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皇帝在寝宫操干丞相,被小宫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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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啊......啊......” ...... 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从内殿传出来,一个刚入宫的小宫女正在殿外当值,她隐约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好奇的向里张望。 小宫女年芳十四,正是心思单纯,活泼好动的年纪。她趁没人注意,扶着大殿高耸宽敞的门框,踮着脚往里看。 小宫女正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忽然脑袋上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 “啊!!......” 她捂着脑袋回头,对上了总管大人吃人的视线...... “......总管大人!!......” “哪里来的小宫女!不想活了!?” “......奴、奴婢......刚调来这里,今日当值......” “内殿也是你能进的?!当真是没规矩!你的教习嬷嬷是谁?!”...... 内殿深处,罗幕之中,谢祁宸抓着丞相的窄腰,凶狠的大力操干着。 他把丞相按趴在平日办公用的桌案上,在身后擒着他细窄的腰,性器整根没入丞相被撑的大张的后穴内,凶猛又急促的操干。 “......啊......嗯、啊!” “爽吗?嗯?” 谢祁宸俯下身,伸手掰过身下人的湿润的脸颊,看着他泛着情欲潮红的眼尾。他盯着那处薄红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拇指狠狠的擦过。 他抱着人翻了个身,性器重新埋入湿润的后穴中,抬起修长无力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剧烈的挺动起来。 “啊!......啊、哈啊......” 谢祁宸抓着身下人的跨部,性器在濡湿的后穴内凶狠的抽插一阵,转动性器找到甬道深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大力的戳刺起来。 “呃啊!......不、不行......啊!” 他下身不住的耸动着,性器整根抽出,又凶狠的整根没入。肠肉艰难的吞吐着,被抽出的性器带的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狠狠的搅入。他每一次插入时都恶意的戳到体内那格外敏感的一点,刺激的身下人浑身痉挛,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抖动。 粗硬的性器狠狠搅着媚肉,下身肉体交合处传来啪啪的声响,臀肉被撞的通红。谢祁宸感受着肠肉受到刺激时剧烈的蠕动,柔软紧致的肠肉收缩包裹着不住挺动的性器,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性器肿胀,即将爆发,最后剧烈的抽插了数百下,在灭顶的快感中释放了出来。 身下人被强烈的刺激到失声,双目失神,眼尾薄红,他低头注视了片刻,俯身吻上了那微张的红唇。 ...... “......陛下昨日还说,凡为盗匪,格杀勿论。为何今日却突然饶他们不死了?” 沐澜身体浸在温热的水中,背后是谢祁宸肌肉紧实的胸膛,被他伸手揽在怀里。 “朕昨日还说过,丞相若是能讨得朕的欢心,朕便如你所愿。” 谢祁宸低头看着他,语气狎昵道, “......丞相昨日表现得很好,朕很满意。” 沐澜垂眸不语,低头注视着池中微漾的水纹。 他不说话,谢祁宸便伸手去拨弄他胸前坠着的银环,随口道, “云初性情仁善,倒是与父王有几分相似。” “也怪不得他那么器重你。” 沐澜嗓音低哑道,“先帝宅心仁厚,微臣不敢与之并论。” “啧,” 谢祁宸一只手臂撑在玉池边沿,靠上温热的池壁,手臂带着怀里人往后,贴在自己胸膛, “......朕就随口一说,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父王生前确实对你青眼有加,他还经常嘱咐朕要多向丞相学习呢。” 回忆起逝去的往事时,总能让人产生几分顾惜的味道,沐澜放松身体,轻声道, “臣不敢当,有此殊荣,全凭先帝垂爱。” 谢祁宸低头看着他。水光沉浮,在一方水池中漾起微澜,沐澜眼睫垂落,光影浮动间,在鼻梁上投下一小片浅浅的阴影,显得一向清冷的面孔都柔和了许多。 谢祁宸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里小巧的银环,语气淡淡的说, “丞相自幼教导朕与兄长,你有多少能耐,朕还是知道的。” 沐澜胸前的两处敏感被不安分的手指玩弄着,他皱眉喘了口气,撑起身体,跟身后的男人拉开距离, “......臣府中还有一些堆积的事务要处理,陛下若无事的话,臣就先告退了。” “唔,” 谢祁宸抬手撑着额头,似笑非笑道, “看来丞相体力还不错啊,还有余力处理政务,方才怎么就喊着不行了呢?” 沐澜脸颊泛起薄红,皱眉道,“陛下!” “......行了,” 谢祁宸随意的摆摆手道,“你这两日确实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 “......微臣告退。” 沐澜走出皇宫大门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大总管刘公公把他送到宫门外,躬身道, “丞相大人稍等片刻,老奴已派人去府上通知过了,接大人回府的马车即刻便到。” 沐澜拱手道,“有劳刘总管费心。” 刘公公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自幼就跟在他身边照顾。沐澜年轻时,有段时间在宫中教导两位皇子,当时已年过半百的刘公公就时常跟在二皇子左右,沐澜和他也算是熟稔。 “大人客气了,老奴能做的不多,尽责而已。” 不到片刻,便见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车子来到跟前,缓缓停下,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上面跳下来。 他单膝跪地,对沐澜道,“大人久等了。” “无碍。” 沐澜的丞相府中下人不多,除了一位老管家,就只有几个小厮。陆风会点手脚功夫,平时就负责他的日常行程。 马车穿过皇城大街,拐了两个弯,停到了丞相府前。 陆风上前掀起车帘,扶着沐澜下了马车。 老管家和门童已经站在门前侯着了,管家见到沐澜颤颤巍巍的就要行礼,沐澜赶紧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陆伯,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迎接了。” 陆管家年事已高,脸上布满了岁月的褶子,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似作伪的关心。 “大人昨日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奴才们担心你啊!” “我没事,” 沐澜低声安慰道,“昨日跟陛下讨论政务,没注意时间,就在宫中留了一晚,陆伯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老奴年纪大了,就怕大人再和上次......” 陆管家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止住了话头, “瞧我这嘴......” “......大人......你上次一进宫就消失了几个月,老奴也是担心......” “没事了,” 沐澜伸手扶住他佝偻的背,轻声道, “我与陛下怎么说也有些师徒之情,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大人,老奴刚吩咐厨房做了晚膳,您去净个手,快些来用膳吧......” —— 皇宫。 谢祁宸负手站在桌案前,一只手里捏着狼毫,低头在案上铺着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命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他身后的大殿中央,一个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恭敬道, “回陛下,卑职深入南疆,沿着线索探查了月余......但南疆人行事诡异,卑职还没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黑衣男子额角浸出了细汗,他咬咬牙,跪伏在地上道, “请陛下责罚!” 谢祁宸拿起写好字的宣纸,皱了皱眉,觉得不满意,团成一团扔到了桌案边的废纸篓里。 他重新铺上一张干净的宣纸,拿起笔,慢条斯理道, “你说说,朕为什么要罚你。” 黑衣男子擦掉滴落在地板上的汗,战战兢兢的开口, “卑职......办事不利,耗时月余,没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既知如此,你还杵在这干什么?” 黑衣男子闻言,如蒙大赦,慌忙起身道,“是!陛下,卑职这就前往南疆,继续探查!” 谢祁宸挥了挥手,示意他滚蛋,黑衣男子立即起身,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 谢祁宸拿起重新写好的宣纸,满意的轻轻吹了吹。他端详了片刻,随手把纸放到桌案上,踱步离开了大殿。 风从窗外吹进来,轻轻卷起桌案上墨水未干的纸张一角。只见湿润的笔墨间,几个劲瘦飘逸的大字跃然纸上——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