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出迎诉无语,入洞吐相思(乱伦H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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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行宫的皇帝,忽然回了皇宫,吓了各人一跳。 个中缘由十分丢脸,皇帝自己,当然不肯仔细说明。黑着脸编了几句,糊弄过去了。 这皇帝吃过午饭,越想越气,派去使者给行宫传信。 行宫路遥,一来一回,怎么也要十天八天的,可不能立即平息他的怒火。 在他坐立难安的当口,玄翊潜入贵妃宫中,把宫人名册尽数毁掉,将人强行送回了远离京城的家乡,还各留了一些钱财。 原因很简单:一旦皇帝发现贵妃逃跑,这些人必定都要跟着陪葬,无一能幸免。 但不管皇帝还是皇后,都对贵妃不甚上心,始终没发现贵妃那里早已人去宫空。 玄翊乐得省心,执行下一步的计划:在朝会之时,引两道雷,劈往贵妃宫和行宫的方向。 这雷声势浩大,响动惊人,群臣都吓了一跳,纷纷往天边望去。 只见两条龙影,盘旋在两宫之上,龙影下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形。那两人在群臣目睹中,飘飘然升上天空,隐入云间,消失不见。 此后,两处霞光大作,神圣无比。群臣不由猜测:二人应是羽化登仙了。 宫中有此吉兆,群臣纷纷转过身来,恭喜皇帝。 皇帝勃然大怒,又不好发作,派人前去查看。 宫人回报,说贵妃那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羽化登仙的,定是贵妃。又感叹贵妃不仅自己升仙,还把侍女也带去伺候了,真是菩萨心肠。 如此一来,行宫方向升仙之人,在皇帝心中,亦不言自明。 这查探的宫人,实是玄翊掉包假扮的。他端出早已备好的说辞,糊弄在场群臣。但他身上那与凡人截然不同的清净龙息,却吸引了敏锐的桐亲王。 散朝之后,若有所感的桐亲王,不由拔脚跟了上去。 皇帝脸色铁青,回到寝宫,大发脾气,直接将御案砸成两半。 ……一定是那盛气凌人的无名小仙干的,竟不把九五之尊放在眼中,公然从朕的手里抢人…… 玄翊险些当了天庭太子,而他自己孤僻不受,几次拒绝兄长好意。若将他当成无名小仙,真真有些冤枉。 但升仙的定论,朝中上下无人反对,很快坐实入册:贵妃姐弟二人势头太盛,此番直接消失,少了一大威胁,对包括皇后在内的各大派系,反倒是好事呢。 这帮人一个个说起了虚与委蛇的吉祥话,内心深处都庆幸不已。 玄翊正是利用群臣这般心理,阻止皇帝追究:皇帝若是大加追责,便是不敬仙界,不认吉兆,更不思国运。 其时贵妃姐弟二人,正在仙岛之上缠绵,温言软语,甜蜜无比,连那两声雷也没听见。什么龙影与羽化登仙,俱是玄翊施术的幻影罢了。 过了几日,果见使者回报,说行宫那方雷入产房。直到得了皇帝传信,众人才敢进产房查看,而房中空空,既无大人,也无小孩。 皇帝气疯了,不便当众发作,索性夜夜宿在皇后那儿,不停咒骂宣泄。 却说玄翊前些日子为将军助产,后来又接二连三地施术,要么是长时间地施法维持,要么是大老远地来回送人,最后为收拾那烂摊子,还请雷引电,维系巨大幻影。连番消耗下来,他那年轻的龙身就是金子打的,也有些吃不消了。 若是小打小闹,只需在人间寻找养灵宝地,譬如菩提仙树、清净水瀑,略作调理,即可恢复气脉。 但他这次如此折腾,事毕出宫之后,连行路也感身疲体倦,人形不好维持。不索性回天庭住一阵子,是万万难以复原。 论灵气充溢,东海仙居远不如天庭养人。只由于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玄翊并不喜回天庭。 假如调转方向,投奔双亲,在桃源仙境一住,倒是全合适了。桃源本就是爹爹为给父亲养身选的居所,最适合病人不过。 ……却必然被那二人当成小孩子惯坏。 玄翊内心隐隐觉得丢人。男儿大了,只想独行天下呢。 一路想来,只能硬着头皮回天庭了。 出发之前,玄翊在一棵宝树下,略作耽搁,稍稍调理气息。 这一幕,被尾行而来的桐亲王看在眼里。 那高雅英俊之人,站在碧绿的浓荫下。宝树清净怡人,树旁的石块也颇具灵性,形状雅致,表面湿润,别有趣味。 树梢间落下的阳光,淡洒在玄翊的身上,灵气在他的指尖流转,微光阵阵,清气四溢。 他察觉陌生气息接近,转过头来,看见桐亲王。阳光流转,那浅色的淡漠瞳孔显得更加清澈、更为不近人情了。 望着这硬琉璃似的美男子,桐亲王下腹紧绷,连血液里都奔腾着占有的欲望。却不知怎的,敬畏如斯,连句话也说不出。 玄翊深感莫名。身影倏然变得浅淡。 桐亲王又一次目送他升上天空。 此人终于如浮叶飘萍一般,倏忽而来,倏忽而去了。 宁静的天庭,忽然云霞满目,金光大作,好不祥瑞。 天象大变,庭中喧嚣四起。 “一定是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回来了!” “太好了!这回又要有祥瑞现世!” “快去禀告天帝和天蟒大将军!” “爹爹,呜呜,这回我是不是能看到三公子的金龙之身了?” “这……也得三公子乐意啊。” 玄翊黑着一张脸,走在云桥上。 ——他就是厌烦这个。 身为万中无一的金龙降世,他出生时,天庭中便有无数吉光照耀,此后每年生辰,必有祥瑞使万民沐浴仙华、天界一片清净欢喜。 人人都当他是龙中之龙,神中之神。举凡在天界,他神迹所及之处,总能带来好运和福祉,将人解脱,使人欢乐。 ……但我自己可一点儿好处也没落着。玄翊暗想。 首先,光是他的出生,就没好处。由于身体特殊,害父亲额外受十年怀胎之苦,分娩之时更别说了,险些要了父亲的命。 父亲身带千年精纯修为,那长生之根基,连爹爹都比不了,一下便被他吃光殆尽,可见这金龙之身,根本不是什么吉利物事。 其次,走到哪儿都被当成祥瑞工具龙,天庭从上到下,人人都想把儿子女儿嫁给他,或者娶他,就算没办法结亲的,也眼巴巴地盯着他,盯得玄翊苦不堪言。 万事皆有代价。龙中之龙,必以自身担负苦中之苦,那滋味真是难以言说。 也不必说,仿佛谁还有类似于他这般苦恼似的。 必然是没有的嘛。 因此玄翊以尊贵之龙身,流连人间,实在是不为人道的烦恼堆于一身。什么天庭太子,让他做,想也别想。 但他那高贵无双的天帝兄长,私下里也是个倔脾气,尽管生了一堆孩子,左看右看,根本没一个比得上弟弟。 这大位,迟早还是要让与弟弟,只是现在弟弟年轻孤僻,固执得紧,不好强求罢了。 玄翊既然回来了,就要第一时间向二位兄长请安。 他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走向天帝宫中。偶尔敷衍地搭理认识的面孔。 一传十,十传百。三公子回家的消息,转瞬传遍天庭。 他这般身子,身带馥郁,肩披云霞,想在天界隐瞒行踪,真是痴人说梦。 但比起在围观群众热烈的视线下走路,还不如赶快到宫中避一避,或者来个熟人之类的,把他救出这尴尬的苦海。 心想事成,熟人说到就到。 一个好整以暇的声音,带着轻笑,在他的背后响起。 “……小叔叔这身子怎么了?多日不见,怎的消耗至此?侄儿看了,可心痛呢。” 话虽调笑,声音端的稳重。 玄翊回过头,只见几个蛇身护卫,纷纷冲他和另一人行礼,口中念着:“三公子殿下,大帝子殿下。” “是你啊。”玄翊淡淡地说,上下扫了来人几眼,“……还是老样子。” 来人乃天帝的大儿子,白蛇帝子。 “天庭一派祥和,要变也难。”白蛇帝子答道。 约是看出玄翊身子虚弱,白蛇帝子走上前去,假装行执手之礼,渡了一些灵气入玄翊体内,玄翊顿感舒服多了。 “……倒是小叔叔,人间诸多苦难风雨,连你也支撑不住。” 玄翊在这白蛇帝子面前,总有几分难堪。他扭过头去,不去看帝子俊美的面孔。 “……好了,你比我大,不要一口一个叔叔,听着别扭。” 白蛇帝子微笑,真有几分老成持重之色。 众多帝子之中,这位白蛇帝子最先出生,生在人界,排行老大。 他长身玉立,在兄弟里,面孔最像他那艳丽的父亲。 美自是美的,却比之父亲,少了三分艳丽,多了五分稳重。 其人心思老辣,气势沉稳,无人敢于冒犯,是天族里难得的相才。 他这般个性,与他的父母迥然不同,谁也不像。既不似天蟒大将军野性骁狂、令人畏惧,也不像天帝清冷优雅、令人自惭。 或许是众多兄弟中,他在人间长大、于人界呆的时间最长之故,染了一身大臣习气;又或者是老大持家,难免需要装腔作势——总之,在天庭里,也是独一份的怪人。 只有他那父亲,背地里说,老大还是像极了爹爹。具体为什么像,天帝也不说明。多半是些不足为人道的小事,或儿时往事,在那白蛇帝子还未如今天这般戴上面具之前,秉性难免流露罢了。 玄翊与白蛇帝子,均心思重重,私交并不紧密,对他背地里那面,晓得不多。二人大凡相见,由于年龄辈分尴尬,难免有所保留。 之前说过,玄翊在父亲肚中怀胎十年,其实他与这白蛇帝子的受孕时间,正好前后相仿。 帝子是蛇,在天帝肚中,不过孕两月便出世。帝子出生时,天帝之父羽还未登基,正在天上打仗,堪称两代以前的事情。而几乎同时受孕的玄翊,比他整整晚生十年,谁长谁幼,真难以分清。 只是叔叔永远是叔叔,侄儿永远是侄儿。 以这白蛇帝子城府之深沉,主动亲昵地叫人叔叔,必有所图。但见他渡灵与己身,目光恳切,终归存的是好心,玄翊也不愿深思。 这会儿天帝派人来传话,说公务缠身,正有要事闭门商议,暂且无暇招待弟弟,三日之后再行设宴,为弟弟洗尘,万望弟弟谅解兄长分身乏术。 玄翊赶忙回话,说自己不过施术消耗,回来休养些许时日,无需二位兄长大费心思,劳师动众,反倒令自己不安。 他们对彼此的性子,皆是一清二楚。玄翊若非这般体质,纵是偷着回家不打招呼,也是大有可能的。兄弟之间的客气,点到为止,不多繁文缛节。 “走吧。”白蛇帝子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 二人一左一右,回宫路上,各怀心事,一言不发。 到寝宫前,山灵水秀,一派宁静祥和。白蛇帝子不堪纷扰,遣散了护卫。这洞天福地里,杳无人烟,四下真静得有些尴尬了。 玄翊憋了一路,终于找到开口的时机。 他回过头来,心如止水,望着白蛇帝子那蓄意移开的视线。 玄翊对这人,唯独是他深藏的欲望,能够看得分明: “……想操我,就直说。” 他并不保留。 白蛇帝子静静地凝视着他。 “我十年前就说过,你若不愿,我绝不冒犯。” 这回彼此都省去了那叔叔来殿下去的假客气,只见玄翊略微轻蔑地笑了。 “我也说过,风流之事,我无所谓;但你若执意要等我,许什么千金一诺,便往永生永世等吧,我不在乎。人间造作之约,与我何干?” 他转过身,却被白蛇帝子拉住了手腕。帝子一阵懊恼。 “……我父亲,兄弟相亲;你父亲,师徒相爱。怎么,到你这里,就因为我是你的侄儿,便瞧我不起了么?” “我何曾瞧你不起?我是避你不见,还是不让你操?难道不是你自己瞧自己不起,连现在于人后,都一副输不起的模样?” “——我是想要你的心!” 帝子终于无法再保持稳重,优美的眉间满怀恼怒。 玄翊心头之烦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也晓得,我生来就没有心,只有身。” 语毕,他转身入宫,甩上宫门。 吱呀—— 宫门未能合拢,被白蛇帝子伸手拦住了。 帝子板着面孔,闯入宫中,猛地合上门扇,显是恼极了。 他一把抱起无情的玄翊,放到龙床之上。又飞快地脱下重重衣衫,压将上去,双手解起玄翊的衣带。一气呵成。 不过片刻,二人皆赤裸相对。 白蛇帝子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与自己身份不相配的急切,但他望着玄翊的眼神,仍是犹如想要吞噬一切的深渊。 他低下头,温暖干燥的双唇吻上玄翊脆弱的喉头,吮吸着他干渴的吞咽。随后来到胸前,极为珍惜地挑逗着那如丝的肌肤,淡雅的樱红。 “这样强迫你……你就满足了吧……”他口不择言地说道。 玄翊慢慢抚摸着帝子脑后秀美的青丝,不咸不淡地容忍着他,那是他从众多情人身上学来的温柔,此刻却只令白蛇帝子更加心酸。 帝子分开玄翊的屁股,轻触那紧闭的小穴,马上发觉玄翊行走人间多年,此地仍是处子之身。帝子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里还没被人真正碰过,也不知冷漠的是你还是它……” “倒也没有那么清净。”玄翊自嘲地笑了,“遇到信得过的家伙,稍微碰一下的人也有,只是我真的没有那里的欲望。反正你是蛇,用不着我有欲望,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话历来这样伤人,但白蛇帝子箭在弦上,已不怕他伤害了。 帝子抬起玄翊的屁股,垫高他的腰,那完美无缺的金龙之身就更加放肆地裸露在微光里。 通体玉白,灵脉微红,额间金芒闪烁,浑身清泉芬芳。阴唇随双腿自然分开,娇嫩的处子之穴,无知无觉地裸露在灵气中,别提多么圣洁漂亮。 这样不解风情、冷淡美丽的小穴,只是吮吸一二,用自己的双唇将其润湿,应不算冒犯吧? 白蛇帝子低下头去,满怀慎重地吻上玄翊的小穴,舌尖轻而柔和地抵入洞口,不抱希望地注入催情的蜜液。舌尖又灵活扫动,慢慢抚弄起伏的褶皱。 蛇之于房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历来蛇易成为龙的伴侣,自有其道理:龙性淫,又多高贵,能与其身份匹配、又互相满足淫欲的灵物,非蛇莫属了。 帝子的蛇身兄弟里,有十分好色的,往往稍微随意行事,对方就承受不住,意乱情迷,高潮到昏过去为止。 有时白蛇帝子难免也心生这类欲望。可他一是老大,自须分寸,二心中所思之人唯有一个,那人光是在他的怀里,就让他万分幸福了。 廉价的欲望,如何与此人相比?他对寻常房事,又哪里看得上眼? 玄翊起初心情复杂地给他舔着,待到蛇涎流入子宫,便感一丝怪异,无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小穴附近莫名地发热,与阳物硬挺之感,是有几分相似。 他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不愧是大哥家的老大,连我毫不知趣的那里,都对他有反应,或许这些年我过于冷淡,伤了他的心,若他此刻再徒劳无功,也真可怜苦闷。我怎能拉着他人同我一起苦闷?何况是二位兄长看重的长子…… 玄翊心绪纷乱地想着,或许是暗怀愧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抚摸白蛇帝子的手,已经变得十分温柔。 白蛇帝子将他里里外外地舔湿舔热,再从他腿间抬起头时,玄翊那淡漠的眼睛,已经染上少许艳丽春色,呼吸也不似方才那般冷静平稳了。 帝子稍微清洁了手指,满带草木芬芳,放入玄翊的唇间。玄翊的舌头,便自然地卷了上来。 帝子另一只手,慎重地插入那情窦初开的小穴,同时轻揉着半硬的花蒂。慢慢感到玄翊的产道深处,不甚娴熟地响应起自己的手指来。 ……他这里真的是孤独寂寞,不是刻意折辱我、吊我胃口……他的阳物又这样优雅雄伟,定很受人欢迎,难怪一味用它…… 帝子黯然地想。 破除心中芥蒂之后,对身下人的迷恋不禁更深一层。但感他的小穴颇为生涩,若骤然吞下自己的阳物,或许还是过于勉强了些。 “……小叔叔……”他轻唤道,“再放松些……” 玄翊轻叹。 “……你只管进……总能适应的……” “我偏不要……”白蛇帝子的倔脾气上来了,“我想你快乐淫荡无比,小穴饥渴地要我,吸我,舔我,子宫里涌出让这床一塌糊涂的潮水……” “嗯……你同别人说这些话……也是这样不脸红的么……嗯……” “我一直憋着这些话……只在梦里讲过……就算在梦里……听到的人也只有你……” 玄翊闭上眼睛,帝子那压抑的感情,使他感到难以消受。 帝子的手指却是十分耐心地寻找他腹中深处的敏感,难免让他的子宫开始充血,脉气渐渐充盈加快了。 他只觉那修长灵活之物在体内翻搅,令他会阴左近泛起麻痒,腿也下意识地缠紧了帝子的腰。 玄翊口中不由自主地喘息,从未体会过的眩晕袭上脑海。他耳畔发热,眼角泛红,高雅的面孔野性渐消,染上柔软与艳丽。 帝子屏息凝神,不愿破坏了情人此刻稀薄升起的感触,慢慢抚摸他腰、腿间的敏感之处。 玄翊阖着眼睛,刺激感令他的屁股微微退缩了,腰却留在帝子的掌控之中。那人温柔而强硬地,逼他体会身居脆弱之位的快感。玄翊轻轻呻吟起来。 “……唔……” 如此持续了一会儿,玄翊的身子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小穴入口周围和产道深处两地,尤其刺激得他呻吟不已。 柔软的屁股一味地凑上前,想要更深、更紧密的结合,更有力的顶动。子宫狭窄处仅被手指撩拨,已稍显不足。 ……好奇怪……这便是那里即将高潮的感觉吗,好像要去了…… 灵识一味追逐快感,思考已变的十分费力,只觉腹中越发炙热,难耐的感触顺着背脊涌上头顶。 玄翊失控地加快了喘息的节奏,轻微的高潮就在此时毫无预兆地让他眩晕了。 “哈啊……哈啊……” 含苞待放的小穴一阵紧缩,玄翊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由轻叫了一声,喉音亦是难得妩媚。他的身子却忽然软了下去。 “哈……哈……” ……有些动不了了,身子根本不听使唤…… 他迷茫又累地躺了很久,才勉强睁开双眼,却只望见帝子怔忡的眼神。 玄翊浑身已然随高潮放松,双眼染着情雾,唇片湿润且红,饱满的玉体鳞光闪烁,双乳挺立,乳尖微颤,神情陌生又美丽,浑然是情潮初开的模样。 帝子心头一热,兽性再难抑制,低身衔起玄翊的乳头,毫无保留地撩拨起来。 “……嗯……不……” 玄翊隐约有些难为情,他不晓得这暧昧难言的羞怯从何而来,自也无法思考。帝子哪还给他思考的余力呢?他抬起玄翊的屁股,将自己的阳物缓缓挺了进去。 “……啊……!” 阳物与子宫,完美无缺地嵌合了。巨大的压迫感,占据了玄翊的小腹。 错愕间,一股无法抵抗的热流,涌向玄翊的全身。化作泪水,溢出眼角。 ……我是舒服得高兴吗?为什么要流泪?…… “啊……哈啊……嗯……” 玄翊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了帝子。 二人的肌肤贴在一起,紧密而深地契合着,似乎再有天大的事,也难以将他们分开。 玄翊的下腹无比滚烫,狭窄的那处被陌生的阳物顶开,全然无法抵抗。就是这体内被人闯入、不再属于自己的状态,竟令产道感到无比满足,欢喜地流出淫液。 上半身却与之相反,怀中人那深深的压抑与寂寞,不自觉地流入玄翊的心智。他觉得悲伤极了,困惑的头脑,却难以化消这感触。 “……唔……阿樾……” 情难自抑,他轻声唤起帝子的乳名,安抚着帝子那激动的身子。下颌抵在帝子的肩膀之上,神色真是他人从未见过的柔和。 可帝子的神智,此刻并不比他更清楚,再要克制优雅,真是难上加难。 “——翊……” 帝子双眼通红,抱着他,进出渐渐激烈,支配那娇嫩的子宫,将玄翊插得神魂都要散架了,不知是高潮或者不是。 又或者他一直高潮连连,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这样想。 这颇具宣泄意味之交合,勉强徘徊在双方尚保有最后一丝理智的边缘,直至帝子将那困顿多年的精华,尽数注入玄翊的腹内,把他射得再也吃不下这许多情感,才告平息。 玄翊腹中给他灌得难受之极,却只是有些悲悯地望着他,目光慢慢变得清澈。 “……翊……你……” 情事缠绵,二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过了片刻,帝子终于清醒过来,小心翼翼地退出玄翊的体内,将他抱去沐浴。 二人俱是沉默不语,各怀感伤,就像在来时经过的那条路。 身子忽然入水,初开的小穴被牵动,也令玄翊一阵发颤。 小穴中流出一丝淡淡的鲜血,处子之血。 他摇摇欲坠地倒了下去,终于落在帝子的身上。 帝子有些懊悔:翊来时,身子便虚耗过度,我不助他养息也就罢了,怎么突然这般折磨他? 他屏息凝神,尽力将自己的灵力渡与玄翊,直到玄翊醒转过来,模样仍有几分脆弱。 帝子对外,有三寸不烂之舌,于各种场合,均能言善道,控制场面,不在话下。可眼下,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珍惜地抱着玄翊,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少一分都嫌短。 那缓缓渡送的灵力,好似就带着千言万语了。 偏偏天不作美。这会儿天帝送口信过来,使者在门外传话,军情紧急,要帝子前去议事。 清净凝然之心被俗务打扰,帝子不由盛怒。他现在不是白日谨慎持重的状态,可说是毫无防备、毫无理智。眼见就要开口,让使者滚。 玄翊猛地清醒过来,抓了抓帝子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让他冷静。 帝子手臂一痛,差点出口的呵斥,终于是收回来了。 “正事要紧。”玄翊淡淡地说,推开了他,“去吧,我没事。” 帝子沉默了,静静起身,穿上衣服。那姿态,又恢复了平日高深莫测的架子。 离开之前,他回头望了玄翊一眼。 玄翊不看他,眺望着池边纷落的白花。风姿高洁优雅。 冷月高悬,月色淡然,正如这一对情人各自寂寞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