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潮潮被两根鸡巴双龙,大美人崩溃喷精高潮
后知后觉的大美人眼里噙着泪,惊恐的在床上胡乱扑腾,方潮想要蹬着腿儿往后面退,以期望逃过身后淫邪的两根鸡巴。 但是醉意朦胧的美人本就浑身泛着软,而且两条莹白如脂的长腿正挂在男人的肩膀上。这般折腾下来他没逃离半寸,便被男人攥住纤细柔韧的腰肢,残忍的拖回身下继续抵着被迫撅起的浑圆小屁股。 方潮手掌触及在喻同川的胸膛上,如此暧昧的距离他却连呼吸都未乱一分,掌心嫩肉压在男人流畅软弹的肌肉上令大美人手指发烫,连带着唇瓣都在微颤:“两根…不行的…会被操死的…” 喻同川薄唇微翘,他牵着方潮的手细细密密的吻着美人柔软的掌心,愉悦又宠溺的低语:“不用两根,所以乖潮潮自己把屁股掰开好不好…” 方潮本就喝得晕头转向,在喻同川这个狗男人一边甜蜜的诱哄,一边漫不经心的威胁——不听话就把小屁眼肏烂,潮潮只能委屈兮兮的咬着嘴唇,然后手指色情的陷入自己丰盈饱满的臀肉中,将藏在臀心的脂红小穴暴露出来,颤巍巍供人视奸。 “好乖啊…”喻同川低低笑出声,他俯身埋入方潮的脖颈,伸出舌头慢条斯理的舔舐着美人颈侧那一小块娇嫩白腻的皮肉。被冰冷又滑腻的东西舔舐让方潮有些害怕,哪怕是喝成了小智障的潮潮,也隐约觉得这才不是人类该有的舌头… “不要舔…呜、好奇怪…”方潮难耐的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呜咽,每每被那湿滑的长条舌头舔一下,他就会敏感浑身颤抖,真的被欺负到极致的模样,那本能的反应可爱极了。 喻同川喟叹着让怀中美人每一寸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攥着方潮腰肢的手也不老实向下游移,直至大美人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男人的手拢住方潮虚软的手掌,他竟然带着方潮颤巍巍掰开自己屁股的手,开始色情揉弄美人的肥屁股。 方潮羞耻得惊喘出声,他不安的扭腰摆臀想要逃过这样的玩弄,却宛如主动将嫩屁眼送到男人鸡巴前面。 “咿呀——” 大美人猝然失神,滚烫粗大的鸡巴在没有任何准备时,便突然肏进了他淫水直流的脂红嫩穴当中。狰狞可怖的性器尽数插入,过于粗壮的柱身将大美人的嫩屁眼操成了湿答答流着骚水的荡妇肉洞。 方潮在喻同川残忍的整根插入后崩溃尖叫,被迫挂在男人肩膀上的两条白腻的腿疯狂乱蹬,他不断跟着男人的抽插而挺动软腰,嫩屁眼更是疯狂绞紧吮吸,一身雪白的皮肉都被操出如桃花般的粉色。 而喻同川则是含着喟叹满足的微笑将浑身抽搐的漂亮美人揽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狰狞的鸡巴入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激得大美人像坏掉的小机器人一般抖如糠筛,色情清亮的口水顺着潮潮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滑落下来。 雪白的美人一脸崩溃被男人抱在怀中肏干,一开始他还能含泪骂骂咧咧几句,到后来彻底被肏软了嫩屁眼的潮潮除了呻吟以外,什么都发不出来,他被馋了许久才得以饱餐的毒蛇一点点全部占有。 喻同川本来正常人类的墨色眸子在极度兴奋中化作黄金色的竖瞳,蛇类冷酷的眼睛中只有美人被插得娇艳欲滴,骚水四溅的可爱模样。 房间里回荡着美人被逼到极致而发出的沙哑又娇媚的呜咽喘息和淫荡的皮肉拍打声,不用看都知道,主卧里到底正发生着什么。 客厅里传来猫咪凄厉焦躁的叫声,以及铁笼子被啃噬拍打的“砰砰”声音,但并没有人在意。 他们的主人已经被兴奋至极的半兽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撅着骚屁股在床上承欢。 粗长的鸡巴在男人的挺动下疯狂肏着那汁水淋漓的肉穴,察觉到身下美人活生生被干得翻着白眼潮喷以后,喻同川的鸡巴被因为方潮高潮绞紧的嫩肉吸夹得头皮发麻。 男人调情般拍打着美人红通通的肥屁股,红着眼睛,看着丰沛的臀肉在扇打下,激荡起层层色情肉浪,被玩成一只饱满可怜的嫩桃子。 然后喻同川勾唇将红肿滚烫的屁股向外掰开,男人嗓音温柔戏谑:“潮潮后面夹得太紧了,要用粗一点的东西松一松才好。” 方潮已经完全失神了,除了本能爽得流水哭泣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湿答答流着口水和眼泪,娇媚无比的软在床上翘着被扇得潮红的屁股任由男人使用亵玩。 另一根同样粗长坚硬的性器开始从美人被填满的艳穴挤进去,哪怕男人动作再怎么小心翼翼,但是那么娇嫩的肉穴又怎么可能在吃下一根鸡巴? 浑身软成一汪春水的美人流着口水呜咽,他被两根挤在身体里的粗硕滚烫的鸡巴肏得浑身颤抖,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不要…呜呜呜…啊啊啊啊——” “会死掉的…咿呀——” 在方潮可怜崩溃的尖叫声中,蛇类第二根鸡巴最终舒舒服服埋进了身下美人的艳穴当中。方潮小腹都被夸张的顶出淫邪的鸡巴弧度,身后骚屁眼被彻底撑开贯穿,身体内部巨大刺激让他不断的高潮喷精,前面嫩生生的小鸡巴未经过抚慰,就颤抖着喷出稀薄的白精,他竟然硬生生被肏射了。 在美人被玩坏了似的喷汁中,他被撑成荡妇肉洞的骚屁眼也在极端的快感和疼痛加持升腾之下,大量的清液从骚心喷溅出来,将两个大鸡巴打湿得泥泞不堪。 方潮漂亮的身体不断抽搐痉挛,显露出雌兽被肏狠了以后的淫靡艳态。 这个宝贝简直骚透了。 “小婊子。”再是冷静的男人看见这副场景也会被刺激到发狂,喻同川喘息粗重起来。 下一秒他就攥上了方潮些纤细软嫩的腰肢,挺动腰身,原本小心翼翼埋在方潮骚屁眼当中的两根大鸡巴狠狠抽插贯穿,无数次奸淫碾压过骚浪多汁的肠道,更是恶劣的顶着大美人最为敏感脆弱的骚芯疯狂折磨猛奸。 方潮只能以跪趴的姿势趴俯在床上,他的身体几乎要被大鸡巴肏穿,每次都狠狠地破开绞紧的嫩肉操干进最深的地方,把美人的骚肠子都要操成鸡巴的形状。 喻同川大掌紧紧箍着方潮肥软的臀肉,凶狠的挺动紧窄的腰凶猛抽插,狰狞粗硕的两根蛇类鸡巴在方潮脂红的骚屁眼中疯狂进出,尾端的粗糙蛇鳞还碾磨着肠道嫩肉,几乎将美人整个串在了鸡巴上,似乎不将他肏死不罢休。 “呜、呜…哈啊啊啊啊…”方潮在巨大的刺激下尖叫着高潮,他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体内残忍进出的两根鸡巴肏成了下贱的肉玩具,除了翘着屁股高潮喷水什么也不能做。 彻底、彻底被玩坏了,呜… 太淫乱了… 方潮前端粉嫩的鸡巴颤巍巍喷出精水,他在彻底陷入黑暗的时候浑浑噩噩的想。 方潮醒来时,惊讶发现自己身上丝毫没有情淫乱事后的粘腻感,床铺也是柔软温暖的,被雪白软被舒舒服服拥着的美人眼皮倦怠,甚至还想再美美睡上一觉。 等等…不对! 大美人忍着散发着诡异酸胀感的下半身,黑着脸将盘在自己身边的蛇给拎起来。 那蛇浑身翠绿如玉,一双金色的竖瞳并没有凶戾之色,哪怕被方潮掐着脑袋,依旧是温温顺顺的用尾巴轻轻缠绕在大美人的手臂上。 现在的方潮可不是昨晚喝多了酒,男人床上什么鬼话都信的小智障。 “昨晚很开心?”大美人缓缓露出秋后算账的美艳笑容,他嗓音尚带着情后的沙哑,却让蛇下意识抖了抖身体。 “还是两根。”方潮一手掐着蛇的脑袋,一手往他七寸的方向抓去。蛇通体碧绿冰凉,入手带着如玉般的高级感,它乖乖的任由短处被把握,认怂般吐出柔软的蛇信子一点点舔着美人的指尖。 但是方潮才不是那么心软的人。 家里笼子装了只猫和仓鼠以后,就再也没新笼子了,于是大美人翻箱倒柜找出了个纸箱子把蛇塞了进去。 他阴恻恻的对着试图蒙混过关的蛇道:“要是敢爬出来,你就去和那两位一起呆着。也不知道蛇能不能绝育——” 于是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可怜蛇蛇主动爬进箱子里,连本能吐着蛇信也不吐了,安静如鸡。 超乖的那种。 喻总虽然失去了他的八位数的豪宅,但他喜提大美人挑挑拣拣才找出的又小又窄的破纸盒一个! 方潮叫出系统球,开始冷着脸问罪:“他怎么能变成人?昨天后面那半人半兽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球小声哔哔着。 【你家那位林先生虽本人没有进来,但是他暗自嘱咐过系统不能看着你太过放纵,还特意举例酗酒伤身。】 方潮:“???” 【于是系统启动紧急预案,让最合适的人来制止宿主。】 潮潮沉默片刻,然后才道:“所以为了不让我酗酒伤身,你就找了个人把我操得去了半条命?” 系统这逻辑,妙啊。 系统还是自有他的道理,软唧唧的球球不满解释【正常来说喻同川人设都是禁欲性冷淡的总裁攻,但是人家又怎么知道一遇上宿主就崩人设了呢?】 方潮:“…” 【可能是蛇性本淫?】系统球好半天才想到合适的理由。 这…方潮想起第一次勾着喻同川上床的时候他又疯又凶的样子,大美人其实有点想说,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 啧,算了。 为了不让小系统三观崩坏,他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大美人现在家中,物种极其丰富。 秉持着罪人不能光让他懒在笼子里吃白饭的原则,潮潮很是自然的折腾着蛇去门口给他取外卖——至于一条蛇要怎么开门取到外卖这种事,就不在方潮考虑范围之类了呢。 要是轻松还能让喻同川去吗!嘶…他现在还屁股还火辣辣的疼。 不过比外卖员来得更加快的,是物业的小姐姐。 小姐姐一脸认真的和潮潮说了好多关于不应该随意遗弃宠物的事,循循善诱着教育潮潮做一个负责任的人。 方潮有点懵,他家里这一只胖仓鼠,一只绿茶白喵,一只新来的蛇都整整齐齐呆在笼子/破纸盒里,哪儿又遗弃了? 小姐姐见方潮依旧一脸懵逼,明显是不太想承认的态度,看着他的目光,逐渐由温柔转变得宛如看着一个不负责抛妻弃子的渣男。 她没有再含蓄的暗示了,反而直接说出来:“就先生您门口个待了好久的那只金毛崽崽,如果不是您家遗弃的,怎么会天天就趴在您家门口呢?” “那只毛孩子长的漂亮又温顺,您可不能因为家里养了猫便丢了狗狗呀,猫狗双全才是好的。” 方潮眨了眨眼睛,无辜解释道:“但是我出门也从没看见什么徘徊不去的金毛啊?” 小姐姐信誓旦旦:“那一定是你丢下了他以后,人家见您开门就躲远了,肯定怕在被您赶走。” 最后小姐姐痛心疾首,总结道:“多么通人性的小家伙啊!” 于是身上被扣上“抛妻弃子”这口大锅的潮潮为证清白,只能答应和小姐姐一起设计捉住金毛幼犬。 过程很顺利,哪怕发现这是个陷阱,但是金毛崽子的四条小短腿又能跑到哪儿去了呢? 最后…潮潮从接过金毛崽子,带着礼貌的假笑送别了小姐姐,小姐姐还担心的嘱咐道:“希望您别又把人家丢啦!” 方潮能怎么样,只能抱着狗崽子一边赔笑道,不会的不会的。 关上房门的一秒,大美人猝然变了脸色。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狗崽子,还漫不尽心的捏着他软乎乎的爪子道:“好久不见啊,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