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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抽屁眼,人体烟灰缸,烫阴蒂,失禁

    张总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已经被调教的温暖缠人的花穴随着容夏的呼吸一张一合,身下也有了感觉,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容夏不是吗,他也想狠狠的肏容夏这条母狗了,把他操的浪叫喷奶让他时刻记住自己是一条骚母狗。

    容夏已经被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性奴了,是达官显贵们享受放松用的完美器具,男人只要坐在那里容夏就能自己坐上去让他们享受到绝美的性爱。

    容夏看张总有了兴趣便自己爬了过去,他的腰肢诱人地摆动着曼妙不已。他扶起张总的阴茎让它对准自己的花穴。

    身体已经无法再遵循容夏自身的意志,淫荡的肉体已经完全的对欲望沉沦。虽然容夏非常不想沦为性奴,但是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性爱了,花穴无时无刻不在瘙痒只有男人的大鸡巴狠狠的贯穿才能给空虚的肉体以慰藉。

    骚穴把张总的阴茎吃了进去,饥渴的肉壁痉挛似的蠕动取悦着张总的阴茎。容夏的身体和张总贴在一起,他的身体贴着张总的身体缓缓的摩擦,乳头戳在张总身上,摩擦了几下容夏的乳头就挺立起来,乳晕也向外鼓起。张总从后面按住容夏的腰,容夏的腰被练得柔韧有力可以自己快速起伏操自己的骚穴。

    容夏卖力操着自己的骚穴让张总的大鸡巴狠狠地顶着花心,穴口紧密的收缩带给两个人快感。

    容夏挺直了身体,按着张总的肩膀凑过去亲吻着张总的喉结。猩红的舌头舔着张总短粗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水痕。

    容夏用尽浑身解数引诱着张总,他摆动着浑圆的屁股让张总的大鸡巴在花穴里抽插,龟头顶在软滑的肉壁上,肉壁像有思想一样吮吸着马眼。

    张总舒服的往下按着容夏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顶入得更深,两个阴囊都快塞进操熟了的肉穴里。

    “啊啊啊啊,骚穴要炸开了。”容夏俯身叫着。穴口被两个阴囊强势的撑开,鼓鼓的阴囊往绷紧的骚穴里挤,穴口的肉壁被撑的很薄。

    “啊!”随着容夏突然拔高的声音,张总的阴囊完全挤了进去。骚穴流出一缕鲜红接着猛的收紧。张总的阴囊抖了抖一股浓精射在了骚穴深处。

    容夏像被人剥了灵魂,他的脸上全是痴痴的笑容,身体软软的倒在张总怀里。

    美人入怀是不会有人拒绝的,张总搂着怀里丰腴的肉体,像揉面团一样把玩着容夏的巨乳。容夏的奶子沉甸甸的落在张总手里,张总的手指深陷在乳肉里揉捏着。容夏失神的张开嘴巴依偎着张总像被玩坏了的娼妓,他的头靠在张总肩上向施虐者祈求帮助。

    张总拍拍容夏的奶子夸奖他:“小母狗真棒,把老公吸的很舒服。”这种侮辱的夸奖慢慢唤醒了容夏的神志,但他没有办法,他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害他到这步田地的人。

    容夏小幅度地晃动着身体祈求张总的垂怜,张总伸手摸着容夏张开的骚屁眼,温暖的肛口立刻把手指吃了进去,肉壁吮吸着张总的手指。

    “啊啊,骚母狗的屁眼痒死了。”容夏晃着身体取悦着还插在身体里的阴茎。

    张总把容夏踹倒在地,看着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容夏张总命令道:“自己掰开屁股把骚屁眼露出来。”

    容夏乖乖的从地板上爬起来,把上身贴在地板上臀部抬起,手指深陷在臀肉里把屁股拉向两侧露出里面张开的骚屁眼。屁眼被调教的像一口骚穴——软嫩湿滑,随时等待男人的插入。

    张总拿起洗手台上放置的粗麻绳放在手里掂了掂,像是在掂量重量。

    “奖励一下骚母狗的屁眼。”张总自说自话,把麻绳当做鞭子抽在容夏张开的屁眼上。

    “啊!”一鞭子下去容夏的屁眼鼓起一道红痕。

    麻绳偏硬的长毛戳在娇嫩的肛口上刺激肛口周围一圈的皮肤鼓起像女人的肉逼。

    容夏的身体在一次次麻绳的抽打下微微晃动,他微微张开的嘴吐出淫秽的呻吟声。在容夏声音的助兴下,张总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恨,把容夏的屁眼打的红肿起来。看着红肿起来的屁眼,张总故意把手指强硬的通了进去。

    红肿的屁眼被异物强势的捅开,容夏发出痛苦的抽气声。张总在温暖的肠道里捅了几下就没了兴趣,他在容夏身体上擦干净了手指,像对待一个物品一样把容夏留在浴室里自己离开了。

    容夏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瓷砖地上,瓷砖已经被身体身体暖热了。身体里的温度却好像都被瓷砖吸了去,容夏觉得自己冷冰冰的整个人像是生命在缓缓流逝一样,但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想点什么。从进了别墅的那一天起,他的大脑几乎每时每刻都被情欲充斥没有时间去思考未来,思考出路。容夏甚至没有时间去清理黏黏的骚穴,他的身体超负荷的被使用疲惫不堪。容夏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闭上了染上风霜的眼睛在冰凉的白瓷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中午,仆人按照张总的吩咐从地板上拉起熟睡的容夏,把睡眼惺忪的容夏放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仆人给容夏洗去身上的爱液,掰开容夏的骚穴把水灌进去一遍遍洗涤着。容夏已经习惯被各种陌生人触摸身体,他懒洋洋的靠在浴缸里任由仆人按揉着他的身体,把精油抹在他的身上。仆人分开容夏身经百战的骚穴,给红肿的阴唇抹上保养的药物,轻轻揉搓着。

    容夏感觉自己的阴唇被揉的火热,欲望的因子在血管里流窜。容夏闭着眼舒服的呻吟着,他不再理会仆人的动作和看法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世界里。

    仆人给容夏的身体做着保养,张总还会使用他很久直到厌倦或者容夏的身体报废。仆人的工作围绕容夏展开,为他除体毛,把他带到屋子外面像狗一样排泄等等。因为老总们对容夏的态度,仆人也觉得自己高贵了起来,他们看不起容夏甚至会对着容夏手淫私下吃容夏的豆腐。但可笑的是他们的生计来源仰仗容夏,也不知道谁比谁下贱而谁又比谁高贵。

    仆人给容夏翻了个身,给他红肿的屁眼上好了药。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仆人把搅好流食用去了针头的注射器喂给容夏吃,他们不顾容夏的意愿,快速把张总规定好的食物强制性的喂给了容夏。

    午休过后,张总就会再次想起容夏,想起他美味的身体。仆人就要看好时间给容夏带上狗项圈把他牵到卧室里去。但是今天容夏被牵到了书房里,不过也没什么差别,总归每天都要被操到筋疲力尽。

    容夏按规矩跪在书房的地毯上像狗一样等待主人的首肯,有了张总的同意,仆人会把他牵到张总脚边。

    张总挠着容夏的下巴,他的身体已经老了,疲惫了,没法一天操容夏好几次,更多的时候是在用道具凌虐容夏。

    “小母狗。”张总随口叫道。

    容夏仰起上身,大奶子自然下垂挤着张总的腿。他抬手搭在张总腿上,献媚似的用脸蹭蹭张总的手:“老公,老公。”

    张总捏着容夏的大奶子,掐着他的大红乳头说道:“骚母狗是不是累了?”

    容夏拿不准张总的意思,他小声的哼哼没有正面回答。

    “老公心疼骚母狗。”张总伸腿踹了踹容夏滴水的骚穴,“今天让小母狗轻松一点,老公缺一个像你这么骚的烟灰缸。”

    容夏把张总的脚吃进骚穴里,晃着身子在张总脚上磨着自己的骚逼浪叫着。他卖着骚,等待张总的指示。

    容夏被仆人抱到了桌子上,脚踝被皮带束缚到大腿上成门户大开的样子。容夏的屁股坐在桌子上,骚穴对着张总展开。容夏的双手撑在桌面上给张总当人体烟灰缸。

    张总搂着容夏的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接着张总点燃了一根香烟。

    张总把点燃的香烟在容夏眼前晃了晃,容夏看着香烟的火光不知道张总想做什么。

    火焰一点点吞噬着香烟,烟灰落在容夏乳白色的胴体上有一种受难的美感。张总点燃了烟但是没有吸,他把烟嘴放在容夏唇边。容夏被迫吸入大量的烟雾又从鼻子里呼出。香烟里不知道加入了什么东西,容夏吸了几口就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容夏的脸颊一点点被染红,他支撑身体的手在微微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药物勾引起容夏身体里的欲望,身体里像是有蚂蚁爬过,全身都是不能忽视的痒意。

    “啊啊……呼呼。”容夏发出呻吟声。

    张总反常的没有生气,在平常他会好好教一教容夏怎么做称职的器具。张总双手捏住容夏的大乳头,容夏立刻嘤咛了一声。张总好心的揉着容夏的奶子,容夏舒服的直哼哼。

    骚穴因为情动往外流着水,等容夏把一整根烟都吸了进去,他的屁股下面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

    容夏吐着舌头,一副欠操的样子。

    这根烟的药效不烈,容夏还勉强能保持神志,这也是张总想看到的样子——他想看容夏从云端摔落在地面上。

    张总揉了两下容夏熟透了的阴蒂,容夏立刻爽的大叫,阴蒂像一个小阴茎一样硬了起来。

    张总笑了笑,打开了一包崭新的普通香烟。张总点燃了其中的一根,烟头向外飘着缕缕白烟。张总吸了一口缓解烟瘾,比起抽烟接下来对容夏的虐待才更令他兴奋。

    张总看着沉浸在欲望快感里的容夏,他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把点燃的烟头按在挺立的阴蒂上。

    “啊!”哪怕是容夏已经习惯了虐待的身体也没有办法从这种剧痛中得到快感,他凄厉的叫着,眼睛含满泪水。

    烟头的火光看着很微弱但是表面温度约250摄氏度,中心温度可达700摄氏度。

    容夏肉嘟嘟的阴蒂被烫成了一块烂肉,要不是表面有一层淫水的保护,容夏就要和自己的小肉粒说再见了。

    张总扔掉了熄灭的香烟,他欣赏着被烫伤的阴蒂。阴蒂红的可怕带着红肿的光泽,糜烂的很。张总笑了笑,再次点燃香烟然后在容夏的阴蒂上熄灭。

    “啊!”容夏的叫声已经变得微弱了,他整个人都变得呆呆的。

    张总看着失神的容夏伸出手捏住了脆弱到极点的阴蒂。

    容夏一开始没有反应,他的阴蒂已经被烫到麻木了。随着张总不停的揉捏,容夏的感官慢慢恢复,他觉得阴蒂已经烧了起来。容夏痛苦的叫着,手臂再也撑不住身体,美丽的酮体瘫倒在桌面上。

    张总看着痛苦的容夏假惺惺的安慰着他,“别怕,不会再欺负你的骚阴蒂了。”

    容夏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也只能接受张总的性虐。容夏惊恐的看着张总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

    张总很想说容夏恐惧的眼神,这能带给他巨大的优越感。所以张总故意等香烟快燃尽才缓缓的按到了容夏流着淫水的骚穴里。

    容夏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他的身体无助地弹跳着。容夏用沙哑的嗓音呻吟着,他的嗓子已经哑了。骚穴猛地收紧,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容夏小巧的女性尿道口也张开了,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容夏疼的失禁了。

    张总看着容夏这么凄惨的样子露出笑容,贴心的告诉他:“骚母狗,还有十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