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22带刺道具驯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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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夜,临到拂晓时分方渺才累得在黎慎之床上蜷着睡了过去,晌午的阳光穿透露天阳台直射进来,方渺睁开眼,看见推拉门的玻璃上倒映出一张煞白如纸的脸,脸上长着两个乌青的眼圈,两腮被乱糟糟的头发盖得看不清,活似大白天见了鬼;萎靡地坐起身,将浓密长发一把捋到脑后,昨天的事好像入睡前的噩梦,梦醒了,他该回到现实世界。 黎慎之一早就走了,没留在家里吃午饭,方渺下楼的时候面对着空荡荡的餐桌,本来就有点起床气的他顿时不悦地黑了脸,拉来椅子坐下,吸了两口空气,皮笑肉不笑地挤兑管家道:“今天准备的什么食材,阿尔卑斯山空运过来的新鲜空气?还是珠穆朗玛峰盘桓了上万年的风?” 管家歉然道:“早上去您房间例行打扫的佣人说您不在,我以为您回了剧组,招待不周是我的疏忽。”说着立即吩咐佣人准备午餐。 方渺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黎家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从前不管他在不在,是什么钟点,厨房里总备着热腾腾的食物,有时候是甜汤,有时候是沏好的斯里兰卡红茶和各种西点。无非就是看黎爷对新人没好态度,上行下效罢了。 他想到黎慎之常说的那句“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便没了胃口吃这顿不属于他的饭,回房草草梳洗了一番,说要去约圈子里的朋友玩。出门的时候那极其难看的脸色摆得人尽皆知。 不过方渺约的人实际上是徐志国。 从捷克回来再到入住黎家这段时间,他身边不是谭浩这头豺狼,就是黎慎之和他手下的走狗们,没法抽出时间找组织汇报一下新线索,正好今日借题发挥,撒着刁蛮小姐的脾气把黎家保镖和司机都打发了,气鼓鼓的自己一个人出来吃饭。 这次约的地方十分热闹,地铁口的一家快餐店,人来人往的比菜市场安静不了多少。方渺和徐志国都挤在一张靠墙的窄长桌子上,一个打扮的时髦漂亮,一个像灰头土脸的农民工,看上去是因为店小客人多,才不得已要两个陌生人坐这么近。 周围都是点单和传菜的声音,还夹杂了不少其他店的吵吵嚷嚷,方渺直截了当的说了黎慎之一直在本市压根没躲藏起来的事,又说谭浩曾经想在捷克暗杀黎慎之,不过没动手,他绕个了大弯子回金三角。 徐志国对这些都没表现出惊讶,挑着碗里的面吃得唏哩呼噜的,一边咀嚼一边含糊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黎慎之的作风。至于谭浩……局里得到过一些线报,郑奕现在就在金三角。” 方渺闻言蹙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黎家的人不可能贩毒。” 徐志国嗤笑一声:“一个郑奕姓郑,一个金老五姓金,这些外姓人黎家管得了一时,管得了一世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谭浩、许振鹏、金老五、周永年投资洗钱,我既是卧底也是他们的棋子,他们让剧组去捷克出外景,谭浩表面上追女明星,实则是亲手将我送去捷克,送到黎慎之身边,分他的心神。他和郑奕就有机会背着黎慎之联手。” 方渺分析到这儿,眯了眯眼睛,又想通了其中一个关节:“黎家现在是不是正起内讧?郑奕在分黎慎之的权,不然金老五和周永年犯不着为了几个烫手的钱,触黎爷的逆鳞,有命挣没命花。” 徐志国却纠正道:“黎家一直就没安稳过。十几年前,局里打击了黎家一次,那时候几乎是元气大伤,和黎慎之父亲同辈的那些结义兄弟,他那些名义上的叔伯,能逃去国外的都窝在菲律宾呢。黎慎之回来重整旗鼓,重整的只是黎家曾经的威望,而不是他父辈留下的盘口和生意。” 十几年前方渺还是个咬着笔头成天为考试愁眉苦脸的小屁孩,不清楚这些尘封已久的旧事,满脸疑惑道:“难不成黎慎之是另起炉灶,白手起家的?领导,你别玩我了,别告诉我查了这么多年,黎慎之其实不归我们管,我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徐志国说:“这种话本来不应该从我口中说出来。但是黎慎之的确是一只精明的老狐狸,他掌权以后,黎家在国内的黑道势力几乎都被他洗白上岸,改成了餐饮、文娱、百货等等合法生意,连一分钱税都不偷。他少时在国外留学,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渠道,搭上了国外势力的线,这些年他走私也好,贩卖军火也好,全在国外活动。” 方渺在黎慎之身边也有一段时日,知道他这些年都是挣老外的黑钱,在菲律宾开赌场,在非洲卖军火,连杀人都狡猾的选在公海上,不以为然道:“勾结境外势力,罪名也不小啊。” 徐志国无可奈何的说:“你不是问黎家是不是在起内讧?是,黎慎之在筹备移民,过不了多久他整个人都是国际友人了。” 顿了一顿,又话锋一转:“当家的想上岸,不管事的却想下海。他那些叔伯在菲律宾窝久了,还记着当年的血海深仇,心有不甘,觉得黎慎之既然有能力东山再起,为什么不一雪前耻,让我们这些臭警察没好日子过?反而跟我们打游击战,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和精力洗白、转移,让我们对他越来越束手无策,最后还主动躲着我们。” 方渺失笑道:“这群老东西该不是扶持了郑奕,想让他把黎慎之斗下去,上位掌权,再花十几年时间把国内搞得乌烟瘴气吧?” 徐志国叹气道:“这就是局里最担心的事。说句不好听的,这世界上有善就有恶,光凭警方的力量是不足以打击全世界的不法分子,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采取互相牵制的办法。我们派卧底,派眼睛监视着黎慎之,提防他在国内生事,而黎慎之严守家规,打压着在他地盘贩毒的谭浩,一旦黎慎之弹压不住,郑奕和谭浩结成了联盟,后果将不堪设想。” 方渺颇不能理解:“如果我是混黑道的,我情愿跟着黎慎之这样的老大,有计谋有头脑,细水长流。在国外吃香喝辣,非要回国送死,那群老东西到底图什么?” 徐志国对此不予置评,只叮嘱了他一句:“你既然又回了黎慎之身边,那就一心一意地盯紧他,千万别让他出事。呵,真有意思,警察到头来还得保护一个黑帮教父。” 方渺闻言却是一愣,兜兜转转这么久,他竟然最后成了仇云那样的角色。 ※ 然而世事难料,天意偏不遂人愿。方渺从徐志国处接到新的任务,强撑着还有一点扭伤酸痛的脚踝,在黎慎之名下的百货商场“买”了一堆无用的奢侈品,佯装通过购物消了心头之气,大大咧咧地又回了黎家大宅。 黎家那栋清幽偏僻的公馆还是冷清清的,方渺在餐厅里独占了一张长桌,好像皇帝用膳似的,每道菜只挑几筷子便能吃饱,饭后捧着一杯新沏的普洱坐在喷泉下看一本。 老管家领着佣人收拾完餐盘碗筷,穿着略显单薄的衣服站着大门台阶上,竖得宛如一根木头桩子,似乎在等什么人。 方渺知道这也是规矩,黎爷肯定提前留过话,晚上会在家里吃饭,所以今天的晚餐出奇丰盛,完全与“尹乔”白天发的脾气无关。可过了饭点,黎爷却还没回来,不是被公务绊住了就是临时改了主意,但不论是怎么回事,老管家都没权力过问,只能尽忠职守的等着,等着黎爷回来才去休息。 以前方渺也总这样等,枯燥无聊,滋味十分不好受;后来他就使了一出苦肉计,某天等黎爷等到很晚,饭也没吃,水也不喝,还故意站在风口上熬了大半夜,最终如偿所愿的冻到发烧,并且计算精准的看到黎爷的车进门,才“支撑不住”的昏倒在了台阶上。 从那以后他就多了一项特权,可以询问黎爷的行踪,情报工作做得愈发顺利。 不过现在他是“尹乔”,没有属于方渺的特权。进入冬季后,天气一日寒似一日,方渺慢吞吞的看了十几页,觉得夜风吹得很冷,坐久了也容易犯困,便合上书本径自回了佣人房睡觉。 一连几天,方渺几乎都是这么过的,醒了一个人吃饭,闷了一个人逛街购物,等剧组那边的戏份杀青,他就更加无所事事了。老管家还是每天晚上守在门口,守到天快亮换班,到了傍晚又继续等待。 好几次方渺都憋不住想联系徐志国,从他那儿得点线报,一看日历其实也没过多久,仅仅一周时间罢了。 就在周末的最后几个小时里,方渺终于把那本中篇小时磨洋工似的看完了,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一辆黑色的路虎缓缓驶进来,车窗玻璃明显经过改装,是最好的防弹材质。方渺顿住脚步,心道,这种车一般是黎慎之去见道上的人才会坐,因为普通豪车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堪一击又不好逃跑的。难道这些天他都在忙道上的事务? 那辆黑色路虎在大门的台阶前停下,仇云从驾驶室下来,却是看着方渺,朝他站着的喷泉方向走来。多日不见,仇云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说话的语气和脸色一样冷淡无起伏:“尹小姐,黎爷让我送你回家。” 方渺挑眉揶揄:“我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你还要送我去哪儿?”说这话时,他眼尖的瞥到仇云袖口上残留着一抹干涸血迹,颜色不太新鲜,但也不算太暗,应当是几个小时前才留下来的。 “回你原来的地方。或者你有什么别的落脚处,我也可以送你过去。” 预感到仇云是真的接了黎慎之的命令要将他扫地出门,方渺不甘心地动了动嘴唇,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只能露出几分尴尬的笑容,软绵绵的哀声问道:“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 仇云不待他说完,直接拖着方渺一条手臂上车,方渺猝不及防间被塞进黑漆漆的副驾驶室,听到车门上锁,气得直拍车窗玻璃,在施展不开手脚的逼仄空间里勉强挣扎:“姓仇的你干什么?!你这是绑架!你放我出去,我自己会收拾东西走!” 可惜“尹乔”说话向来没有一丝分量,仇云也不必顾忌他是谁的情人,傍着谁做靠山,甚至连“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都弃之不顾,临上车时推了企图爬出来的方渺一把,推得他差点脑袋撞上车顶,然后从外套里掏出一把枪,枪口稳稳地对准方渺。 “坐好。”仇云轻轻吐出两个字,踩下油门。 方渺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绿化,再不肯安分也得安分下来,强迫自己好声好气的和仇云打商量道:“走得这么急,你总该给我一个说法吧?黎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赶我,又为什么是你来执行?” 汽车出黎家大宅,沿着盘山公路环行而下,仇云在外头不敢明目张胆地持枪,早将手枪收回了口袋里,一身杀气也随之收敛:“我在救你。” 方渺冷笑连连,讥诮地勾起一边唇角,轻蔑道:“我尹乔从来行得正坐得直,犯了什么王法需要你救?” “黎爷受伤了。”仇云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又像飞来一记重磅炸弹似的,更惊人的话在方渺耳边瞬间炸开:“开枪打伤他的人,是方渺。想必尹小姐听说过,那个长得和你十分相像的……黎爷的旧情人。” 说到“情人”两个字,仇云直视着车前公路的眼睛忍不住偏了偏,瞥了几秒“尹乔”惊愕的脸色,难得有些好心的提醒这个无辜的替身道:“尹小姐一个女人,黎爷虽然不至于拿你当做方渺撒气,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你难道想顶着这张人人痛恨的脸在黎家替方渺赎罪吗?黎爷让我送你回去,他和方渺之间的恩怨,尹小姐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为好。” 开枪伤人?方渺似乎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他今日一整天在黎家足不出户,老管家和一众佣人的眼睛日夜不分的紧盯着,他哪儿来的泼天本事伤害到行踪不明的黎慎之?他拧着眉心,把仇云这番话反复咀嚼了数遍——仇云这个人性子冷,但从不说假话,也没有诸多心眼,他说“方渺”伤人,那必定是亲眼所见,万般笃定。 长年做情报工作的经验令方渺在片刻内就福至心灵,想到了一种他这类人最爱用的手段:伪装。绝对是有人伪装成了他,再利用了什么隐蔽的角度遮遮掩掩,刺杀黎慎之时,故意露出一部分像极了方渺的特征,引起众人的误会,祸水东引。 好阴毒的计谋。 方渺越想越浑身发冷,若不是他这个正牌货就潜伏在黎慎之身旁,恐怕这口黑锅就在他头上扣牢了,来日故人相见,短兵相接,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知这出一石二鸟计,到底是冲着黎慎之还是他设下的? “仇云,黎爷现在在哪儿?医院?”方渺开口询问,见仇云置之不理,可也没否认的样子,便继续使唤他道,“送我去医院——你们都上当了,方渺若想杀了黎慎之,子弹是不会出错的。” 仇云闻言猛地踩下刹车,满脸警惕地打量了“尹乔”一番,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不同了,白皙的脸庞一半藏在阴翳之中,一半映着窗外的微光,出于职业习惯而时刻涂脂抹粉,眼睛上化着珠光色的细粉,拉长的假睫毛在下眼睑处投射出一抹倒影。 但她此刻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柔媚女气,反倒有一股抹去了锐利暴戾的杀伐之意——那是经过特殊训练才会有的气质,好比一个职业杀手,决不会满脸都写着杀人的欲望,等着目标提防。 而接受过作战训练的特警身上,也会出现差不多的特征。 仇云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我只说方渺开枪打中了黎爷,从来没说过他想杀人,你怎么知道子弹射偏了,黎爷才侥幸逃过一劫?” 方渺轻描淡写的说:“因为方渺是卧底警察,他只学过斩草除根,暴露身份的时候便能做到万无一失的灭口。” 仇云听了不禁瞳孔一缩,嗫嚅着嘴唇,几乎要把那个名字失声叫喊出来时,方渺却朝他俏皮地挤了挤眼角,示意他不忙惊慌,再一次命令道:“开车,送我去医院。” ※ 黎慎之似乎已经做完了手术,躺在病床上睡得很安稳。他手下的几个心腹被医生全部赶出来,或站或蹲的,在走廊里心烦意乱的吞云吐雾,路过的护士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几番想呵责他们抽烟的行为,被其中一个狠狠瞪了,又只好灰溜溜地走开。这一层楼的病房和走廊都被黎家的人霸占了,方渺蹙着眉,十分嫌恶地掩着鼻子,透过病房上的一小块玻璃窗看黎慎之的状况。 仇云咨询过以后医生,打开门让方渺单独进去,方渺在门口脱掉吵闹的高跟鞋,像上次进黎慎之的卧室那样,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他。 但这一次,黎慎之成了拔去爪牙的老虎,没有余力再推开他。 方渺搬了一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闲来无事,看到床头柜上有果篮和小刀,削得坑坑洼洼的大半个苹果丢在柜子上,不知出于哪个跟班的手笔。他颇无奈的小声嗔了一句没用,从果篮里挑出一个品相不错的苹果,拿起小刀坐在黎慎之身边细心削了起来。 当他削到第六个苹果时,病床上的男人翕动了一下眼皮,方渺只顾转着手里的苹果,垂下来的果皮拖成长长一条,从未断过一次,漫不经心道:“怎么就醒了,不多休息一会儿。” 黎慎之缓缓睁开眼,看见“尹乔”赫然坐在床边,依然不免有些惊讶,皱了皱眉心,说:“谁让你过来的?” 方渺削完最后一点果皮,将饱满果肉削下一小块,两指捻着递到黎慎之唇边:“吃一口,我就告诉你。” “尹乔,出去。” “尹乔出去——” 两道不同的声音叠在一块儿,方渺看着黎慎之避开那片清脆可口的苹果,早料到他会说这种话,气鼓鼓地学了一遍,不悦道:“你除了让我滚,还会说点别的吗?我的存在就这么叫你心烦,给你难堪?” 麻醉药效似乎还没完全褪去,黎慎之的精神明显有点委顿,沉着脸迟疑了好半晌,才慢吞吞说:“你这个样子很像方渺,我前面那个,他知道我不爱吃苹果,每回哄我,都说吃一口,他就怎么怎么样……” 方渺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那片苹果往嘴里塞,却吃得并不香甜:“其实他也不爱吃,不过他没有你这么好命,因为挑食不想吃就不吃。他以前读警校的时候,学校特别偏僻,管得又很严格,天天坐牢一样关在学校里上课训练,训练上课,不准出校门。他和同学没事就去学校后山摘水果,除了苹果树,还有一个藤萝架,种得全是葡萄。可是那葡萄摘了一季就枯了,只剩下几棵苹果树,一结果就去摘,一摘就吃上很多天,吃了几年,毕业的时候看见苹果都怕。不过回忆还是很有趣的,他忘不掉。” 黎慎之听得脸色愈发苍白,静了一会儿,犹疑道:“你就编吧,方渺从来不同我说警校的事,我听不出真假。” 方渺又削了一片果肉,自顾自吃着,自顾自说着:“那海鲜焗饭你还记得吗?” “你说哪次?” 黎慎之其实都记得,一次是方渺刚到他身边,还有一次是在西班牙的地牢。 最早的时候方渺不堪淫辱,企图用输液针头杀掉他,黎慎之像对待不服管教的宠物一般将他关押起来。方渺被锁在一间卧房里,四肢上虽然没有镣铐禁锢着,房间里还长期开着空调,把温度控制到适宜的冷暖,可方渺过得依然很辛苦,黎慎之只许他穿一件单薄的T恤,又宽松又长,勉强遮住方渺的屁股,不至于让进来送饭的佣人看光。 佣人们实际上都不敢看他,方渺总是十分痛苦的趴在地上或者瑟缩在角落里,咬着手不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呻吟,但骚逼里塞的跳蛋不会因为他的隐忍而不存在,地板上莫名出现的大片水迹也不会瞬间消失。 黎慎之白天出门前会来看他,随机在他刚开苞不久的花穴里塞点玩具,有时候是各种小器具,有时候则是仿真鸡巴,挑选的标准取决于方渺前一日的表现。 如果方渺表现得十分抵抗,房间里留下的高潮痕迹不多,黎慎之去看他时,跳蛋被方渺受不了似的扯出花穴,掉在地上滋滋振动个不停;第二天方渺就会被形状狰狞的硅胶肉棒填满,昨天被扯掉的跳蛋绑在他体外,连接着遥控器的电线是捆绑的工具,好几根长短不一电线纠缠在一起,绕一圈方渺的细腰,再从他屁股后面穿过,紧紧勒着两瓣阴唇,跳蛋从肚脐下的电线穿出来,悬挂在方渺的私处。 电线短一些的跳蛋抵着方渺的阴茎龟头振动挑逗,足够长的就会延伸到方渺骚穴上,含着巨大肉棒的阴唇微微分开,阴蒂失去了遮蔽,被剧烈颤抖的跳蛋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难以控制的高潮一次一次折磨着方渺。 黎慎之知道等他欣赏过方渺潮吹的淫态再离开以后,方渺肯定会找到刺激各个敏感私处的遥控,关掉这些令人羞耻的调教工具。所以黎慎之特意叮嘱了送饭的佣人,允许方渺吃饭之前,得检查一遍情趣用品上的开关,最好将骚逼里的假鸡巴也抽出来看看,看那根硅胶肉棒的龟头是不是在扭动,肉棒上有没有沾满方渺的淫液。 等他回来,佣人红着脸告诉他方渺扯掉了多少次捆绑的跳蛋电线,关掉了几次假鸡巴,黎慎之就拿着专门惩罚性奴用的散鞭,去房间里狠狠抽方渺几下,抽得方渺浑身是赤红的散状鞭痕,像泼上了鲜艳的红墨。黎慎之便会兴奋地掏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白天潮吹过几次的湿漉花穴一插到底。 方渺因为顽劣的反抗和佣人告状,每天晚上都被黎慎之操得死去活来,骚逼里不是裹吸着粘稠透明的淫水,就是含着滚烫腥臊的精液。如此往复,他开始排斥外人送进来的食物,甚至害怕听到开门声和佣人的脚步声,这种声音一响起,就意味着他要被外人掰开绯红的阴阜,查看那些形状色情、羞耻不堪的性玩具,而他的鸡巴和花穴两处性器也会继续遭到猛烈的振动撩拨。 他开始闹绝食,甚至搬动家具把房门堵住,情愿活活饿死,也不想死在男人的性器操干之下。 黎慎之命人把窗户砸了,窗框卸了,手里端着一盘冷掉的海鲜烩饭,从窗台上跳进去,第一眼就发现了缩在墙角的方渺,沉声喝道:“方渺儿,爬过来把饭吃了,别逼我亲自动手。” 方渺转过头,宁死不屈。 下一秒,黎慎之就亲自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出来,推搡着他趴在窗台上,方渺双手手掌按在玻璃碎渣上,登时刺进肉里渗出血来。黎慎之站在方渺身后,把那盘冷饭放在他眼皮底下,冷冷重复道:“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方渺呸道:“你不爽就杀了我啊!” 黎慎之蔑笑一声,从容的拉下裤链,一点儿润滑也不做,滚烫粗长的鸡巴就径直捅进了方渺的骚穴里。方渺白天受了按摩棒的扩张,除了刚被进入的时候有点酸胀感,倒不怎么痛,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挨着黎慎之的狠操,感觉到那根让人作呕的肉棒在他的宫口顶来顶去,龟头流着粘液,吐得方渺阴道里一阵湿滑,方渺终于忍不住皱紧眉头,不自觉地翕动着阴道内壁,似乎想把黎慎之留在体内的淫液排出去。 殊不知他这么做在黎慎之看来是一种快乐兴奋的表现,温热紧窄的肉壁夹着他的鸡巴律动吮吸,可见方渺被操出了滋味,正情动不已。 黎慎之加快了进出方渺体内的频率,方渺被本能的快感侵袭着意识,浑身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开了牙关,随着鸡巴捅进宫口的酸麻刺激,嗯嗯啊啊淫叫个不休。 射进他骚逼里一次以后,黎慎之又把那盘冷饭推方渺那儿推了推,方渺没力气咒骂他,只得闭上眼睛,嫌弃地往后避了避。黎慎之还是冷笑连连,舔舐着方渺的耳朵,淫邪地在他耳边吹着湿热气息,说:“你有胆气,不过我最喜欢折辱你这种硬骨头,操起来别有滋味。” 说着,黎慎之在方渺身后窸窸窣窣的摆弄了一阵子,方渺不愿转身去看,听动静好像用手撸着什么东西。方渺轻蔑的想,死变态,明明不行还逞强! 他误以为黎慎之勃起无能,得依靠手淫自慰的抚弄挺立,正腹诽得起劲,半勃的阴茎突然被黎慎之一把攥住,咔哒一声,一个类似锁精环的东西箍在了方渺鸡巴根部。 黎慎之极其肉麻的说道:“你戴上一枚,我也戴上一枚。方渺儿,你养过猫或者蛇这类宠物吗?知不知道有些动物的阴茎是带刺的,甚至射精的时候会在被进入的那一方体内成结,不射对方一肚子精水,决不会撤离出来。” 旋即一根布满软刺的狰狞鸡巴缓缓顶开了方渺的阴唇,方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感觉到那物的龟头上都是粗糙颗粒,刮过阴唇一点一点挤进了阴道口,幼嫩脆弱的肉壁被软刺扎得又痒又痛,方渺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原本就破裂的手掌紧紧抓着窗台,竟感觉不到玻璃渣的刺痛,所有感知尽数集中在下体。 套着软刺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方渺才发现体外还残留了一截,是一截同样长着刺的硅胶短棒,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他的阴阜上,黎慎之稍微一动,那带刺短棒就狠狠戳着他的阴蒂,爽得他立刻放声呻吟:“啊!” 黎慎之饶有兴致道:“很舒服吧?我才刚插进去你就不停流水,滴得我裤子都湿透了。”一面说着极其下流露骨的话,一面抽动带了道具的鸡巴,那软刺不仅增添了方渺的快感刺激,也让黎慎之更饱胀的充实着那口粉嫩骚逼,将方渺骚逼内的每一处反应都触碰到了。 鸡巴抽出来,肉棒和龟头连续搔刮过阴道口的时候,方渺会遏制不住的夹紧骚逼洞口,发出“啵”的一声淫荡动静;而插进阴道,一寸一寸摩擦着阴道里那一圈圈肥厚的肉壁,方渺便更加激动,修长双腿颤颤巍巍地踮起来,仿佛被软刺扎得濒临崩溃,呼吸也愈发粗重急促,摇晃着脑袋不止抽噎。 等完全捅进骚逼深处,龟头上的粗糙颗粒撞得幼嫩宫口大开,骚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一股淫液,方渺“啊”地一声淫叫着,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宫口和骚逼都一下一下的吸吮蠕动着,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包裹住他的肉棒吞吐。 黎慎之不疾不徐地奸淫着方渺,鸡巴根部扣着一枚锁精环,只要他愿意,在方渺骚穴里磨上一两个小时都不成问题。可方渺控制不了花穴的高潮,鸡巴带着那么多的软刺进进出出,令他爽利到高潮的时间间隔变得越来越短,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出体外,他都快分不清什么时候是骚水四溢,什么时候是潮吹射了一地。 更难受的是,方渺的鸡巴上也扣了一个锁精环,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完全勃起的鸡巴涨得发硬,一阵阵尿意随着黎慎之的操干频繁涌起,方渺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更害怕羞耻的失禁。反抗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哽咽着吞了一口唾沫,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我、我饿了……我愿意吃那盘饭……啊……” 黎慎之在背后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在偷笑,可两人连接的下体丝毫没有缓和的余地,方渺的阴蒂都被那多出来的带刺短棒戳得熟烂红肿,瘙痒到了麻木的地步。 方渺憋着强烈尿意,委屈的落下了两行眼泪,勉强抬起手把冷透的海鲜烩饭拖近一些,顾不得手掌上还有被玻璃渣割破的血,直接用手抓,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十分狼狈可怜。 “后来方渺把那盘冷饭用脏兮兮的手抓着吃完了,眼睛都哭肿了,我才停止对他的折磨。我想他应该怕极了再来一次,之后关着他,他不听话我就喂他吃冷透的海鲜烩饭,吃得他吐了好几次……” 黎慎之简短的回忆道,他没告诉“尹乔”,方渺不是被冷饭噎得呕吐,而是他在喂饭的时候,变着花样在鸡巴上套了各种狰狞恐怖的器具狠狠操弄方渺,方渺从那时候开始,多次高潮潮吹以后,就会无法控制的失禁,他看到自己像个被玩坏的荡妇一样用骚逼喷尿,当即恶心得吐了出来。 黎慎之看着“尹乔”,看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尹乔”却只是咬着苹果,苦笑着说了一句:“我记得那滋味,冷透的海鲜特别腥,我手上还有血,两种又腥又冲的味道混在一起,我第一次就差点吐了。可是我怕你,真的很怕,我要么那天晚上被你折磨死,要么就被你玩废了,生不如死。我这么想着,逼自己千万不能吐出来,吃到后面,我越吃越觉得咸,眼泪都和进了那盘饭里。” 黎慎之也跟着苦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朝“尹乔”折了折手掌,示意他靠过来点。 方渺站起身,一面说:“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一面又颇顺从地放下没吃完的苹果和小刀,脱掉外套,跨坐上病床,两腿骑在黎慎之腿上。 黎慎之躺着,一眼就发现他小腹处不自然的隆起——方渺怀孕已有三个月,可从冬季开始他就穿着厚厚的大衣,人又十分清减,肚子几乎没显怀,除非脱光衣服才能看出一丝端倪。黎慎之抬起手,从方渺的衣摆下滑进去,掌心盖在他肚子上轻柔地摩挲着,穿得再多,肚子大了就是大了,再怎么藏也不可能真正藏住,他摸着掌下硬硬的一块,柔声道:“尹乔,你为什么不肯回去,回到谭浩身边去。” “尹乔”从善如流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才是方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尹乔这个人。” 黎慎之摇了摇头:“你的皮肤很白,像一整块最好的白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可是方渺不一样,他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记,他难道跟谭浩串通起来的时候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过你们?在捷克的餐厅里,我看过你的后颈,你没有,你长得再像方渺,你也没有他身上那片独一无二的印记。” “什么狗屁印记!不就是你亲手纹的那副美人蛇吗?”方渺简直气昏头了,激动不已的骂道,“我伪装成尹乔,当明星当演员拍戏,我的化妆师自然会用最好的遮瑕膏遮盖掉这种东西,你想看吗?我现在就脱衣服给你看看。哦,还有美瞳,黑色的彩片……” 黎慎之连忙制止他的冲动,病房里的暖气开得不足,一个孕妇脱光了难免会冷病,可不代表他就相信了这种鬼话,毕竟他亲眼看见方渺和谭浩一起出现,还被方渺用“斑蝰蛇”手枪射伤——那把他亲手送给方渺的手枪。 谁敢保证这不是一场串通好的美人局?谭浩处心积虑的让他在捷克看见“尹乔”,又非要将她送给自己,功课做得好也不奇怪。 不能怪他多疑,从捷克邂逅的第一面开始,黎慎之没看到他想看见的东西,他就不会相信之后的任何解释,所谓解释,不过就是被拆穿后的强行圆谎。 黎慎之目光落在那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肚子上,语气里透着无限酸楚:“尹乔,你怀孕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回到谭浩身边?我明天派专机送你离开。” 如果真是方渺,又怎么肯留下他的孩子呢?昔日决绝的话语,他可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