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23孕期勾引心上人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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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渺拿着化验单看了又看,结果当真和黎慎之说的一样:他怀孕了。 根据月份推算,大约是他还在西班牙的古堡地牢里或者浴池那次有的——其实大不必管这些时间细节,这几个月以来,方渺除了黎慎之,也再没有谁碰过他了。 谭浩嘴上便宜占得多,人前人后说尽了暧昧情话,可连牵到方渺一只手的数次都屈指可数,更遑论能跟他发生一点什么情况了。 方渺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医生仍在喋喋不休的向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他可有可无的听了一耳朵,顺手将单子折进口袋里,朝医生极客气地笑了笑,问:“我现在的身体要是生病了,会不会很严重?或者伤害到孩子?” 仇云站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脸上露出和医生一样的迟疑,只不过医生是迟疑片刻,便由浅入深的开始嘱咐他注意身体,不要乱吃药导致孩子保不住等等;仇云却一直沉着脸,等他从科室里出来,才踌躇道:“你不想要?” 方渺瞟他一眼,矫揉造作的说:“你没听见刚才医生说的吗?我体质特殊,最好还是平安生下来,打掉或者不慎流产对我的影响很严重。你回去告诉黎爷,我现在特别不舒服,身体发冷,头也很痛,走路走不动,飞机更坐不得。” 话由从不撒谎的仇云口中传出去,黎慎之拿他一点办法也无,别说把方渺送走,连脾气都不敢对着他撒。 仇云被迫夹在中间,每天往两个病房来回跑,给他们当传话筒。黎爷的精神好多了,换过药,正在开视频会议,吃了晚饭又忙着打卫星电话,没再主动问过方渺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打算将他逼走。 方渺这头则无聊到了极点,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一会儿想吃甜,一会儿想吃酸,有次还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不肯吃饭,闹着说肚子疼,手脚也冷冰冰的,要是黎爷肯给他热热的捂上几分钟就好了。 黎慎之却不咸不淡的回话道:“肚子疼找医生给他看看,我又不会治病救人。”深夜下起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凛冽寒风在窗外呼啸,卷挟着雨丝一阵凶猛过一阵的冲撞着紧闭窗户,仿佛孤魂野鬼凄厉的哭喊。方渺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病房的门被推开,冷风一下子吹了进来,舔上他的侧脸;可过了几秒钟,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床铺也随之往下陷,摸完他脸颊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摸他的双手,捂热了,又抚着他的肚皮轻轻摩挲。 方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在被窝里动了动,脚下好似踩着一团会发热的棉花,越睡越暖和。 翌日早上,方渺从酣梦中睡醒,发现床尾有个深深下陷的窝,昨晚不知是哪个口是心非的人坐在这儿抱着他的双脚,熬了一夜。方渺坐起身探了探那处,犹带余温,看样子还是刚离开不久,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黎慎之一本正经的偷偷潜入进来,又一本正经且蹑手蹑脚的偷溜出去,做贼都要做得不失风度,忍不住一大早就坐在床上傻乐。 仇云提着鱼汤叩叩在门外敲了两下,方渺一贯挑嘴,不爱吃外食,从前住院的时候就使唤过他送饭,这些天也是他像个老妈子似的给方渺送从黎家厨房里做出的东西。一进门,瞧见方渺颇不自在地挽了一把头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心情出奇的好,莫名其妙道:“黎爷出院,你这么开心?” 短短一句话像带着冰渣子的冷水,瞬间浇灭了方渺的好心情:“出院?什么时候的事,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还听见他在隔壁摔碎了什么杯子瓷碗一类的东西。” 仇云模棱两可道:“正准备走。黎爷昨天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是你在这儿装病绊住我,我也不至于沦落成一个小保姆。” 这番话藏着几分不悦和不甘心,好像方渺搅和了他什么大事。可仇云这种除了给黎爷当狗腿就是做清道夫的人,还能有什么作用?方渺揶揄道:“给我当保姆不轻松吗?同样也是在黎爷跟前立功,还不需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危险得连遗嘱都来不及立。” 仇云说不过他,索性板着脸不吭声,只是脸色黑得像锅底,显示他内心的怨气很重。 方渺又故意逗他:“黎爷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出了内鬼还是谭浩和那个假货又在搞鬼?”涉及黎爷的私人事务,仇云当然不会搭理他,方渺顿了一顿,又自言自语的说:“依我看不是内鬼,枕边人叛了他,黎爷都没皱皱眉头,何必今时今日才为了几个奸细大动肝火。那就谭浩和那个假货咯,刺杀了谁?还是直接向黎爷下战帖了?” 仇云被他的话蓦然勾起了什么回忆,黑炭脸腾地一下红了几分,仿佛碰见了难以启齿的状况,放下鱼汤,就尴尬地逃出了病房。 ※ 方渺披着大衣,趿拉着棉拖鞋下楼,黎家派来的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里。冬天的清晨还是灰蒙蒙一片,天幕上悬着几颗稀疏的星,地面未干的雨水形成左一滩水洼,右一滩泥泞,又阴寒又潮湿的随着冷空气直往上窜。方渺在这样令人不爽的清晨里踩了一脚泥水,衣着单薄,两腮被风吹得泛起一抹胭脂红,鼻尖上也有点淡淡的粉色,好似哭过鼻子般委屈。 他站在黎慎之的车前拢了拢大衣,十根手指白得近乎透明,宛如冰晶雕琢而成。黎慎之隔着挡风玻璃看他,看见他鬓边长发在风里翻飞,冻得不住把脖子往大衣领子里缩,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车上下来,一边脱着羊绒外套一边蹙眉埋怨道:“穿这么少,不怕浑身发冷难受?” 方渺从他伸过来披好外套的臂弯里抬起头望他,早就不施粉黛的脸,在昏暗的天色下却看不清眼眸的深浅了,只让人觉得这是一双很清亮的眸子,不掺任何杂质的漂亮。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黎慎之,把他望得动作一滞,好像被按下了暂停按钮,风吹过来都不禁凝固。方渺眨了眨眼,不卑不亢地质问道:“你出院也不同我说一声,故意躲着我吗?黎爷,你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是你自己不肯走,硬要留在医院,我不想打扰你,省得你总认为我要把你骗走。”黎慎之跟他打太极道。 方渺猛地咳嗽了几声,说话的时候两瓣苍白嘴唇尤其突兀:“你就是在骗我。你一直都相信我就是方渺,你根本也不是在吃谭浩的醋,你胆小,你怕对我太亲热了,会有很多双眼睛盯上我。方渺是你的软肋,是你这个胆小鬼的死穴,你前几日执意送我离开,想把我藏到哪儿去?” 黎慎之平静的说:“你着凉了,快回去,别站在外面。” 方渺置若罔闻,继续追问不休:“今天为什么又不带我走?谭浩跟你说了什么,给你了什么?是不是与我有关?你不坦白,我就站在这里,让你看着我吹冷风,说不定还会下雨,好好的淋一场……姓黎的你放开我!” 威胁的话还未说完,黎慎之就情难自持地把他拉进了怀中紧紧抱着,用身体为他遮挡寒风,方渺却挣扎地要甩开他,因为肢体动作过大,脚下踩起一阵水花,溅湿了黎慎之的裤脚。黎慎之这才发现方渺穿着室内的拖鞋就出来了,几乎起不到防水的作用,拖鞋湿了大半。 “你太胡闹了。”黎慎之不容他拒绝的将方渺打横抱起,塞进了车内。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黎慎之替他脱下鞋子,果然嫩白的脚趾都冻得通红,不禁又心疼又生气的睨了方渺一眼,方渺也赌气地瞪着他。黎慎之被这一眼瞪得十分恼火,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当场发作,把方渺按在座椅里用极其别扭的姿势狠狠操一顿,操得他腰酸背痛,泪眼汪汪。 可现在方渺挺着个肚子,黎慎之只能把闷气往下咽,抬眼看向后视镜,司机从镜子里看到黎爷不悦的目光,慌忙下了车,自觉给车里的两个人腾出独处的空间。没有外人,黎慎之便可以放浪形骸一些,虚虚地往方渺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拧着眉头呵斥道:“你以为你折腾自己的身体,我就会任由你拿捏吗?方渺儿,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能驯服你一次,就有十足的手段驯服你第二次。” 方渺扣着他贴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掌,刻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勾引似的用挺翘浑圆的后臀磨蹭黎慎之的掌心,并且不怕死的挑衅道:“我偏不信,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黎慎之却触电般缩了一下,抽出手掌,像个虔诚的清教徒一般正经:“想用激将法激我,我不上你当,特殊时期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方渺抿唇轻笑,极暧昧的朝他“哼”了一声,热气喷在黎慎之脸上,撩拨着他的假正经:“黎慎之……” 他喊着名字,黎慎之下意识应道:“嗯?” 一刹那间,方渺冰凉柔软的唇就径直贴了上来,热情主动地啃咬着黎慎之,舌尖像灵活的小蛇,顶开他的唇瓣,用他们做过无数次的亲密技巧,轻易交缠住了黎慎之。黎慎之不反抗的张开嘴,任凭方渺恣意掠夺,久违的亲吻还是从前那种熟悉的默契,但失而复得,是一种极其美妙的香甜。 方渺借着吻他的契机,伸手卷起黎慎之套在衬衣外面的针织衫,再一点一点解开衬衣扣子,揉按着黎慎之胸前两粒小豆子般大小的乳头。黎慎之舒服的喘息着,裤子中间那处被方渺压着的部位渐渐挺立起来,剑拔弩张地顶着方渺。 须臾唇分,方渺像被亵玩了乳头似的,满脸浓艳春色,秋波盈盈,他在黎慎之的怀里挤挤挨挨的蹭来蹭去,换了一个跪在黎慎之大腿两侧的坐姿,竖起一根手指,从黎慎之沾着水润涎液的唇上漫不经心地滑下去,划过性感的喉结,再划到他的肚脐上,舔着唇饥渴难耐的说:“激将法不成,美人计怎么样?告诉我一切,我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黎慎之强忍着勃发的欲望,一把握住方渺堪堪落在腿间的手指,不识好歹道:“免谈。横竖我忍得住,忍不住的是你。”动了动被方渺跨坐在身下的膝盖,布料上传来一点凉意,不必说,肯定是方渺勾引他的时候自己憋不住流出来的一大滩骚水。 方渺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不信邪似的摆动着腰胯,隔着布料,隔着黎慎之扣住他的手,缓慢地刺激着黎慎之的勃起,一手还揽住黎慎之的脖颈,轻咬他的耳垂,蛊惑道:“你真忍得住就不会每次看到我自慰,鸡巴涨得又粗又硬,我知道,你最喜欢看我凌虐阴蒂。” 方渺贴身穿着病号服,裤子是最容易脱的松紧带,里面更是挂着空档,只需要把裤子拉扯下来一点,就能看见许久未剃的浓密阴毛。方渺并不掰开阴唇给他观看,而是继续前后扭着屁股,慢镜头播放似的用下体撞着黎慎之的手,藏在阴毛和阴唇下的柔嫩肉珠也一下一下轻轻蹭着他的手背。 “黎爷,我好想念你。自从逃出来,我有好几个月没被男人操过了,那些臭男人整天围着我打转,我只嫌他们恶心,还不如我一边思念着你,一边对着镜子自慰舒服。” 方渺挺身轻撞着黎慎之,阴蒂紧贴着他的手背时,方渺会上下摇摆几次,借力揉搓越鼓越大的阴蒂,把汨汨不断的骚水蹭到黎慎之手上,滴他一裤子:“你以前那么执着的喜欢射我一肚子精水,不就是想操大我的肚子,让我一边怀着你的种,一边被你的鸡巴撑满,抱着大肚子求饶却控制不住的潮吹失禁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黎慎之肿胀挺立的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硬热似铁的杵在两个人私处相对的间隙中,他一撤开握着方渺手指的大掌,腿间便少了一层阻挡,方渺的花穴直直撞上他裤子底下怒张的龟头,登时爽得尖叫起来:“啊!” “啊哈……啊……鸡巴戳的阴蒂好麻……好舒服,骚水又要流出来了……” 方渺忘情地淫叫着,裤子随着他的顶弄越褪越下,整个私处都暴露在黎慎之眼前,并且正如他所说的,敏感阴蒂因为极大的酥麻快感而肿胀,粉嫩的肉尖凸出阴唇之外,可怜兮兮的泛着殷红颜色;越过阴蒂,是方渺的骚洞入口,透明的淫液缓缓从骚逼洞口里流淌而出,拉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黎慎之的鸡巴涨得发硬,他实在低估了方渺对自己的诱惑力,果然一看见方渺淫荡的自慰,他就会情难自禁地欲望高涨起来。他伸手在方渺的阴唇间拨了拨,湿滑泥泞的骚逼里满是粘液,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方渺的阴道,就被粉嫩的肉壁主动吸进去一个指节。 黎慎之慌忙退出来,半是生气半是担忧的说:“怀着孕还这么骚,一点都不顾忌。我用手让你满足一回,你也用手吧。” 方渺不置可否的看着黎慎之拉下裤链,狰狞肉棒猛地弹跳出来,险些打在方渺的骚逼上。方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手掌沾着自己的阴阜骚水,往后面的屁眼上抹开,不情愿的说:“你有本事一辈子只用手解决!没这个毅力就用鸡巴好好操弄我的骚屁眼,九浅一深的插进去,抵着前列腺慢慢研磨,又爽又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黎慎之那根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双手抬高方渺的屁股,笔直粗大的鸡巴沾了点屁眼皱褶上的粘液,继而一鼓作气的插入大半,再慢慢退出来,再插入更多的肉棒。 如此反复了几次,才慢慢把整根鸡巴捅入方渺后穴深处,饱满的龟头轻而易举地顶住了方渺肠壁内的敏感点,对准那敏感之处打着圈研磨碾压,爽得方渺抓紧了他的手臂,双目涣散的低低呻吟着。 “啊!好涨!好麻!屁眼被撑破……”方渺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缓缓抽动,如何一寸一寸的撑开紧窄的肠壁,又是如何捅到肠壁内的前列腺,磨着那处让他欲仙欲死。 黎慎之的操弄克制又疯狂,在车厢内有限的空间里把方渺顶撞得像一叶扁舟,漂浮在广袤无垠的大海里,快感就是大海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方渺刺激得绷紧身体,后腰弓成了一个极美的弧度,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鼓囊囊的,是黎慎之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一块爱情结晶。 黎慎之一边九浅一深地进入方渺体内,一边腾出手刮了刮方渺的肚皮,再过几个月,这个肚子会变得更大,还用姿势操方渺的骚穴,无论是前面的骚逼还是后面的屁眼,都会十分吃力。到时候方渺只能背对着他,抱着肚子一颠一颠的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 想到此处,黎慎之的鸡巴猛然又涨大了一圈,肉棒上的青筋激动地鼓胀着。方渺爽到意识迷离,无意识地咬着手,吸着鼻子抽泣不止,上下颠动的幅度让他披在肩上的衣服尽数滑了下来。除了他自己的大衣,还有一件是黎慎之的外套,外套衣兜里不知装了什么东西,方渺被顶得往上一颠,牵扯到了夹在他的背脊和座椅之间的衣服,一叠纸片似的东西唰地一下散落一地。 黎慎之沉浸在性爱之中,幻想着和方渺的以后,无暇顾及方渺迎合着他时,随意摆放抓拽的双臂。方渺急促喘息着,在黎慎之一个深深的冲撞之后,受不了似的抱紧了黎慎之的肩膀,顺势捡起了一张飘散在座椅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用拍立得洗出来的艳照,照片中灯光昏暗暧昧,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跪在牢笼中,像一条狗似的屁股里插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镜头正对着他的身侧,长发男人露出的小半张脸十分艳丽立体,但脸部线条却是流畅圆润的东方韵味,即便张大了嘴巴吞咽着另一根黝黑的鸡巴,还是可以看出照片中被轮奸的男人,是怎么样的漂亮尤物。 方渺看得眼皮一跳,不自觉夹紧了屁眼,差点把黎慎之夹射。 黎慎之感觉到了他的反常,意识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发现了车厢里散乱的许多照片,满不在乎地说:“很像你,可惜全是假的。” “啊哈!轻点!”方渺攥紧了手中的照片,强忍着屁股里的酥麻快感,目光逡巡了一圈其他照片上的内容,也是艳照,拍摄的人用心良苦,每个角度都像极了他,甚至还把轮奸这个男人的对象们都一一拍出了区别,直观的告诉看照片的人,这是一场持久的凌虐。 方渺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问道:“你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啊……生气的?” 有几张特写太容易引起误会,但拍摄的人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方渺是罕见的双性人,并且背后有黎慎之亲手刺的纹身。可这照片里被轮奸的男人一直是用屁眼承受着凌辱,拍到他背部肌肤的画面,也全是斑驳的鞭痕和蜡油,一点儿墨色都不见。 黎慎之低下头,在方渺的唇畔上啄了一下,难得有些愧疚道:“一开始以为是你,后来才发现我错了,错得很离谱。谭浩根本就不了解你,他根本就没得到你……你一直在我身边。” 方渺脸色潮红的笑了笑:“就你多疑,我一个警察,怎么可能和大毒枭串通起来做局?”说着,忽然皱了皱眉,嗔道:“你!你怎么射在里面?!” 黎慎之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听见“警察”两个字就情欲高涨,退出方渺体外的鸡巴刚一插入,便憋不住的一泻千里。 他颇无赖的说:“不好意思,警官,你夹得太紧了,还总吸我。” 方渺感觉到黎慎之的肉棒从屁眼里抽出来,一股粘稠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登时脸颊发烫,恶狠狠地横了黎慎之一眼,刚想怒骂他也是一个不法分子,脑海里却闪过警方的叛徒,郑奕。 谭浩不了解他的阴私,但和他结盟的郑奕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方渺脸色沉了沉,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黎慎之见他不说话,撩开他额间湿发,柔声问道:“怎么了?累到了吗?” “没什么。”方渺扯了扯嘴角,趴在黎慎之胸膛上,吁出一口气道,“确实有些累了。我没生病,都是骗你的,你也带我出院吧,我想回家。” 黎慎之点点头,说:“好,我去帮你办手续,顺便回病房帮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