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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公开课(塞着生姜走绳)

    温溪再醒来时,四周黑蒙蒙的,耳边是诡异的音乐声,急促的乐音里夹杂着缓而沉的鼓点,宛如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四肢被限制了活动的自由,温溪小幅度的转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

    “醒了?”有人凑近温溪身边,说话的语调同样怪异:“温小姐怎么走的这么急,不要和我谈生意了吗。”

    温溪迅速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正是松平正一。“把客人打晕绑起来,松平社长都是这么谈生意的吗?”她眯起眼试图看清松平正一的脸和周围的布置,却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是温小姐走的太急,不得不出此下策。”松平正一笑了一声,继续操着他古怪的中文口音,缓慢的说着:“我知道你们为针剂P而来,我可以继续把东西卖给你们QW,价格不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温溪没有回答他,缄默不言,这个空间只有她和松平正一两个人,她担心祁渊。

    “温小姐都不问问我,要求是什么吗?”

    “什么。”

    “我知道,温小姐是有名的调教师,有很多出色的作品。我想要温小姐帮我一个忙,调教一个奴隶。”

    眼前突然亮起一阵蓝光,温溪不适的闭了闭眼。面前的电子大屏被启动了,显示出四格不同的屏幕。

    阿渊!温溪第一眼便看见了同样被困在刑讯座椅里的祁渊。相比于对自己的客气。松平正一并没有给阿渊相应的体面,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屏幕前,唯独脖子上讽刺的留下了那条带着铭牌的项圈。

    她忍着愤怒把目光移向第二块屏幕,里面是本应在外负责接应的十五名下属,他们被捆着手脚排成一排,对面是乌洞洞的枪口。

    第三块屏幕里有一个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只有一个侧身,温溪还是认出了这个饱受折磨的人正是他们的前合作伙伴——松平苍彦。屏幕中的身子看起来饱受折磨,尽管已经脱力却依旧竭力的在笼子里扭动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

    “疯子!”

    “是啊,我的确是疯了。”松平正一俯下身凑近温溪的耳朵:“谁让我也想要一个和祁先生一样驯服的奴隶呢?我不愿意夺人所爱,所以麻烦温小姐帮我再调教一个。啊...我想祁先生作为顶顶优秀的奴隶,大概也不会介意,给我愚钝的兄长做个示范吧?”

    “如果二位答应,这些人会毫发无损,事成之后生意照做,甚至我可以提供更加优惠的政策。当然,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么很遗憾,你们的手下只能陪你们一起下地狱了。”

    “如果你答应就按这个红色的按钮,如果不同意就按这个蓝色的。”摄像头调转,露出椅背后面的蓝色炸药。松平正一拍了拍温溪的肩膀,离开了房间。

    “主人。”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祁渊的声音:“答应他。”

    站在高台上温溪有些恍惚,手里攥着的绳子微微收紧,另一端的呼吸声就变得凌乱起来。

    这是一场表演,也是一场命题考试。虽然观众只有一人,却生死攸关。

    两具身体跪在她脚边,随着她的步伐一点点爬向舞台中间,一个是祁渊,一个是松平苍彦。

    这场为期十天的调教表演,无论对调教师还是奴隶都都是极限挑战。

    “第一个表演项目,礼仪。”温溪手执鞭子,背挺得笔直,机械的向台下隐匿在黑暗中的“观众”报幕。

    两束追光亮起,照在温溪和身旁的假人身上。

    祁渊率先爬了过来,虔诚的亲吻她的鞋尖,得到指令后用额头和脸颊亲昵的蹭着她的膝盖,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宠物对主人的见面礼。

    另一边的松平苍彦随着祁渊的动作爬向假人,一板一眼的模仿着他的动作,对着假人行礼。

    吃饭,和主人亲昵撒娇,见到主人的贵宾,主动请罚......一连模拟了十来个情景,祁渊座的标准,松平苍彦有样学样完成的也算标准。

    “还不错,第一天就简单一点吧。”黑暗里传来一阵单薄的掌声:“今天可以休息了。”

    ......

    “第六项,惩罚。”

    报幕声一落,台子上出现了一排各式各样的惩戒道具,花样繁多令人咂舌。温溪自认在月岛也算见多识广,没想到松平正一玩的更花。

    “第六天了,既然是惩罚,那就来点互动好了。”松平正一走上了演出台,从道具桌上拿了一条藤鞭:“温小姐自便,我现学现卖就行。”

    挑了一根趁手的软鞭,温溪挥手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看向松平正一的眼神比平日更加冷冽。

    “温小姐这么看我,都快把看硬了。”松平正一毫不掩饰自己变态的欲望,回手一鞭抽在松平苍彦身上。

    这是完完全全的暴力,已经超越了调教的范畴,松平苍彦被打的歪斜了身形,背上瞬间肿起一道一指高的红痕,渗出猩红的血点。

    “我打的怎么样?哦,忘了刚才还没示范。”松平正一愈加兴奋,看向祁渊的眼神带这难以描述的癫狂:“别让我失望啊。”

    明明没有任何错,为什么要安排这么重的惩罚。温溪没法和疯子讲道理,要不是狙击手的枪口时刻瞄准着她,温溪真的想拿藤条抽死松平正一。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长鞭划破空气,精准的的落在祁渊左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谢谢主人。”祁渊跪的端正,报数的声音低沉清晰。

    鞭声声音响亮唬人,实际却并不疼,二十鞭过后左边的臀肉均匀饱满的肿起,鞭痕整齐的排列着。祁渊转过身把受罚的部位展示给松平正一:“二十,完毕,感谢主人赏的鞭子。”

    “学会了吗?”松平正一贪婪的看着祁渊被打肿的屁股,眼神中的急切与狂热溢于言表。温溪拥有调教师中难得的精准技术,而祁渊则极度驯服,两个人的配合呈现出完美的演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暴力美学”。

    可是当他的藤鞭落在哥哥身上时,不管他多么刻意的控制,落下的痕迹依旧参差不齐,连抽象艺术都称不上。他感觉挫败,而松平苍彦喉咙里挤出的痛苦的、破碎的的报数却燃起他更加疯狂的施虐欲望。松平正一不停地更换着刑具,把台上的手拍钢条甚至带刺的狼牙棒都试了个遍。

    “这不是惩罚,不是调教,是索命!”温溪看不下去了,手里的长鞭从空中卷住了松平正一手里的荆条,力道大的把气喘吁吁的松平正一带的一个趔趄。

    “他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好啊,那你打死他吧。”温溪松开手把鞭子摔在地上:“既然你想打死他,我也没必要费劲调教了,还能省省力气。”

    松平正一看着趴在地上气息微弱的苍彦,眼中的血色渐渐退去,和温溪一同蹲下身检查哥哥的情况。松平苍彦血淋淋的后背肿胀发紫,到处都是渗血的伤口。

    在确定只是皮肉伤后温溪悄悄松了口气,松平正一似乎也恢复了神志,叫来医生给松平苍彦处理伤口。

    就在温溪和祁渊都以为这一天的表演结束时,松平正一却再次把目光转向他们:“还没结束,我想看的部分还没开始。”

    “他已经不行了!今天不能在继续了。”

    “但是祁先生还可以继续。”松平正一像个无赖:“这次不是教学,单纯的表演,我想看。”

    舞台的边缘亮起一束光,赫然是一条长长的绳索,上面是大大小小的绳结。

    “这个项目我想看很久了。”松平正一站在绳子的一端,眯着眼看向虚空似乎在回忆什么:“温小姐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月岛曾经的一节公调课,我看过当年的直播,就是玩这个。现在我想看一场现场版。”

    绳子的另一端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块削了皮的生姜和一套精致的银链。

    “祁先生走过这条绳子,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说话算数。”

    “当然,我可以现在就安排你们的人来门口接你们。”

    如果今天不走这条绳,以松平苍彦的身体情况,他们至少还要被眼前这个疯子关在这里十天。走过这条绳,是提前四天获得自由。“主人,答应他。”祁渊知道温溪在心疼他,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愿意温溪再被松平正一拿枪威胁着去碰其他奴隶。

    松平正一看着祁渊把生姜塞入后穴,拍手叫好,打开了通讯屏幕,吩咐看管QW下属的打手放人。

    屏幕的一端,下属们被松开手脚,依次走出关押的暗室,屏幕的另一端,祁渊被温溪搀扶着,走上了绳索下的平衡木。

    绳索摆的刁钻,祁渊踩在窄窄的平衡木上,绳结刚好卡在胯间,紧紧地摩擦着后穴和会阴。

    麻绳上的支棱的纤维扎进被姜汁激的微微外翻的媚肉中,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占领大脑,祁渊几乎难以站稳,被温溪一把扶住了腰。

    肌肉每收紧一次,后穴的姜便被挤出新的汁水。祁渊咬着牙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下身便如同被砂纸狠狠摩擦过一般,偏生那被菊口吞入了一半的绳结还留在穴里,牵扯着柔嫩的肠壁,叫他吃痛的停了下来。

    姜柱在体内被推挤着想要排出去,却被绳结堵住,再次反弹被顶的更深,火辣辣的姜汁灼烧着前列腺所在的凸起,引起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呜啊......不要了......”后穴里姜汁和绳结的双重刺激几乎捣毁了他的神志,祁渊哀鸣着试图踮起脚离开磨人的绳子,却无济于事,险些跌下平衡木去。

    望着足足有五米长的绳索,此刻却不能回头了。“阿渊,忍一忍。”温溪抱住祁渊痉挛不止的腰身安抚了片刻,还是狠下心拽着手中的银链往前走了一步。

    链子另一端连着三个夹子,分别夹在祁渊的两颗乳珠和尿道塞的顶端。乳头被银夹挤得扁扁的,拉伸成近两厘米长的肉条,疼痛中夹杂着丝丝爽利的快感,逼出了几滴奶汁,顺着胸膛蜿蜒的流到了腹肌上。祁渊却无暇顾及被撕扯的乳粒,分神中插着的尿道塞布满硅胶颗粒的凸起,摩擦力大得惊人,受到外力牵扯带着内壁的嫩肉一齐外翻,比后穴的姜汁和绳结难捱百倍。他只能奋力踮起脚往前跨步,减轻分身的痛苦。

    五米的路程寻常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走完,而跨坐在麻绳上的祁渊走了足足四十分钟。绳索上看似柔软的蓬松纤维把穴口和会阴磨得红肿不堪,疼痛和酥爽迟迟在体内神经中激荡,迟迟未到的高潮在他脱离绳结的几秒后如同海啸般袭来,瞬间将他淹没。温溪接住他倾倒的身体,手忙脚乱的摘下夹子,把人搂在怀里,边亲吻边抚慰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被姜汁灼烧的滚烫的后穴含住了温溪微凉的手指,紧紧地吸着她不放,仅是轻轻揉了揉下敏感点后穴便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来。“主人...主人.......”祁渊全身都在高潮中痉挛着,双眼止不住的向上翻着,口中无意识的唤着温溪。

    “结束了,都结束了......阿渊做的很好。”温溪抱着他,一遍遍的回应着他的呼唤,刀子般的目光射向松平正一:“放我们走!”

    松平正一被她锋利的眼神慑的一震,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按下了开门的按钮。这场磨人刺激的表演也不敌温溪最后的眼神来的震撼,那种要把他撕碎的目光竟然来自一个看似柔弱好拿捏的女人。他有一瞬间后悔放他们离开了,可是QW的人已经冲了进来,护着她们离开了。

    “走就走了,反正还会再见面的。”松平正一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哥哥,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