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能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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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前,贺商行把衣服递给他,丢下一句:“后背那一块儿别沾热水,用冷水冲。” 向砚扒着门看他:“那我不洗了,我感冒了怎么办。” 贺商行头也不回:“不洗别上我的床。” “砰!” 向砚把浴室门砸上了。 没过一会儿,贺商行的声音才隔着水声和一道门不太清晰地又传进他耳朵里。 “大夏天的,就冲一下,没关系的。别太娇气。” 向砚没理他,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体看,水流过他泛皱的指节,顺着胯骨往下走,浇在雌穴上,哆嗦几下,惹得小腹也窜出一阵热意。 慢吞吞冲了半天,他才把水温调得半温不凉,用自己能接受的“冷水”冲洗了后背,过了最痛的那一阵,那里不碰其实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洗完出来的时候,贺商行换了身衣服,应该是也洗完了,正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低头翻书,听见动静看他一眼然后拍拍床,示意他自己先睡,又看书去了。 就看这一眼,向砚非要上去烦他了。 “手机给我。” “自己拿。” 向砚很碍眼地坐他旁边,给那根注射器拍了张照发给他爸,发消息的时候模糊了一些细节,同时大卖可怜。 发完就把他手机往床上一丢,凑到贺商行跟前,盯着他睫毛看了一会儿,又看看桌上摆的满试卷英文,眼花缭乱。 他摸上贺商行耳垂。 贺商行笔不动了,看向他。 向砚不由他反应抢过他一只耳机,听了会儿后震惊道:“你竟然不听听力背着我偷偷听法语小甜歌?” [Tous nos bonjours me re heureuse, 所有的“你好”都让我欢欣, Et nos adieux me issent rêveuse. 而对于你的“再见”我却无法接受。] “背着你?”贺商行疑惑道。 他别过头,强词夺理道:“是啊,我听过了才不算背着我。” 贺商行转一圈笔,“那你听吧,好好听。” 向砚变卦道:“不听了,我又听不懂。” 说完踢他腿一脚,轻得跟蹭一样,把耳机给他搁桌上了。 贺商行合上笔盖,敲在桌上,喀嗒一声。他转过身体,朝向那对他晃着腿的人,动作像放慢的镜头,看起来像在出神地想某件事。 耳机里曲调跳跃。 [On se promère les deux, 我们在这界限之间徘徊不前,] …… 不过下一句歌词他听不到了。 贺商行摘下另一边的耳机,听见自己发问道:“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向砚闻言看向他,贺商行的脸在他面前放大。 他原本坐在贺商行床边,手自然撑在床上,这会倏地被人抽去一只,身体失衡,后背栽上贺商行的床,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瞬间泛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疼吗?”贺商行覆了上来,乌沉的影子笼罩下来,卧室屋顶的灯光全被他的身体挡住了,这让他侧脸的轮廓更加深刻。 他目光在向砚身上四处游移,仿佛破罐子破摔般,自言自语,“疼就对了。” 他贴上向砚的嘴唇,那里凉凉的,又很水润,刚洗完澡出来,皮肤很白,嘴唇却是红的,很想让人长驱直入,搅个混乱,吃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却只能舔舔唇瓣,因为被齿关拦在了外面。 贺商行掐他下巴,哄道:“张嘴。” “你发什么神……” 向砚一句破口大骂还没全说出口就被捏着腮堵回去了,他躲着贺商行的舌头,但口腔还是被从里到外给舔了个遍。唾液交换的水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吞咽不及的涎水被对方尽数勾了去,向砚哭了,想自己咽下去,反倒显得像在吸贺商行的舌头,无比眷恋他的吻一样。 一时间他大脑宕机,双目失神。连什么时候被放过的都不知道。 贺商行亲昵地蹭他的脸,吻他的卧蚕,把睫毛都亲得湿漉漉的,让向砚睁不开来眼。手往下摸,摸了两下侧腰就顺着宽松的裤腿摸进去,隔着内裤摸到一点水意,手上力气不知怎的陡地大了起来。 “啊……不要……” 那薄薄一层内裤几乎被重重揉进了阴道里,甚至还想再塞进一根手指。他被摸得肉缝敞开,阴蒂翘立,隔着一层布都能感觉到硬硬的一点突起。 “贺商行……放开我!别摸了……” 贺商行俯在他耳边道:“知道今天那个人为什么要舔你这里吗?” “我……哈啊……我不知道……你从我身上下去,太过分了你今天……” “你知道的。”贺商行肯定道。他舔去他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得像在安抚他的情绪,嘴上却说:“你总是做让人误会的事。” 向砚指甲从他的背抓到肩头,磨来磨去,腰一挺水全泄了出来,内裤湿得可以拧成绳,腿还撞到了贺商行下身的硬物,他思路清晰,声音委屈:“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他怎么理解是他的事,一人一半,难道责任全算在我头上吗?还是说,你就觉得这是我的错,我活该?我让他误会了可以那样对我?” 贺商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想了太多不该想的。但他只能想想而已,不能做。他碰了你,是他没管好他自己,简直该死。” 他褪下向砚的裤子,伸出一指捅进阴道里,太过顺滑,他又捅进第二根,才受到些阻力。 向砚拿一旁贺商行的被子擦眼泪,小腹抽搐,穴口咬着贺商行手指一缩一缩的,哽咽道:“那你呢?你这么对我,我也让你‘误会’了?” “哦?你觉得我误会了吗?可是我觉得我想的都是该想的,做的都是该做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向砚,语气带着不容置喙,表情却露出些可怜来。 “可怜”这种词平时用在贺商行身上简直惊悚,此刻向砚确实是看到了,并一时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来形容。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向砚呆住了,被他问得说不出来话,把他床单都捏皱了,迷茫道:“我……我……” 贺商行却像突然失了耐心,手上收着力气,揪着他那一头卷毛,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冷道:“不喜欢我你成天贴着我?往我身上靠?爬我的床拉我的手对着我流眼泪,有事没事就来找我‘玩’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谁做错了?” 向砚一手推他的胸膛,一手去扯开他的手,想把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眼睛湿漉,又被逼出了眼泪。虽然知道自己根本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但还是据理力争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你?你不喜欢我贴着你我以后就不贴,你不想我找你我以后就不找了,你自己喜欢乱想,从来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他的眼泪都沾湿贺商行的半张脸,他们贴得太紧了,贺商行亲吻上来,舌头钻进他嘴里舔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吮嘬吸,向砚下巴被箍着,想动都动不了。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贺商行声音轻得快听不到,神情颓败,拇指却还强硬地卡进向砚齿间,搅他的舌头,不想听他一丝刺耳的回应。 “不能不找我……”贺商行喃喃,又凶狠地捏他的后颈,“听见没有?” 他像是被切片了,一会儿凶恶,一会儿又沉静下来,收起情绪,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侵占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