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
强取豪夺 他被养在外边,从未进过那豪门大宅里头。 他母亲也正有此意,这种权贵阶级在人命和道德感上并不强,她怕珩千古在里面出意外。 尤其是珩千古还是个beta,并不是天生优质的aipha,出生就输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打算等他大一点,再进入这家门也不迟。 于是珩千古一直在十二岁为止都是养在外头。 十三岁才进入这古老的周生家族。 周生家是古老的百年世家,自然也有那些个古老封建的传承。 周生这个姓,只有正儿八经的嫡子继承人才能冠姓。 至于别个分支或者私生子只能随母姓。 珩千古就是珩千古,冠不得“周生”二字。 好在他是被珩千凝宠着长大的,一个姓而已,小孩子当时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到也没放在心上。 入门一个月,就跟这个哥哥打架了。 只因为珩千古玩得好的另一个兄弟不小心招惹了周生辰这个嫡子,被老太爷狠狠罚了一顿,珩千古去抱不平,拉着周生辰这个大他五岁的兄长打了一架。 结果很惨,单方面被殴。 他二人就此结下孽缘,从此以后便水火不容。 珩千古最讨厌周生辰,只要有他在,珩千古永远是被拿来比较的那个。 无论是长相,成绩,还是别的什么,偏偏每一个都完败,妈的。 仇恨的小火苗在心底燃烧。 他的童年开始变得悲催起来,一直在同周生辰斗智斗勇,针锋相对。 这样的举动在他十五岁以后变本加厉。 小时候是他去烦周生辰,周生辰嫌他幼稚,不搭理他,后来他长大了些许,再没有去招惹周生辰,周生辰开始来招惹他。 一切都起于十五岁那年,珩千古喜欢上了同性别的beta,比起A的强势霸道,O的娇软可人,他更喜欢同性别的B.,大家都正常恋爱生子,多好。 不像A那样,再优秀也免不了本能,遇上个O就像狗一样走不动路。像个野兽,只知道标记和交配。 O在他眼里,就是只知道生育和交配的淫兽,毫无自我。 他瞧不起这两种性别。 他邀请了喜欢的beta进家门玩耍,并发言了看不起O和A的言论。 “A有什么好,再优秀不也像狗一样围着O转,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人,我们永远不会受信息素影响,沦为不分场合地点就交配的淫兽。” “丑态百出的A,淫乱不堪的O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们。” 这句话恰好被路过的周生辰听见。 从哪一天起,周生辰看他的眼神冰冷到被毒蛇盯上一般,处处欺负他,还发展了一段时间的校园霸凌事件。 那段时间成了珩千古抹之不去的噩梦。 周生辰那时候虽然低调,可知道的人都明白他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他生来就与权贵那样的东西缠枝错节的生长在一起。 珩千古被冷暴力了,没有人愿意跟他玩儿。 就连他喜欢的那个beta都疏远他。 珩千古少年气盛,根本不懂得隐忍,便去找周生辰打架。 少年人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儿。 他那时候亦是如此天真。 当他被周生辰压在地上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他没哭。 被周生辰压在身下猥琐的时候,他哭得凄惨。 周生辰致力于把他弄哭为乐,仿佛发现了什么新世界,时不时要吓唬他一番。 十五岁正是有的东西要懂不懂的时候,他心生忌惮,不敢贸然招惹,被欺负了也懂得隐忍,采取了回家告状。 周生辰几次被勒令禁止靠近他。 珩千凌得知他被校园霸凌的时候,立刻就转了学校,还搬了家。 远离了周生辰,珩千古又是那个珩千古。 如果不是每周都要回老宅见到周生辰,他都不会想起这个“哥哥” 后来珩千古再也不踏足老宅,珩千凌也不再勉强他,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他快要忘掉这个可恶的兄长时,周生辰找到了他。 十六岁生日,珩千凌忙着陪自己的丈夫到处飞去工作,赶不回来庆生,只给他打了一笔零花钱。 珩千古拿着这笔钱请朋友们在外边狂欢,被忽然出现的周生辰打断。 珩千古被强行带回了周生辰在外边的一处私产房子。 珩千古当时气在头上,任谁打断了自己的生日庆会都不会开心,周生辰出乎意料的为他安排了个漂亮的生日宴。 珩千古并不喜欢,整个府邸都空无一人,只有周生辰和他在一起。 几乎是一种直觉,他感到了危机,而周生辰见珩千古吵着要走,忽然发难。 就在那精心准备的生日宴上,在距离十二点的时候,周生辰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标记了珩千古。 作为兄长,却以一个aipha的身份,标记了beta弟弟。 这是背德的事情,乱了人伦纲常。 可是身处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所谓的规则已经无法束缚他们,依靠的只有他们本身那点微弱的道德感。 他一边插入珩千古,一边重复他当年说的话。 “beta是理智的,不会受发情期的影响?” “A像狗一样只知道围着O转?” “A是会沦为不分场合地点就交配的淫兽?” 他轻笑一声,“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beta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一样可以吸引A,身为beta的你依然会被A标记,会对A张开你的腿。” 他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哭得断断续续的珩千古,在他耳畔厮磨低语,“你会沦为我的小婊子。” 他抹了一把交合部位流出的液体给珩千古看,“湿乎乎的流那么多水,你喜欢吗?” “做哥哥的小婊子好不好?” “打开生殖腔让哥哥进去,嗯?” “小荡妇,给哥哥生个孩子怎么样?跑什么呢?” 他将逃跑的珩千古抓回来,压在地毯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侵犯。 “喂你吃生日蛋糕吧,哥哥准备了很久,不愿意?那就用下边的嘴吃进去。” 乳白的奶油抹在泥泞不堪的下身,情色无比。 珩千古那一晚哭得撕心裂肺,换不来任何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