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言一心机婊也有上位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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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易小心翼翼在主楼门口张望,听说伯伯被家主从地牢里放出来,小容易忐忑了好几日的心才终于安定了几分。伯伯被下地牢,他和爸爸直接被赶出了主楼,住到了等级低的下人们住的偏房。 小容易不敢轻易进入主宅,只是不停的张望。 一个眼熟的大哥哥正从奴才们走的偏门进主宅,容易认出来,这是伯伯身边几个徒弟,也是家主的近侍。 他激动的说了句:“大哥哥,您能带我去看看我伯伯吗?” 那大哥哥低下身子,小容易才看清大哥哥脸上都是大片大片的巴掌印子。容易被吓到了。眼角都噙着眼泪。 言一低头看了眼容大人小侄子一脸的焦虑,蹲下身子说了句:“我带你去找你伯伯,你伯伯惹家主生气了,受了很重的罚,在养伤,你不准闹知道吗?” 容易一听伯伯受了很重的伤,吓的泪珠子就快蹦出来了,忙点头说:“谢谢哥哥,我会乖的。” 言一点了点头,领着小容易的手,一步一步进入了主宅奴才们的起居区域。 容思的门口除了一个在主宅值班的医生守着之外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家主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容大人静修。昨日容大人从地牢里被抬回来之后,已经脱水的厉害了,输了一晚上营养液都吸氧才让容思的心跳速度平稳了下来。 言一把容易领到门前,压低声音说了句:“乖一点,家主没吩咐人贴身照顾你伯伯,所以你进去也要轻轻的。” 这话在容易耳朵里听来就是家主还在生伯伯的气,不让人去伺候。容易默默下定决心,自己去贴身伺候伯伯,一步不离开。 容易一进屋子瞧着伯伯身上一堆的医疗管子,吓的哭了起来,他不敢大声哭只是挤到伯伯身边无声的流眼泪,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伯伯的手。 家主明明那天是他那么好,那么温柔,可怎么会这样欺负伯伯???容易小小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甚至有一点怨恨家主把他伯伯罚成这样。 容思睡的迷迷糊糊的,生物钟却准时的在五点半的时候唤醒他。他睁开眼睛瞧了瞧,自己家的宝贝侄子拉着他的手在哭。 容思刚一睁眼,小容易马上擦干了眼泪,乖巧的用自己缠着纱布的手笨重的给伯伯倒了杯水。 这是一壶冷水,伯伯的屋里连温水都没人备下。 家主,怎么忍心这么欺负伯伯? 伯伯在家总是说家主御下极为宽厚的呀……既然是能和他一起打游戏的人,又给他好吃的水果和果汁,明明笑的那么温暖的家主怎么会这么狠心的罚伯伯呢? 容思结果小侄子给他倒的水,有些渴了一口气喝了半杯。 “伯伯…”容易年纪还小,心疼伯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回来这几天,他看伯伯受了多少伤。那伯伯伺候家主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伯伯,家主他欺负人…他怎么能把您罚成这样?!”小容易眼泪扑簌的流,声音也不由控制的提高了几度。 容思的心电图随着小容易的这句话,走出了几个夸张的波峰。他一紧张,心脏一阵阵疼痛。 但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这点疼痛,忙把容易的嘴捂住了。厉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呢?!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了吗?” 奴才的房间里都是有监控的,容易刚刚那句话出口就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家主罚我,是因为我做错事了,你哭什么哭?”容思真的急了,对着小孩儿吼了几句。“不准哭了,再哭滚出去挨板子了。” 小容易被吓的脸色都变了。抽泣着不敢大声哭了。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容思现在哪里有空安抚小朋友,在他心里容易一直是最乖的孩子,如今竟然敢开口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谁给他的胆子,反了天了。 他误解了主人的好意,惹怒主人生气,今日一定要伺候主人晨起给主人赔罪。 “你对主上出言不逊,掌嘴二十。” 小小的容易一愣,不敢反抗伯伯乖巧跪下了温顺的掌嘴。 容思没有观刑。自己罢了输液的针头,去收拾洗漱了。 段承文起床的时间,容思带着几个内侍已经温顺的候在屋内了。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的伺候段承文穿上拖鞋,服侍着主人去洗漱收拾。 段承文用清水洗了把脸,满脸水啧,闭着眼睛一伸手就摸到了容易早就捧好的干毛巾。不得不说伺候的真的舒心。 段承文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容思屈膝跪下了。 “主人,奴才跟您认错。奴才那日误解了您的好意。请主人重责。”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把人拉起来了,自己走出屋子准备去晨练:“是该罚。白跃礼为了给你求情弄了一身伤。向宇峰为了给你求情也挨了二十藤条。你说说你该怎么罚?” 容易跪在门口,就听到了一句:“你说说该怎么罚。” 小家伙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了段承文的大腿:“家主,您要罚就罚我吧。饶了我伯伯吧…求您了。” 段承文根本没想到哪里窜出来个小家伙儿突然抱住他的腿,被猛的一抱大腿一踉跄。几个侍卫瞬间就擒拿住了小小的容易。 容思被这突如其来变故吓的砰的一声跪下了。 小容易被压在地上,越发觉得家主蛮不讲理凶狠了。 俗话说关心则乱,他还小又太关系伯伯,今日被言一那奴才三言两语的点播了一番,就已经把家主在心里定位成一个凶残无比的主上了。那日和家主一起打游戏刷到的好感瞬间没有了。 段承文瞧着小家伙儿一副犯倔的模样,像个炸毛的小刺猬跪在地上,越发觉得这孩子不讨喜了。 于是他脸色一沉,声音带上了上位者的严厉:“一早就咋咋唬唬,成何体统?!” 他一发火儿,所有奴才都跪在地下。言一也跪在地上,低着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像他这样的奴才,唯一能成为私奴的机会就是代替容大人成为伺候主人起居的私奴。一旦代替容思成为私奴,白跃礼之类的不常在主宅露面的私奴就任由他们揉圆搓扁了。 而容大人的心脏,还经得起这么折腾几天? 言一想着,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波动。 他一贯能忍。不争是争,静待机会。他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 家主:你妹的!辛辛苦苦刷的好感值一下清零了,谁来给我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