火大:“搞毛啊。” 吉嘉澍被他吓得瑟缩了一下,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他。 薛灿耀焦躁难耐,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口渴。” 薛灿耀心念一动,双手抱着大腿,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吉嘉澍眼前,他用手指指了一下花穴:“这里有水。” 吉嘉澍的眼睛黑得发亮,薛灿耀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羞耻的模样,不过他向来遵循自己的内心,加上吉嘉澍喝醉了,就更有恃无恐。 吉嘉澍慢慢靠近,薛灿耀心里怦怦直跳,他闭上了眼睛,能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花穴里,身体颤抖一下,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自己身体里流出。 他睁开眼睛,看到吉嘉澍蹲在他的腿间,像是在嗅什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吉嘉澍听见声音,目光从花穴移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伸长舌头舔了一下。 薛灿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媚叫,他满脸通红,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他难耐地咬着嘴唇,身体不住地颤抖。 吉嘉澍的眼底笼罩着一层雾气,直勾勾地盯着薛灿耀,就像小狗喝水一样舔舐着薛灿耀的花穴。 薛灿耀无法移开目光,他感觉整个人都化成一汪春水,双腿勾着吉嘉澍的脖子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他的脸,摆动着臀部厮磨着。 他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激动地浑身发起了抖。 被他蹂躏后的吉嘉澍,连睫毛上都是他的爱液,他抱着他将他眼睛上的黏液舔舐干净,然后去寻他的嘴唇,彼此吻的难舍难分,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吉嘉澍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灵魂里挣脱,本能地在薛灿耀的下体磨蹭。 薛灿耀握住他的鸡巴,用自己的后穴容纳了他。 吉嘉澍一个挺身,就进入大半,也许是有段时间没做,薛灿耀痛的大叫一声,括约肌骤缩,紧紧锁住甬道里的庞然大物。 “别......退出去......” 可吉嘉澍此刻根本不听话,只知道一股脑往里面挤,薛灿耀高高抬起手,在触到他迷蒙的眼神时,心突然软了一下,他打开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献祭般地放松了身体,任由吉嘉澍在他身体里驰骋。 薛灿耀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他闭上眼睛,心里沉甸甸的,他将这一切归咎于怀孕,无论谁怀了另一个人的孩子,也无法不去想孩子的爸爸吧? 一定是体内的激素让自己不正常了。 可那感觉实在太好,吉嘉澍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薛灿耀感觉他像是找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开关,他的身体跟着晃动的车子一起颤抖起来,呻吟声也变得破碎不堪,逐渐沉沦在这场背德的性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