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离家出走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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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离家出走成瘾 容思端着一碗热粥还有几碟子佐粥小菜快步进屋,跪奉在餐桌上。他回来的时候屋里的刑罚已经停了,行刑的奴才们跪了一地,白跃礼依旧被绑在刑凳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白跃礼的臀部被责打的发黑发肿,一些地方已经破皮了。但离被抽烂还差的远。容思心里忍不住的愧疚,翻腾不止。 但他不敢再看白跃礼的惨状,恭顺的站在一旁服侍主人用餐。段承文喝了一口清粥,熬的丝滑浓稠的米粥顺着食道温温划进胃里让他备受折磨的肠胃妥帖的舒服了起来。 舒服! 容思伺候了段承文几十年,双方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段承文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容思就是感觉到主人心情随着这碗粥下肚好了许多,他心里也觉得松快了不少。 清粥暖胃驱寒,但是终究是淡了一些。段承文喝到第三口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容思忙夹了一块酸爽的醋泡百瓜卷奉在主人面前的在碟子里。段承文轻轻咬了一小口,脆生生的口感加上酸爽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涌到嘴里,好吃! 平日里怎么没觉得家中的小菜这么好吃呢?段承文微微抬了抬眉毛,容思马上会意,又夹了几筷子拌双菇到小碟子里。 鲜嫩的菌子在鸡汤里略微焯熟,还带着鲜爽新鲜的口感。酱汁融合了咸香与微辣的双重口感,配上平淡软糯的清粥一起吃,身心都觉得无比惬意。 绝了! 段承文吃的安静,屋里面的奴才全都跪趴着,除了容大人随侍在旁,谁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家主。 一碗清粥很快见底了。段承文吃的干干净净,心满意足的拿起容思备好的温帕子擦了擦嘴,随后把帕子扔在了内侍局主管头上了。 “傻愣着干嘛?还不把白大人放下来。” 内侍局主管连忙道歉认错,指挥着行刑的奴才把白跃礼放了下来。白跃礼连滚带爬的从刑凳上摔了下来,伤痕累累的屁股摔在地上疼的他眼泪汪汪的。却不敢耽搁一丝时间,手脚并用的爬到主人脚边高高撅着屁股:“主人息怒,奴才该打。奴才劳烦主人教训,主人辛苦了。请主人验刑。” 随后他把伤痕累累屁股高高撅起,让主人审阅。段承文恶趣味的踹了踹伤势最重的地方,那里肿的很高,凸起的地方还在隐隐渗着血点子。 随着段承文无情的碾压,小家伙的两团肉避无可避的瑟瑟发抖,可怜又可爱。 段承文起了逗弄的心思,踹的更重了一些:“小白大人,这屁股可还没抽烂啊…你说该怎么办?” 他的声调懒洋洋的拖的很长,却直接把白跃礼吓哭了。小家伙并不敢哇的哭出声,只是小声呜咽着:“奴才该死,请主人,请主人继续、继续打……抽烂,抽烂奴才的屁股…哇!” 最后到底是破功了,哭的惨兮兮。 眼泪一旦开闸轻易就止不住了,白跃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唔……唔……主人,主人息怒…嗝!”哭的都打嗝了,小家伙捂着嘴巴试图控制自己,可越紧张打嗝的越厉害了。 段承文被彻底逗笑了,他伸手弹了白跃礼脑门儿一下:“行了,滚回去上药吧。记着点教训。别总是记吃不记打!” 随后他起身踱步到内侍局总管身边,淡淡的吩咐道:“青云台的人,既然也问不出什么,今天放出来吧。” 家主只是平淡无奇的几句话,却让内侍局总管吓得冷汗浸湿内衫,他频频叩首:“奴才明白,奴才回去马上就安排。” 段承文不再理他对着蒋子年招了招手:“子年,走。今日服侍我去檀宫歇息。” 蒋子年惊的瞳孔一收缩,主人,您这是离家出走上瘾了吗?! 容大人跪下了,声音都急促了:“主人,夜深了。今日,您,您先在主宅歇一夜吧?!若您想去檀宫,明日再去可好?” 段承文想了想,然后有些赌气道:“不好!子年,走了。” 蒋子年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不得不跟着主人离开,他频频给前辈使眼神,心里默默念叨。前辈,真的不怪我…我也不想啊!!前辈…我一片赤诚!呜呜呜呜!前辈!! ————檀宫分隔线———— 清晨的檀宫,安静无比,只有几声清脆的鸟叫偶尔划破天际。露天泳池里一个矫健修长的身子翻涌着拍着浪花四溅。一个随奴站在泳池边捧着毛巾和浴衣,盯着一个计时器。 不一会儿他恭敬道:“大人,时间到了。” 蒋子年嗯了一声,在水里拉了拉筋这才翻身上岸。随奴忙把毛巾批在蒋子年身上:“今日有些凉,大人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蒋子年点了点头道:“他们三个在主卧外随侍呢吧?主人还没醒吧?“蒋子年共有四个随奴,如今只有一个人跟着他,剩下三个都安排在主卧外候着,万一主人有清醒的迹象他们能及时服侍。 现在不过五点半,天才泛起云雾白。段承文依旧在梦里,可蒋子年早就偷溜出来运动洗漱了。昨日主人搂着他睡了一晚上,他几乎激动的彻夜不眠,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惊扰主人休息。不到五点他便起来收拾自己了。 “家主未醒,您放心他们三个都候在门口呢。二楼的浴池已经放好水了,您快去泡一泡。” 蒋子年点了点头急忙去清洗身子了。夜侍的奴才除非被强制按在床上,没有一个人敢和主人一同清醒的。他们必须在主人清醒点灌洗干净身体,洗刷掉睡了一夜之后不可避免的秽气。毕竟主人可不想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带着眼屎的奴才。 蒋子年里里外外灌洗了身子三遍,仔细一闻身上已经有了竹子清爽的香气。他又命随奴将浴池里温度调高几度,泡了进去。主人怕冷,喜欢抱着暖乎乎的奴才,一会儿他钻回去的时候身子是不能带着寒气的。 直到泡的肌肤发红发烫,蒋子年才起身。每个毛孔似乎都吸收了香竹精油。他换上了刚烘暖的睡衣,披着松软保暖的睡衣垫着脚向主卧走去。 他刚到门口,三个随奴都脸色惨白的看着他。蒋子年心里咯噔一下。 他压低声音道:“怎么了?主人醒了?“ 其中一个随奴连忙摇头:“没有,家主还没醒。” 蒋子年松了口气,可听到下一句话却差点儿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他听到随奴说:“大人,服侍大乐小乐的奴才没看住它俩。刚刚趁不备,它们俩个溜进主卧了。奴才们实在不敢进屋去惊扰主人。” 大乐小乐是那两只狗崽子,当时蒋子年想了不少名字都被主人驳回了,最终还是由段承文亲自赐名,无比荣宠。 如今大乐小乐已经五个多月大了。由于营养合理运动充分,这两个小狗比同龄狗大上不少。平日里他们也性子活泼,和蒋子年极亲。 若是家主不在檀宫,它们也的确是每天早晨都溜进主卧等着蒋子年起床带着它俩一同运动。可今日主人在檀宫歇息,蒋子年昨日再三叮嘱看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早晨惊扰主子睡眠。可谁能想到,看狗的奴才出了纰漏。这恐怕会酿成大祸! 主人歇息的地方为了方便服侍,都不会大门紧闭,只安放遮光屏风保护隐私。而屏风与门之间的隔断大乐小乐可以轻松穿越。 蒋子年瞳孔收缩了几下。急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那两个养狗奴才怎么办的事?” 正这时,那两个养狗奴才匆忙赶来,带着大乐小乐平日里爱吃的肉干骨头。试图用美食勾引两个小家伙出来。可不管怎么努力,两个小家伙不闻不理,还在屋里舒适的舔上了自己的脚丫子。 其中大乐胆子更大一些,它围着床转了几圈。似乎感知到床上躺着的不是熟悉的蒋子年,它一个跃身跳上了床,甚至低下头闻了闻床上的人。 蒋子年两眼一黑,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昏厥。 段承文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床震了一下,他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了几分,昨日是歇在檀宫的让蒋子年陪睡的。这蠢奴怎么如此笨手笨脚的,段承文翻了个身想按住小家伙不让他动,可他伸出手来搂住的却不是特属于青年人解释却光洁的胴体。而是毛绒绒的一手毛?! 等等?毛!?这是什么玩意?! 他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黑溜溜湿漉漉的的狗狗眼、黑漆漆的鼻子和粉嘟嘟的小舌头。 那小狗崽子见他醒来更加兴奋,低声嗷呜了几声,趁段承文一脸懵,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湿漉漉的大舌头就三下两下舔上了段承文的脸。 咣当一声,蒋子年两眼一黑,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