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调教,挤奶,凌虐膀胱,排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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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来临,劳累了一夜的容夏被仆人踹醒,仆人把他的子宫用器具捅回身体里,给他戴上狗项圈拴上牵引绳按照往常的规矩带着母狗容夏吃流食、带到院子里的树下像狗一样翘起腿排泄。然后仆人用干净的布像对待一个物品一样给他把下体擦干净,带到浴室里把容夏的里里外外都清洁干净——尤其是两个骚穴被洗的干干净净的,仆人还剃了容夏新长出来的阴毛。仆人擦干容夏身上的水给他喷上了香水,让他更加诱人,然后把这个包装好的物品送到了张总的床上。 张总慵懒的靠在床上,睡袍敞着漏出油腻的胸膛。他看着被仆人放在脚边的母狗容夏,用脚趾戳了戳容夏的脸,羞辱着已经卑贱到极点的容夏。 “小母狗乖,给老公舔一舔。”张总用脚趾戳着容夏饱满红润的嘴唇,容夏只能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的红唇张开含进张总的脚趾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取悦着张总,张总很喜欢这种柔软的触感,甚至还用用脚趾戳着容夏的口腔彰显自己对容夏的权力。 真是恶心啊,容夏想着反而舔的更卖力了,舌头也在这种不应该的用途中变得更加灵活。 容夏舔的舌头都酸了才被张总放过,容夏知道自己离复仇成功已经越来越近了,他表面反而更加顺从。 “老公,可要好好疼疼小母狗。”容夏膝行到张总面前用自己的大奶子蹭着张总的胸膛,大大的乳头蹭着张总的皮肤,蹭了一会儿容夏的身子就软了。他放任自己倒在张总身上,含满奶水的奶子被压的胀痛不已。容夏嘤咛一声,抬手环上张总的脖子。 “怎么了,骚母狗。”张总被容夏伺候的很舒服,心情好了不少便搂着容夏的腰问道。 容夏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全部维系在张总身上,他故意用软软的鼻音撒娇:“老公,最近都不疼小母狗了,母狗的骚穴痒坏了。老公好坏,晚上都不抱着母狗,母狗的奶子快被憋坏了。” “这么骚了。”张总捏着容夏腰上柔韧的肌肉,“正好渴了,让我看看小母狗的奶子多能干。” 容夏明白张总的意思,他又向张总爬了几步拉近了距离。容夏挺起身子让自己的乳头对准张总的嘴。容夏把自己的乳头送进张总嘴里,张总用牙齿咬住乳头的根部吮吸了一口。被注射过药物的乳头敏感的跟阴蒂一样,容夏腰一软倒了下去。容夏控制着力道,奶子软软的压在张总脸上让这个老色鬼更加享受。 奶子已经被乳汁撑满了,张总一吸乳汁就喷射出来。张总把容夏当奶牛一样吮吸着,他很满意自己的改造结果。他喝下温热的奶水,手指揉捏着渐渐变软的奶子。 “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吸死了。”容夏喘息着。 张总喝瘪了容夏的奶子,看着满面潮红的容夏。他拍拍容夏挺翘的屁股,“小母狗,去浴室里跪着。” 容夏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摇着屁股从床边一直爬到浴室里,他乖乖的跪在门口眼巴巴看着张总,勾引着张总来亲自操他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小母狗,怎么会有这根东西啊。”张总走过来一脚踩在容夏垂在腿间的阴茎上。 “唔。”容夏痛呼一声,他沁出一汪泪水看着张总侮辱着自己:“因为、因为小母狗太骚了。” “那可要好好惩罚惩罚小母狗这根肉棒。”张总坏笑着坐了下来,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细软管和生理盐水。 张总像拿一块烂肉一样拿起容夏疲软的阴茎,他给软管抹上带有春药成分的润滑液。软管顶端戳在容夏的马眼上,容夏明白自己要忍受什么痛苦了。他索性靠在张总身上,一身骨肉软绵绵的。张总心情极好,他捏着容夏漂亮的脸蛋,容夏也配合的甜甜的笑着。 “骚东西!”张总笑骂了一声。 张总手腕一抖软管就插进了马眼里,容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他没有反抗而是把头枕在张总身上。 真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容夏想着,随即又灰暗的想,自己已经成了这样,这幅淫乱的身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软管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挤进尿道里,容夏痛的觉得下体已经被撕开了。他仰着头尽力让自己的痛呼也叫得好听一点。 “啊啊……呼呼。” 软管一点点订到了括约肌上,括约肌疼的紧闭着。张总不满的戳了戳命令容夏自己放松。容夏忍着疼痛放松身体,张总一使劲把软管戳了进去。 “呃啊!”容夏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张总看着容夏痛苦的样子更加兴奋,“叫啊!小母狗可要好好的叫。” 容夏听懂了张总的意思缓缓张开了嘴:“……汪汪。” “真乖。” 张总让插进膀胱里的软管把尿液导了出来,然后把准备好的生理盐水灌了进去。肚子一点点被外来液体撑大,容夏难受的呜呜叫着。等他的肚子鼓的跟要临产的孕妇一样,张总才停止了灌入。张总掐住软管的一端,按揉着容夏快要被撑大的肚子。 “哈哈……不要按了,小母狗要死了。”容夏忍受着炸裂般的疼痛说着根本不会有结果的哀求的话。 抹上的春药已经慢慢发挥了作用,尿道和膀胱都痒了起来。膀胱也在一次一次的按压中酸痛不已,渐渐酸痛就变成了诡异的快感。每一次按压都带了难耐的疼痛,接着张总放松力气,肚皮弹回原位,麻麻地快感爬满了尿道膀胱,张总这时会再一次按压疼痛再次占据主导地位。来来回回之间,容夏的身子都酥麻起来,被吸过的奶子失禁一样淌着奶水,他躺在张总身上发出淫荡的叫声。 张总凌虐着容夏的膀胱,誓要把容夏的每一个器官都当成性器官来玩弄。容夏的奶子留着奶水,奶水划过高耸的腹部然后滑落在隐秘的肉穴里。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离,身体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中变得迟钝,分不清疼痛与快乐,快感充斥着大脑。 春药的效果渐渐达到顶点,容夏的身体都泛上潮红。他的神志在快感里沉迷,思考也受到了影响。容夏懵懂的向张总伸出手,像对待爱人一样抚摸着张总的面庞。 张总很满意于容夏的乖巧,他捏住容夏的阴茎根部,缓缓抽出软管,软管摩擦着涂满了春药的内壁带给容夏渴望的快感。等软管完全抽离身体的一瞬间,容夏潮吹了。潮吹液失禁一样的从花穴里流出来。被虐待了很久的膀胱已经麻木了,括约肌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打开。被灌入的液体从麻木的尿道里流出来,一开始液体只能断断续续的滴出来等身体机能慢慢恢复容夏才开始畅快的排泄。被凌虐了很久的膀胱在排泄中也得到了快感,容夏的自主意识已经很弱了,他现在就是被训练好的淫荡的性奴。容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享受着快感。什么尊严廉耻在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骚母狗,这么爽啊。”张总是不会让容夏痛快地,折磨容夏、看容夏痛苦是他的快乐来源之一。张总掐住了容夏的阴茎的根部打断了容夏的排泄,液体回流倒灌冲击着可怜的膀胱,容夏立刻被这种疼痛刺激的清醒了。 “小母狗,要尿尿,老公。”容夏恳求着张总。 张总没说什么,他松开了手。容夏迫不及待的排泄膀胱里的液体,绵长的快感让他呻吟着。 “停。”张总看着爽的不行的容夏开口了。 容夏没反应过来,阴茎还在流着水。张总捏着容夏的阴茎再一次插入了软管,往里面灌入了大量的生理盐水。容夏只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了。 “骚母狗连听话都做不到了吗?”张总抽出软管看着容夏痛苦的忍着不敢的排泄心情才好了一点。 “尿吧。” 得到了赦令的容夏小心的一点点的控制排泄的速度,这样就只剩下折磨了。 “停。” 容夏立刻缩紧了括约肌,膀胱酸痛不已但尿液总算是被憋了回去。 “太慢了!”张总不满意容夏的速度,他在容夏鼓起的腹部拍了一巴掌惩罚着容夏,“继续。” 容夏只能再次放松括约肌,按照张总的命令排泄。 以后是连排泄都不能自己控制了吗?容夏绝望得想着。 容夏的身体被张总当作玩具一样玩弄着,括约肌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等膀胱里的液体在这样的折磨下全部排泄出去以后,张总又把软管插了进去美其名曰让容夏在练习练习。等容夏被反复灌了两次,浑身都覆上一层冷汗以后,他终于能像机器一样按照张总的命令排泄。 生理需求被当做性爱手段,容夏在一次次排泄中积赞着快感,排泄成了和射精一样带来快感的事。 “啊!”容夏痛痛快快的把膀胱里的液体都排了出来,射精一样的感觉让骚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容夏在被掌控的过程中心里竟然对张总生出一种感激之情,他主动亲吻了张总的脚。 感激什么呢?感激他把自己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吗? “骚母狗,快张嘴。”张总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要掌控容夏的身体让他变成只听自己一个人话的婊子。让他的排泄由自己控制,彻底废掉容夏的阴茎。 容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侮辱,他别无选择的张开嘴。张总把自己的阴茎搭在容夏的舌头上,对准他本应该唱出绝美歌声的喉咙。容夏大口大口吞咽下张总的尿液像一个肉便器一样承纳张总的尿液,他的灵魂也被张总的尿液染上黄色,淫荡至极。 驯服一个人不仅要给他痛苦还要适时地给他甜头让他从身心都臣服。 张总满意的拍着容夏的脸,容夏已经越来越像一条母狗了。他已经把那个故作清高的大明星变成属于自己的母狗了。 “小母狗,真乖啊。”张总给了容夏甜头,“好久不和老公亲热了吧。” 容夏也适时地卖着骚:“小母狗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容夏张开腿他熟练的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穴:“老公,快来操死小母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