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小白同学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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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今日觉得腿上的伤好多了,并不影响行动。于是也想伺候主人用餐,顺便来到餐厅检查一下布菜的进度。 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近侍团有几个奴才也在厨房里忙碌。 脸上带着巴掌印子的言一在人群有些扎眼,白跃礼莫名的有些心虚。他一进厨房,等级低的小奴才们纷纷和他鞠躬行礼。言一等奴才也停下手上的活计,鞠躬到九十度。 “白大人,早。” 白跃礼点了点头,“免礼。”他对着言一善意的笑了笑:“昨日用药了吗?” 言一低着头回话:“回大人,奴才用了药了。谢大人关心。” 言一的态度温顺有礼,但白跃礼总觉得心底一阵阵不舒服。他瞧着言一脸上的伤,总觉得不像用了他给的药。但也没多想,只在厨房巡视了一圈去餐厅候着了。 正这时,白跃礼听到了一阵孩童的哭声,循声而去。只瞧着小容易捂着嘴躲在厨房后面的储物间里流眼泪。 白跃礼忙走了几步,紧住小家伙的肩膀。“怎么了?一早晨哭什么呢?” 白跃礼有些紧张了,这不知道好歹的小家伙。要知道奴才就算挨了打挨了罚脸上都不能有一丝哭丧的。这青天白日的,小家伙躲在主楼里哭简直是犯了大忌讳的。 主楼的奴才们都在厨房忙碌,储物间正好没人把守,小容易把自己藏起来偷偷的哭。 “白叔叔。”容易哭的一脸泪水,瞧着叔叔脸上长长的一条疤更伤心了。“白叔叔,我想回家。我好害怕。” 今日训斥了他几句的家主真的让小家伙怕的不行,他瞧着家主一发脾气,一屋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就连他伯伯也一直跪地求饶。他被几个侍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孩子吓的不行。 伯伯最后让言一哥哥把他领下去。言一哥哥偷偷告诉他:“惹家主生气的人都活不久的。内侍局有的是法子惩戒惹家主不高兴的坏孩子。若他再哭,就要去内侍局了。” 他心里越发觉得家主可怕了,原来伯伯每日过的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把眼泪收了。”白跃礼根本不会哄孩子,但这小家伙搂着他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甩都甩不掉。“让别人看见你哭了,你就要挨揍了。” 没想到白跃礼这句威胁的话吓的容易本来止住的眼泪又滴落了一串儿下来。 “白叔叔,求您别让家主杀我,别让家主杀我伯伯。我听话我乖的。” 白跃礼捂住了脑袋,老天,这小孩儿怎么回事?怎么会觉得家主要杀了他呢? 他实在不会哄孩子啊,救命。 “不会的,就算你不乖家主怎么会杀你呢?最多就是去内侍局挨几板子罢了。” 容易听到内侍局三个字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止都止不住。 白跃礼最后还是没在早晨伺候上主人,小家伙一直哭,像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吓。白跃礼哄了半天,容易趴在他肩上哭累了昏昏睡过去了。 当天晚上,小家伙儿就高热不退,还胡言乱语。容思和白跃礼守着小家伙儿换了一个又一个退热的帕子。 白跃礼压低声音说了句:“前辈,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容思没搭话只是点了点头。他治理后宅几十年若看不出这点猫腻就白活了。俗话说关心则乱,容思太在乎也太惧怕主人,只是在揣摩主人心思的有些蠢笨。并不代表他什么地方都蠢。 他去养病这段时间,近侍团有人坐不住了。他都知道。 可内侍局对近侍团的筛选近乎于严苛而且采用极其严厉的连坐法。一个近侍犯错,整个近侍团都要被废。而培养一批近侍实属不易,对近侍团的处置要慎之又慎。 ———分隔线——— 夜。白跃礼洗的香喷喷的准备去爬床了。身上被玻璃划的伤痕都好得差不多了。上药上的勤快也没留下什么疤。 他抬头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字:帅!两个字:好看!三个字:太好看了!啊,呸!是四个字。 就是脸上一道浅粉色的伤痕有一点突兀。 白跃礼叹了口气。爬床这件大事要抓紧时间。还有几周时间又要开始亚洲巡回赛了,他要回棋院集训。在主宅赖不了多久了。更可怕的是明天蒋子年那朵小白莲花就结束了暑期无国界医生的公益实践,要长居主宅了。 蒋子年一回来,基本就没他什么事了。 僧多粥少,吃口肉太难了。 白跃礼进屋的时候主人正在处理公事,认真的样子很迷人。白跃礼安安静静的跪在主人脚边,像一只等待宠幸的小狗,除了偶尔蹭蹭主人的脚踝之外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段承文回了一封邮件,才低头看了眼小家伙一脸讨好的模样,于是自然而然的伸了个手指头到白跃礼嘴边。白跃礼轻轻含住主人的手指,像得到什么宝贝一样细细的舔弄着,伺候着。感觉就像个狼崽子饿急了眼,好不容易吃了口肉,满眼放绿光。 段承文抽了手指,用手不轻不重的打在白跃礼脸上,连着口水的声音有一些羞耻的噗噗声。 “主人。”白跃礼的脸一片通红,不知道是被抽的还是羞耻的,也顾不得屋里一堆还有一堆奴才,只是喃喃道:“主人……求主人……让奴才伺候主人吧……” “到底是谁伺候谁呀?每次感觉都是我伺候咱们白大人。” 段承文情欲很盛,每次操弄奴才都时间极长。而白跃礼体能根本不能完整的伺候一次床事。每次都是小白被操弄的欲仙欲死,哭着求主人饶了他换别人来伺候。 段承文轻笑一声准备今日满足一下小家伙。于是他抬了下手,旁边一直低眉顺目的容思马上奉了个盒子。 这是奴才们侍寝前都要备好的工具箱,用来增进欢爱时候的情趣的。 段承文拿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玉势,放在小白嘴边。白跃礼小脸一红,但依旧乖巧的伸出舌头一点点像服侍小主人一样舔弄着有些粗砺的玉势。一点点自下而上的舔舐,挑动着主人的情欲。 看着小白卖力的样子,段承文觉得自己都燥热了几分。 白跃礼在伺候他床事的奴才里算不得最漂亮的,算不得技术最好的,只有虔诚。那笨拙的最原始的爱迸发出的崇拜让段承文很受用。 这么乖的小家伙儿,段承文总是带了几分心疼,在床事上舍不得让这小白太受委屈。 “好好舔。不然一会儿放进去,你要吃苦头的。”段承文哄着白跃礼好好扩充,不然一会儿要弄痛他的。 段承文心疼自己的私奴,但对那些身份低微的奴才他却没有半分体谅。 打了个手势,容思忙应是在一旁准备着。鞭子划破夜的宁静,抽在的却不是白跃礼的皮肉上。打的是一旁备着准备承恩的近侍。 段承文一贯喜欢挞臀,奴才们的臀肉被责打随着板子上下起伏,红肿炙热的臀瓣和奴才们隐忍的表情也很能取悦他。但为了欢爱把乖巧的小家伙狠狠揍一顿也的确不忍心。上位者们欢爱,打些贱奴助兴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于是当日当值的近侍奴代替私奴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那近侍奴被按压在地,撅高自己的臀瓣迎接着击打。压着腰,屁股撅高,又为了增加情欲在身上夹了几个金属夹子,随着击打发出清脆的声响。近侍替私奴挨打是不能叫痛的,不仅不能喊痛还要含笑谢恩,发出助兴的甜腻的哼声。 另一边,白跃礼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屋里的欢爱的氛围又热了几分。黏腻的玉势沾着润滑一点点被吃进后面的小花,冰凉的玉势激的他一身鸡皮疙瘩。白跃礼一边把玉势往里面送,一边摇着屁股等着主人宠幸。 他太渴望小主人了,恨不得此时就是小主人在他身体内驰骋。 白跃礼鼻腔里都带着哭腔:“求主人宠幸…奴才求主人让奴才伺候……” 一个小奴才跪在段承文双腿内吞吐着高高在上段氏家主的欲望。 另一边的近侍奴的屁股已经避无可避撅在最高点迎着板子。浸了水的小羊皮鞭子韧性十足,抽在皮肉上激起那奴才的臀肉一颤一颤,带着身上的夹的几个小铃铛一晃一晃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片浑圆的臀肉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的凹陷,每一块皮肉都渐渐从雪白变得红肿又变成好看的深红色。 段承文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口舌伺候的奴才,伸手大发慈悲的抽掉了白跃礼屁股里玉势,挺身进了白跃礼的甬道。 白跃礼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仰头发出满足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