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一刀两断,永远没有可能/潮潮被苏将军指奸喷水
金毛崽崽在方潮怀垂头丧气耷着耳朵,自顾自的团成了一只自闭球球。 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于郑栖梧这个大胸甜心,方潮现在想起来依然有点咬牙切齿。甚至很想拎着这只崽子,送他和自己弟弟去医院接受一刀,在红尘做伴去。 但是… 尽管羞于承认,但是大美人对于郑栖梧的感情,首先是由于当初稚嫩懵懂时滋生的爱意后,而产生的恨。 这种恨方潮是知道是不应该的,但就像是所有感情中的那个死结——哪怕一开始便知道自己是个替身,哪怕一开始便知道嘴里含着蜜糖的大胸甜心不可能会爱上自己。 但向来自诩清醒的方潮,在半夜从男人饱满软弹的胸肌上醒过来时,也总是忍不住借着月光仰头看着郑栖梧熟睡时依旧俊美风流的轮廓。 哪怕方潮一遍遍暗示自己,他们只是逢场作戏,但初经情欲的美人到底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 初次的心动始于郑栖梧,但在他刻意的疏远下,方潮到底是一点点冷漠死心。 后来他们当中又插入了很多人,喻同川,郑宿凰,那是一段极为不快乐的回忆,因而方潮借着越如凛的宴会逃走了。 那时的方潮对郑栖梧曾经萌动的春心,早已死去。 但是方潮最终还是遗留下了人类骨子里的劣性根——他可下流的心生不甘,为什么你不能爱我呢? 这样的不甘不是出于单纯爱而不得,而是出自方潮脆弱又傲慢的自尊心。 本来以为他和郑栖梧再无瓜葛,但是从别人嘴里,一点点拼凑出了大胸甜心甜蜜浪荡的花花公子皮囊下的曾经。 心头到底还是生出些酸涩悸动。 方潮从不是蠢人,他突然便想起当初郑栖梧眼中涌动的复杂情绪,想起自己因为噩梦半梦半醒间,停留在后背上小心翼翼却温柔的轻轻拍打安抚。 以及当初…自己能顺利在宴会上逃离,当真是因为单纯的幸运吗? 不过所有的所有都被清醒的大美人埋藏进心里最深处,毕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已经有了最好的小医生,何苦再对以往一团乱麻的感情线执着不放,非要理清个事情黑白? 但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存在,却将方潮的生活与未来规划尽数打乱。 当方潮看见“郑栖梧”这三个字也出现在爱慕名单之上的时候,大美人在一瞬间也曾卑劣生出过扬眉吐气的得意——曾经你将我做替身,故意疏远冷脸,甚至还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吗? 那郑栖梧,为何你连见我一眼都不敢。 呵,只能像方才那位小姐说的那样,只敢缩在门口徘徊不去,当自己出门时又怂唧唧躲开,简直就是一条懦弱可怜的败狗。 对于除却那两位的其他人,方潮都有过一段愉悦的回忆,在不走心的大美人看来,他们都是可以好聚好散的存在,虽然各个狗男人也都各有千秋器大活好,但是嘛…要真的丢弃也是不会太心疼的。 但…郑栖梧不一样。 方潮不甘的恨与曾经初入情场时的求而不得全数给予了他。 方潮垂眸打量着臂弯当中了无生趣的狗子,哪怕知道不应该,但是他心中还是难免喷涌出快意来——现在你成了我的一条狗。 大美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放弃越如凛、放弃苏怜云,甚至是苏眷,但是…他不太甘心就这么放过郑栖梧。 他是该赎罪的。 哪怕知道自己和林雪压才是正经的恋人关系,自己所有的爱欲感情都应该留给最美好的小医生,但是方潮便是控制不住心里涌动的报复念头。 哈…方潮低垂下的蝶睫微颤,唇角弯出自嘲的弧度。 他自己果真是个卑劣、自私的小人。 方潮拎着狗崽崽的后颈脖,把他提溜到沙发上,大美人托着雪腮对着圆滚滚的一坨陷入沉思,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戳了戳狗子的屁屁,很、很Q弹,郑栖梧被他戳的发出一声哼哼唧唧的呜呜叫,当狗崽发现方潮没管他之后,又迈着四条小短腿跌跌撞撞往阳台里去。 方潮其实是在脑子里询问系统的一些事,虽然说实话一群狗男人都变成小小一只崽子,模样生得娇俏可爱,又乖乖躺平任揉任薅,一开始的确让他生了戏谑的心思。 但是这样的形态到底不太适合沟通。 等方潮和系统聊了一会之后,才发现自己手边的毛绒绒真皮靠垫不见了,潮潮下意识目光便四处扫射,然后差点被气笑了。 小小的一坨金色崽子正在阳台上抓耳挠腮做跳跃运动,哪怕方潮下面自带了一个花园,但凭着你着小短腿难不成还真想跳下去,然后摔断腿不成? 许久没见怎么怂到了这个地步呢? 方潮三步两步直接走上前去,无情的拎住正迈着短腿努力蹦哒的狗崽子,然后秉持着暂时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直接把蠢狗送去和喻同川做伴了。 原本焦躁在仅透着一丝光的纸盒子里嘶嘶吐着蛇信子的喻同川,猝不及防被砸下来的一只狗崽子来了泰山压顶。 喻同川:!!! 哪怕是只崽子,但是对于同样是漂亮小蛇的喻同川来说,那也是生命不可磨灭之痛。 可恶,好肥的狗!蛇蛇的腰要断了! 小小的纸盒子本来装条纤细的蛇,还是勉强能算得上拥有充足的活动空间的,但是现在潮潮可不仅扔了一只身材圆润的金毛崽子,而是这只金毛是郑栖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方潮才不管他们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吃了点外卖就上床躺在闭上了眼睛。 他是通过系统专属途径在和被残忍绝育的两只仙女绿眸波斯猫沟通。 方潮想想都觉得滑稽怪诞,曾那般没有一丝温情对待过自己的人,怎么如今被阉了还不愿意离开,这又是唱的哪出大戏,装什么深情? 方潮对于那两位其实是没有什么好态度的。 “你们的存在让我觉得很困扰。”在系统构筑的虚幻空间中,大美人言笑晏晏,只是眼中并没有含着半分笑意,反而是盈满了厌倦。 “我不需要迟来的深情,也不需要什么道歉,如果真的如你们表现的那么爱我,请离我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方潮蹲下来,挠了挠波斯猫毛绒绒的下巴,他手指动作极尽轻柔,却说着冷淡无情的话语。 猫咪不安的甩动着雪白的尾巴,但是他们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猫猫只会用两双同样如祖母绿宝石般的湿润的眼睛仰头望着潮潮,那清透的湖绿色瞳孔宛如价值连城的珍宝般耀目。 二人都是身份至高尊贵的存在。他们骨血里流淌着贵族血脉同样的傲慢、骄矜。 所以注定他们不会最开始便成为温柔体贴的恋人,方潮对于这对堂兄弟而言,宛如一只娇艳欲滴的玫瑰,他们曾肆意刻薄过这朵漂亮的花儿,然后等真正想要捧起呵护时,却已被竖起重重防备的花朵用尖刺,刺穿掌心,满手鲜血淋漓。 爱欲之人,如执炬逆行,必有烧手之患。 他们不怕被火焰灼烧的痛苦,也不惧尖刺的猥亵阻挡,但是当面对方潮轻描淡写的一句:你们让我很困扰时。 郑宿凰和安兹?肯特僵硬在原地。 浑身雪白的两只猫咪碧绿的眼眸里似乎浸出了一滴泪,但是转瞬淹没在柔软顺滑的白毛当中,不见了踪影。 方潮没有和他们抱怨自己心里的恨,也没有歇斯底里扭曲着嘲讽他们的自作自受,潮潮温柔言语下的漠不关心已然表明了态度。 因为无所谓,因为不愿意放在心上,所以大美人才没有愤怒责骂,只有无尽的厌倦与漠然。 方潮要走的时候,猫咪恹恹地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那块软肉被粗糙滑腻的猫舍舔过,激起细微的瘙痒。方潮抽回了濡湿的手指,头也不回离开这片虚构的房间。 他很清楚,以那两位的骄傲,是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来。 酒吧里被分配照顾两只刚绝育的猫咪的工作人员,他苦恼的看着没有被动一丁点的食盘,又担心又疑惑:“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吃也不喝了呢?” 方潮洒然冷漠的态度终止到了在郑宿凰和安兹?肯特离去之后,他在系统空间当中,又遇见了另一个人。 当目光触及到那抹耀目的金发,大美人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起来。 “好久不见啊…叔叔…” 方潮能对郑宿凰和安兹?肯特横眉冷眼,但是面对苏眷时,方潮除了心虚便是更多的心虚。 苏眷不知道站在那里安静凝望了多久,将军英俊冷冽的长相在系统空间的稀薄光影里漫出妖异来。 “的确是许久不见,潮潮都能将关系斩断得那么干净利落了。”看着方潮那张端丽无双的面庞流露出紧张,苏眷沉浸深邃的瞳孔含笑注视着他,男人嗓音里带着种奇异的优雅,“怎么,现在潮潮也要这么对我说吗?” “就为了,林家那个小孩子?” 苏眷的目光触及过美人含着雾的乌眸,尽管他眼神还是那般清淡从容,但眸底却掠过难以察觉的幽芒。 美人一身嫩得能掐出水儿来得娇贵皮肉在苏眷掌下瑟瑟发抖,苏眷的手指抚摸过方潮漂亮的肩胛,掌心下滑腻白嫩的手感比上等的丝绸还要来要来得娇嫩。 男人眼眸彻底幽暗下去,他只是指腹稍微用力碾过,便在潮潮雪白的身子上,留下花瓣般的艳痕,引得美人一阵轻喘。 方潮咬着唇想到了苏眷曾经床上种种手段,本就不用如何撩拨,美人被调教得娇媚的身子已然湿润,骚屁眼抽搐着吐出几口清透蜜液。 苏眷顶开了他颤抖的唇瓣,轻轻一吸,美人可爱又可怜的小舌头便被他含在嘴里亵玩。方潮温热娇嫩的口腔被男人用舌头彻底猥亵了个尽兴,湿答答的涎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顺着流下,仅是一个亲吻,便把潮潮折磨得汁液横流,小腿都发软打着细细的颤儿。 过了许久苏眷才退出美人窄小温热的口腔,只见淫靡的口涎沿着方潮被吻得艳醴无双的脸庞流下,简直又美又骚透了。 这样的宝贝,合该张着腿儿,哀哀切切哭着在床上被玩弄到浑身喷水才是。 苏眷慢慢抚摸上他湿红的眼角,手指熟练探进方潮隐秘在浑圆小屁股当中的骚屁眼,然后男人惊讶发现,竟摸了满手滑腻湿润。 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小屁眼似乎在贪婪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方潮身体淫荡又诚实的反应让苏眷深邃如墨玉的瞳孔中泛起笑意。 他双指合并直接插入潮潮臀心的淫窍,手指被层层软肉包裹吮吸,让苏眷唇边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浓,他也不急着抽插,就细细体会着这骚屁眼极致销魂的感受。 方潮身后被插入了两根手指,可他体内的瘙痒与不满足更加剧烈,美人眼泪一滴一滴留下来浸润了苏眷的外套。 他细白的牙齿颤巍巍咬住苏眷的衣服,以期望堵住喉咙里溢出的哀哀软软的哭声,可正是如此半遮半掩,才显得这样努力压制的声音像是…被生生玩到高潮的呜咽。 苏眷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奸淫着美人骚浪屁眼,即便是如此,他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男人指腹每次都毫不留情的猛奸美人屁眼里最骚的那一点,骚红的肉穴贪婪吞吃着男人手指,被抽插出“仄仄”淫靡的水声。 方潮困在他怀中的雪白身体难耐的扭动,仅仅两根手指就把美人戏玩得眼泪与口水都流下,打湿了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那雪白的身体更如熟妇般湿润娇媚。 苏眷抽出硬生生把潮潮玩到喷水的手指,将军唇边泄出一声轻笑,他温柔抚慰着美人才前后都泄过喷水的敏感身子。 男人状似怜惜的吻落在方潮莹白娇小的耳垂,如丝绒般低沉瑰美的嗓音浮现在潮潮耳畔:“等回到现实以后,我会好好操你的,宝贝。” 待方潮红着脸从床上坐起,他捏着系统团子恼羞成怒问罪:“为什么苏眷会、会…” “他凭什么是人身,你到底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了!” 系统球这次依旧有理:你都压制不住苏大佬,我一只可怜又无助的球球能做什么吗! 潮潮:… 可恶!竟然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