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珩千古狼狈的爬出去一段距离,少年人的身体就像青涩的果实,有种脆弱与坚韧并存的漂亮。让人滋生出强烈的破坏欲。 珩千古的肌肤上落满了伤痕,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像野兽玩弄猎物那般,给予逃出生天的希望,又毫不留情的打破希望,将他拖回淫欲里,禁锢在强而有力的怀抱中,逼迫他用那还未完全长成的身体去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 内壁的紧致和柔软,吸得人魂魄都要飞出来,何况他们还有那层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交媾,充满了暴力和强迫,无疑增加了生理上乱伦的刺激与心理上的背德的快感。 周生辰勾缠着珩千古的舌头,吻得缠绵悱恻,津液交融,将他的痛呼声都堵在喉头,发出被欺负到可怜的呜咽。 大手揉捏着他胸前的一点,拉扯揉捏,极大的刺激顾宴的敏感点,让他下身间接性绞紧,逼得周生辰发出一声隐忍的粗喘。 穴口湿乎乎的,大腿内侧已经流下了许多水,交合的部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无视了珩千古的哭喊求饶和尖叫怒骂,将滚烫的液体已经源源不断的喷射着生殖腔里,珩千古被烫得激烈绞紧了下身,他抽搐着,眼神涣散。 这并不是结束。 当他被带进浴室里清洗的时候,才是痛苦的开端。 整个客厅一片昏暗,精心布置的生日现场被破坏得遍地狼藉,蛋糕已经烂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玫瑰花残败的落了一地,红酒倒在桌上,大量的酒水流落在地毯上,侵湿了一片。 四处散落着校服和鞋袜,还有成年男子的衣物混合在一起。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二楼尽头的浴室还亮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参杂着少年呜咽和咒骂的声音,很快那咒骂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灯光从门缝里参透出来。 那里面宛如通向地狱的门,上演着一场乱伦的罪恶。 珩千古看着镜子里淫乱不堪的一幕,恐惧不已。 无力的伸出手,仿佛要向谁求助,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 周生辰握住他伸出去的手,残忍的压下去,十指紧扣,将他拉进自己营造的欲望里沉沦。 “乖宝贝,第一次总是难熬的,肏开了就好……” “你生性凉薄,以后生日的时候,都会想起今天哥哥怎么对你的。” “你永远都忘不了。” …… 珩千古是个beta,这就表示他在面对一个高级alpha的压迫时,永远做不到像omega那样臣服。 他只会在疼痛的那一瞬有短暂的屈服,疼痛过了之后,又是不记打的性子。 由于他反抗得厉害,周生辰只能将他锁在这栋别墅里,极尽所能的调教。 短短一个月,珩千古禁不住手段,学会了听话,学会了取悦,彻底成为只会对周生辰张开腿的小婊子。 回到了周生老宅,珩千凝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他似乎没有以前那股活泼劲了。 几次询问都没个所以然。 而珩千古几次欲言又止,看着珩千凝对周生缙近乎讨好的笑容,忽然悲伤欲绝。 他以前不懂,现在才看明白,他们母子就算进了周生家的门,也依然人言可微,谁都能践踏一脚。 连他的母亲也都在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过日子。 他又怎么敢说出口,说了又能如何? 她耗尽所有才求来如今的锦衣玉食。 怎么舍得让他母亲为难。 周生夫妇从来都很尊敬孩子的隐私,从不进入他们的私人空间,这也导致了在他们看不见的眼皮底下,周生辰每晚都会进入珩千古的房间,压着他肆意妄为。 每晚如是。 珩千古已经麻木了。 在忽然的某一天,珩千凝实在担心儿子的状态,便决心找他谈谈,意外听见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她呼吸一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的推开那扇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表情不可置信。 她看到了什么?! 怎么可以——! 珩千古忽然对上珩千凝的目光,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妈——” “妈妈、妈妈救……呜!” 周生辰捂着他的嘴,在被褥底下狠狠的抽插着,冷冷的看过去,目光充满了不屑,仿若在看一只虫子,“滚出去。” 珩千凝捂着嘴倒后退,在珩千古不可置信和恳求的目光中,缓缓地,关上了门。 他用力挣扎起来,比第一次被强暴时还要激烈,发出绝望的呜咽。 你怎么能—— 怎么能那么残忍的离开! 你为什么不救我!!! 周生辰残忍的对他说,“你看,在这个家里,除了我,你别无依靠。” “你只有我了。” 珩千凝背靠着墙,门内传来珩千古充满痛苦和嘶哑绝望的哭声,她又怎么听不见呢。 很久之后,周生辰衣冠楚楚的走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珩千凝走了进去,抱住珩千古,哭着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珩千古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应了一声。 从这一天开始,珩千古就变了。 他明白在这个扭曲的家族里,手上若没有权利,只会沦为人人可欺的存在。 他要让周生辰付出代价。 他主动引诱了周生辰,并让周生家的老爷子发现这场背德的情事。 他以为周生辰会被取消嫡子继承人的资格,可是最后他也只是被赶出了国内。 说的好听是为了对他有个交代,流放国外。 实际上他也要出国历练,才好为将来接受家族做准备。 珩千古气愤又无可奈何。 多可笑。 是他太天真,谁会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做主,何况还是个beta。 在周生辰出国后,他亦然离开了周生家,也不再与珩千凝联系。 他以为逃出了地狱。 短短五年的时间,周生辰回国,又把他拉进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