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蛇行欲壑,龙饮情潮(乱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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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帝子离去后,玄翊是一分也撑不住了,天大的事,都要睡醒再想。 趁着四下无人,他连人身也不维持。只见云雾升腾之间,一条软趴趴的龙,没精打采地往泉水里一盘,毫无警惕地睡了过去。 泉中灵气,缓缓安慰着水亮的玄龙之身。 玄翊儿时,通体金黄,跟一条金锦鲤差不了多少,旁人有幸见到他,都当看到元宝。他又羞又恼,嫌原身俗气扎眼,净给他惹麻烦。于是成天累死累活地维持一个人身,连生病休息,也不放松,倒是进境迅速。 双亲都觉得他这性子,倔强过了头,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后来年纪渐长,换了几身鳞片,那鳞的颜色,越变越奇异。 先是随着天候变色的银彩之鳞,鳞片犹如海贝,随着修为加深,颜色也变深,终至如今的斑斓玄身。虽是玄色,却鲜亮剔透无比,并不沉闷。 背脊和龙角,以及龙睛周围,缀着淡淡的金色。这颜色,到底比儿时高雅许多。玄翊如今对现身一事,不那么抗拒了。 他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吸收天地间的灵气,懒洋洋地拍起了尾巴。不拍便罢,一拍,反倒觉得身子酸痛,好不憋屈,也无法睡得深沉。 半梦半醒中,他想:那给兄长宠坏了的儿子,行房也太霸道,我与他相比,对身下人真是温柔多了,可世间说不定也有爱霸道之人,等烨身子好了,我对他强硬一些,他多半欢喜得叫不出声了。 这心思实在偏邪。玄翊想着想着,把自己给吓醒。 他的精神恢复了一些,又变回一丝不挂的人身,眨眨眼睛,仍感身子怪异之极,仿佛除却疲倦,还受着帝子蛇涎蛇精的影响,快感的余韵久久残留腹中。 他往水面下躲了躲,碰了碰给操得娇嫩张开、尚未合拢的花穴,马上轻吸一口气,缩回了手。 ……不好,不能再摸自己,这身子发起情来真是厉害,我都睡过去了,现在摸着,还想要高潮……那家伙究竟使了什么伎俩,我怎么像误服了春药似的…… 他哪里晓得,是自己那寂寞的身子,一旦得到释放的机会,一发不可收拾,勾连起淫荡的本性呢? 玄翊方才抛弃理智、情潮翻涌的模样,与其说白蛇帝子有大半功劳,还不如说他的身体,就暗暗渴望这般。 现在玄翊对自己深藏的淫性,尚且无知无觉,没有一点儿切实的概念。 譬如光看他的阳物,漂亮雄伟,能流连在花丛中,挺枪不倒,也早知不是凡品。但他只道大家都是如此,人间男子理应跟他一般无二,想用就用。——真是不谙世事的念头。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宫中,见龙床上一汪潮湿的春水,都是自己刚才喷出来的,不由暗暗脸红。眼下已晾干了许多,照这光景,情热之时,上面该是流成小溪吧。 他挥一挥手,床单被法术击起,缩成一团,恼怒地飞出窗外,丢到浣衣的池水里去了。 天庭里这许多人,每日淫事频频,此般多罪证的床单,应该并不少见。玄翊本来不大担心。 可他不晓得,有仰慕他的宫人,一见他回来,就到浣衣池畔等着,想要搜集自他宫中流出的物事呢。现下这满眼春色的用具,就落入这些人的手里了。 “……啊,这布料,这绣线,确是三公子寝宫里的……” “天啦,是哪家的孩子被三公子看上了,这一顿好操,流了好多水……一定爽得不得了吧……让人好生羡慕……我也想躺在三公子的身下流水呢……” “……你们的想象力也太古板……其实……万一……那个……是三公子自己喷的呢……” “……噫……” “……啊……讨厌……哥哥好色……” “……的确听闻三公子同咱们天帝一样,是阴阳调和之身哦!他那样高贵的人,若只是阳身或阴身,岂不可惜?还是二者兼具更加完美……说不定前面插着一个情人……里面的小洞,同时被哪个家伙插着,撑得好圆,咕啾咕啾地流水,三公子挺着身子,好兴奋地叫着,说‘不要不要,再射进来要怀孕了’啧啧啧,人间的禁书禁戏,都是这么写的哦!……” “……哎呀好羞!真是的,你不要说了!哪里有人间的禁书,快拿给我看嘛!害我脑补得停不下来,下面都给你说湿了……” “……嘻嘻……让姐姐摸摸,帮你泄一下……再给你讲一个让你今晚都只想被插的故事……” “……嗯……要哥哥姐姐一起摸……嗯嗯……不行了……谁都好……快插进来……” ……总之,这些也是玄翊不爱回天庭的理由。 若在人间做个逍遥散人,纵然被操得不能自已,也不会有什么处理寝具的烦恼。 人间净是些自私鬼。人类的眼里,只有功名利禄、加官进爵,没空盯着和自己没关系的家伙,收集人家的衣服床单什么的。 天帝那边,近来因邪蟒侵扰一事焦头烂额。听闻有条万年毒蟒,不断骚扰天界边疆,那条蟒,仿佛和天蟒大将军还有亲戚关系。 双亲之事,白蛇帝子不便多问。但天帝叫他去,并不是为了军情。 原来下界皇帝暗派使者上来,查问近来是否有一男一女二人登仙,或许还带一婴孩,若有可能,能否将三人送回人界,还表示万事皆好商议。 历来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交琐事,都是交给温文稳重的白蛇帝子全权处理。反正他话带三分机锋,不怒自威,对人间事又熟悉,对付人界使者,再合适不过。 白蛇帝子这会儿虽然恼怒,却也不得不先将公务办了。只见他一套官话,微笑着对使者讲完,无非是“知道,了解了,会留意,等忙完派人查看”等虚与委蛇之术,之后一脸客气地,把使者打发走了。 实际天界是否有这三人,他才不关心呢。他对使者走过场,使者回去对皇帝走过场,这便是公务的一种。 这边使者离去的人影还没消失,白蛇帝子的心就飞回了寝宫。他连走两步路的耐心都没有,从天庭这头到那头,当然要用传送的。 弹指之间,他忐忑不安地来到玄翊宫外,浑然没有了先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 ……如果他一会儿赶我出来,就是恨上了我;如果他不赶我,但也不理我,就是对我有怨;如果一切如故,说不定他对我有三分情意…… 他这样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 平日里智慧高深的白蛇帝子,才不会有这些愚蠢的想法。可见恋爱中的人,全都患得患失,天底下的男男女女,就算是白蛇帝子这般洞明世事的,也概莫能外。 吱呀—— 白蛇帝子推开宫门,信步迈了进去。 玄翊在一张干净床上歇着,懒得穿衣,见他回来,一点儿也不惊讶。 “小叔叔,感觉好些了么?”帝子走过去,问。 “无妨。” 帝子捉起他的手腕,试探他的脉息,虽已不似白日那般紊乱,终究还有些虚弱,且气脉不畅。 他将玄翊扶起,往背后运功,将灵力导入几处大穴。玄翊的后背光洁柔美,龙骨一路通向腰窝的凹陷。帝子顺着往下看去,视线一路落到赤裸的屁股上,不由得手上一紧,阳物也丢人地挺起少许。 身感异动,玄翊轻笑了一声。 “怎么,还没操够?” 帝子硬着头皮回答:“怕是永生永世都不够。” 他担心玄翊因方才情事激烈,腰部不堪负荷,坐着更累,于是运功完毕,就让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这真是有些过分怜惜。 玄翊呢,虽然觉得别扭,但二人之前比这更为亲密,他也感到新鲜,一边犯嘀咕,一边靠着了。 帝子心知今日不应再插他,就算有此心,也得等他睡过一个整觉。但抚摸玄翊的肌肤时,只觉他仍有反应,像是身子还在敏感之中。 手指落入股缝,更加惊奇不已——不仅会阴全湿,屁股后侧的缝隙也湿透了,原是小穴新流出的水,一路流过后庭,蓄在这里呢。 “小叔叔……你还想要吗?”他轻声问。 玄翊沉默不语。此情此景,跟默认也没什么差别。 其实帝子一来,蛇息浓烈,玄翊就难堪地发现,自己的情潮又动了。那蛇涎蛇精真正厉害。没操够的,何止帝子一人,连他自己也没挨够操。 “……你就像给我吃了春药……”他背对着帝子,低声抱怨,“……还是直接灌到子宫里去的……你是存心要我怀孕、给你生米煮成熟饭么?……” 不不不,帝子发誓他绝无此意。为蛇多年,分寸二字,不会说也会实操。再说玄翊现在这副身子,他哪儿舍得让他怀孕? 可玄翊确是与白日的冷淡判若两人。光是摸摸那漂亮的大腿,他就在自己的怀中微微颤抖了。 “你点的火,你来收拾啊。”玄翊对着枕头嘀咕,“……随便摸摸就进来吧。我里面,好像想要得不得了,腿都合不上了,觉也睡不踏实,动一动就腰酸,做梦都是你在插我……” 这当然是夸大其词。玄翊又没在生孩子,怎么可能合不上腿呢。但他确以此形容产道那难耐的空虚。 白蛇帝子肃然。 “……我从背后进去,好吗?要是像刚才那样,动得太激烈,你的腰就会痛了。” “……是说给你看着办了。” 他难免害羞,所以不看帝子。但那坦率敏感之姿,让帝子又是喜悦,又是怜爱。 帝子生怕做得激烈了,玄翊难受,又怕做得温柔,玄翊不满足。总之先抬起情人的腿,稍微开拓下小穴。 眼下玄翊的状态,若用手或嘴,只是火上浇油,让他更加欲火焚身,至少要深深地插进去,才能缓解那饥渴。 果然帝子一摸,发现小穴仍然开着口,羞羞答答,含苞欲放,汁液饱满,根本无需自己在这里婆婆妈妈。 帝子越发后悔:原来他这思慕之人,方才一直没有彻底释放;玄翊初次承欢,经验不足,不晓得这是欲求不满,可连自己这条蛇都没有发觉,就太不应该了。 “……我刚才不该走的……一直做下去,你就不会难受了……” 玄翊摇摇头。 “……撑不住的……你也太霸道……要不是我先睡了一觉……嗯……呼……” 帝子进来了。玄翊闭上漂亮的双眼,迷茫地喘息起来。他主动凑近屁股、变得十分艳丽的模样,真比任何时候都迷人。 “……不必这么小心……”他继续用那湿润的唇片诱惑着帝子,“嗯……怀、怀孕也没关系……” “……这么胡闹的话,只能说给我听啊……你诱惑我无所谓,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帝子忧心忡忡地回答,“可要是从此以后,有另外的人碰你这里,尤其是不上道的人类……” 玄翊脸色微红。 “……好了好了,答应你不让人碰就是……心思真重……” “彼此彼此……” 帝子心满意足地抱起了他,让他半坐在自己的身上,体会阳物深深顶入子宫狭窄处的感觉。 玄翊那变得十分饥渴的子宫,一个劲儿地往外涌出潮水。随着二人交合渐深,他开始有些疯狂了,乳头寂寞地挺着,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声,产道兴奋地夹着帝子。 他的阳物,一贯有的是地方满足,甚至有些虚耗;现在玄翊只想释放压抑已久的阴欲。 “啊——!!” 他动得比帝子还要厉害,自己把自己夹高潮了。高潮时情难自禁的叫声,真是毫不羞怯,脆弱动人。窗外的鸟兽听到那美妙的声音,跟着发了情,开始不知羞耻地找伙伴交合起来。 玄翊的身子软了下去,倒在帝子的怀中,难耐地喘着气。潮水从下体自顾自地流出,涌得真是起劲,仿佛炫耀自己同阳物一般能射似的。 玄翊没有力气保留与克制,任凭那湿润柔弱的樱红小穴自行吐出热潮。子宫这样喷了一轮,他的神智竟然清楚多了,疲倦顿消,仿佛比睡一觉还要舒适。 原来疲累是一码事,欲求不满导致的气脉不畅,是另一码事。 帝子的阳物稍微射过,感到四周的产道有些紧缩,想把自己排出去,便晓得玄翊这次是释放完毕了。自己再插在里面,会让他不舒服。于是退了出来。 “……舒服了吗?……”他温柔地问。 “……嗯……好多了……” 玄翊眨眨眼,艳丽地望着他,情欲还残留在他英俊秀美的面孔上,泄欲后的脆弱风情,真是诱人。帝子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 “……小叔叔,你好淫荡啊……” “……这应该怪你……” “……你插过的那些人里,有比你现在更加淫荡的吗?……” “……他们个个都比我漂亮懂风情……” “……我才不信……哪有人比你更漂亮的呢?……你就是看不到自己,才净说胡话……” 帝子现在说的,也是一些胡话。但他是个暂时被幸福冲昏了头的男人,说几句胡话,应当体谅。 之后两日,这二人全在床上度过,只要醒着,体力稍好,就要缠绵,彼此全身的敏感,都摸得一清二楚。 玄翊给白蛇帝子抱得这样食髓知味,那年轻的龙自己也觉得惊讶,好像剖开了隐藏在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 尽管外人看来,可能无甚差别,他还是淡漠的三公子;但只要把他和白蛇帝子关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变了一个模样似的,十分柔和美丽,任凭情欲坦率地流淌全身,不论射精或是潮吹,丝毫扭捏也没有。 他渐渐也懂得如何用那里快活了。后来在人界的日子,他令烨他们更加欲罢不能,实是因为亲身体验了体内的欢愉,连阳物之术也有所进境之故。 到了第三日家宴,临近傍晚,二人终于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纷纷缴械投降,沐浴更衣,各自出宫。 天帝家宴,不能失礼,玄翊又被迫要做主角,勉强穿了礼服。 在他着衣时,白蛇帝子就觉得漂亮眩目,那紧实的腰身,真想搂在怀中抚摸。但最后,帝子充其量只是按了按玄翊挺在衬衣下方的乳尖。 “干嘛……” 玄翊轻笑,躲开他。 “礼服明明须庄重,令人自惭形秽,不可产生肤浅的欲望。”白蛇帝子一本正经地说,“……我却更想操你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不想操我?”玄翊笑着反问,“我穿什么你不想操我?” “……有理。” 宫门一开,玄翊还是玄翊,白蛇帝子还是白蛇帝子。就算席间相遇,也如过往一般,礼貌客气,一丝逾矩也没有。只是暗流涌动,到底不同。 因军情而稍显疲惫的天帝,远远见到上前请安的玄翊,十分惊奇,悄悄对身边的天蟒大将军问: “……玄翊是不是变了?” “哪里?” 天蟒大将军也将视线投过去,虽然瞧出一些端倪,但这类话,总不好由他来说。 “……哎,我印象不深了。”天蟒大将军道,“他给你老爹护得跟个宝贝似的,我又老在外头,这几年都没见过。……他原来什么样来着?” “嗯?你真会装傻。”天帝不咸不淡地戳破,“……他的神情让我想起父亲来了。怎么回事,以前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大将军不以为意。 “你不如直接问他是否有了情人。除了这一条,还有什么能让人变化呢?” 这位天蟒大将军正是为了天帝改掉一身风流病,他最有资格讲这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