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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梦已经习惯,毫不在意他的讽刺,张着手可怜巴巴的:“让我抱抱吧,多沾染着阴阳师的气息,说不定以后没有鬼敢找我了。” “沾染气息不是这个法子。” 是要做爱的。但卓槐才不会这么说。 他泼冷水一把好手,但并没有拂开她的手,于是归海梦笑眯眯地抱了上去:“没关系,吓吓那女鬼也不错。” 卓槐手还抓着她的衣服,被她这一动作,顺势就自然地把她抱了个满怀。唯一亲密接触过的女孩子此刻软绵绵地待在怀里,他仿佛搂住了一团云。 少年比她高出一个头,略垂眼就能看见被透明化的衬衫里的内衣肩带,女孩扎着很低的双马尾,发圈束在耳后,衬得她眉眼越发温雅纯净,有种世俗烟火无法玷污的天然。 卓槐想起上次归海梦趴在他身上同他窃窃私语的样子,温热的气息点在耳垂上,让他四肢百骸每条神经都酥麻,几乎是立刻膨起小帐篷。 那么,她也有这种感觉吗? 书上说,女孩子耳后都是很敏感的。 卓槐这么想着,忍不住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 归海梦一个激灵,脸立马红了,懵懵地问:“你在干嘛?” 卓槐蹭了下她的脸,又咬了下,动作轻缓,像情人在呢喃。 归海梦心里小小叫了一下,又凉又热的痒让她缩着肩膀,下意识地侧头躲避:“不可以,我受不了。” 卓槐想了一想:“那亲你可以吗?” 他问着可以吗,却没有给归海梦反应的时间,话音刚刚落就精确地寻到她的唇,把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疑问都堵回去。男孩天赋异禀,汹涌的渴望都顺着唇齿交缠的技巧传给她,俨然不是上次还青涩的少年。 归海梦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揽着卓槐的脖子,在沉闷阴暗的宿舍里同他接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她清楚地明白但凡这镯子还在她手上一天,她和卓槐就势必会纠缠在一起,况且他愿意同她亲热,她本来就求之不得。 或许有比这更排名靠前的原因,但她懒得理清楚,乱麻就乱着呗,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也无法正常生活了。 归海梦轻咳两下,嗔道:“你让我先换气,我快窒息了。” 卓槐揽着她的腰,被一打断,注意力便转移到摸着光滑细腻的腰肢上,她后背的衣服已经半干,内衣肩带是浅灰色的,如今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卓槐往外扯了扯衣服底边:“凉吗?” 归海梦摇了摇头:“还好。” 卓槐便重新吻上她,他想到什么做什么,手从她的衣服里滑上去,摸到她系的内衣扣。 归海梦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迷糊地想了想,没躲。 但卓槐没有解开,他直接把内衣推了上去,娇软的乳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大小够他将将一只手能握住。 她小乳可真滑,上手就不愿意放下,凝脂般翘起的突起被他夹在指尖,娇媚的乳头瑟瑟袒露,像盆纯澈透亮的清水里,蓦地被一只毛笔晕染了嫩粉。 卓槐看不见,略带淫邪的念头让他更加迫切。 想干她。 是无比纯粹的想,就想现在什么也不管的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把阴茎送到她还没吃过男人的穴里,便吻边操,把女孩的小穴干到合不拢,精液都含不住,只能一边哭着夹他一边无措地看他射在她身上。 他变了,他居然会想得到一个女人。 归海梦并不晓得卓槐在想什么,她潜意识里是依赖他的,所以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她大多数都凭着感觉走。 感觉让她顺从他,让她嘴里散着一声声挠人的嘤咛。 她就清楚自己是能接受他的。 卓槐的亲吻一路向下蔓延,卷着她的衬衫推上去,女孩的翘乳暴露在空气里,娇滴滴,孤零零,等着旁人采撷。 卓槐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另只手揉捏挤压,把归海梦逼到只能扶着窗台撑住身子,腿心空虚得无力,花穴悄悄张开一条小口子,正汩汩地留着口水。 “可以了……” 归海梦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可以进来还是可以停止。 卓槐抬着头:“你湿了对吗?” 归海梦羞耻地咬嘴唇,她时常做出这个动作,用以掩盖些无法出口的情绪。 “我可以看看吗?” 归海梦心里天人交战,未知的不确定让她心里打鼓,但身体又的确出现非常强烈的欲望。她偎在卓槐怀里,迟疑道:“我……” 却见卓槐先把她内衣重新整理好。 他一直都没有表情,即使刚刚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也没有出现很大的表情波动,但此时归海梦从细微的变化里觉出他现在不太高兴。 “你生气了吗?” “不是。”卓槐把她松开,情欲在他身上褪去,“要办正事,跟我走。” …… 这正事来的可真是时候。" "请笔仙(四)一场暧昧性爱被打断,归海梦才意识到自己处在什么环境里。别人都忙着怎么逃命,她却若无其事地跟卓槐靠着玻璃亲热,罪过罪过。 她跟着卓槐一路上了三楼,听见女鬼的坏笑声回音似的在整个楼层里穿荡,如盘旋的夜枭:“我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归海梦暗道糟糕,正要快步冲过去,又听得一声细碎的不确定的女声:“是菲菲吗?” 这声音,是学姐的。 “是菲菲,是菲菲!”学姐的声音提高了一个调,那音腔和尾音颤动轻易能把说话人的情绪归为激动,“菲菲,你还记得我吗?” 整个三楼在她说完后安静了几秒钟。 “哦,是你啊。” 这一声平平静静,仿佛读文,不夹杂任何感情。 “是你呀。” 这一声起调抑扬顿挫,落音悠长,于是同样的话就染上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亢奋。 归海梦听得起鸡皮疙瘩,本能去寻卓槐的小臂,在他身后歪着一张脸看情况。 “是你呀!”这声就完全升高了八度,女鬼猛地凑近学姐,没有焦距的眼睛和惨白破败的面容都被迫塞进学姐的瞳孔里,“你把我请出来,是觉得没人可以欺负寂寞了吗……可我已经死了……啊,没关系,你来找我,你来找我啊!” 女鬼尖锐的笑声在空荡无光的教室里露着棱角,像一把尖锐的刀。 归海梦听着炸耳朵,见卓槐也蹙了眉,伸手去捂他耳朵:“别听别听,小心耳聋。” 最受迫害的学姐却浑然不觉,她原本瘫软在角落里,看了女鬼半晌,突然跪起来趴着去够她:“菲菲,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一出声就开始掉眼泪,大地色系的眼影被冲花,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痕晕开,瞧着比她面前的女鬼看着还像鬼。 “我知道你是报复我,你算好了时间让我第一个发现你自杀,你就吊死在我床边,我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哪怕换了宿舍换了楼我也失眠,我每天晚上都觉得你悬在床边盯着我,我去看心理医生,可我不敢说我欺负过你。” “没有人相信我说的,他们都觉得我是神经病……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