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我得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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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我得支棱起来 段承文的胃非常诚实的痉挛了一下,然后忍了一天的反胃感扑涌上来。他挥手示意赶快把这盘恶心的炸鸡端走,一边拿起手边的温水猛喝了几口。容思见主人恶心的眼眶都泛出了生理性泪水,心疼坏了。 他一边帮主人轻轻安抚着后背,心疼的眼眶泛红。白跃礼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也怪他不好,明知道主人早晨赌气出去外食那些油腻的食物,可他偏偏听信了白跃礼的胡话,晚上也给主人奉上这般吃食。让主人身体不适,他罪该万死。 “主人,您先喝些温水压一压。奴才这就命人奉碗清粥来。” 段承文平复了许久,才压制住身体本能的恶心,他撑起身子把水杯砸在容思头上了:“容大人,你这是在拿捏主子了?” 这话说得太重,容思双膝一软跪下了。屋子里所有奴才都跪下了。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容思悔不当初,他怎么如此蠢笨?竟惹怒主子至此,他虔诚的叩首认错,只盼着主人狠狠责罚他。 段承文怒极拉着他的头发,强迫这奴才与他对视:“我真是给你脸了。你以为爷不敢抽你是吧?”他扬起手,夹杂着风声极重的抽了一巴掌在容思脸上。容思的脸被抽的不由自主的歪向一侧,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子盖在脸上。他很快调整好了角度,让脸恢复原位以示恭顺。 段承文眸子微沉又是噼里啪啦的几巴掌抽了上去。 接二两三的清脆的巴掌着肉声惊的屋里的奴才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他们把头压的低低的谁都不敢偷看一眼。家主教训容大人一贯是留着面子的,谁都不敢作死偷窥一眼。 白跃礼快吓哭了,前辈是被他害得,是他作死想了这么个主意,都怪他!都怪他。 该挨打的是他! 巴掌声依旧响个不停。随着耳朵越打越多,清脆的巴掌声逐渐变得闷沉沉。 白跃礼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心里怕的哆嗦却一遍遍给自己鼓气,强迫着恐惧爬了几步:“主人,主人息怒!是奴才,今日是奴才犯浑。奴才犯浑选的菜单。前辈他本来不同意的,都是奴才的错。您息怒…” 巴掌声停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屋里更安静了。 他根本没有勇气去偷窥上意,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像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心脏一点点拧着疼、喘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听到主人轻笑一声,然后没有什么喜怒的道:“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奴才绑了,就在这抽,什么时候屁股抽烂了什么时候停。” 很快,内侍局的奴才胆战心惊的赶来,今日要受刑的可是白大人,平日盛宠正浓的白大人啊!可今日家主竟然吩咐要把白大人绑起来抽,还要抽烂屁股。 抽烂屁股有许多种方式,真的要抽烂怕是小白大人受不住啊!到时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内侍局上上下下都要遭罪。 这么想着内侍局主管想看看容大人的眼色,可却发现容大人脸上也红肿一片!大人也挨打了??!他不敢再乱想,猛的低下头。 容思看着白跃礼被内侍局的奴才绑在刑凳上,毫不留情面的被扒掉裤子,沉闷的刑棍在他屁股上掂了掂,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那刑棍就会划破空气抽下来,抽到白跃礼屁股上直到把那两肉抽破抽烂。 小家伙又怕又慌,眼眸里都是恐惧。 容思实在是不忍心,他往前跪了几步:“主人,今日犯错的是奴才,求您责罚奴才。” 段承文用一根手指似笑非笑挑起他的下巴:“的确犯错的是容大人,你后辈是替你受罚呢!容大人,好好看着。”他钳制住容思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好好看着,你后辈的屁股是怎么被抽烂的。行刑吧。” “啪咻—”刑棍破风而下狠烈的抽在了那保养极好的臀肉上,那臀肉先是被打的凹陷下去,随后争先恐后的人发红凸起。 白跃礼“嗷”的一嗓子。高高扬起了他的脖子。好疼啊!好疼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刑凳的,他怕的想哭,可如今这可怕的气氛下他并不敢真的哭出来。他不着调,胡乱出馊主意惹主人生气。怎么还能指望主人宽恕他呢? 可是,真的疼。眼泪堆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白跃礼没怎么挨过刑棍,疼的满嘴都是血腥味。虽然这刑棍已经是私奴专用的最薄的柳木刑棍了。 就刚才那一下,白跃礼觉得他根本熬不下去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啪”,第二下干脆落下。 · “啊啊嗷……”白跃礼整个人狠狠地抖了一下,手指头的关节都疼的泛白,眼里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下。太疼了,要是都打烂该有多疼啊?! · “嗖啪”,第三下呼啸而下。白跃礼的疼的气短了几分,他双手疼的乱挥,嘴里无望的呼救着:“主人,主人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前辈,前辈…”任他叫的再凄惨可谁都不敢停,抽在身后的刑棍不断落下,一下一下要锤烂了他。 “啪咻啪咻啪咻———”,几下接连不断的抽在后臀上。将他发肿的臀肉击打出一抹深紫,那臀肉已经无望到极致,再多捶打几下就要渗出血点子了。 白跃礼抬着脖子大口大口吸气消化着疼痛,冷汗流进眼眶煞的他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他看到蒋子年和程亦清跪在一旁头挨在地毯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昏昏沉沉中他又似乎看到前辈眼眶里流出了什么。前辈哭了吗?! 段承文掐着容思下巴的手指头有一些湿润,他低头一看,那蠢奴的眼眶里竟然逼出了泪水。他叹气了一下,用手指轻轻将他眼泪抹去,湿漉漉冰冰凉的。 “哭什么?心疼了?“ 容思不能低头,也自然不敢擦拭眼泪,他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把眼泪憋回去,可是他看到白跃礼因为他受牵连,胸腔里翻腾起的愧疚就让他难受极了。若是他今日不听白跃礼的,也不至于害跃礼挨上这么一顿打啊! 段承文无奈了,他轻踹了容思一脚也不再钳制他:“你去给爷奉碗热粥来,胃疼。“ 容思这才劫后余生的擦了把眼泪,领命退了下去。 待容思退下去段承文才皱了皱眉,看向了趴在刑凳上的白跃礼。小家伙被绳子牢牢绑住,不论如何扭着腰肢躲避,刑棍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一棍子一棍子抽在他屁股上,让他青紫肿胀的屁股上渗出了血点子。稀稀拉拉随着刑棍起伏微小的飞溅在空气中。 白跃礼趴伏在榻上,深入骨髓的痛楚一波一波铺天盖地而来,他的视力因为疼痛开始失焦,屋子里模模糊糊的他什么都看不清了。他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因为彻骨的寒冷,他坚持不了几下了。 可是,主人赐下刑,谁管他能不能坚持呢?!不能坚持也要绑在这里直到双臀被抽的鲜血淋漓,找不到一块好肉为止。 这是主人赏下来的罚。他只能受着。可是主人,您还疼跃礼吗?您还心疼您的小家伙吗? 餐厅外花园的海棠花开的正浓,柔和的月光带着花香渗入进来,花香清风明月。这些美好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了,他只能承受着不知尽头无休止的责罚。 “咻!”他听到刑棍划破空气的声音,他紧紧闭住眼睛,咬住牙关忍着马上落下来的痛楚,可他等了好久什么都没有。 段承文站在白跃礼面前,忍不住揉了揉小家伙湿漉漉的头发。“好了,不打了啊,别哭了。一个个的就知道哭鼻子,有没有出息啊?” 他伸手刮了一下白跃礼的鼻子。 —————— 老段:今天我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