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容大人追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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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像极了绝望的小狗,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去哀求主子。 他连只鸡都没杀过,他怎么能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下手?! 况且这个人是前辈,是容前辈喜欢的人。 “主人,您开恩,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的。奴才和他什么都没有……求您再查查啊,求您再查查吧……” 段承文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直接把案几上一个文件夹飞在白跃礼头上了。 硬质文件夹砸在他头上,白跃礼被砸的眼前一黑。文件散落一地。 文件夹里的资料是白跃礼转账给节目组投票的转账凭证。对钱是他的钱,转账也是他亲自转的。 前辈拜托他做这么点小事,他怎么好意思拿前辈的钱。 除此之外还有他期间在粉丝团的各种不忍直视的留言。 “崽崽的舞也太好看了吧!!睡不着觉了!!” “看看孩子吧!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不喜欢?!爱了爱了。” 白跃礼有些羞耻了。这些留言,他都不好意再看第二次。 可没办法啊,那时候肖燕一点水花都没有。他只能亲自批马甲上场假装唯粉。夜夜奋战在粉丝群里,他也很累的好么。 只是如今这些事,几乎要葬送了他。 段承文显然不想再看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得恶心无比。 “冤枉你了吗?” 白跃礼心里快委屈死了,当然冤枉了!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话都说不清楚了。主子的气场太低,他真的害怕了。 “主子,您听奴才解释。”小家伙颤颤巍巍的开口,声线都在哆嗦:“这些留言当不得真的,都是套路话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干出背叛您的事,这些不是真的……” 段承文伸手就给了小家伙一耳光,扇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你自己留的言,现在怎么就不敢认了?爱他?他一个低贱的伶人,他也配?!” 白跃礼简直要被逼疯了,他委屈憋在胸腔里:“奴才不爱他!!您信奴才呀…”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给主子解释这种粉丝话术的套路,急的抓耳挠腮。 他越解释越给上位者拱火,文件夹里白纸黑字分明截图了白跃礼近期的言论。 段承文匆匆扫几行,简直觉得是不堪入目! 他直接把文件夹砸他脸上了。 俩人距离离的不远,段承文用力大,一下子砸在了白跃礼额头上,硬皮质的文件夹划开皮肤,鲜血顺着白跃礼白皙的眉骨淅淅沥沥往下滴。看着好不凄惨。 “唔!”白跃礼捂着额头和眼睛,疼得就快打滚了。 段承文被他这凄惨的模样吓了一跳,走进几步,将小家伙手扒拉下来,瞧着没伤到眼睛才放心。又伸手赏了四五个巴掌:“自作自受。” 小家伙的手却紧紧抓住主人的裤脚。 “您别生气了,奴才害怕……奴才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白跃礼哭的声音柔软又分外可怜,段承文对他一贯心软,毕竟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看他这样害怕到底是脾气软了几分。 白跃礼的目光柔柔的,眼神里全是真切的害怕,深看了去,竟全是信任和依恋。 “主人,您别生气了,奴才真的害怕。”小家伙抱着段承文的腿,他的手刚刚捂脸上的鲜血,如今拽在段承文裤子上竟让浅色裤子蹭上了不少血迹。 若是寻常奴才如此玷污主子衣物,打死都是轻的。不对,寻常奴才根本无法带着血迹近身。 也就是白跃礼了。 段承文今日传白跃礼到牧云间是动了杀心的。牧云间地处山中,极其隐蔽。白跃礼做出这等龌龊之事,段承文不愿意声张,只想在这深山里处决了白跃礼的几个随奴,还有蛊惑白跃礼的小明星。再敲断白跃礼一条腿罢了。 外面骨科随行医生都备好了,就等着家主断了白大人的腿再及时接上了。 可被这个小家伙一撒娇,段承文到底是狠不下心。 “把白大人吊起来吧。”他吩咐了一声,几个行刑奴才立马向前,将白跃礼腿脚手腕拽了起来。粗厉的麻绳栓住了他的手脚,将他挂在了刑架上。白跃礼吓得哇的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肖燕被人拖了下去。白大人受刑,肖燕一个卑贱的伶人没资格在场。 “您饶了奴才,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不敢了…” 他看到了旁边行刑奴才手里小臂般粗细的实木棍子,那棍子泛着可恐的黑紫色。白跃礼认出来了,这是重刑等级的棍子。若是揍下去,是要给受刑人留下永久伤痕的。 主子要拿这个揍他吗?主子,您要废了奴才吗? 他受不住的,他怕疼了啊! 段承文伸出手,奴才们立刻跪奉了上刑棍。这棍子本来是要断了白大人的腿的。 尊主在空中挥了几下,棍子的声音沉闷可怕。白跃礼吓得几乎失语,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啪” 棍子狠狠砸了下来。 白跃礼痛的脸都扭曲了,他疯狂扭动了几下,牙齿中发出呼呼的呼痛声,半晌才叫了出来:“唔…啊!!!主子,主子太疼了,奴才受不住,啊……求您求您了啊……” 段承文把棍子扔给了行刑奴才:“这个力度,抽他三十下。” 行刑奴才立刻领命,小心翼翼掂量了棍子几下。再扫了一眼小白大人臀上的伤,不过深红色的一道愣子,内里是轻微泛着紫。 并不算很重。 这刑棍把人盆骨打碎皮肉打烂也不过是八十来下的事,行刑奴才心下了然。家主这一下示范是告诉他们收着些力气,只让白大人皮肉疼上一段时间罢了。 白跃礼痛的几乎失智,他被麻绳捆绑的紧紧的,脚尖着地。挂在刑架上被抽的前后摇摆。 刑讯奴才的手段非常人能及,一棍子下去,白跃礼臀上道道红紫。 “啊———主人饶了奴才吧,主人饶了跃礼吧”他哭的一脸泪水,胸前的小衫都哭湿了一片。 鞭挞未停,主人坐在主位上,几个青云台奴才在为主人烹住香茗。主人的脸色莫测高深,气场低沉,一直手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跪在下首李小宝的头发。 李小宝乖巧不动,安安静静的由着主人把玩。 白跃礼疼得冷汗流进眼睛,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让他一片模糊。 “啊——”又是极重的一下,他本来白皙的臀部已经赤紫斑斓。白跃礼仰着头嗷嚎了一声:“饶了奴才吧,奴才不敢的。奴才再不敢了。” “饶?”上位者脸色更加阴沉:“这顿打,爷是赏你的。你要清楚,若是爷不饶了你,你现在应该已经没命了。赏你的就规规矩矩受着,可明白了?” 白跃礼猛然清醒了,再也不敢唤饶。改口哀求道:“谢主人赏…啊啊—奴才谢主人赏。” 他的臀部每挨一下,皮肉都剧烈的颤抖,人被打得摇摆哆嗦。太疼了,太疼了,他受不住了。 三十下他似乎流干了这一生全部的眼泪,最后被放下刑架摔在冰凉的地上时,他一哆嗦,清醒了大半。 他双目红肿,巨痛之下嘴唇全都咬破了。斑斑血迹。看着有些可怜。 小家伙快却不敢耽搁爬了几步:“主人,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不敢了。主人……” 段承文放开了玩弄李小宝头发的手,稍微靠前一些,用脚挑起小家伙的下巴。看着他咬的残破不堪的嘴唇和肿成两个大流着血的烂屁股,才道:“知错了?” “知错了,奴才知错了。”白跃礼痛的哆嗦一个劲的道歉,段承文不轻不重的拿脚扇了他脸蛋子几下。 “混账奴才。也就是仗着爷心疼你。”段承文突然起身,将白跃礼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了几下:“若是旁人,现在都五马分尸了。” 白跃礼吓得动也不敢动,他知道主人的确对他手下留情了。那些言论在主人看来实属出格。他千不该万不该干出这样惹主人不快的事情。 就算是帮前辈干活,也有多种方法,他不应该亲自出马让主子误会。 主人哪怕误解了这件事,却还是没狠下心。白跃礼知道自己犯错,连求饶也不敢。乖乖受着主人的怒气去。等主人踩够了,把脚抬起来白跃礼只觉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却不敢耽误时间乖乖爬了几步,哆嗦着道:“谢谢主人宽宥,奴才自知犯下大错,奴才再不敢了。您别和奴才置气了,若是您还气,再狠狠罚奴才一顿吧…呜…” 小家伙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哆嗦的不成样子。段承文看着白跃礼红扑扑的眼睛,就像看见了一只明明害怕却还要乖巧讨好他的大狗狗。 怪可爱的。 他伸手拍了拍白跃礼红肿的脸蛋子:“没下次了。” 白跃礼连忙点头。他能感知到主人心情比刚刚好了一些,他敏感的抓住时机蹭了蹭主人宽厚的手掌。 主人心软了,这事快翻篇了。 正这时,一个青云台奴才膝行进屋报:“尊主,白跃飞大人跪在听竹堂外负荆求见。” 段承文脸色一黑。 白跃礼狠狠一哆嗦。 他哥这是被吓糊涂了吧?!!这时候怎么能来拱火?! “负荆?”段承文淡淡道。 白跃礼看到主子面色已经沉了下去,声音也压抑着怒气,吓得哆嗦不止。 “主子,您息怒。奴才做的不对,您要打要罚都是奴才该做的。我哥,我哥他只是…他只是糊涂了。奴才这就让他回去。” “既然带着荆条来了,就打断为止吧。”上位者的手指头轻轻敲了敲桌子:“去传话,白大人如此操心尊位身边事,怕是无暇顾及安保部工作了。安保部一切事宜让辛维仁接手,白大人劳心劳力,现在歇一歇吧。” 白跃礼几乎瘫软,安保部世代是白家职责。从他爷爷的爷爷开始,白家就没从这个位子上下来过。 如今主子是要免了他哥安保部首领之位?那相当于剥夺了白家的职权。 辛家世代屈居白家之下,安保部让辛家接手,白家日子就难过了。 白跃礼几乎绝望,他向前爬了几步,伸出手想抓住主子的裤腿。主人却踹开了他的爪子。 “主子…”小家伙眼里含着泪水,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跃礼,你出去监刑。血淋淋的爷看不得。”段承文用皮鞋踹了踹白跃礼肩膀:“行刑毕了,把你在网上的留言都读给你哥,问问你哥,你该不该罚?爷罚你,你冤了吗?!” 主子的语气越发严厉,白跃礼被吓的连喘气都喘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