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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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那一天是秦钺这辈子最喜悦的那一天,江怀玦穿着大红色的婚服还特意为他披了红盖头站在他面前时,他还疑心这是一场梦。 江怀玦一身盖得严严实实,唯独一双手露在衣袖外,修长的指节,葱白的颜色,恰恰比他的手小了那么一圈,他没忍住把那手攥在掌心里,轻轻地摩挲。 他真的好开心,在酒宴上几乎酩酊大醉,和长老们喝过后他跪下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天发誓: 此生来生,只爱江怀玦一人,敬他护他爱他,永生永世绝不背叛,以天道为证,以性命为誓。 修行之人以天道为归途,也以天道为依托,再没有比这更重的誓言。 他有些踉跄,在沐浴时用灵力把自己体内的醉意给消解掉了,洞房花烛夜,他不希望有任何的不完美。 他的师尊,他的爱人,他的怀玦在婚床上等他,大婚红色的衣裳还没褪去,盖头也没掀,秦钺先搂着师尊撩开一小角吻上了嘴唇。他半是温柔半是凶狠地撕咬着,唇齿交缠,与爱人交换着气息。 房间里的热度不断升高,光是接个吻就叫江怀玦气喘吁吁。待到秦钺挑开盖头,两人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师尊太诱人了。 嘴唇被咬得颜色鲜艳,眸子也湿润着,含情地望着他。那睫毛长的很,像两片小刷子一样,眼尾稍下垂,看上去漂亮又无辜。但对秦钺来说,师尊一颦一笑都是在勾引他,特别是双修了这么一段时间,江怀玦的气色好了不少,有时候神情上也不自觉带着被男人灌溉出的媚色。 他的师尊美极了,特别是在他身下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白玉似的肢体微微战栗着,小嘴徒然地张着,可以看见里面磨人的小舌。 他捧着师尊的脸吻来吻去,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动手解两人的衣裳。 大红色衬得江怀玦皮肤又白又细腻,露出肩膀时没忍住直接咬了一口上去。他剥到哪里就舔到哪里,舔到肚脐眼时江怀玦实在受不住不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带着他的手到了腿间的小花处。 他低低地唤他:阿钺。 那儿已经湿了一片了。 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师尊,把亵裤扒了下来你。大红色鸳鸯锦被映衬着修长的腿,那朵小花已经不再是粉粉嫩嫩的样子了,被他日夜耕耘,露出熟烂的红色。 唇舌挑逗着花瓣,江怀玦的腿难耐地夹住了徒弟的脑袋又松开,忍不住要抬腰迎合。秦钺的嘴唇贴上师尊的女穴,舌头插进那朵小花,江怀玦就忍不住用花穴在他脸上蹭动起来。花唇软软地摊在脸颊上,用他的鼻子碾动那颗可爱的花蒂,他用力吸住穴口,师尊的穴里就泄出一股淫水。 他难得强硬地直接压住了自己的师尊,挺着又硬又烫的肉棒塞进了那口湿软的小穴里。 江怀玦闷哼一声,双腿缠上了猛兽的劲腰。 花穴亲切地招呼起了自己的老朋友,夹着肉棒又吸又咬,引得男人失控地向内捅进。秦钺一口叼住了那截脆弱的脖颈,感受身下人因快感而颤抖的躯体。 师尊的身体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了,身下的淫水已经沾湿了一大片床铺。他一挺腰将自己的阳物整个送进去,师尊的小腹都被撑得胀鼓鼓,重重地捣弄师尊的子宫。那小小的子宫几乎成了鸡巴的形状,紧紧地包裹在他的肉棒上,他肏得子宫都变了形,肏得江怀玦高潮得一阵一阵,抱着他淫叫,敞开了腿叫他肆意妄为,可那他师尊的穴缠人得很,得不到他的精液就一直痒着,再怎么高潮都不管用。秦钺没办法,又狠肏了几百下,交代在了里面。 一只手绕到了师尊的身后,摸了摸后头那朵小花,手指上果然沾湿了。在那紧闭小口上按压起来,江怀玦的身体就禁不住地一颤。 他问:“师尊,后面也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