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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终章:她的表白(木马)

    从SK组逃出来,祁渊几乎丢了半条命。除了连续六天的调教让身心都到达几乎被榨干的极限,绳子上的药剂更为致命。

    在回国的飞机上祁渊便发起高烧,回国三天也不见好转。温溪急得要命,在他们合作的医院把能检查的所有项目都查了个遍,却依旧找不到发热的原因。

    直到第四天重新验血,实验室的医生拿着化验单告诉温溪,在祁渊身体中发现了一种新型精神类药物,会引起体温升高、心跳加速、性欲增强等一系列症状。

    这种药物影响内分泌系统,麻痹神经,会让人混淆疼痛和快感,而且代谢速度很慢,至少要持续一个月。

    “一个月?!再这么烧下去人都要傻了!”温溪气急:“就没有什么办法让把体温降下来吗?!”

    男医生脸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加快代谢......体温能降得快点。”

    温溪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化验单症状一栏,“性欲增强”四个字下面被指甲划出一道印子。“病人目前昏睡的时间较长,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这个药的受体主要在生殖器官......所以,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

    收下化验单,温溪头疼的回到病房。病床上的祁渊睡得并不踏实,潮红的脸颊在枕头里蹭来蹭去,被子下的身体也小幅的扭着。温溪揭开被子,发现确实如医生所说,祁渊光裸的下身无意识的挺动着,性器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把股间浸的水淋淋的。

    “阿渊?”温溪低声唤着祁渊,病床上的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当初被打肿的屁股如今恢复了大半,为了不再次压到伤处,温溪在他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臀部悬空,此时倒也方便了她探查。会阴处被磨破的肌肤已经结痂,此时被淫水泡的软了些,边缘微微翘起。温溪小心的避开了伤处,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隐藏在幽谷中的后穴。

    经过几日禁食,后穴恢复的不错,伤口皆已愈合,恢复了嫩红的模样,被手指一戳就讨好的吸住吮吸起来。内里同样早已水漫金山,稍一触碰就能把祁渊逼出一声无意识的喘息。

    手腕轻轻转动了一个角度,温溪轻车熟路的扣住前列腺的凸起按揉起来,祁渊在睡梦中下意识的辗转求欢,俨然是把手指当做了救命稻草,紧紧夹着主人的手指不放。温溪见他得了趣,另一只手圈住了被冷落的性器套弄起来,掌心的薄茧抵着龟头的裂缝摩擦了不一会,就有大股的清液从软垂着玉茎顶端流了出来,等尿液流尽了才吐出一小摊乳白色的精液。

    按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代谢啊。温溪抽出手帮小宠物换了新的隔尿垫,苦苦思索着医生建议的可行性。阿渊身体的倒错还是没能完全纠正回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依旧是无法勃起射精的,按这个出精量想要代谢干净不知要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

    祁渊在高潮前就已经醒了,只是刚刚快感来的太猛他来不及睁眼,等他缓过神来温溪已经帮他清理了床上的狼藉,重新盖好了被子。他看着在窗边擦着手出神的主人,无声的唾弃着自己的淫荡无度,作为宠物不但不能给主人解闷反而让她为自己烦恼。

    这次的险境也是因为他的决策不当导致的。他在昏迷期间的梦里都止不住的后怕,幸好被折辱的人是自己,主人没有被那个变态折磨,他不敢想象如果松平正一的目标是温溪他该怎么办。

    他原以为即便在性事上是他依赖温溪,在生活和工作上自己也能保护主人,可是这一次他却将她与自己一起置入险境,甚至需要主人为他打扫烂摊子。祁渊深深地无力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主人,只能借着发烧嗜睡逃避着。

    温溪不知道她的小宠物在装昏迷时都想了些什么,她急于解决那些残存在祁渊体内的禁药,在排除了几个选项后她选择了安全系数高但刺激性强的木马玩具作为帮助祁渊纾解药力的工具,并且行动力十足的在第二天就联系了商家送货上门。

    造型独特的木马类似儿童的木马摇椅,只是放大成了成人的尺寸。马鞍上设计了电动底座,方便安装各种尺寸的按摩棒,温溪还拜托厂家额外安装了一个飞机杯在马背上。这样前后都能被照顾到。

    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这个木马实在太大了,摆在病房难免会让来往的医护人员尴尬。好在私立医院病房是个套间,温溪把木马拖到了平时外人不会进入的小房间,刚调整好参数就接到了属下的通讯,请她去工厂验收一批新货。

    有部分药品由于属性的特殊,入库需要她和祁渊亲自验收签字才可以入库,特殊时期她把签字的权利委派给了最得力的下属,可这一次对方送货的人指明要求温溪亲自接货,说是有重要事项嘱咐他们。属下不敢怠慢,只得打电话请示。

    “没关系,”温溪去病房看了一眼还睡着的祁渊:“我现在过去,请他先坐下等一等。”

    温溪走后,医生来查了一次房,测了测体温降了不少,见祁渊醒了,建议他可以下床走动走动,活动一下身体。

    “温小姐刚才有急事出去了,你可以在屋里走一走,有什么不适按铃叫我们就好。”

    祁渊谢过医生,等病房恢复宁静,尝试下床走动。起初的确有些眩晕,但是很快就适应了,他慢慢在屋里活动,很快便发现了温溪刚安装好的木马。旁边的凳子上还放着他的终端,似乎正在导入数据。想到主人一点都没有责怪他这次的错误,还对他这样好,祁渊觉得胸口酸酸涩涩的。不知是不是受药物的影响,靠着木马翻看箱子里型号各异的按摩棒,他便忍不住脸红,迫切的想要被温溪疼爱:“好想主人啊......嗯、、骚穴又开始痒了”他已经想象出被温溪禁锢在木马上,后穴被粗壮的按摩棒塞得满满当当的快感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好好道歉承认错误,求温溪赏他一顿鞭子才好。

    正当祁渊克制着躁动的身体想着如何向温溪坦白自己这些天装睡的原因时,终端传来一阵铃声。起初他以为是数据传输完成的提示音并没理会。隔了一分钟,寂静下来的终端又开始响了起来。

    是一个视频通讯,呼叫人显示着一串虚拟号码。祁渊对数字向来敏感,这个号码他自认从没见过,本不打算理睬,对方却不依不饶的持续呼叫。

    “您好?”接通了视频,对面却是一个黑乎乎的背景,祁渊皱了皱眉,耐下心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设备,确认是对方刻意挡住了摄像头,语气有些不悦:“不要再打骚扰电话了。”

    对方依旧没说话,听筒里传来了遥远的背景音,“......的视频,芒种大人不看看?......”

    祁渊敏锐的捕捉到了“芒种大人”这个称呼,他记得这是温溪在月岛的代号,难道是巧合?

    这时对方摄像头前的遮挡被移开了,从一个隐秘的角落拍摄着房间里的交易。祁渊一眼便认出了温溪的身形,站在一群人中间有些单薄。

    温溪看了一眼周河,转身对跟随前来的下属道:“你们先出去。”

    屋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出去,视频却没有被切断。祁渊听见温溪对周河说:“现在说说,你想做什么。”

    “芒种大人别生气,我也是刚刚收到这份礼物的。我只不过是想要SK组的这批新货罢了,我想这个视频应该值这个价。”

    周河点了屏幕上的播放键,视频的主角正是祁渊,开头的一幕就是他跪在地上给祁峰口交的画面。祁峰泄在他嘴里,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咽下去,随即便是一顿暴戾的鞭子。

    祁渊看不见屏幕,却能听见那些污言秽语和自己下贱的求饶“骚狗不敢了......主人放过贱奴......贱奴的逼要被抽烂了......”听筒中传来的音质很差,但祁渊还是轻易地辨认出了对话内容,当年不堪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他痛苦的捂住脑袋,视频却没放过他。

    温溪冷冷的看着视频,她知道祁峰是畜牲,可当年的画面直白的在眼前重现时她仍然止不住的恶心。视频是被剪辑过的,画面中的祁渊时而被祁峰当做泄欲的工具,时而作为肉便器被淋一身尿还要恭敬地为“主人”舔干净鸡巴,到后面祁峰体力不济,便给祁渊戴上面具带去参加派对,被无数陌生人轮番使用......

    她曾今最在乎、最优秀、最舍不得的处女作,被当做抹布一样随意的折辱,那个曾经只有在高潮时才会发出几声呻吟的矜骄少年在变态的鞭子下学会了求饶自辱,变成了淫声浪语不断地“骚货”。口中一片腥甜,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她的阿渊到底受了多少罪。

    温溪胸口发闷,对方却毫不体谅她的难受,自顾自的说着:“芒种大人别惊讶,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奴隶。你可能是被他的外表蒙骗了,毕竟是昔日大名鼎鼎的人物......看在我这么好意的提醒你,这批货是不是可以给我了,视频仅此一份,我留给你慢慢欣赏如何。”

    “当然,您要是觉得恶心,我也愿意帮你处理了那个肮脏的奴隶,我保证做的干净,以后我们合作......”

    视频倏地断了。祁渊直勾勾的看着已经黑屏的终端,脑子里全是温溪厌恶的表情。主人一定觉得恶心,是他蒙蔽了她,当初鬼迷心窍的没有阻止她亲他那个被无数鸡巴操烂的穴,现在温溪估计要恨死他了,马上就要不要他了。

    原来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年少时拼命的学习改变不了家破人亡的结局,跪地为奴后即便有再光鲜的外皮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个烂货的事实,甚至没能给主人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主人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

    祁渊麻木的方下手里安静了许久的终端,自暴自弃似的扯掉身上的病服,跨坐在了木马上。

    大号的按摩棒贯穿后穴时传来撕裂般的阵痛,但祁渊不在乎,他一口气坐到底,狠狠的掐着自己的乳头,全然发泄一般蹂躏着自己敏感点。

    只有温溪一个人珍惜过这具身体,现在她也不要了,那便没有保护的必要了。

    木马感应到了重量,缓缓启动。按摩棒震动着旋转起来,仿真的龟头弯起的弧度螺旋着在后穴中疯狂搅弄,擦过敏感点捣入深处。

    震动的频率忽高忽低,祁渊的身体前后摇摆想要躲开那捉摸不定的按摩棒,结果不但没有躲开反而让木马摇了起来。粗大的柱体像是活了一样自发的在体内抽插起来,不堪折磨的腰臀刚刚拼命抬高想要躲开,就被木马回程的惯性狠狠钉在按摩棒巨大的仿真龟头上。

    “呃啊...太深了......骚穴要坏掉了...不、啊...”随着一个摇摆,身体猛地贴在木马的背上,一直被忽略的分身滑入了飞机杯里,被不断地挤压吮吸,挑逗着那团无力的软肉。

    后穴无休止的折磨本应该是严酷惩罚,可身体被凌虐久了还是会本能的捕捉那一丁点快感,祁渊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每每在即将高潮时便掐住龟头用疼痛转移注意力。此时饱经摧残的分身骤然被温和的飞机杯包裹着抚慰,让他难以抑制的回想起主人也曾温柔的含着他的性器、哄着他尿出来的场景。

    木马并不因为他的分神而停止工作,甚至将他的颤抖误判为高潮的来临,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后穴被巨大的按摩棒捣弄的软烂,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前面被飞机杯榨精的鸡巴情况更是惨烈,几乎是尿无可尿,把马背淹的尽是水光。

    祁渊失神的抱住木马的脖子,在马背上颠簸起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溺毙一般。“不要了...停下.....呜啊、主人、求你......救救阿渊......别不要我.....”被肏的受不了的时候,祁渊依然无法克制自己对温溪的渴望。

    他的主人像一轮明月,照亮他黑暗的生活,他本该感恩月光的垂怜,却自私的想把月亮据为己有。

    温溪回到病房时祁渊已经骑在木马上近两个小时,伏在马背上屁股一抖一抖的抽搐着,神智涣散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有身体被颠起来再重重落下时才会小声的从喉咙里挤出一身嘶哑的“主人”。

    一点也没有在情欲中沉沦的欢愉,完完全全是心如死灰的模样,甚至是想要死在木马上。温溪疾步上前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被按摩棒堵在体内的淫液从合不拢的后穴流出,瞬间湿透了温溪的衣裤。

    “阿渊?!醒醒!阿渊你别吓我”温溪焦急的拍着祁渊的脸,连日居高不下的体温诡异的降了下去,脸颊苍白的吓人,摸着冰手。

    “啵”的一声飞机杯被从茎身上摘了下去,被吮吸了不知多久的分身依旧硬着。祁渊本已麻木的的身躯在剧烈的刺激中挣动了一下,费力的抬起眼,辨认出了温溪的身影。“主人...”他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脱水的身体流不出眼泪,只能竭力抓住她的手臂确认这不是幻觉。

    “在呢,主人在呢。”温溪见他睁开眼松了口气,心疼的把人抱在怀里,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吓死我了......我就出去了一下,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阿渊以为主人不会回来了。祁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把脸埋进温溪怀里无声的哽咽着。

    温溪安抚的拍着他的背,腾出一只手检查与木马连接着的终端,刚一解锁就看见了还没来得及退出的视频通话界面。她敏锐的意识到这个视频通话就是祁渊表现异常的关键,调低音量点了回放键。

    原来如此。跳着看了几个片段,把进度条拉到结尾,最后一幕是自己憎恶的看向周河的场景。温溪心下了然,知道祁渊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在他耳边低声抚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不要你......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阿渊病还没好呢,不可以这么折腾自己。”

    祁渊点点头,任由温溪把自己抱回病房。

    “还硬着呢。”温溪把人放回床上端了杯电解质水给他补液,顺势摸了一把祁渊还没软下去的阴茎。

    “咳咳...”被她突然一摸,祁渊险些呛到,脸又开始红了起来。

    温溪用手托着他涨的梆硬的卵袋揉搓:“本来医生说是让你多射几次,加快代谢把松平正一那该死的药代谢出去,没想到你自己玩了这么半天还是没射。算了,主人帮帮你好了。”

    祁渊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被温溪说的脸发烫也没力气去让这根不争气的孽根射精。“闭眼。”听到命令祁渊下意识的闭上眼,下一秒分身便再次被潮湿温热包围,灵活的舌头顺着茎身上的青筋从上舔到下,再返回舔舐敏感的冠状沟嫩肉。等祁渊反应过来温溪在做什么,下身已经激动地射出了大量的白浊。

    在温溪精心搭建的温柔乡里,气源迟迟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死撑着不肯乖乖休息。眼泪终于重新淌了下来,温溪帮他揩掉脸颊上的泪痕,凑近祁渊与他鼻尖相对,把自己沾着精液的唇靠近了他:“既然不睡,那就帮主人舔干净好了。”

    祁渊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溪的嘴唇,把腥膻的白液吃进嘴里,温溪纵容着他小猫似的舔着自己,唇与唇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完成了一个绵长的吻。

    “阿渊是我唯一的宠物,也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人。你的事业心、你的能力和手腕为我的生活遮风挡雨,我也会包容、爱护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过往。”温溪轻柔的拨弄着祁渊鬓边的发丝:“成功地果实我们共享,决策的失误我们一起承担,我们应该是相互扶持的呀。”

    “我不只是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爱人。阿渊,我爱你呀。”

    这是最好的解药,是世间最强的定心丸。祁渊的手指慢慢收紧,回握住温溪,与她十指相扣。

    “我也爱你,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