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分手(虐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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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回到店里,脑子里回荡着老头说的话。 陈诺拉挨着他坐下,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算命都是骗人的,别去想了哈...都怪我,带你去那种地方...“ “不是的,他说的都对。也谢谢你让俺知道这些...嫂子,俺打算离开这里。”小农民直直地看着前方,眼神没有一丝焦距。 ”那你打算去哪里啊...“ 小农民摇了摇头:”俺也不知道...只要...只要不呆在他身边就好。“ “虽然不知道那个‘他’是谁,但是我倒是有个办法...我认识个开船的,可以帮你买一张船票离开A市。好处就是别人是查不到你的任何行踪。“陈诺拉抛下饵,等着小农民上钩。 小农民的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真的吗?” “对。不过一个月只有一艘船,这个月的就是在今天的凌晨4点,安平码头。” 小农民抓着陈诺拉的手腕:”那就今天这班,还有票吗?“ “有的,这样,你先回去收拾行李,弘文哥这里我会帮你说。晚上三点半,我再安平码头等你,切记不要迟到。” 小农民回家一路上魂不守舍,险些出了车祸。他打开房门,看着这栋熟悉的房子,每一处都有着他和向立行的点点滴滴。 他喜欢做饭,以前从来没告诉他,其实他穿围裙的样子很帅,很性感。 他喜欢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和报纸,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戴上一副金丝眼镜,长得好看的人戴眼镜都那么好看。 他喜欢亲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自己睫毛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戳得他很痒。 ... ... 小农民拍了拍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吸吸鼻子,走进房间收拾行礼。 牙刷杯、毛巾、拖鞋都是向立行买的黑白配情侣款,平时是他用黑的,自己用白的。向立行那时候笑他皮肤黑,让他多用用白的东西,搞不好人也会变白些。可是现在人变白了,他却要走了。 小农民拿起向立行平时用的毛巾,用脸蹭了两下柔软的毛圈,鼻尖都是他最眷恋的气味。 得在向立行下班回家之前收拾完离开,不然就走不了了。 他只往包里塞了几件换洗衣服,把钥匙放在床头柜就准备走,门开的一瞬间,他顿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回去撕了一张便利贴,写道: “立行,我走了,多保重。” 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眼泪落下来,掉在纸上,墨迹晕染成一片。 有脚步声。他抬起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向立行。 “这是要出远门吗?”向立行把门关上,走到小农民面前,看到桌子上的纸条,心里一沉:“你要走?” 他没办法相信,他这么爱的人,一声不吭地就要离开他。一向强硬的男人脸上竟流露出受伤的神色。 小农民眼泪开了闸似的往下流,抓着包往后退。 向立行步步紧逼,艰难地问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因为俺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小农民已经退到墙边。男人此刻的每个表情都让他心疼,他低下头不敢再看。 “拖累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在你看来只是拖累吗?“向立行觉得面前这个人好陌生,他抓住小农民的胳膊,劲大到快要把他捏碎:”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告诉我是不是?“ 小农民忍着疼痛,心里不断重复着不是,不是的,而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片刻,他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男人的发红的双眼道:”分手吧。“ 向立行松开手,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沙聚成的躯壳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只要轻轻一戳,就要散了。 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毫无预兆的就突然变成这样。 小农民侧身绕过他。男人脆弱的身影让他快要窒息,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加快脚步往门口走去。 才走了两步,身体就被巨大的力量压垮在地。 向立行眼眶通红,扯着小农民的衣领:“我定了一家餐厅想提前回来带你去吃饭,结果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告诉我要和我分手,你以为我会同意吗,做梦!我只要有一口气,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说完,他抓着两片领口用力一扯,纽扣应声掉落,洁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小农民这才发现自己回来之前忘记换回自己的衣服。但此刻他管不了这么多,自从知道自己命格之后,和男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觉得会把他拖下泥潭,最后像他最亲的阿婆一样被自己生生克死。 “不要这样!你清醒一点...放俺走!”小农民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走去哪里?”向立行扒下来那件格子衫,抓在小农民眼前:”去跟你的这位奸夫私会,上床,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告诉我他是谁?是不是你们那个破店里的穷鬼老板?说啊 !”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小农民流着眼泪解释,奈何向立行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不是什么?是我操你操的不够爽吗?每次做爱都搞得像强奸一样,结果在外面敞着大腿做荡妇?!你怎么这么贱,就这种品味的男人你也看得上..."向立行嘶声力竭的声音被脸颊上传来的疼痛打断。 小农民自己也惊到了,他居然扇了向立行耳光。 刹那间,向立行听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 “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你先放开俺..."小农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男人的样子让他又心痛又害怕。突然,喉咙被紧紧掐住,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你居然为了个奸夫打我。”向立行的理智彻底断裂,自尊心被挫得粉碎。 他掐着小农民的脖子,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手越收越紧。 小农民大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大脑渐渐变得空白,无数和向立行在一起的画面像走马灯,一帧帧播放。 自己快死了吗...是不是这样...就不会再拖累他了? 眼看着小农民翻白的双眼快要合上,向立行像被烫着一样收回手。 “有没有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一个大男人竟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般手足无措。 氧气一下子涌回体内,小农民剧烈得咳嗽起来。 向立行看着他脖子上的淤青,不敢相信是自己下的手。他搂过小农民,轻轻帮他拍着后背顺气,拍着拍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要走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会改的,我发誓。“ 听着向立行的哀求,小农民几乎心痛到快没有知觉。 他好想告诉他一切,可谁会相信这种荒谬的理由。他说服了自己,却很清楚向立行一定不能理解,等到东窗事发一切都来不及了。 双手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背后收紧。他紧紧抱住了向立行。 落日余晖映照出他们相拥的轮廓。似是一对痴男怨女,迫切地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的余生。 卧室里。向立行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温柔地含住沾满泪水的嘴唇。 两人唇舌相缠,津液融为一体,流连于彼此口间。 小农民忘情地回应着他,闭着眼睛扯开了向立行的领带。 最后再任性一次吧,就当做是告别。 两人很快赤裸相对。小农民趴坐在向立行胸口,捧着他的脸颊,嘴唇从眼角一路流连到肩膀。他轻轻含住向立行的喉结,伸出舌头轻舔。 最脆弱的部位被挑逗,向立行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屏住呼吸,享受着爱人带给他的紧张和刺激。 他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随小农民自由发挥。 心像是一口干涸的井,只有爱人给予的爱意才能让它恢复生机。 向立行迫不及待地需要体会到对方带给他的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只要是他的匡儿给的,他就甘之如饴。 可当坚挺的阴茎被一吞到底的时候,他还是稍微吃惊了一下。他很清楚小农民这样的人,在这种事上几乎不会主动,所以此时他心里除了欣喜以外,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不过很快这种不安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散了。小农民无比认真地来回吞吐,双手小心地捧着两颗睾丸,在掌心细细揉弄。给人口交的感觉实在是算不上舒服。他的喉咙口被顶得生痛,几欲作呕,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晃。每当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就深吸一口气缓那么几秒,再一口气含到底。 向立行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闭上双眼剧烈地喘息,腰下意识的往小农民的嘴里顶。 感受到男人的高潮要快来临,小农民忍住腮帮子的酸痛,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龟头次次都顶顶到他喉咙的最深处,在眼眶里晃荡的泪终于滴落下来,向立行也在他的嘴里一泻如注。他吞下腥咸的黏液,又把沾了浊物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向立行还没来及去品味高潮的余韵,就又在小农民不安分的手中再次微微勃起。 “匡儿,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他坐起来捏了捏小农民通红的脸。 小农民低垂着眼睛,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 “答应我,别走。”向立行见他不说话,之前的不安又扩大了。他抓住小农民戴着戒指的手,来回摩挲那枚金属圈:“你说过你爱我的。“ 他说的每句话都好比一把软刀子、一剂慢性毒药,切割腐蚀着小农民的精神和肉体。他仰起脖子,咬住向立行的下唇,模模糊糊说了句:“操俺。” 向立行哪里还能忍得住,就着此刻相对而坐的姿势,抬起小农民的屁股就往小穴里插。 未经扩张的肛口根本吃不下男人的性器。小农民额头密密麻麻都是冷汗。他咬了咬牙,搂住男人的肩膀,用力一坐到底。 “呃啊!”他痛叫出声。向立行擦擦他头上的汗,心疼道:“不用这样的。” 向立行的温柔让小农民想要流泪。他摇了摇头喘了两口气,抬起屁股让阴茎滑出一部分,又坐下去。 早已学会自我保护的肠道自觉分泌出肠液,甬道终于变得湿滑。小农民紧紧抱住向立行的脖子,侧脸贴在对方汗湿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溢出胸腔的狂热心跳。他从未如此留恋直肠被充满的感觉,后面一下一下地夹着向立行的阴茎:“快一点...俺还想要...“ 向立行粗喘着把小农民仰面按倒在床上,抱着他的腰就奋力地耸动起来。 放肆一次,就当是对彼此最后的纪念吧。小农民默默想。 “啊啊啊...嗯...老公...”他两腿环在向立行细窄而结实的腰上,脚趾用力蜷缩着。不再去想以后,至少这一刻他们是拥有彼此的。 “骚货。”向立行骂了一声,掐着他的胯骨就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撞。 直肠口被生生撞开,身体内部传来猛烈的酸涩胀痛,让小农民的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 “呜啊!好深...老公好厉害...操死俺..."他像个荡妇两腿大开,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下呻吟尖叫。 汗水从向立行性感的胸膛滴落在小农民的脸上,和他的眼泪混为一体。 ... ... “唔嗯..."向立行再一次内射在小农民的身体里。他已经算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只恨不得操得他下不了床。只有这样他才会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说离开。 他看着早已昏厥过去的爱人,用手指轻抚过他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轻声说:“李匡,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对方似乎是听到了一般,睫毛微微一颤。 “你听到了吗?”向立行不死心地问。 回答他的是无边的静默。 可能看错了吧。他这么想着。软掉的阴茎还没离开他体内,精力被榨干的向立行就趴在小农民的身上沉沉睡去。 凌晨两点半。小农民的手机震了一下。他像是从没睡着过一样猛地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 这是这个月唯一一艘船,他绝不能错过。 小农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向立行疲软的阴茎轻轻带出自己的身体。精液一下子开了阀一般从他无法闭合的后穴里涌出。 他忍住羞耻,轻手轻脚推开趴在他身上沉睡的向立行。对方好看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小农民很想再亲他一下,却怕把他惊醒,自己就再也走不了了。 “你一定要好好的,要一辈子平安健康,找个漂亮的女孩子,生很多孩子...然后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一生。再见。”他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 他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床头。 “师傅,去安平码头。”他对出租车司机道。 风呼啸着从半开的窗子离灌进来。圆月高高悬挂在空中,注视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怎么夏天了,夜还这么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