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失忆,被哄骗叫老公,彩蛋肉:小穴被肏,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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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子衿觉得自己,就像个不知羞耻的淫娃一样,被迫爬在毯子上,后穴的淫水被沈宁抹开在自己的小鸡巴上。 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的小鸡巴已经硬的通红,没有的到安抚难受极了。 就着淫水的润滑,终于那只温热的手揉搓着两颗蛋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子衿你真的好漂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没得到回应,身下的小美人已经放弃抵抗,身体乖顺的被沈宁掌握着。 沈宁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发出声音。 “像一只翘起尾巴,淫水直流等被肏的小母猫,可爱极了。” 很难想象,这么热情的话,是从这个看起来文雅的人口中说出。 沈宁偏偏又轻笑一声,感觉身下的人快到了,恶意的用手指摩擦龟头,堵住顶端不让他释放。 “唔,啊!”卿子衿难受的想要用手扒开对方,却又稳不住身体,差点摔倒被对方扶了回来。 “子衿,说想要。”沈宁语气温柔的诱哄着。 卿子衿被钳制着嘴巴,口涎拉扯出一条丝线,化作一滩流在毛毯上。 他承受不住痛苦的哭泣着,在泪珠掉落之前,终于说断续的说到:“想……要。” 终于,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彻底破碎崩坏了。 巨大的性子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插入小穴,整根抽出整根没入。 卿子衿被插的一上一下抽动,根本撑不住身体。沈宁抱着他,来到了一旁的沙发,让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臀部被扳开,小穴被入的深到可怕。一直被性和欲纠缠,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他的破碎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宁温柔的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眼眸,内穴一阵抽搐,被插凸起的小腹,被灌满了炽热的精液。 他现在,由内而外,都是沈宁的味道了…… ………… 卿子衿记不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意识昏昏沉沉,宛如一扁独舟漂浮在海面承受着惊涛骇浪的暴风雨,然后被漩涡吞噬,越沉越深,最终回归平静…… 朦胧间,一道光出现,他听见好多人谈论声交杂着,然后又消失不见,只余下最后一道沉稳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冰凉的手触碰他的额头,很舒服,让卿子衿自不觉靠近。 “子衿,睡多了会头痛的。” 白皙小巧的耳垂被温热含住,让身体反射性的轻颤抖,卿子衿觉得很难受,就像有蝴蝶在心口不停地煽动翅膀,很痒很异样。 他抖动着睫毛,终于努力将沉重的眼皮睁开,夜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眉目中带着担忧,俊美的脸有一些憔悴,当看到病床上的人儿醒过来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与温和的笑意。 “子衿,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刚醒过来的美人迷茫的撑着身体坐起,宽大的病号服衬着他的身体单薄之际,从上望去脖颈下的锁骨精致又脆弱。 他的乌黑的眼眸中清澈又通透的望着沈宁,然后迟疑一下,才小声问道:“你是谁?” 沈宁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然后执起他的手,眸中闪烁过一抹幽深:“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卿子衿摇头,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对陌生的环境和一无所知的世界十分害怕。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叫子衿吗?” 沈宁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抱入怀中:“你是叫卿子衿,我叫沈宁,是你的男朋友。” 卿子衿有些惊讶:“男朋友?” “子衿你发烧了,睡了三天才醒过来。你看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你看……” 沈宁将他的衣服从下面掀起,洁白无瑕的肌肤上,还有许多密密麻麻未褪去的吻痕。 “这是我们爱过的痕迹,你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子难消去,所以我们三天前的它们还在。” 卿子衿红了脸,看到这个,他已经信了七八分,他立马拉着沈宁的手将自己衣服放下去。 “那沈……宁,你能和我说说之前的事吗?” 沈宁面色流露出一丝难过:“子衿,你以前都是叫我老公的,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啊?”卿子衿很难想象,自己会叫一个人老公,但看沈宁一开始对自己的关心做不得假,一时间有些犹豫。 “没事,忘了就算了,不必勉强。”沈宁笑了一下,但怎么看都很失落, 卿子衿也有些内疚,明明是他忘了一切,受伤的却是别人,这对沈宁不公平。 他红着脸,手指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犹犹豫豫下,终于几不可闻的道了一句:“老……老公?” 只需要一句,沈宁就高兴极了的再次把他抱在怀里。 下巴搭着对方肩膀,卿子衿想,这个人很爱他,是做不得假的。 只是可怜的小美人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宁轻轻抚摸着他的黑发,表情充斥着病态的占有欲和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的贪婪。 沈宁把之前的生活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卿子衿,他们三年前去寺庙拜佛认识的,从那以后就一直在一起了。 卿子衿身体弱,没有工作一直都在家养病,三天前两人吵架,沈宁把他气狠了,在加上夜里天气凉,一时间没缓过来就生病了。 这很符合卿子衿最后留下的影响,他潜意识觉得三天前发生的不是很愉快,原来是吵架了。 本来就是陌生的世界,很容易对一个人产生依赖,他已经在完全信任了沈宁。 卿子衿很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院回家呀?” “子衿想家了?” 回家这个词,触动了沈宁心中的某根弦,很轻,回过神已经捕捉不到。 很难想象有一天会从这个病弱美人口中说出,沈宁本以为一切都只能是奢望。 “正常人肯定不想一直待在医院啦,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好了。”卿子衿露出一个向往的笑容,“我睡着的时候,好像梦到了我们的家。是在山上对吗?好像还有一个个对我很好的邻家姐姐。” 听到他这么说,沈宁替他盖被子的手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仔细询问那个梦,而是轻声哄到:“乖,还要在住一天,我让医生检查一下你失忆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卿子衿有些失望,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一只得不到主人糖果的小猫,却又安静不闹腾,可爱乖巧到惹人心疼。 沈宁情绪有些复杂,没想到,生病一次,眼底没有麻木的憎恨人,也是会撒娇卖萌,对着他笑。 医生带着卿子衿做了一个脑补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能询问之前沈宁他之前是否受到过刺激。 刺激…… 沈宁又想到病美人像个破碎娃娃一样眼中没有了光,麻木到像个没有灵魂的死物在他身下承欢时,点了点头。 医生开了几瓶温和的药,叹气:“这种情况是病人自愿忘记,配合药物多去以前的地方走走,应该还有机会想起来。” 沈宁微笑着道谢,拿着药进病房时,路过拐角的垃圾桶像是不经意的丢了进去,眼中在复杂都终归幽深的平静。 他们并不需要以前的记忆,以后重新开始,由他来亲手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