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容大人追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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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边肃杀。 白跃礼的长兄—白跃飞身上的荆条已经被取下。行刑奴才抖了抖荆条,划破了空气,低声道了一声:“白大人得罪了。” 白跃飞对着听竹堂主位叩拜:“奴才谢尊主赏。”他露出光洁的脊背,那麦色结实的肌肉一会儿就会被打的残破不堪。 哪怕是打断荆条的重刑,对奴才来说,也是赏赐。 荆条狠狠啃噬在皮肉上,一道便是抽破皮肉,鲜血蜿蜒而下。饶是白跃飞忍痛比常人强上许多,这一荆条下来,他依旧痛的闷哼一声。 “一,奴才谢尊主赏赐。” 鞭子呼啸而下,荆条声声入骨。 另一边,那不省心的白跃礼挨了一顿极重的刑棍,臀腿间都是青紫肿胀的伤痕。屁股肿的都穿不上裤子。虽然主子恼极了他,但让他出去监刑,怎么也不能赤身裸体的。 随奴伺候他着裤就折腾了半天,疼得跃礼一身冷汗。 白跃礼被随奴服侍着出了听竹堂时,他大哥的刑罚已经唱到第十二下了。 白跃礼眼眶瞬间红了,他大哥的脊背上全是鲜血。那荆条如同刀子一般锋利,一下去就带出一道血痕,扬起一道血珠。 “大哥。”跃礼声音都哽咽了,爬了几步跪在他大哥身边。 他从未见过他大哥这么狼狈的样子,疼痛让他面色苍白,手上的青筋都有些突出。大哥痛的难耐,有些狼狈的用手狠狠撑着地,才能忍住这次极重的刑罚。手指抠在青石砖上,都渗出了血。 “唔嗯……十三,奴才,奴才…谢尊主赏赐。”白跃飞狠狠咬住嘴唇,他的谢赏声夹杂着无尽的痛苦。 哪怕是这么狼狈了,白跃飞还是把目光在弟弟身上扫了几遍。 跃礼哭的眼睛肿了,身上看不出什么大伤。行动还算自如。 白跃飞松了一口气。尊主还是开恩了。 今日白跃飞是真的慌了。牧云间在白跃礼这等不懂世事的孩子眼中是山中宅子,捞鱼玩耍嬉戏之处。 但白跃飞跟在尊主身边如此之久,了解尊主许多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尊主来牧云间多是动了杀心。 每每处置一些不能公开的事情,尊主就惯爱把人拎来牧云间。他们安保部武装在此地解决了不少人。 今日尊主抓了一个伶人后,又传唤他的傻弟弟和几个随奴来牧云间。 一贯冷静的白跃飞,也真的慌了。 他上上下下又把白跃礼打量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伤口才放心下来。 白跃飞谢赏之声都虔诚了许多:“十,十四…奴才谢,谢尊主赏赐。” 白跃礼哭的眼睛都模糊了,都怪他,都怪他。若不是他作死,他哥哥怎么会造这样一顿教训?白家又怎么会被剥权?! 他哥的血越流越多,滴了一地,整个后背都被鲜血染成了一片殷红。 荆条打上去,像打在烂肉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他哥的面色越来越惨白,最后身子都险些撑不住,狠狠撞在了青石地上。 白跃礼心中一紧,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屋里狠狠叩首:“主人,主人,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求您了,求您了,求您开恩!!奴才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旁边一侍人提醒道:“大人,尊主命您大声读这些……” 这些虎狼之词… 白跃礼的脸憋的通红,嘴巴颤颤巍巍了半天道:“3月15日留言:崽,崽……” 白跃礼羞耻的开不了口侍人催道:“大人,尊主命您快些读。” 白跃礼也顾不得羞不羞了,一咬牙读道:“崽崽,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能跳的这么好看!!神仙舞技,爱了爱了。我能看十遍!” 他偷偷看了一眼他哥的脸色,只觉得他哥面色更青了。 “我家崽崽跳舞一流 天生舞台王者。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剪辑做个人吧。给肖燕的镜头也太少了吧。不过这也挡不住崽崽的绝美容颜。” “不行了不行了,这个视频我也就看了百十来遍吧。崽崽的脸太好看了。” “喂!说我们崽脸不好看的是瞎吧?!这样好不好看?不比你家整容脸强?” 白跃礼干巴巴的读着,这些放荡不羁的网络词语打字出来没什么,但读出来却让人尴尬无比。这院子里跪着百十来号人,被他们都听了去,白跃礼尴尬的脸都憋的通红。 白跃飞的刑罚在继续,荆条抽在他残破不堪的背上带起一道道血珠。不过现在这宛若刀剐一样的刑罚竟让他觉得解脱。他巴不得荆条更重的抽在他身上,最好将他抽晕罢了。 他这一生没有这么丢人过,恨不得将地砖抠开把白跃礼这不省心的小畜生埋了,再把自己也埋了一了百了。 他的傻弟弟明知自己是服侍尊主的私奴,却为了一个卑贱伶人在网络上说出这等虎狼放荡之词?怪不得尊主动了大怒。 太丢人了!白家上上下下的脸面都丢光了。 山间天气清凉,春风也有了几分萧瑟。一片落叶被卷起。院子里突然一阵寂静。 尊主亲临监刑。 白跃飞跪正身子,声音都因为狠辣的毒打沙哑了几分:“尊主,白家教导无方,致使白跃礼不懂礼数,任性妄为。奴才死罪。白家上下谢主子费心教导之恩。” 若是能让尊主消气,他去替白跃礼死。 他那傻弟弟哭的泣不成声,除了叩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跃礼服侍了爷多年,我也不忍心赐死他。”段承文皱了皱眉头,白跃飞脊背被抽的鲜血淋漓,一股血腥味直充他的鼻腔,上位者语气凌厉了几分:“只是白跃礼的几个随奴着实可恶,不知劝阻,跟着他胡闹。你带回去处置了。” 白跃礼瞳孔猛烈的哆嗦了几下,他的几个随奴从小就服侍他,感情深厚。这次竟然要为了他的错误丧命?! 他嘴唇抖了抖,本能的想开口求情。 白跃飞眼见傻弟弟又要犯蠢,连忙抢先开口道:“奴才遵旨,谢尊主开恩。” 他明白这是尊主真的开恩了。白跃礼如此行径,尊主竟只处置了几个随奴,还顾及白家体面让他们带回去自行处置。 简直是开恩到极致了。 白跃飞生怕弟弟开口坏事,立刻让侍卫将几个奴压下去,以免夜长梦多。 几个随奴都面如死灰,其中一个随奴在按住拖下去之时,突然以极其凄惨的声音大声哀嚎起来:“尊主,尊主开恩啊……我们大人,我们大人是替容大人做事。这个伶人是容大人要捧的。求您明鉴,求您开恩啊…” 白跃飞暗道不好,他伸手一项矫健,形势所迫也顾不得规矩不规矩,快手按住那随奴,卸掉了他的下巴,耻骂一声:“混帐,容大人也是你能攀诬的?拖下去。” 随奴被越拖越远。院子里安静的不成样子。 上位者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冷静如白跃飞,也彻底慌了。 “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不知悔改。”尊主勃然大怒:“将那奴才在此乱棍打死。” 白跃礼吓傻了,他第一次发现,人在极度恐惧下竟然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的眼泪充斥了眼眶,大滴大滴的滚落。 他不能出卖容前辈,若是主子知道了真相该如何责罚大人。到如今,只能咬着牙自己扛了这口黑锅。 可是他的随奴,却可能因此丧命。白跃礼想爬几步抓住主子裤脚,却被他哥眼疾手快的拦住。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他哥用唇语道:闭上嘴。 他眼瞧着随奴被像一块破布一样拖过来,行刑的奴才们举起刑棍对着他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那随奴被他哥卸了下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声,无论痛的如何翻滚也躲不开致命的棍棒,几下过去已经变成了血人。 那随奴陪伴了他十几年,从小就服侍他,如今竟然要这样被打死。 白跃礼极度受惊,也顾不得哥哥的警告,哇的大哭出来:“主人开恩,主人开恩,都是奴才的错。求您了,求您了……”他砰砰叩首,额头已经撞出了血痕。 “主人,奴才再不敢了。求您了…求您开恩吧……”白跃礼哀哭,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亲近之人的死亡,恐惧让他觉得心脏快要无法跳动了。 他高贵的主人屈尊降贵,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帮他擦去脸上的眼泪,语气温和:“乖,别哭了,去把那个伶人按到溪里去。这事就翻篇了。” 白跃礼惊恐的摇了摇头,他连只鸡都没杀过,他怎么可能对无辜的肖燕下得去手? “跃礼,还不领旨谢恩。”他哥的声音严厉,似乎生怕家主动怒:“尊主,您息怒。跃礼哭糊涂了,他不是不愿意,只他从小就胆子小,他不敢下手。奴才愿意动手替他了解这伶人。” “不要,不要……主人…”白跃礼眼泪糊了一脸,他第一次明白了绝望 段承文冷笑一声:“小宝,你去帮帮咱们小白大人。” 旁边一直躬身服侍的李小宝领命,像一头矫捷的猎豹彭拜着力量与朝气。他一手拽过早就被吓傻的瘫软如同烂泥的肖燕。拽着他来到了清溪边。 山中清溪眷间流水,竹林摇曳。 李小宝走到白跃礼身旁轻声道:“大人,劳烦您把他的头按下去。若您力气不够,奴才帮您。” 白跃礼吓疯了,除了摇头什么都做不出。 李小宝有些无奈,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人,您别惹主子生气了。您做做样子,把手放这里,一会儿我使劲就行。” 白跃礼却连忙把手背在身后,连动都不肯。 李小宝生怕主子发火,连忙动手将那伶人按了下去。 那伶人濒死前已经吓到瘫软,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力气。李小宝轻而易举将他的头按进了溪水见。 溺毙一个人只需要十分钟。那伶人刚开始还因为求生的本能不住的挣扎。可他一个就会花拳绣腿跳跳舞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抵抗的过李小宝? 李小宝对着他脖子斜着下了一道掌痕,那水里之人再挣扎不了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每一秒流逝的都是那伶人的生命。 上位者淡漠的看着,白跃礼几乎吓得瘫软如泥,庭院里随奴已被打死,拖了出去。 李小宝却突然觉得不太对。 那伶人临死前满目泪痕的眼眸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一双眼眸越来越清晰,他竟然觉得在哪里见过。 在哪见过?! 李小宝拼命的想。 啊!电闪雷鸣脑海一瞬。 对了,这伶人的眼睛长的和容大人一直牵挂着竹岛故人一模一样!!! 主子曾让监察处查过那名为燕凌杂役奴的亲眷。他当时看过燕陵不少资料。因为那次深度调查,李小宝成为了几个为数不多知道竹岛事情原委的奴才。他明白竹岛那个室友是容大人心中最深的伤,也明白这件事是主子和容大人之间最深的一根刺。 主子不是不想弥补,可人死如灯灭,尊贵如主子也不能让燕陵复生。 这伶人长的和那个名叫燕陵的孩子一模一样! 天! 那随奴没说谎!这伶人长的像容大人故人!这是容大人要捧的人! 李小宝只觉得分外惊恐,瞬间把人从水里提溜出来了。 那小伶人已经没有一点血色了。 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若是他死了,容大人和主子之间的心结再也打不开了! “快点来人,救他!救他!!”李小宝已经不敢看主子脸色了,他拼命按压小伶人的胸腔,直到他吐出不少水,最后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李小宝松了一口气,好在活下来了。急的他一身汗。 一阵阴影笼罩在他头顶。 “主子……”小宝讨好的笑道,声音都在哆嗦:“您听奴才解释,等奴才解释完了,您再抽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