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干净,骑乘play,彩蛋肉:抱抱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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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子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入沈宁手里的。 他只觉得风好冷,明明是夏季,却冰的像大雪纷飞,让他跌入无尽的冰窟。 被抱紧了感受到沈宁温热的体温,他才回过神。 四周不知何时,站满了黑袍人。 夜色下看不清他们的脸,但迷蒙中,努力让视线变得清晰的卿子衿,却看见了他们身上挂着的诡异红线。 他们在围攻着鬼物,就算被杀了,人头落地,也不会发出一声惨叫,就像提线木偶一样,毫无生气。 他记得于瑶说,这是沈宁的族人。 真可怕,自己的族人,也只不过是工具。 沈宁和厉鬼都不好过,他重伤了鬼物,将对方的魂体咬下一块,自己也被对方捅穿了左腹。 但终归,这里是他的地盘。 这座山,都是由神赐福,被庇佑着。骨哨吹响,四处而来的族人用他们的血肉,唤醒了魂阵。 “地狱无门你自来,这么想找死,那就永远埋葬在这里,化作树魂的养分!” 如果说在外面,他与厉鬼不分上下,那么来到这里,厉鬼必死无疑。 沈宁的血染红了他雪白的长袍,但他一点也不在乎,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抱着浑身赤裸宛如被玩坏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卿子衿垂下眼眸,于瑶的尸体已经看不见,鬼物也似乎真的被困在阵法中。 真好,至少能死一个,不是么? 怀中的人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就像一只正在受伤破碎的蝴蝶。 沈宁看得出他状况不好,强忍着逼迫自己冷静几分,一脚踢开门,热水打湿了他沾血的衬衫,渲开一片。 伴随着氤氲的雾气充斥,他将浑身赤裸的人放进浴缸,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全是厉鬼的痕迹,身体还在为祂的宠爱而颤抖。 如果说沈宁平常那双眼睛就是温和的湖面,那么现在里面已经凝结成冰,崩坏的冰渣一点一点刺进心脏。 他甚至都没有管自己不停流血的腹部,虔诚而又专注的将热水一捧又一捧的热水浇在对方的黑发上,用力揉搓着皮肤上的痕迹。 卿子衿吃痛的闷哼一声,水从头顶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觉得这个状态的沈宁,有些诡异又可怕,比在祭祀上看见的,更加没有人性。 “子衿,你脏了。” 沈宁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他抚摸着卿子衿每一寸肌肤,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然后重重的按在了他的心口。 卿子衿顺着他的手低头看去,那里曾经被鬼物也这样按过,现在有一个如同纹身一个的图腾,鲜活到栩栩如生。 卿子衿心脏一紧,贴在他胸口处的身一直在颤抖,似乎压抑着什么,好像下一秒,就会把他这块皮给撕下来。 好在,沈宁并没有这样做。 他凑到卿子衿面前,身上同样被完全打湿,原本干净的水已经被血涂抹上了几缕淡红色,那张俊美的脸重新挂上了笑容,却有着病态惊悚。 沈宁轻笑着抚摸:“没关系,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话落,卿子衿的后穴,已经被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又被入侵的肉壁敏感收缩着,被强制张开的穴口带进去了许多热水。 卿子衿没有说话,更没有挣扎,只是垂着头颅,任由沈宁摆弄。 这种情况下,做的更多,只会承受更多,毕竟他面对的,是个疯子。 后穴没有排斥手指,被肏的开阔的通道,很轻易就进入了两根,每一寸肠肉,都被磨蹭洗刷,里面因鬼物而残留的淫水,被温水带走。 沈宁是真的,要把他从内而外的洗干净。 许久之后,卿子衿在水里面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不止身上,头也开始一阵阵的抽痛时,沈宁终于把他抱了出来。 在对方的怀中,他的身形实在显的有些过于娇小了。 用浴巾把他擦干,对方没有给他穿衣服,而是就就这样裹着,来到了大厅。 他点亮灯,对着一块墙壁敲动三下,顿时地板分离,出现了一个整容那一人下去的楼梯。 沈宁看起来,已经平静了许多。他亲吻着卿子衿的额头,在耳旁轻声细语:“于瑶说的,怎么会有亲眼见到来的真实呢?” “子衿,你想知道什么,想见到什么,只要你和我说,我都会全部告诉你。” 于瑶已经死了,被厉鬼砍掉了头颅,沈宁只觉得遗憾。 “如果我能将死人复生,那她就不会死的那么便宜。” 卿子衿只觉得一阵阵发寒,从一开始,他遇见沈宁,相信沈宁,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和笑话。 沈宁抱着他,一路下去后,视野开阔。里面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灯火通明。 在这里面有许多的线路,更多的是瓶瓶罐罐。大的容器里面,装满了他不知道的液体,而里面泡制的东西千奇百怪,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 管子连接着他们的身体,而尽头确实墙壁上贴满的各种各样的符纸,血液不知道是从符纸上流入他们的身体,还是被抽出流进符纸。 卿子衿不知道,这是活人到底还是标本。 他的三观在这一刻被打破,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型的人类实验基地,是彻彻底底的邪教。 “子衿,我想将自己人的一面展现给你,我是真的很很爱你。”沈宁一直望着怀里人儿的表情,看到他眼中不可遏制的害怕与深深的畏惧,握住他发抖的手。 “可是你仍选择听信别人的话,来见最真实的我。” 沈宁说的话,明明没有感情起伏。却又听出了复杂,不知道是悲哀、愤怒亦或者是释然。 他曾经,离获得卿子衿人和心的距离只有一步,但现在,他只能将人锁在身边。 他将卿子衿轻轻的放在地上,那里被铺上了毛绒地毯,十分柔和,四周是被采摘下来不久的金鱼姬草,还带着露水。 沈宁亲吻着美人被吓得苍白的脸颊,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卿子衿只觉得,沈宁更加诡异又疯狂了,语言也不明含义,他脱离了人的范畴。 原以为自己坚持下来报复,已经无所畏惧,但现在才知道,是他低估了人性,他还是会对恶感觉到恐惧。 他的皮肤本来就吹弹可破,很容易就留下痕迹,因为沈宁对他的一顿清洗,现在已经浑身红印。 躺在花中,眼眸中带着恐惧的美人,脆弱中居然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 在这种恶心的地方,沈宁变得更加兴奋了。 “子衿,染上我的气味好不好?”他握着那只小巧的手,慢慢搭上了自己早就胀大的裤子。 好热,好大。 卿子衿又一瞬间僵硬,抗拒的把手一缩,又被强制的摸了上去。 被迫带着轻轻揉搓,但身上的人还不知足,一点一点又抓着他的手解开扣子,伸进了里面。 没有布料的阻挡,卿子衿终于触碰到了,那硬的不像话的性器,勉强才能握住。 “上下动。”沈宁喉结滚动,带着他摩擦着,然后放开卿子衿的手,示意他自己弄。 卿子衿停顿一刻,压着恶心,决定还是顺从。 他希望这个恶魔赶紧释放,然后带他离开这个地方,在这里,空气都是绝望的。 谁知道,十几分钟过去了,卿子衿的手酸涩不已,已经没有了力气。手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滚烫,甚至又胀大了几分,丝毫没有释放的痕迹。 沈宁吐出一口气,将猫儿力气大的手拿出来,恶意的将性器拿出,磨蹭到美人红润的唇瓣。 “那子衿用嘴帮我怎么样?” 这是卿子衿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别人的性器,鬼物只是有触感,他没有概念。 眼前的巨物让人眼前一黑,狰狞到青筋毕露,他的嘴巴根本吞不下! 卿子衿侧过头,龟头上冒出的液体,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晶莹。 看着睫毛微颤,害怕到眼中噙着泪花,像是无助的小动物似的人,沈宁还是没有这样做。 舍不得。 后穴不用怎么扩张,已经被入侵过一次里面十分柔软,轻轻刺激一下就又重新湿润了起来。 “我要进去了,子衿。” 龟头磨蹭着后穴,得了趣的后穴已经变得十分适合承欢,甚至主动迎合巨大的性器,一收一缩催促着异物的入侵。 沈宁揉搓着美人可爱的两枚粉嫩蛋蛋,只需要轻轻一捏,就能激的对方轻颤:“看来子衿的身体很喜欢我呐。” 卿子衿听到这么调笑,还是会觉得羞耻又崩溃。他抓住对方的衣服,声音几不可闻的说:“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出去做,求求你了。” 他已经是退步了,认清自己的处境所以可以让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但不能在这个地方。 在罐子里,容器中的人,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眼,就像在死死的盯住他们。 在那里面,蕴含着最恶毒的诅咒,埋藏着最浓重的怨气。 沈宁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的顺着他的手将他抱起,然后一点一点坐下去,吞没自己的性器。 “啊哈!”太快的进入,没有准备的美人儿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 已经被插的红润的穴红被填满,纵使之前已经承住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但大到离谱的性器依然不是那么好忍受的。 这个鬼物给的感觉完全不同,炽热的性器几乎要燃烧他的小穴,肌肤交接的每一处,都能清晰感受的到。 沈宁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扶着他的腰就动了起来,抽出一节后,又立马插入,动作凶狠至极。 “啊,慢点,慢……一点。”卿子衿身体就像骑在狂奔波的马背上一样,不受控制的颠簸,在觉得要掉下去的时候,又会被一双大手稳住。 他原本不想克制自己,反正身体已经被肏成这样,在浪荡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但现在这个地方,让他害怕。就像在众目睽睽中,死去的冤魂视线在被强奸,让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卿子衿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离,意识正在不断下沉,身体却在被人不断猥亵。 被迫承受着爽感觉,当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后穴居然还感受到一股空虚,流着淫水像是在祈求被填满。 “会给你吃的,子衿可要稳住。”无意识的,他都不知道怎么被爬着放在毯子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跪着腿和手肘撑住全身,淫水顺着大腿根,倒流回了他的小腹。 沈宁只需要轻轻一摸,就沾染上了一手。他偏偏当着美人面放在鼻翼下深吸一口,眼中幽暗的光芒闪烁,调笑着说:“子衿,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