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寨(中下)人间清醒渣攻对先贱后情爱绝缘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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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跟着魏诏下山了,他在队伍里环视了一圈,看见了周昀溢,却没见到赤岭。 那个长相俊丽、爱说爱笑的青年阴沉着一张脸走在队伍最末端,他感受到注视,回视了年年,扯起嘴角做出一个像是笑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来时那么好看了。 年年一开始觉得,周昀溢和魏诏很像,他们出色的外表、身上不刻意却高人一等的气派都很像,现在才发现自己想错了,毕竟他实在想不出魏诏一副自暴自弃、等人安慰的孩子气模样。 “别看了,”魏诏虚揽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睛还看着前路,“也许我会吃醋哦~” 他脸一红,那件事之后,魏诏待他越来越亲密,也没有在人前遮掩过他们的关系。 也许,年年幻想着,他们可以像寨子里那些人一样结婚,他力气大,什么活都愿意干的,无论…什么都愿意干的,魏诏说不定也会更喜欢他一些。 因为有外人在,他只是小小声说:“先生,我还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呢。” 见魏诏茫然,年年更是不好意思。 “就是…公公婆婆,还有小姑子、叔叔……” 魏诏哑然失笑,揉揉他脑袋,觉得这小孩实在很可爱了:“你不用管这些,到外面顾好自己就可以啦。” 年年住进了一栋带花园的两层小别墅里,除了两名佣人外,整整三个月,别说见魏诏的家人了,连魏诏的面也没见过。 他给魏诏打过一次电话,男人很快接起来了,这让年年稍微安下心。魏诏的声音沙哑,但话语里却藏着极具力量的亢奋,对年年说的话也又甜又腻:“宝贝,我这两天都在做研究。你等等,我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亲亲。” 电话利落地被挂断了,年年握着话筒,心脏碰碰直跳,觉得胸腔像是被棉花填满了。 寨子里从小便教育他们这些双性要安分守己,听从父亲和丈夫的指令行事,他骨子里就带着顺从,只要魏诏随便哄哄他,便没有丝毫埋怨,乖得让人不太愿意珍惜。 男人是某天深夜披着寒露回来的,按理说,他应该又困又累,可是魏诏实在太兴奋了,他钻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年年闹醒,握着那对肥屁股就将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插入。 小穴还干涩不已,里头的穴肉像被插肿了,肥厚地挤在一处让鸡巴寸步难行,魏诏又骑在他身子上不管不顾硬来。 年年疼得不行,双手像推像拢,两条腿缠住了魏诏的腰不让乱动:“先生,先生你干嘛呀,好疼…” 对方敷衍似的拿手捏了捏他的奶尖和阴蒂,轻佻地求道:“好年年,我想你,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嘴凑上来咬他耳朵,痒痒的,像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条小奶狗,是纯粹喜爱的亲近。 这真和平时的魏诏不太像,年年被哄得一颗心都化成了水,虽然疼也仍然乖乖地张着腿任由男人在他的嫩逼中粗暴抽动。 弄完后相当餍足的男人喂他吃了避孕药,倒头就睡。年年下面疼得厉害,自己下不了床,又怕惊动了魏诏,只能抽着床头的卫生纸,遗憾又哀痛地擦拭着股间浓稠的精液。 先生射了这么多给他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不被准许怀孩子,还不如,还不如…… 年年开始生闷气,心想要是自己再厉害些,就算吃了药也能怀上就好了,至于要他反抗魏诏那是万万不敢的。 他们第二天一起吃了早饭,年年吃不惯所谓的三明治和麦片之类的西式早餐,但是吴妈同他说,少爷习惯吃这些,让他按照少爷喜欢的来。故此,这三个月内,他吃的都是让他胃里隐隐不舒服的东西。 幸好他提前习惯了,年年熟练地给吐司抹上果酱递给魏诏,得来了一个微笑和一声谢谢,不由松了口气,像刚新婚的妻子过了第一关般放松了紧绷着的肩膀。 在佣人收拾完餐桌后,魏诏走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蛋,披上风衣像是要出去。 年年拉住了他的衣袖,期待地问:“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今天不回来,有什么需要的就让佣人去买。”魏诏摸了摸他的头,坦诚地回答。 年年用了两个星期才意识到他住的地方不是魏诏的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无聊时来消遣一下的地方,里面住着的人同寨子里那些卖肉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他也没能见到魏诏的家人,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的心灰意冷。 就在这时,赤岭拖人给他带了信,估计是从哥哥那里得到的地址,年年不识字,让吴妈给他读。 赤岭怀孕了,是周昀溢的孩子,他一直藏着,但到了四五个月份时,肚子显怀实在藏不住了。他想让年年问一问周昀溢,要不要这个孩子,如果要,他就算从寨子里逃跑,也会生下来的。 年年听到这段话时,整个人都在抖,他问吴妈,知不知道周昀溢的电话,他现在就要给周昀溢打。 吴妈当然知道,她有一本厚厚的电话簿,里面记着少爷关系网中所有人的电话号码,但是她睁着眼睛,平静地对年年说没有周少爷的电话。 这件事魏诏比周昀溢更先知道,他给周部长打了个电话,简略地说了一下情况。 他那位世交的伯父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确认未来孙子的母亲是个山沟里不男不女的村夫后,就问魏诏,能不能帮他联系一下,出笔钱打胎。 魏诏换了一只手拿电话,唇上带点轻松的笑:“伯父,昀溢是我的学生,哪有老师帮学生情人打胎的?” 既然周部长说了要出笔钱打胎,那钱给谁都一样,只要赤岭肚子里没有他们周家的种就行了。 魏诏还没有闲到接手这种脏事,他挂了电话,仍然工作到下班时间才去看年年。 年年见到的就是满面笑容的魏诏,站在门边冲他招手,他吃惊但难忍喜悦地过去了,刚想说赤岭的事,就被压在门边亲。 “还有人在。”他推拒着,听魏诏说“现在没人了”,随后就被扒下裤子摁在门上要了。 他被弄得厉害,满脸是泪,魏诏还卷着那些泪珠,说是甜的,让他多掉一些。 他后来被带到床上搞,被人玩了奶子不说,嘴巴里、小逼内还有屁股里都灌满了精液,恐怕这两天都下不了床。 年年吃完药后,躺在魏诏臂弯里还是锲而不舍地说起赤岭的事,让他帮忙问问周昀溢的意见。 魏诏亲了他一下,说会帮他问的,几天后就和他说,周昀溢要订婚了,是门当户对、留学归来的小姐。 年年看着他的眼睛,打了一个冷颤,他明白魏诏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