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落日(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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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小农民起床的时候绝望地发现自己穿不了带来的任何一条裤子——烫伤在腿根内部,无论穿什么裤子,布料都会磨到伤口,痛得路都没办法走。 向立行找向妈妈讨来一件连衣裙,可小农民死活不肯穿。本来穿裙子就很羞耻了,更别说是自己婆婆的。他紧紧抱着膝盖缩在床边,一脸的抗拒。 现在全家人都知道这两人玩滴蜡被烫伤了腿,导致小农民穿不了裤子。别说小农民,连向立行都臊得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克雷格却突然朝向妈妈说了什么,后者一脸惊喜,兴冲冲地回了房间。 不出片刻,向妈妈拿出一套爱尔兰的传统服饰递给小农民:“这是克雷格年轻时候穿的,一直作为纪念留着。穿这个吧,镇上人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这是一套裙装。上身是衬衫领带,外面有个薄薄的黑色装外套,胸口还别着几个徽章;可下面却是一条红色格子裙,还配了一双白色筒袜和小皮鞋。 这不就跟国内女生校服差不多嘛?!小农民心想。 可即使心中千不甘万不愿,面对一大家子期待的神情,他始终说不出一个 “不”字。 当小农民再一次出现在向立行眼前时,他呆住了。 瘦小的身板在西装的包裹下显得挺拔颀长,裙子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白色的袜子紧紧裹着纤细的小腿,为了防止掉落还绑了一个皮质小腿圈,垂落的银色夹子牢牢夹住了袜子边,黑色小皮鞋配上白袜更是增添一抹幼齿感。 “李匡哥哥好可爱啊!”向立盈眼冒星星赞叹道。 “哈哈,还挺合适!别看克雷格现在这样,十几岁的时候可是个帅小伙儿,这是在他在镇上担任仪仗队队长时候的制服。”向妈妈解释道。克雷格虽然听不懂,却依然一脸赞许地笑着点头。 向妈妈为了儿女和儿媳的到来准备了很多中餐,克雷格也吃的津津有味。 饭桌上,向立行提出要带小农民和妹妹去海上看日落。小镇临海,每年都有不少旅客来这里,就是为了泛舟看日落,向立行的父亲当年也是因此来到这里。 “我就不去啦,好久没见到妈妈了,我想多陪陪她。”向立盈和向妈妈交换了眼色,窃笑道。 真不愧是我妹妹。向立行恨不得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两人收拾准备了一下,就出发了。小农民硬着头皮穿着这身衣服出了门,本以为会被嘲笑,结果完全没有,反而不少人觉得他可爱,纷纷朝他微笑。 小农民有点开心,又不太好意思,把脸埋在向立行的肩膀后面。 坐了40分钟公交车,终于到了镇上唯一的港口,三三两两的旅人在售票处排着队,准备搭乘渡轮,一边享受晚餐一边看日落。 而向立行提前预约租了一艘小舱型帆船,整艘船上只有他们两个。 眼看着船渐渐离岸,小农民想着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心底一阵恐慌。他不禁低头看了眼手腕上再也无法复旧如初的狰狞疮痍,心不安地跳动起来。 午后太阳正辣,波光粼粼的海面处处反射着耀眼的光辉,小农民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斜。 “匡儿?!怎么了!“ 向立行站在高处,抓着舵杆朝小农民喊道。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衣,被海风吹得衣角飘扬,像是一对翅膀在身后扇动。一头乌黑秀密的短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俊美硬朗的五官流露出担忧的神色。高耸的桅杆支撑着白色的三角船帆,伫立在他身后。 在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向立行就像是下凡的天神,填满了他原本孤寥寂寞的人生。 小农民看着他,心情逐渐平复,笑着回应:“俺没事!” 向立行调整好方向,跑到船头最边缘的围栏边,朝小农民招招手。 后者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只听向立行问:“看过泰坦尼克号吗?” 小农民垂下头:“俺...俺只知道太太乐鸡精。” 向立行哭笑不得,无奈地说:“你站下面那层栏杆上。” 接到任务的小农民忍住内心的恐惧,两腿打颤地站了上去,两手紧紧抓着最上面那根横栏,屁股撅地老高。 本来想制造点浪漫搞搞气氛的向立行觉得把这一套用在小农民身上就是错误。但弦在箭上,不得不发。他握住小农民的腰,轻声道:“站起来,把手张开,像飞一样。” “哈哈,你这样抱得俺腰好痒啊!” 耐心值-100。 屁股被抽了一巴掌,小农民回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委屈地说:“干嘛打俺...” "这样很难吗?!“向立行把小农民抱到一边,自己站在栏杆上学着rose的模样演示给小农民看。 就在这时,一个浪头打过来,整个船都剧烈摇晃起来。 还不等向立行作反应,小农民尖叫着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结实的腰。浪花正面溅到向立行的胸口,雪白的衬衫瞬间变得透明。 被清凉的海水淋湿的身体,更能感受到腰上的温度。向立行心跳如雷,他不知道小农民会给他多少奇奇怪怪的惊喜,也不知道自己要为这个人心动多少次。 “匡儿。” “嗯?”小农民仰起头看着他。 向立行回头吻住一脸茫然的男孩,紧握住自己腰上的手。 对方浓烈的情感把小农民紧紧包围,他踮起脚尖,闭上双眼,投入自己深切的爱意回应他最爱的人。 在无垠的海面上,一对恋人近乎痴迷地亲吻着对方,海风也吹不走他们的热烈和深情。 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中,向立行跳下栏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在小农民疑惑地眼光中,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丝绒盒子面对他打开,是一枚做工精细的男士钻戒。 “匡儿,你愿意跟我结婚吗?”向立行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在颤抖,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紧张过了。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但他依旧渴望听到爱人的回答。 小农民愣了一下,随后竟抓着男人的手臂把他扶了起来:“你这是干啥,站起来说话。咋又买个戒指,很贵吧..." 向立行几乎要吐血,收起戒指转身就走。 自己迟早有一天被这个憨憨气死。向立行默默想。 小农民寻思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委屈巴巴地跟上去,扯着向立行湿透的衣摆不松手:“不要生气...俺...俺说愿意,你会开心吗?” 向立行心里燃起了烟花,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会,你再说一遍。” “俺愿意!俺一百个愿意!”小农民抢过戒指就要给自己戴。 向立行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心想:也有可能是被糖齁死。 他抓过小农民空白的那只手,对准无名指把钻戒缓缓往上推,完了还慎重地摸了两下:“那你现在就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可是...可是俺是男娃...“小农民挠挠头。 “爱尔兰可以同性结婚,而且我们的结婚证已经发下来了。”向立行回答。 “啊?!啥时候办的?“小农民目瞪口呆。 向立行大喇喇坐在甲板上,把空的戒指盒子抛上空中,又稳稳接住,有点吞吞吐吐:”就...上次喊你来我办公室修电脑...那个不是护照,是我们的结婚申请书。“ “那!那你咋不跟俺说。”小农民坐在他身边,手托着腮帮佯怒道。 “当时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受理,就算受理了证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下来。“ “俺可以等!”小农民鼓着腮帮子。 向立行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可我等不了了。”他把小农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毁了你的十八岁生日,就要给你一个圆满的十九岁。从前伤害过你,我愿意用一辈子弥补,你肯原谅我吗?” 小农民鼻子一酸:“什么伤害不伤害的,俺只记得以前俺生病,你在床边守着俺;被坏人带走,你为了救俺被打伤;俺自己信了别人的谎话,还要害得你搭上命来找...“他吸了吸鼻子,颤声道:”俺真的很幸运,可以遇见你。“ “不要哭...”向立行吻住小农民的眼泪,将一串串泪珠吞吐入腹,又含住柔软的唇瓣,同他辗转厮磨。 在激烈的热吻中, 两人不出意外的擦枪走火。 向立行轻轻解开小农民的衣扣,低声询问道:“可以吗?” 小农民抓住那只不安分地手,犹豫再三,红着脸道了一句:“那你轻点。” 向立行像得到了巨大鼓励一般,惊喜地亲了下他的脸颊,紧接着轻柔脱去他全身的衣物,只剩下白色筒袜和小腿圈——毕竟是克雷格的衣服,弄脏了难免尴尬。 青天白日下,小农民赤裸地躺在甲板上,看着碧蓝的天空,强烈的羞耻感渗透进每个毛孔,风一吹,他像受不了一般抱住自己的身体蜷曲起来。 “在外面这样...好奇怪啊...”他打起了退堂鼓,向立行却不给他的这个机会。他揉了两把丰腴白嫩的小圆屁股,浅色的穴口随着臀瓣的方向撑开聚拢,时不时露出里面粉红的肠肉。 “没有人的。”他出声安慰道。 一条腿被高高拎起,白嫩的大腿内侧上一溜串儿水泡。向立行想摸又怕弄破,只好找来一根麻绳,把那条腿的脚踝拴在桅杆高处,以防等下小农民受不住乱踢动擦破了水泡。 “不要绑俺...”他的腿被绑在桅杆上动弹不得,和躺在甲板上的身体呈90度角,怪异地姿势让他羞耻万分。 “乖,不然容易擦破水泡,我会小心的。放心把你交给我吧。”向立行亲了下固定袜子的小腿圈,又扯着袜子弹性的边缘直到拉不动,随后突然一松手——白色丝袜边缘啪的一声打在小腿肚子上,雪白的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啊!”小农民被这突如其来火辣辣地疼痛激得叫出声。他不得不承认向立行总是在床事上有点施虐欲,自己越是挣扎哭叫他越来劲。 他硬是憋住快要盈眶而出的泪水,一边努力跟向立行沟通:”俺痛...可不可以轻点...“ 向立行有些后悔刚刚的粗暴,揉了揉通红的小腿,愧疚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温柔,他竟低头一口含住了小农民沉睡的下体,用湿滑的大舌来回舔弄,时不时漏出丝丝口水声。 小农民作为一个连手枪都不怎么打的孩子,自从向立行热衷于草射他之后,前面极少受到抚慰,顶多对方用手揉两下。还保持着处男敏感度的阴茎被整根吞进嘴里逗弄,他哪里受得住那种刺激,没两下就快要达到高潮。 “啊啊...快到了!吐出来!”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向立行,对方却丝毫不领情,嘴巴使劲儿一吸,精液便尽数泄在向立行的嘴里,随即喉结滚动两下,竟是都吃进了肚子里。 虽说小农民吞过很多次男人的精液,可眼睁睁看着对方吃下自己的东西还是让他羞红了脸,心底满足而感动。 “老婆明明天天被操射,为什么味道还是这么浓。“ 向立行说的话简直让小农民无地自容:“谁要你吃的...” 向立行笑道:“我不仅要吃你的子子孙孙,还要吃你。”说罢狠狠压住另一条灵活的腿,对准了小洞就草了进去。 经过刚刚的高潮,小农民小穴已经有些湿润,但还不至于可以直接操。向立行光是进了个龟头,小农民已经痛得直哼哼:“不行会破的!好疼!快出去!” 向立行已是蓄势待发,说出去哪里这么容易。他随手掬了一抔海水,稍微退出一点,一手抬起小农民的屁股,一手对着小洞边缘任海水往里流。 温暖的肠道被灌入冰冷的海水,小农民感到不适,只能咬着牙关忍耐。 向立行把多余的海水洒在自己性器上,不由分说一下子捅进去,肠道里的海水混着肠液被猛地挤出肠道,从肛口涌出。 小农民心里有了准备,手指牢牢扣住甲板上的缝隙,闭着眼睛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却还是不禁凄厉地痛叫出声。 眼泪一下溢满眼眶,指尖用力到发白。肛门里就像被塞进一根楔子,快要被撑裂般的胀痛让他神经突突直跳。 “忍一忍,马上就好。”察觉到小农民的痛苦,向立行这次没有再贸然抽动,而是静静等待他适应。他含住粉嫩凸起的奶头像小孩喝奶一般吮吸。 “俺没有奶的...”小农民对向立行的行为不理解,身体却无意识地把奶头往对方嘴里送,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身体每一处角落,肠道也放松了许多。 “给我生个孩子就有奶了。”向立行眼看时机成熟,双手揉着小农民没几两肉的胸部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呜嗯嗯嗯..."小农民双眼迷离,高浓度的海水腌得脆弱粘膜又疼又痒,只有那根粗大的鸡巴来回摩擦才能缓解。他仰面躺在甲板上,看着碧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仿佛自己以被顶入云端,融化在灼人的阳光中。 海浪时不时一波一波涌来,向立行借着船的颠簸一次次顶入隐秘的直肠口,冠状沟狠狠碾压着那圈软肉,快速草了几个来回,小农民就尖声哀叫着男人的名字,全身颤抖着再一次射在了自己雪白的腹部... 被高高绑起来的腿已经没了知觉,身上的人却像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耕作着。 被操得已不知今夕何夕的小农民终于在第三次内射中得到了解脱。肚子里装得满满的精液在向立行拔出性器争相涌出艳红肿起的肛口。向立行用手指把精液又往回捅了捅:“匡儿快给我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 明明每次都跟他强调自己的男娃,却总是喊自己生孩子。小农民又羞又生气,用最后的力气抬起那只自由的腿,朝向立行的脸蹬去。 被踩脸的男人却没有丝毫气恼。他放下那只被吊起的腿,一只手把两条腿的脚踝并在一起,一只手同时挠起两只脚丫的脚心,搞得小农民又哭又笑只喊着认错。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此时已临近傍晚。向立行调整下行驶方向就在小农民身边躺下,两人聊着以前的一些过往,本来困倦的小农民渐渐来了精神。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又黑又瘦,活像个非洲难民。”向立行用食指点了下爱人的脑门。 “哈哈,俺要种田的,总不能等天黑了再去耕地,夜里虫子蛇到处爬,很少有人会出门的。那时候阿婆还在,每天都做好饭等俺回家吃... ...”小农民想着以前和阿婆相依为命的日子,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好想阿婆啊..." 向立行搂过小农民,安慰道:”阿婆是好人, 好人有好报,所以她一定在天堂过的很开心。“ 天色渐晚,火一般的落日已肉眼可以观察到的速度向下坠落,染得周遭一片血红。云彩被晕出瑰丽的色彩,勾着金色的描边在天际游荡。大海是台合格的投影仪,用无际苍穹的点点滴滴填充着原本枯燥单调的自身。水天一色,无边无垠。 向立行和小农民被这样的景色美到震撼。两人十指紧扣,屏住呼吸注视着落日余晖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他们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渺小的不过两粒灰尘,可即使如此,他们依然像一对磁铁一般互相吸引着,风雨无阻地往同一个方向奔跑,路过万丈深渊,也途径花香鸟语,却从未停下脚步。 直到遇见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