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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下(H)

    郁殊踩着地,猛地踮起脚尖,大腿随之向上抬,趁着宋元颠簸腾空的微秒之间,翻身把宋元禁锢在身下。一瞬间局势反转,还没享受多久获胜滋味的宋元皱起了眉,心里却忍不住开心——郁殊对他有欲望总是好的,欲望就是宋元当下更进一步的唯一突破口。

    他已在心里翻腾出后续,在未开场前就模拟即将上演的戏份。

    快,撕开我的衬衣,扯下我的裤子,拽着我的手臂让我背对着你,用你的左手将我的双手禁锢在身后,进入我,用你的剑贯穿我,刺我白浊乱流。然后我们于空中相遇,你的低吼就是我的着落点。

    郁殊却很温柔,一点都不像憋得紧的人。他把宋元当做是一颗煮熟待食的鸡蛋,极有耐心的一颗颗解开宋元衬衣的纽扣,抬起他的双腿把裤子褪个干净,露出他曾经熟悉的身体。然后他俯下身,朝着颈部吻了下去,舌头顺着一条线向下滑,似碰不碰地,一路滑到了宋元精致的锁骨,停驻并吮吸,由双手去完成对裸体的检阅。

    “唔”,宋元关不住自己的声音。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随着郁殊的抚摸发烫,所到之处又痒又麻,本就敏感的身体,硬是将酥痒放大了数倍,犹如蚊虫叮咬后的包,他想催促郁殊再用点力,又觉得还没进入就投降实在败他的锐气。

    但宋元在败局里也不服输就着自己都还未脱下、挂着衣服的手肘,去解郁殊的衣服——都赤裸才好看。宋元从下往上解,没解两颗就失了耐心,直接探进郁殊的衣服里,使坏地摸郁殊的腰,可预见地捕捉到了他的停顿。

    郁殊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精心挑选的亲吻地,抬起脑袋时看到的就是宋元还没来得及掩饰的偷笑。下一秒他抓住宋元的手腕,把两只手扣在一起举过宋元的头,左手用力拿捏着,不让宋元再有可趁之机。还没反击多久的动物就这样被捕捉,没了作乱的余地。

    郁殊这才好好欣赏自己方才的杰作。锁骨上刚种的标记是这片白皙地带的红梅,绽放得艳丽又孤独。

    太孤独了,郁殊想,要多种几颗才好。

    于是他继续开采。宋元总算是感受到了舌尖是比手掌更可恶的存在,舌尖柔软而温暖,攻略的地方发烫,占领的地方因留湿润的事后痕迹,在空气中被风吹得发凉。一冷一热之间,宋元挺起腰,把自己往郁殊口中送,想让他再宠幸宠幸。

    始作俑者却拒绝回头,贫瘠之地不是播种的好地方。

    沿着宋元的腰线向上,郁殊发现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舌尖一跃而上,含住了左边那朵,另一朵被他右手食指和拇指共同摘取。

    “别,哥……别!”刺激传输到了宋元的脊柱,他承受不住地发软,不断扭动着挣扎,想要把自己的乳头从郁殊的掌控中解救下来。

    郁殊充耳不闻,把宋元的喊叫当做是助兴剂,扭动的身躯是宋元自己奉上的夜宵。他口腔包裹着乳头,牙齿轻轻地咬住,再一吮,感受它向上生长,在乳晕中傲然挺立。然后他松开牙齿,舌尖突破齿间,用湿润的舌头在乳尖打转。在宋元挺起胸膛时离开,在他后退时咬住,郁殊优哉游哉地跟宋元的情欲玩捉迷藏。另一朵也没逃过捉弄,郁殊把它当做是微小的琴弦,轻拢慢捻他弹了个遍。

    “呼——啊”

    太超过了——宋元放弃找回自己已经软绵的躯体,放任自己去接受,他在郁殊的含咬扭拨中释放自己的热气,身体的颤抖起伏越来越大,他飘飘欲仙,在瘙痒酥麻中寻找飞得更高的慰藉。

    一股热流把他拉回现实,打碎他的美梦——后穴湿了。

    宋元还没来得及夹紧,郁殊就像是有感应一般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他松开宋元的双手,站起身把宋元安分的双腿往上折,再卡着他的腿根往床边拉。禁密地的风采被他一览无余。半跪着身子让自己凑近些,观赏一番,看着大门在收缩间逐渐合拢关上。

    真是不乖。

    “别,别吹。”暴露在空气中,被人盯着看已经让宋元羞脸,郁殊还使坏地朝那吹气。就算是再小再柔的细风,对敏感的菊花来说,也充满侵略性。

    几股风下,宋元再也憋不紧,泄气之下菊门打开,褶皱向旁边卷,露出通往深处的道路牌。

    郁殊放缓了吹的速度,后穴在风的骚弄下一缩一放,两手撑着肉臀,再用拇指去扒开褶皱,彻底露出宋元湿润的小口,断了他想掩藏的念头。这下风没了拦路虎,能直接通到宋元的身体里。

    无法缩紧的后穴又凉又麻,宋元觉得自己在疯与不疯之间徘徊。他只好扑腾着自己的双腿想扰乱郁殊的挑逗,手压着郁殊的脑袋就往后推,想往床的另一边挪挪,却被人擒住了屁股。至于另外那一只手,早在没了束缚时就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撸动。

    但这样还不够,欲攀高峰的路途中少了些什么。太久没尝过郁殊的滋味,宋元渴得很,可在正餐还没来之前他就高潮这件事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所以宋元只好一边消化郁殊连续给予的刺激,一边尽力地控制自己下手不要太猛。偏偏意识和手的沟通早就信号不佳,撸动已经机械自动化,叫停的信号根本没用。

    不行……唔不可以,不能这么快就泄。

    宋元狠下心用另一只手掐住自己的大腿的一小块肉,让刺痛消磨汹涌的快感。

    郁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夹住自己的后颈,拼命地把脑袋往前推。是宋元用大腿夹住了他,想要郁殊口中的风离那更近些——他能闻到沐浴露的香气。不过坠入情欲的人显然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挪给别的事情,郁殊轻而易举地就从宋元的腿间站起,把自己当做局外人的样子,看着宋元发情下的自救与扭动。

    宋元却不让他置身事外,见无法召唤风来,双腿就爬上了郁殊的腰以此为发力点奋力一挪,成功贴上郁殊的大腿。在空调的作用下,没有睡裤遮挡的皮肤有一种类似冰块表层的光滑和凉气宋元不停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去蹭半点不能减少自己后穴的发痒。大腿只能抵在他的臀部,长在臀缝隙里的幽境处根本不可能被触碰到。

    只好再向上爬上面有一个三角点。菊穴里好像嵌入了一块磁铁,在郁殊的身上找到了另一块。宋元自己用手掰开了屁股,以他现有的力气把臀缝露到最宽,手肘撑着床抬高腰,攀到郁殊的裆部就开始不停的蹭——他往上,三角点也被推着往上;他往下,阴茎又回到原处。怎么也够不着,怎么也磨不到,倒是玩起了捉迷藏。

    另一块磁铁却热得发烫。郁殊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要在摩擦之中冲破裤子的布料,探出自己的头部,去湿热地带直捣风云。他能想象里面是怎样一种景观——雨林水汽环绕的湿、火苗包围白雪的热。精虫引导着郁殊脱下自己的裤子,滑到脚腕还不够,脚一抬一踢,裤子飞到了墙角,被宣判出局。

    所求之物就在眼前,宋元再也不隐瞒自己的欲望,扒弄还没怎么撑开的后穴就要往上撞,双腿也不自夹得更拢些。郁殊凭着最后的理智,让自己后退了一小步,保留着一丝丝清醒,不完全被宋元勾着走。

    “清理了吗?”

    无比普通的询问一句话,在宋元听来确是在逼他承认大晚上堵人家门口,勾引人上床的坏心思。他不敢看着郁殊,只好双手捂着脸,几乎是肉眼看不见的幅度下,点了点头,然后用脚去撩起郁殊的上衣,好让郁殊忘记他的算计。

    郁殊也不去求证这句话的真伪,右手食指顺着尾骨进入臀缝,再进入洞穴。和他从前感触过的一样,又热又润,深处好像藏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火炉,在不断地散热,只是——进入的太顺畅了一些,感受不到什么阻力,虽然穴口一收一合,但那更像是在吸着他的手指往里探,而不是推挤出去。

    郁殊意识到了什么,他停下探入的手指,问:“自己扩张过了?”

    宋元觉得自己比剥光了还要裸,这是被看穿了的的一丝不挂。

    他还是只点了点头,要他出声承认无疑不是在解剖他。下一秒,他却被人捏住下颚。

    郁殊并不满意宋元的回答。

    “哑巴?”郁殊低声凶道。

    宋元难以启齿,他不出声的每一秒,都能明确地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在里头沿着内壁抚摸,作痒程度不亚于拿羽毛挠脚心。想逃逃不了、想进进不了的时候,宋元才发现下颚的手的妙处——让他只能承受,不能自主选择。

    瘙痒直达他天灵盖,他迫切地想要更多,于是他败下阵来:“我……我我做了润滑……嗯~别……扩张……”宋元突然抬高了腰加剧了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无法控制地感受自己抬高了腰,又跌在床上。

    郁殊这个坏人怎么可以拿指甲刮前列腺!

    一股委屈涌上宋元的心头,他总算被郁殊斜坡地正视了自己——不留脸面地诱惑与勾引,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一点都没讨到好处。他紧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以为这样就能找回一点尊严。身体却无时无刻地出卖他,他只顾得上和身体做斗争,都没注意到郁殊的手指早就从他的后穴里退出,还拿下了他原本原来遮挡脸的双手。

    他闭着眼睛,嘴唇被咬得充血也浑然不松开,像一只害怕又委屈的的幼鹰。但在情色、欲望包围的猛兽面前,这只会是助推剂。郁殊深吸了几大口气,舒缓自己堆积到极致的火热,然后去亲吻宋元的眼睛,与之前的侵犯不同,他亲得小心翼翼,像是在亲吻珍宝。他能感受到宋元颤抖的眼皮,就如他一直感受到宋元身体的反应一样,诚实又可爱。

    宋元再也无法忍耐,今夜的挑逗在他看来都无比漫长和难熬,他已经到达极限,他要更深地交融。“哥……”宋元挤出声来:“我,我要你…进来,哥……进来操我”

    郁殊虽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也从不标榜自己是什么欲望激起后还能稳若泰山的正人君子,

    嘶啦——包装袋撕裂的声音,然后宋元感受到后穴被撑开,敞着大门迎接阴茎进来。

    “唔~呼——”两人都忍不住惊叹。他们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别人口中的肌肉记忆在他们这或许就是做爱记忆。郁殊再次把宋元的双腿叠起,锢着宋元的腰就开始往深处撞。

    亲密接触这件事,他们之前也干过。郁殊虽说自己不会在实践中谈感情,但在与宋元的相处中,双方需求下的性愉悦他并不会拒绝。更别说宋元在做爱上与他的契合。真深究起来,两个人没有什么相像重合的地方,从职业到兴趣到社交圈,都像是不会交集的两个集合,偏偏在某些事上,出奇地配合。

    就像两个裂痕吻合的碎玻璃,与别人的尖锋争得谁也不让划痕四起,但面对彼此却能完美融合——好似他们原本就是一块。

    郁殊被撩拨起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了他,给一场拆骨吞卸的教训。

    教训这人的不自量力,教训他的三番挑衅,还教训………不,不够!三年的日夜,不够今日的春宵。

    对这具肉体的渴望、对这副身体的诉求无形地潜在郁殊的血液里,在此刻全部发作。上翘的龟头在每一次进出都能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穴口和肠壁都紧紧包裹着它,给予它无上的符合与认可。

    火热异物的熟悉感会让人不自主地掉入回忆,宋元无法避免的会想起第一次。

    在最初双方确认不能接受的工具和程度还有安全词时,宋元就表明了不强迫下的做爱他乐意接受,那时郁殊是怎么回答的——他笑了笑,说不会到达那一步,让宋元放心。

    契合的实践在满足双方的痛感需求时,是会勾起人的欲生理望的。郁殊对这句圈里人奉为神旨的话不以为然。直至他越来越感受到宋元在实践中的忍耐、颤抖、无法控制住的呻吟,以及他自己动手完成的红艳的屁股,都在一丝一挠地隔空抓住他的欲望,每一次比前一次要更容易地勾起郁殊的欲望野兽,相应的也更难把野兽捕捉回笼,最后他将自己阴茎撑起的西装裤帐篷暴露在宋元面前,这场自己与自己的搏击才算结束。

    宋元清晰地记得,他解开郁殊的西装裤,抽出他腰间的皮带时,随着西装裤掉下去露出的双腿,还有已经从内裤边探出头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的异样感刺激着它小幅度地上下摆动好似在向宋元邀功。

    那次的郁殊很温柔,明明兴致起来了也还记着不能伤到他。在浴缸里装满温水,才喊宋元进去灌肠,会在清理的过程中问他:“会不会太多了”“还受得住吗?”宋元要他进来,郁殊也要等到能容纳得下三个手指了才真正进入。他们一起兴奋,一起高潮——那是一场极度温柔的性爱,在高潮的时间里,他们只能通过自己迷离涣散的眼睛,看见对方眼中飘然的自己。

    后来,性爱越来越日常。郁殊把这当做是欲望的疏解,宋元把这看作是郁殊对他满意度的奖励。他们对待性爱的态度不同,却因不同而丰富。

    除了第一次的小心翼翼与克制,之后的他们都是越做越起兴,但也没有哪次是做到尽兴,多是见好就收——吃不尽的食物才让人留念。等到性事上的熟络以后,两人会商量着寻求刺激,不过大多都用在了宋元身上。有时手掌把两团肉拍热,没有实践中训诫的意味,反而带了些调教,郁殊会看到宋元觉得羞耻的发红的脸,也会看到他觉得舒适地抬高;或者用一些两人在轻取商店逛来的玩具,让宋元先缴枪投降。

    逛街——真像是情侣、亲人或者朋友一起干的事。明明没有特别规定同行人的词,却也亲密无间。

    越亲密,越渴求;越渴求,越不知足。宋元越来越能从郁殊的行为中提取自己幻想出的温柔,说服自己去相信这是郁殊喜欢他的证明。

    也是自那起,宋元先一步,掉进了自己为郁殊设的感情陷阱。就像泡泡机里吐出接二连三的泡泡,包裹着阳光,让宋元控制不住双手地去触碰、去收藏。但是泡泡会飘向海边,被浪花吞噬,而追逐阳光的人,会被卷进海里。

    他觉得自己身处海底,水压压得他胸口发闷,整个人一边挣扎,一边沉入更深的地方。

    闷?

    郁殊察觉到人的走神,也不喊他,只是用左手握住了的脖子,抵在下颚线,把宋元的脑袋往上提,让宋元被迫加速呼吸,从而回过神来。阴茎也更用力地加快速度捣鼓,把后穴当做是要出浆的榨汁机,猛烈地要撞软操烂。

    “呜~慢点~”宋元的声音被操得荡起波浪,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觉得自己在海底的游乐场里坐高速下降转弯的过山车。

    “爽~嗯~啊——”,宋元勃起的阴茎被抓住,套弄的速度比hx要快得多。前一秒还在享受操弄、呻吟叫嚎的人,下一秒就被双重刺激爽得哇哇乱叫。宋元分不清是郁殊的手掌更热一点,还是自己的阴茎更烫一点,他不停地让自己的呼吸去适应打飞机的速度,就被郁殊一下更比一下深、一下更比一下狠的进攻给爽得不知西东。龟头被人捏住,下巴脖子被人掐住,后穴被撞得软烂宋元觉得自己看到了世间万物,后一秒他又被绑在跳楼机的座位上直冲云霄,他紧握着脑袋旁边的扶手,依旧觉得缥缈虚无——然后跳楼机瞬间下降,在急速的龟头冲撞摩擦中,宋元脑袋空白,毫无预兆地喷薄而出,射了郁殊一手。

    高潮时密集紧缩的后穴夹得郁殊生疼,强憋着干到宋元高潮结束,才猛地抽出,扯下套子。宋元天旋地转,整个人埋在床上。郁殊的膝盖夹住宋元的双腿,在宋元还没来得及反抗的瞬间,就在宋元的大腿根部快速抽插起来,好解放被精液充满的阴囊。

    没有液体润滑的摩擦既疼又难受,火辣辣的,平躺着没有动弹能力,宋元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成了钻木取火的那根木头。

    好在郁殊没有多为难他,几十下后郁殊释放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在宋元磨红的腿间。

    郁殊从宋元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再次往自己的阴茎上戴。

    宋元偏过头想缓一缓时,就被这场面给吓到。刚刚的性爱刺激又痛爽,耗了他大半的力气,郁殊又比以往操得猛,一下一下地根本不给宋元喘息的机会,就像不断飚速相撞的碰碰车,前一秒被左边的车撞,后一秒自己还没转动方向盘就被后头的撞得晕头转向。

    宋元手撑着床就想跑,大腿疼得不听他使唤,还没来得及挪几步,就被郁殊抓着脚腕回到解放前。

    “不要…我不要了…”他扑腾着脚想挣脱,却被人分开腿,膝盖被郁殊手腕顶着向上,大腿和腰侧形成锐角——宋元觉得自己像只青蛙。

    全然不记得最开始的自己有多勾人,不过现在也是——全身染上了绯色,后穴冒汁,大腿的颤动,还有想逃的姿态。

    郁殊不想把持,有一就有二,需求到深处,就需要释放。

    ?

    但他还是进的温柔了些,宋元表面说着不要,后穴却违背他意愿地全部接纳,只是郁殊阴茎进去后没再动。

    装什么正人君子!宋元暗骂道。

    后穴的痒凭宋元自己根本没法止住,随着两人呼吸而微弱起伏的肠壁与阴茎也只会引起更多的瘙痒。

    敌不动我动——宋元越来越大幅度地抬起屁股,用自己的肠壁一点一点地磨龟头,从而顺利给自己止痒。

    啪,郁殊扇了宋元屁股一巴掌,“别动。”

    “那你倒是动一动!”宋元像一只炸毛的猫。

    他双手撑在宋元身边,慢慢地贴上去,肚子贴着屁股,胸贴着后背,两具燥热的身体就这么紧贴着,在夏天的空调房里接收对方的热度。

    宋元一向很喜欢后入式,完完全全的享受方,不用羞耻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看不见郁殊的样子。他想支起身子回过头看,又被前列腺被顶的刺激倒了回去。郁殊好像装了个专走宋元身体的导航,能精准地朝凸起点发起攻击。

    “啊~别,别……碰那”前列腺被磨得发酸,一被碰就发抖,穴里泛的水更多了,给阴茎前进的道路一路开绿灯。这简直就是个恶性循环!宋元揪着床单,脑袋陷在床里,张着嘴就要朝着枕头咬。

    一开始还能压着一些呻吟,呜咽和粗气在房里徘徊,还有交合的清脆啪啪声,再仔细听点,水声也清晰明了。几分钟过后宋元连枕头都咬不住,爽到嘴合不拢。

    郁殊就伸只手指进去,搅弄着宋元的舌头。

    “嘶——”郁殊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印着清清楚楚的宋元的门牙印。

    给予教训的是郁殊更用力的顶戳前列腺,然后宋元高音回转的爽叫。

    淫叫实在太累了,宋元觉得自己下半身已经离被拆散的程度远不了多少,偏偏身后的人不放过他。

    “哥,哥”宋元的声音里有一丝哭腔,沙哑干涩的叫喊像要溺水似的求助。

    “叫我什么?”郁殊喘着声,脑袋贴着宋元。

    “哥,殊哥~啊~”

    郁殊停下了抽插,转而在凸点蹭来蹭去,不给宋元一点停歇。

    “郁殊~郁殊”,宋元没剩什么力气的喊道,又放软地求道,“我想看看你。”

    宋元是爱看郁殊的,就算冒出些汗珠,宋元也想努力贴着他的额头和发丝。好像这样,他们就算是头尾连在一体的雕塑,除了摔碎,没有办法将他们分开。

    郁殊没再为难他,他带着宋元的上半身起来,跪在床上完成最后的冲刺。宋元努力偏着头,能感觉到郁殊的脸在他面前,下一秒又迷离的模糊。

    郁殊豪不吝啬地去吻他的耳垂,手握住宋元挺立的阴茎。宋元全身迷茫得很,嘴里呜咽淫叫两声,说着听不清的话语。他已然溃散,事物在他眼中是高速旋转的模糊,却也能感受到有人在拽着他悬浮在空中,再然后他们一起冲向云霄,再一起埋进云里——倒在了床上。

    ?

    宋元久久地回不过神来,脑袋空白。郁殊缓了一会想喊宋元去洗澡,推了推人没什么反应,只好起身打算抱着人去。宋元还在说着胡话,喃喃下郁殊凑近了听才勉强听清宋元做糊涂了的话语,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会销声匿迹——“我爱你。”

    ——还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