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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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就回来了一个罗寨山民,原来底下发生塌方,好不容易踏出的山路被堵了,除了他这种老猎户,旁人轻易不敢翻山越岭。 魏诏看了队员捎带来的信,研究所已经知道现在的情况,正在紧急联系有关部门修改文件,估计还需要几天。 再加上要采样、疏通道路,怎么也得带着队员再住一个月。魏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白天跟着山民采集植物、晚上就在族长家制作标本。 山里海拔高,紫外线辐射严重,魏诏还好,周昀溢白生生的胳膊却已经红成了一片,又痒又疼,也没带上药膏,这两天一直在抱怨。 他晚上问了年年,有没有什么治晒伤的草药,年年却以为是他出了事,竟然来拉他袖子,丰厚饱满的嘴唇贴上来,被魏诏一把抵住了胸膛。 手下的触感弹软柔韧,让魏诏眉头突突直跳,年年红着脸,但没叫没躲,软乎乎地盯着他。 “你…”魏诏哑然失笑,说道,“幸好你什么也不懂,不然我还以为…”你在勾引我呢。 他绝对算得上是个年轻有为的英才,可也已经27了,比年年足足大上一轮,更别提两人身份,若是凑在一起,任谁都要说上一句荒谬。 “好啦,你先从我床上下来。”魏诏收回手说道,“我去找你哥哥要些草药,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他见人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揉揉那头黑发:“明天早上见。” 从纳南那里拿到草药,他就去寨子最尾端找周昀溢了,对方和一个30多岁的山民住一块,开口闭口就是老乡怎样怎样,看上去相处得很不错。 这里是土墙土瓦,隔音差,魏诏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周昀溢的声音。 “老骚货,舔我胳膊干嘛,我是晒伤,可不是像你一样有奇奇怪怪的病。”那声音里既有抱怨,又跟撒娇似的。 魏诏脸色一变,预感大事不妙,但又不敢相信,站在原地接着听得意门生的墙角。 “可惜你屄小,含含我的鸡巴都费力,更别说吃我的手臂了。欸…你下面再让我瞧瞧?” 老乡的声音时断时续,像是在推拒,魏诏却听出半推半就的意味,接着就响起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沉下脸,还打算给周昀溢留下最后一丝体面,将草药放在窗户上就走。 屋子内,周昀溢怕冷,裹着被子,手指却塞进汉子身下的肉洞里乱搅,水声咕叽咕叽地作响。 他梨花一样秀丽的脸渐渐红了,抬起眼看了看叫赤岭的男人,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喂,我有些冷,你进被窝里给我暖暖?” 赤岭也不装模作样,熟稔顺从地钻进被子里,拿小屄好好给这任性傲气的少爷暖了身子。 第二天一早,周昀溢发现了自己窗口放着的草药,一下子面如死灰,满脑子都是谁发现了这事。 他跟着导师往山里走,两个人渐渐拐进一条小路,便什么都明白了。 魏诏一脸痛心地盯着他,周昀溢不仅是他的学生,还是他世伯的儿子,现在这样不像话,不也是他的过错吗? “我…我是喜欢他的。”终究年少气盛,周昀溢梗着脖子抢先开口。 魏诏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喝问道:“然后呢?带他下山,讨他当老婆?他比你要大十几岁,你们之间家境、文化的差距呢?你才21,连婚都没法结,懂什么是责任吗?” “事情都这样了,除了负责,我还能怎么样,老师你现在骂我又有什么用。” 真是万幸,周昀溢不是魏诏弟弟或者孩子,不然冲这几句话,能被活活打死。 “家里不同意也没办法管我,我跟着老师搞研究、拿公家钱,养得起我和他。” “所以打算为了一个认识几星期的人,和家里断绝关系?”魏诏眼神冷下来,点起一根烟,看着周昀溢的脸一丝丝白下去,“你爸妈真是白养你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难事,”他吐出烟圈,笑容讽刺,“你有犯错的资本,住在这的几天可以接着同他玩玩,等走了留下一笔钱,和他说好要是不小心怀了孩子也别来找,你是不会认的。” “老师!”周昀溢愤怒地喊出声,但是看见魏诏眼神,又觉瑟缩,老师的眼睛竟然这样可怕吗? “这就是我的建议,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的手段,别连累他因为你的不成熟丢了性命。” 良久,周昀溢才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们中午就回到寨子里,魏诏走进院子时,年年正要晒衣服,捧着一个大木桶稳稳地跨过门槛。 魏诏眼尖,看见最顶上的是自己的内裤,忍不住笑了一下,教年年听到了。 “先生心情不好吗?”年年看了一会儿他,学着他的叫法,称呼他为先生。 “还可以,”魏诏走到年年旁边给他递衣服,“发生了一点小事。” 他面上轻松,年年反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寨子里也有逃出去的,很少会回来,少数几个回来的也多是不久便挺着大肚子或者抱着小孩,在外面实在过不下去了的。”这里逃出去的自然都是些双性人。 “回来的都很惨,钱要供给族庙,孩子生下来后就被族长随便嫁给讨不到老婆的光棍过苦日子。” 他见魏诏没什么反应,接着说:“我想,他们在寨子里过的这么惨都要回来,外面究竟有多不好呢?无论再怎么想,恐怕也还是外面舒坦,可能只是怕再看见抛弃自己的人,赤岭就是——” 魏诏手指动了动,又想抽烟,但手里正举着衣服,只好抬着胳膊打断年年:“所以你爸爸把那一位安排给了昀溢?他三十多了,应该嫁过老公、有小孩吧?这样做,你觉得合适吗?” “那,那是…”年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没有责备谁的意思,对错于我来说都无所谓。”魏诏又笑,文人凉薄在他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只是不可能,昀溢的手腕不够硬,掰不过大腿。我反对,是因为这样对他们两个都好。” 年年不说话了,开始闷头晾衣服,他们两个都对这些把戏心知肚明。魏诏想,这里真是个麻烦,但还是叹息一声,伸出手抹掉年年脸上湿漉漉的泪水。 “如果只是要钱的话,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只要能接受我只是偶尔来找你? ” 年年没搭话,想必是不情愿的。魏诏自己都觉得这些话侮辱人,然而事实便是如此,他不想拿甜言蜜语哄骗年年。 晚上,他整理完标本吹灭灯光,刚躺上床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吱呀推开木门,钻进他的被子里,温热的身子紧紧挨着他,又绵又软。 魏诏像是怕痒,退了一下,黑暗中泄出一点笑声,他的胳膊搂住钻进自己怀里的人,手像是要确认对方身份一样,揉了揉那张脸:“年年先生还真来了呀?万一我只是在开玩笑呢?” “你,你不要我,我也想跟着你们走。”年年正害怕,身子一直在抖,他握住魏诏的一只手,笨笨地塞进自己丰厚的胸肌里,软绵绵的,却又弹又柔韧,像两只装满了水的皮袋子,年年一动,就挤着他的手晃来晃去。 魏诏满足地熨叹一声,情欲来得突兀又汹涌,他的手指灵活地攥住一只奶子捏揉,细密的乳肉像沙子似的从他手指间挤入又流出。 年年被揉痛了,嘴里发出一点小动物的哼叫,扭着屁股,又乖又骚地去脱自己的裤子。那条裤子是哥哥不要的,对他来说小了一些,臀肉又过于丰满,紧紧地绷住屁股肉,一时间竟脱不下来。 还是魏诏拿了床头处理标本的锋利剪刀沿着裤缝一齐剪下。 年年叫了一声,笼住裤子,像是心疼,被拖住腿压着亲。 “好宝贝,给你买新的。”魏诏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亲昵地舔着那条僵直的舌头,手掰开了那对肥翘的臀肉,顺着股缝刮搔着,最后摁在了腿心处早已湿透的肉逼处。 腥臊甜腻的味道充盈着两人鼻腔,年年水多的像要给魏诏洗手,湿乎乎地流满了一整只手,魏诏眼神迷离起来,将手掌放到鼻尖轻嗅,那小小的吸气声让年年逼洞一缩。 “水都是…这么多的吗?” 年年回答不了,他的手上都是厚茧子,摸索着去解男人的裤子,惶然地紧紧抓住那根翘立起来的硬家伙上下撸动着,龟头喷出了腺液湿答答地流进他的指缝。 他的下面更湿了,弄得他腿间也很不舒服,悄悄地将肥厚的肉逼贴住魏诏的大腿磨蹭,开出了一条小缝。 魏诏的手又钻进他底下,揉着顶端开始冲血肿大的肉蒂,夹在指缝中搓,中指挤进底下的逼缝中,坚硬的指甲抠进去时,又刺又麻。 “不能乱抠的,会坏了身子,”年年委屈地开口,屁股又扭起来,想要逃开这样粗暴的玩弄,“先生得用…鸡巴捅才行。” 魏诏的呼吸一窒,拿手指分开底下的穴,直接将阴茎插了进去,肉褶层叠的逼穴紧紧咬住了龟头,每挺进一寸,都像是往鸡巴上箍了一层环。 他们的气息乱做了一处,魏诏把年年的腿抗在了肩膀上,底下发狠地肏进去,处女膜很快被捅破了。 年年疼得哼叫,但还是乖乖地缩着屁股,小屄温柔小意地伺候着那个怪家伙,又吮又吸,把肉棒吸得像铁一样硬,直直往穴深处捣。 “放松点,把我吞进去。”魏诏的眼睛都红了,里面的感觉实在太紧致舒服,让他恨不能将两颗布满褶皱的卵蛋也塞进去。 他把人摁床上用力肏了几百下,才在人的哭叫中,挤入深处射精中出。 事后,他打来热水,让年年蹲在木盆上导出精液,手指捣来捣去排出黏糊糊的体液混合物。 “到了外面要吃避孕药,我们之间不能有孩子。”魏诏淡淡地说,他在正事上绝不含糊。 年年今晚本来可以留下来睡的,他自己拒绝了,跑回屋子里,身上疼、胸口也闷闷地痛,只能抱紧被子呜呜咽咽哭起来。 他第二天起来就知道了魏诏因为昨晚给了爹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