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乌龙(被蜡油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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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小农民在工作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把店搬到了离向立行公司对面那条街,名字还是叫“弘文电脑维修”,以至于不少客人以为他叫李弘文。 “叮咚。“手机传来提示音。小农民看了眼,又是向立行公司的电脑上门维修服务。他搬过来一周,5天都要往他公司跑,修些一些坏的方式很特殊的电脑,不是主板进水就是连接线断裂,小农民再笨也知道是某人故意搞出来的花样。 他忿忿地拿出手机,给向立行发了条消息:“不准再闹了!俺的店还要营业呢!” 此时的向立行正在窗边架着一副望远镜,看着小农民一脸生气还插着腰的模样傻笑。 “这次是真的坏了,有文件急着处理,速来。”小农民收到对方的回复,虽然猜到那人在撒谎,但还是收拾收拾工具,锁上店铺门,叹着气过了马路。 眼见小农民要来了,向立行整了整衣襟,端坐在椅子上,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门被打开,小农民大汗淋漓地站在门口,喘气道:“电脑呢?俺拿回去修。” 向立行干笑了两声。 实际上他搞坏员工五台电脑后,大家都看出他是故意想让自己老婆过来,好有理由正大光明的搞对象。这一举动惹起公司内大多数单身员工们的不满,所以已经没人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电脑给老板了。 他无奈的摊摊手,小农民见状气得掉头就要走。 “别别别,匡儿等下!!”向立行立刻冲到小农民身前,用身体把门挡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霸道总裁的气势:“那个...这次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小农民依然撇着嘴不说话,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向立行把他拉到自己座位上,扶着他的肩膀:“还有大半个月你就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和你一起出国玩一趟。” “真的吗,要去哪里?”作为一个还没坐过飞机的人,小农民来了兴趣,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期待地看着男人。 向立行忍住亲他的冲动,回答道:”爱尔兰。那儿风景不错。但是在这之前 ,有些文件要你签个字。“ “啥文件?” 向立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他,小农民横看竖看觉得又像英语又像汉语拼音,只好问道:“这写的啥意思..." “嗯...“向立行难得的支吾起来:”这个...这个是办护照用的。快签吧。“ “哦...“小农民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刚写完,向立行就抢过了纸。 他的表情好比缱绻的秋水,温柔地泛起涟漪。指尖在对方的名字周围轻轻拂过,连心跳都是悸动的。 “没啥事儿俺回去了,还有电脑要修呢。”小农民起身就要走。 向立行扶了扶脑袋,低声道:“真会破坏气氛。” “气愤?为啥生气啊?”小农民一脸茫然的问道。 果然这人只有在床上才知道风情二字怎么写。 向立行彻底无语:“因为你是头猪。快滚。” 这下小农民不乐意了,满脸写着委屈,傻愣愣站在原地,眼睛巴巴地望着凶他的人。 一看到这表情,向立行心想这谁顶得住啊,无奈地朝他招招手,小农民低着头慢吞吞走到他身边。 “嘴撅这么高,是不是想被我亲。”他伸出大拇指,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来回抚弄。 “俺才没...”话音未落,向立行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半个月后,小农民,向立行和他妹妹向立盈一同出发去机场。 小农民事先做了好多功课,什么能带什么不能带,一点都不让人操心,过安检的之前还非要把向立行给他买的奶茶喝光了再扔。 “喝不下就别喝了...”向立盈瞪着眼看着小农民鲸吸牛饮的模样,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其实她不知道,小农民平时在家也是节约惯了的。洗澡前放的冷水要接着用来冲马桶,每顿饭都要把所有菜吃干净,吃不下就等能吃下再吃,搞得向立行在家做饭量都不敢多做。 果不其然,他最后连一颗珍珠都没剩下。 小农民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开开心心过了安检。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飞行后,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一个小镇。 长时间的路途加上倒时差,三个人都已疲倦不堪,小农民下车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走路是飘得。此时都柏林时间已是凌晨2点,街上一片静谧,连路灯都没有。 在这样环境下,不难发现有一扇窗里摇曳着温暖柔和却在黑暗中十分耀眼的烛光。 小农民困倦地不行,眯起眼仰头看了一眼向立行:“俺们接下来去哪..." 向立行在夜色下莞尔一笑,一双深邃的眼映着皎洁的月光。他像个大家长,领着两个孩子走到那间小屋,敲响了的木门。 开门的是一位黑发妇人,一双绿眸映着跳动的烛火,眼角虽有些皱纹,却丝毫不减风韵;鼻梁高挺轮廓清晰,西方人的长相下却又带着亚洲人的柔和,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实在是太像了。 小农民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向立行的妈妈,无论是嘴唇微翘的弧度,还是细窄的鼻梁、动人的眉眼都同眼前的女人如出一辙。他满脸震惊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妈妈!“向立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冲上前紧紧抱住女人,脸埋在她的肩膀,泪水沾湿了棉麻长裙。 向立行也是一脸的动容:“妈..." “妈妈你过得好不好...我和哥哥都好想好想你。” 女人抚摸着向立盈的后脑勺,红着眼睛说:“好,我很好...盈盈又长高了呀。” 向立行把小农民拉进屋子里,关上门,清了清嗓子,向妈妈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匡。“ ”阿姨好!“小农民从震惊中缓过来,朝初次见面的女人磕磕盼盼地鞠了个躬,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 女人眼睛亮了亮,上下打量了两下小农民,满脸笑意:“真是乖孩子,立行看上的人就是不一样。”紧接着她从口袋掏出一个红包塞进他手里:“这是改口费,以后得喊妈。” 小农民睁大眼看了眼向立行,对方朝他肯定地点点头。 “妈...”这时他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对人喊出这个陌生的音节。心里像是被开辟出一条冒着袅袅白雾的温泉,灌溉着每一寸脉络,每一条神经。 “哎!”女人热情地答应道。 一直站在角落默默静观着母子团圆的男人被拉到几人面前,向立行一行人这才注意到他。 “他是克雷格,我现在的丈夫。”向立行妈妈介绍着身边这位戴着眼镜,模样敦厚的男人。 “孩子们好。”克雷格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这里晚上,停电,点了蜡烛。” “叔叔好!”向立盈热情回应道,向立行也朝着他点了点头。 几人吃完向妈妈准备的便餐,就纷纷回房睡觉了。 这所房子在欧洲那片地广人稀的地方实在是不算大,一共就两个房间加上一层很少收拾的阁楼,各种设备更是比不上国内的公寓。向立行和小农民理所当然住在一间,向立盈却抱着妈妈不肯撒手,可怜的克雷格一个人爬上了阁楼睡在了储物间。 原本困倦的小农民躺在床上,却一点都没有睡意。今晚的经历对他来说温馨又魔幻,自己不仅有了个这么漂亮的妈妈,而且看起来也很喜欢自己。 向立行背一沾上床便酣然入睡,小农民憋着一肚子疑问,又不好意思去吵他。百般纠结间,对方却突然惊醒,伸手摸向自己这边。 “俺在这里。“小农民坐起来,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 自从那次他半夜离开之后,以前一觉睡到天亮的男人几乎再也没安心的睡过觉,夜里总突然醒来,看一看对方还在不在。 向立行这才放下心,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道:“没事...“ 小农民也躺了下来,抱着对方结实的腰,内疚极了:“俺以后再也不走了...” 向立行温柔地摸了摸小农民的脑袋:“你想走我也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了。” 片刻后,两人呼吸渐渐平静。只听小农民突然开口:“你这次带俺来见你妈妈,怎么都不告诉我...” 向立行嘴角扬了扬,心想没告诉你的事儿多了去了,嘴上却说:”我要是告诉你,你这几天能睡一个好觉吗?“ 小农民想了想,确实。自己要是知道了肯定天天提心吊胆胡乱猜测。 立行真是处处为自己着想呀。小农民想着,抱住向立行的手又紧了紧。 “可是...你妈妈怎么会在这里呀?”他终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充满期待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向立行一边抚摸小农民的头发,一便像给孩子说睡前故事一样慢慢道来。 从前有个女孩叫若辛,爸爸是这个镇上的中学老师,妈妈是个华人,多年前远嫁来这里,在一家外卖店打工。一家人日子过得虽然有些辛苦,但是很幸福美满。女孩渐渐长大,有一天爸爸让他去找镇上的木匠打个柜子用来装家里堆积的资料书本,于是她认识了克雷格。 克雷格是木匠的儿子,比若辛大四岁。两个年轻人情窦初开,陷入了爱河,可若辛的爸爸并不非常赞成。克雷格一直跟着父亲学手艺,如今已经能接一些简单的活,不出意外以后会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木匠,而他希望自己漂亮的女儿可以嫁一个好人家,至少条件不能比自己家里差,而克雷格的条件远远不能达到及格线。 克雷格得知后,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自卑感使他女孩提出分手。若辛伤心的同时,遇见了一位来镇上旅游的企业家。可以说一口流利中文的爱尔兰女孩可不多,加上若辛又是个漂亮女孩,企业家很快就沦陷在她的碧眸下。这片他本该只待两天的小镇,企业家硬生生呆了一个月,荒废事业只是为了留在这里追这个混血姑娘。他绞尽脑汁用尽所有点子,向女孩一家展现了自己的财力和对女孩的爱。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克雷格给不了的。若辛渐渐走出了伤心,沉沦在企业家的爱中,并跟着他跨越了一个大洲嫁到了A市。作为一个小镇姑娘,她从未见过那么大的别墅,这么高的高楼,会冲水的马桶盖还有声控的电灯,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企业家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虽然他很爱若辛,但是娶到她之后,工作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她,很多时间都是若辛一个人呆在家中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一开始的新鲜感过了之后,若辛开始怀念在镇上的小河边捕鱼,和同学们路上捉蜻蜓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为企业家生了一儿一女,可这却成了困住若辛的枷锁,她再也回不去了。作为一个母亲和妻子的责任心,她只能扮演着一个好妈妈,好老婆。 企业家年长她十岁,在两年前由于过劳病逝了。若辛的父母也早已离世,满肚子的伤心委屈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就在这时,她意外得知克雷格一直在等她,二十多年竟从未交往过任何女性。若辛被克雷格的爱深深震撼了。 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克雷格的信,除了表达思念的话,还夹了一朵干玫瑰。若辛在爱尔兰语里是玫瑰的意思,而企业家从来不知道。冰封的心终于被击开了一条裂缝,她决定回到她出生的小镇去找克雷格。 临别前,她告诉了长子这个故事,并不顾他的反对离开了。 失去父亲的打击还没消散,母亲也离他而去,这使原本开朗善良的长子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此时他只剩下唯一的妹妹陪着他,所以他把妹妹视如珍宝,对于任何伤害她的人和事,都处理得非常极端。 可是他没有想到,因为一次误会,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虽然是个农民,可是那双眼睛却是自己见过最干净的。和男孩在一起之后,他像是又找回了阳光,也理解了每个人对爱情都有不同的追求。 他不但原谅了母亲,还决定带着男孩来见她。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和我妈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谢谢你。“向立行在小农民的额头印下一吻。 小农民脸颊微红,缩了缩脖子:“俺才得谢谢你...俺吃你的住你的,要不是你,俺也不会有现在的工作,也开不了那家店...” 降低谈话深度就算了,向立行没想到小农民心里还一直计较着这些琐碎事情,气得打了一下他屁股:”不客气,你都肉偿了。“ “肉肠?我没做肉肠啊...”小农民一脸问号。 向立行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鸡同鸭讲:“那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肉偿。”说罢,手伸进了小农民的裤子,一把抓住盈盈可握的小鸡鸡。 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牢牢掌握在手中,小农民惊得曲起腿:“你要干啥!妈会听到的!” “只要你不叫出声,就听不到了。”向立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大力搓揉着,手指试不试摩擦过铃口:”舒服吗?“ 小农民眼睛都睁不开,半眯双眼红着脸喘息:“嗯...”后穴条件反射的变得湿润,他伸出手臂挡住眼睛,不让向立行看见他的表情。 包裹下体的唯一一条内裤被扔到床上,向立行按着小农民的膝盖,并拢着推倒身体一侧,奈何屋里一片漆黑,看不清爱人私密的地方。 向立行有点失望,随后竟跑到客厅,点燃了之前燃烧的白色蜡烛,小心地捧着进了房间。 屋里被一束暖光照亮,小农民看着摇曳烛火后向立行隐隐绰绰的俊美脸庞,感到一丝惊慌。 “立行...俺困了...明天再做吧。”他坐起来,一手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一手去摸自己被脱下来的内裤。 “ 把腿张开。”对方却并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匡儿,听话。” 小农民咬着下唇,正对着男人微微张开了双腿,向立行拿着蜡烛靠近,欣赏那紧缩的小洞和爱人此刻的表情——他紧蹙眉头,一双秋水剪瞳在烛光下耀着水光,柔软的下唇咬的发白,煽情到了极点。向立行看得愣住,手无意倾斜了些角度,融了的烛油纷纷扬扬洒落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 “啊!!!!”小农民难以遏制地痛叫回荡在整个木屋里。 向立行这才注意到蜡油凝固在细腻的皮肤表面,甚至冒着一丝白烟。他慌张地把蜡烛插进一旁的烛台,宝抱起小农民就往卫生间跑,用水管冲着他被烫伤的地方。 小农民硬生生被痛哭,搂着向立行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凉水冲掉了皮肤表面的蜡,露出通红的皮肤。他一头的冷汗,一直低声重复着:“好烫、好烫。” “立行怎么了?”向妈妈敲响了房间的门。 “没什么,房间有只老鼠,吓到他了。“向立行面不改色地回答。 “客厅有老鼠夹...” “不,不用了...”向立行把小农民抱回床上,伤处起了一串水泡,叫人触目惊心。他心疼极了,犹豫片刻开了条门缝,小声问:“妈...家里有烫伤膏吗?” 向妈妈看了眼客厅少了一根蜡烛的烛台,脸色骤变:“哎呀儿子,你们真是...那个不可用普通蜡烛玩的啊!可怜的小孩。“她指责了儿子一通便回房间拿药。 接过妈妈给的药膏,向立行道了谢关上门,捧着小农民的腿,一边用棉签沾着细细涂在起泡的伤口处,一边轻轻吹气:”痛不痛...都是我不好..." 破了皮的地方已被碰到就像火在烧一样,小农民的大腿几乎要痉挛。他咬着牙,颤声道:”不痛...俺没关系的。“ 向立行自责的低下头,原本浓烈的情欲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二人调整了一个亲昵又不会碰到小农民伤口的姿势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