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占卜(剧情,镜前狂操)
书迷正在阅读:亮剑:拼夕夕系统十万日军难敌手、凉凉(现代家奴文)、共用的仙尊今天快活了吗、不啪就会变丑、管家好能忍、排卵期强迫怀孕之旅行、室友成了他的死对头、带着孩子,再次嫁人、将哥哥艹成一个浪货、双性太子(古言nph,he,甜文,含禁忌,总受,腹黑美人受)
A城市中心商业街人来人往,即使是工作日人流量依然不减。 某咖啡厅里,三年未见的两人彼此寒暄过后陷入了沉默。 周弘文灼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快要烙出一个洞来,陈诺拉不自在地呷了一口咖啡。 “你头发剪短了。”周弘文道。 陈诺拉尴尬地笑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刚刚在附近商店匆忙买的一顶齐刘海短发道:“嗯...因为车祸的关系头部受伤了,剃了头发才长出来。” “伤的严重吗?我看看。”周弘文站起来就往陈诺拉头顶望去。 陈诺拉条件反射的捂住头,忙道:“不严重不严重,早就好了。”她不想再花时间在无谓的对话中,直奔主题: “对了,这两年你在做什么呢?” 果不其然,周弘文回答:”我在附近开了家电脑维修店,我带你去看看?“ 陈诺拉眯起眼睛笑道:“职中那会儿你就很会修电脑,现在肯定更厉害了吧。” 受到表扬的周弘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有啦...小店而已。” “哎呀,说到这个,这个附近好像有个电脑维修工爆出性侵...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陈诺拉边说边拿出手机打开小农民照片朝周弘文晃了晃。 “这是我店里的员工啊!上次他说了,是被冤枉的,你不要相信网上的话。“周弘文立刻帮小农民说话。 陈诺拉心中大喜,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 “对的,后来女方公开道歉了,被骂惨了!”陈诺拉笑着附和道。 “我就说他肯定不是这种人嘛。我们农村来的,哪里有这么多心眼儿。”周弘文放心了。 陈诺拉却露出一副失望难过的表情,周弘文不禁追问怎么了。 “没什么...”陈诺拉扶住额头,无奈道:“就是觉得身边每个人都有自己努力的方向...其实,我因为这场车祸被裁员了,现在...还没能找到工作。” 周弘文毫不犹豫:“可是你现在有我了,你不用工作,我会养你的!” 陈诺拉心里鄙夷道:就你那个破店砸锅卖铁怕是都养不起我。表面上却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我去你店里给你们帮忙,虽然我专业方面的东西不擅长,但是端茶倒水做饭还是会的。" 周弘文一口答应,两个直接就去了店里。 陈诺拉被厕所传来的尿骚味熏得头昏脑涨,但是想到那张法院传票,只好咬咬牙按捺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心情。 “小李,给你介绍下,这是你嫂子,燕子姐!”周弘文向小农民介绍陈诺拉,一脸藏不住的高兴和自豪。 “哇,嫂子好,老板你有福了,给俺找个这么漂亮的嫂子!”看着眼前的短发女人,小农民丝毫没有联想到满头是血倒在向立行办公室的那位。 陈诺拉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农民,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不管怎么样,先要想办法让他离开向立行。 两个男人的店里突然来了个美人,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小农民自从跟向立行在一起后,除了工作和买东西,就几乎没跟女孩子说过话。他自然不敢对陈诺拉起什么心思,但是光是偶尔远观那么一眼,也能提神醒脑。 陈诺拉对小农民照顾有加,时不时给他端杯水,给周弘文买的小吃也不会忘记给他带一份。 一来二去两人便混熟了,小农民对这样一个温柔漂亮的姐姐简直毫无防备,在心里默默羡慕着老板。 向立行虽在耳机里听到店里多了一个名叫“燕子”的女人,却完全没往陈诺拉身上想,只当是周弘文的女友。他很清楚小农民不会对老板的女友心存非分之想,所以也没多在意。 这日下班回到家后,小农民跟往常一样被向立行按在床上狂操,整个卧室都回荡着他的哭喊。 向立行每次做爱都像一头饥兽,毫不收敛,不到射精不罢休。而且时间长到小农民一度觉得他有射精障碍。 “呜啊...不要再插了...呜呜呜...”向立行抱着小农民两条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插着小农民窄紧的肠道,操的小农民苦不堪言,只能哀声求饶。 向立行一直抱着他走到全身镜前:“看看老婆的骚样子。” 镜子里的人浑身赤裸,一脸潮红。两腿被抱着大大分开,粗大的性器深深埋进身下的小洞,随着男人巨物的退出,体内被磨得艳红的肠肉紧紧吸着性器,一路被牵扯到体外,又随着插入顶进体内。 小农民只看了一眼,就几乎崩溃。他捂住自己的眼睛,疯狂摇头:“不...不要看...快离开...” 向立行放下小农民,对方立刻要逃走,无力的腿却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摔倒在镜子前。小农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向立行蹲下握住小农民的腰,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腿根处,往前一顶,性器又插了回去。 小农民脸几乎要贴上镜子,他看着身后的人怎么操弄自己,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能流着泪啜泣。 “哭什么,不舒服吗?”向立行不明白为什么小农民总是这么抗拒做爱,恨不得买点春药屯在家里。 小农民点点头,又摇摇头,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无法否认向立行带给他的快感,只是无论发生多少次关系,他依然很难接受自己在被男人操。农村里的男人都是顶梁柱,从小就被教育要有阳刚之气,做男子汉大丈夫。这种大男子主义深深植入了小农民的心里,任何违背男性性别的事,他都从骨子里抗拒,更别说用排泄的地方充作女性的生殖器,供男人插入。 “俺不是女人...俺不是...“小农民侧过头,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向立行心疼地俯下身紧贴着他,吻去晶莹的泪水:”你当然不是。你是男人,也是我的爱人。“他握住小农民的手,十指扣紧,腰毫不留情地大力耸动起来。 小农民来不及去想其他,紧紧回握住男人的手,在剧烈的喘息中又一泄如注。 第二天上班自然又是萎靡不振的模样。老板已经是见怪不怪,懒得再去说他什么。 陈诺拉见小农民眼下青黑,嘴唇苍白,有丰富性经验的她一眼就看出他昨晚经历了什么。向立行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虽然他是一个称职的金主,钱的方面从来没亏待她,但性事方面实在是受不住,有的时候一晚还要做好几次,属实是伺候不起。之所以当初离开他跟李总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弘文接了个上门单子,骑着小电驴上客户家修电脑,店里就剩下小农民和陈诺拉两人。 时值初夏,陈诺拉身着一条纯白的连衣长裙,看似款式简单,实则剪裁精致,完美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去对街小卖部买了瓶柠檬汽水——她知道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喜欢喝这些。 陈诺拉满脸笑容地走到正在专心致志整零件的小农民身边,将汽水轻放在他面前。小农民以为嫂子要自己帮忙开瓶盖,利索的拧开又递还给她。 “给你的~”陈诺拉抵着男孩的指尖把汽水推倒他面前,却看见他上衣口袋里有什么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微弱到几乎看不清楚。 八成是窃听器。陈诺拉听说过这样的事,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向立行真够绝的,对谁都留一手。 想到他的薄情,陈诺拉手一抖,冰凉的汽水洒在小农民的胸口。 小农民昨晚惨遭蹂躏的乳头被这么一冰,被刺激得惊叫着跳起来。 陈诺拉立刻拿来抽纸给他擦拭衣服:“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都弄湿了...我这儿正好有件弘文的干净衣服,才洗出来的,你先换上吧。” “没事没事...俺擦擦就好了。” “听话,会着凉的。”陈诺拉把周弘文的衣服塞到小农民怀里,背过身去。 小农民只好换上老板的格子衫。 “还挺合身哈哈,你衣服我拿去晒晒,现在天热,晚点就能穿了。”陈诺拉把衣服拿到远处竹竿上晾起来,放心地回到小农民身边。 向立行的耳机里瞬间一片安静,他干脆摘下来扔到一旁,专心工作起来。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陈诺拉假装关心道。 “啊...没有没有!就是...俺睡得晚,嘿嘿...熬夜惯了。”小农民连忙否认。 “我看是有心事吧...不如这样,午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可以帮得上你。“陈诺拉热情的样子叫小农民难以推拒,只能答应下来。 中午小农民匆匆扒完盒饭,陈诺拉便东拐西拐领着他来到一条狭窄的胡同里,神秘兮兮地说:“这里是A城的算命一条街,只有信这些的人才知道这地方,多半是些生意人。这条街上江湖骗子不少,但是有两个人是真的大师。” 她走进巷子,在一破旧的门前停下脚步对小农民道:“这里面就是两位大师中的一位。是中东来的塔罗占卜师。进去之后不要乱说话,她问什么你答什么便好。记得,要心怀敬畏。” 陈诺拉打开房门:“里面只能进一个人,我在门口等你。” 小农民忐忑地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几根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请坐。”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小农民吓得一抖,随即平复下来,走到椅子前坐下。 面前的是个年越三四十岁,风姿卓越的女人。她头批红色纱巾,金属圆片坠饰落在额前,两眼画着黑色的烟熏妆。 “你来这里,想算什么?”女人用不熟练的中文问道。 小农民本就没想到嫂子会带自己来算命,根本没想好要问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事业吧。“ 女人在心里吐了一口老血,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心里,有没有特别重要的人。”占卜师循循善诱。 小农民想到向立行,坚定地点点头。 “很好,想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占卜师从桌上拿了一副手掌大小的牌,轻轻一抹,便平整均匀的铺在桌面上,又从中取出七张牌,摆放在桌布上的六芒星的每个尖角上和中心:“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事业和你认为最重要的人。“ 小农民按她说的做了,过了十几秒,只听对方道:“好,现在睁开眼睛,选择桌面上的一张牌。” 小农民随手拿了一张右上角的牌,翻过来——牌面中心是红色的爱心,被三把爆剑扎穿。 他看的心口一疼,有种不好的预感。 占卜师皱着眉摇摇头:”这张牌是宝剑三正位,你的事业爱情财富都会出现很大问题。你所求的事业,会在近期遇到挫折,如果你是做生意的,最好不要做任何投资;如果不是,那你可能面临离职。” 小农民一脸严肃,倾听着对方的话。 “至于你想的人...” 小农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会在最近分手,并伴随着痛苦和悲伤。”占卜师道:“很遗憾,这张牌很久没人抽到过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同情,这次就不收取你的费用了,再会。” 小农民愣了片刻才从位置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门口的陈诺拉看到小农民失落的表情,心中暗喜。 “怎么了,是不是算的结果不好呀...”她关切的拉过小农民的胳膊关切道。 小农民把低垂着的头垂得更低了,轻轻嗯了一声。 “哎呀...没关系的,中东人算法不一定适用咱们国家,你先别难过,我倒是还知道这条街上有个大师,专精周易之道,只是..." "只是啥?“小农民顺着问。 “哎呀还是别去了吧,那个人...我听说长得有点吓人,而且...他算的非常准,万一又是不好的结果,我怕你更不开心..."陈诺拉拉着小农民就往回走。 小农民站在原地不动:“不...俺要去...俺有事要问清楚。” 陈诺拉见状,只好带着他往巷子深处走去。 这位算子的位置比刚刚那位占卜师要偏僻的多,两人走迷宫似的绕了半天,才在一扇破旧木门前停下脚步。 前面有两个人正排着队等里面人出来。小农民乖乖排在他们身后,陈诺拉却走上前,问那两人:“你们也来找鲁大师算命啊?” 其中一个戴着金链的胖子翻了个白眼,看都不看她:“这不废话吗,不然谁来这破地方。” 陈诺拉并没有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假装好奇地问道:“你们算的准不准啊 ?” “谁知道呢,以前也没来过。”胖子答。 门开了。一个女人手舞足蹈地走出来,嘴里念着:“发财了发财了..." 胖子瞥了一眼,就跟另一个人一起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小农民和陈诺拉关在门外。 过了十来分钟,他们也出来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怎么样啊。”陈诺拉挑挑眉毛。 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没理她直接走了。另一个瘦一些的青年回头道:“准,家底都给算出来了。” 小农民一听,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他和陈诺拉一同进了屋子。房间布置的不似那位女占卜师一般神神秘秘,只是简陋的有些过分,墙面斑驳,水泥地面,能称得上家具的也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 屋子正中坐了一位白胡子老头,他带着一副黑色圆形墨镜,穿着朴素大褂,跟大部分算卦的人差不多,就是差了个幡。 小农民小心地坐在板凳上,朝老头道:“俺来算命。” 老头摘下眼镜,右眼竟是白瞳,吓得小农民往后倒去,差点摔在地上。 “孩子,别怕。”老头边说边端详着小农民,表情凝重。 “你的生成八字,写在纸上给我。”老头递了张黄纸在小农民面前。 小农民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数字。老头接过纸,摇了摇头,又让小农民写个字在纸上。 小农民满脑子想的都是向立行,便写了一个“行”字。 “孩子,你这命格...怕是不太好。你身边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怕是都已经不在了吧。” 小农民想起妈妈和阿婆,垂下头没说话。 “我们先从你的面相说吧。你命宫凹陷,示意生性自卑,生活艰苦,易遭生命危险且保护力弱;印堂发青,近期必有惊恐之事发生;夫妻宫朝下,感情路难顺遂,经历重重坎坷却难以修成正果;子女宫狭窄,一生子息难求,即使有,也难和睦,夫妻性生活粗鲁,务必节制以养元阳。“ 小农民心渐渐下沉,无法反驳他说的每一句话,提到性生活也没有心思去害羞了。 “其次是你的生辰八字。哎...”老头深深叹了口气:“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乃天煞孤星命格,百里难见其一。老夫摆摊多年,也只见过两次。此命格对你自己并无影响,只是对周围的人呈极恶之势,轻则命途低迷,重则性命不保,纵有贵人解星亦无可救助。“ 老头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小农民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原来妈妈和阿婆都是被自己克死的。 原来都是自己的错。他心如刀绞,快要喘不过气。 “最后是你测得这个字。行,本就有走的意思,暗示你可能最近会离开这个地方。拆开看,左边是一个双人旁,右边是”一“和”丁“,”丁“有人口之意,连起来看便是从二人,变为一人。总的来说,就是分离的意思。”老头指着纸上字道。 “那...那俺是不是...跟谁走得近,谁就有危险..."小农民像被抽干了精力,虚弱地问。 “是这样。”老头回答。 “那...如果我...如果我离开那个人,他是不是就不会有危险...”小农民紧紧攥着拳头,像是在等待什么重大审判。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 小农民的手松开,整个人像是瘫了一般,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连呼吸都忘记了。 陈诺拉看着小农民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得逞地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老头面前。 “干得不错。”她说。 “哎...做这样的事有失德行,若不是儿子生病急需用钱,算卦收入又微薄,我又怎会骗人。罢了...”老头收下钱,又道:“恕我多嘴一句,我看女士你眉目带凶,怕是要遭遇什么灾祸。” 陈诺拉不以为然:”倒霉劲已经过了,很快就到我东山再起的时候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老头摇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