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好不好;爽到失禁;师尊要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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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上与男人接吻至意乱情迷,两个人唇齿交缠不舍分开,夜幕还没落下来,连黄昏都算不上,江怀玦被自己徒弟吻的动情不已。 秦钺一把将自己的师尊抱到床上,他仰躺着屈起双腿,叫江怀玦骑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他问:师尊,今天自己来好不好? 江怀玦还没从之前的亲吻中回过神来,一双眸子还含着水意,茫然的看着男人。 他在男人的帮助下褪去了小衣,后仰着靠在秦钺的腿上,却没有用自己的手指,抓着徒弟的食指就往穴里塞。 上床那么多次了,他还不是很懂得扩张,都怪秦钺把他伺候得太好,好在之前接吻时花穴里就流了涎水,花瓣立刻裹住了粗糙的指节。 就着那么一根手指,江怀玦轻轻地摆起腰来,叫指节照顾着花穴里的瘙痒,一根犹嫌不够,江怀玦又很快塞了第二根进去,他其实想叫秦钺自己动一动手指的,可男人除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不是股缝间那巨龙坚硬非常,江怀玦都想甩手不干。 他这副神情落在秦钺眼中 可就是另一番风味了,白皙的颊上泛了红,一双漂亮的眸子含了春,像是欲求不满,叫他简直要按捺不住提枪上阵了。 好不容易容纳了三根手指,江怀玦把男人的手指撤了,抬腰握着徒弟的肉棒塞进穴里。他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秦钺的劲腰上,缓缓往下坐。可刚刚吞下了龟头就坐不下去了,男人的尺寸太大,他的花径又实在太窄小了。他求助地看着徒弟,花穴没忍住又咬了咬肉棒。 秦钺的嗓子有些哑,只说:“师尊,摸一摸你的小花。” 师尊的大腿朝着他张开着,他把师尊的两瓣臀肉都捧在手里,看怀里的人儿亵玩自己的花穴。 那双修长又好看的手不断地揉起肥厚的花瓣来,一会儿又把肉棒拔出来,用龟头蹭着穴口和花蒂,马眼处流出的腺液都涂抹在圆圆的花蒂上。他的花穴也淌了水,握着肉棒塞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痒极了又塞进去。 江怀玦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花瓣都要被揉烂了,才又吃进去好长一截,穴里却被揉得越来越痒。他饥渴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小腹里都撑满了,扭腰扭得不得章法,迟迟顶不到自己的花心,更别说给子宫也解解馋。 他急切又委屈,没有秦钺的帮助他连快感都少了不少,穴肉对肉棒又吸又咬,迫切地想要它捅一捅那痒肉。 两个人都忍得难受,秦钺被江怀玦夹得火起,恨不得就此横冲直撞起来,怀里的人叫的像只猫一样,叫的他的肉棒更是又烫又硬。 江怀玦不得章法地摆着臀,终于蹭过了最刺激的一点,小小地淫叫了一声,穴肉瞬间缠的更紧。那花穴咬住了就不想松口,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借力,扭着屁股去撞那一点。 他的师尊浪极了,此刻像是一只就知道求肏的小淫兽,那双红唇被他亲肿了,张着小嘴喘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根他曾衔住舔弄的小舌头。 江怀玦得了趣了,反复去撞那一点,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他现在次次都要潮吹了,淫水大股大股地涌出,浇在龟头上,腿也夹在徒弟的腰上。 秦钺掐住了师尊的腰,就着高潮中潮湿紧致的花径用力一顶。 江怀玦爽得失了神。这一顶居然直接进了子宫,把子宫都快要肏变形了,花穴贪婪地把肉棒吃到了底部,囊袋啪得撞在花瓣上。 向上的时刻用力一顶,然后又随重力重重地坐进去,江怀玦几乎是被男人颠着肏,力气早在高潮中消耗尽了,秦钺靠腿部的力量就把他肏得欲仙欲死,只好趴在男人身上任由他胡作非为。 陆宇彰来找江怀玦时两人还没停下,腰还被徒弟把着,背对着把脚尖踩在徒弟脚背上,才到了门边,穴里的巨龙又肆虐起来。 门没开,陆宇彰听江怀玦隔着门说身体不太舒服,就站在门外把事情交代了。一墙之隔,江怀玦被肏得只想浪叫,却只能咬着唇,压抑喉咙里的呻吟。 秦钺一下比一下狠,他的子宫都快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眼泪抑制不住地淌。末了,等陆宇彰说完了,才说:“师兄,帮我跟长老们说一声”,他顿了顿,才说“我定下道侣了。” 门外陆宇彰吃了一惊,忙问是谁,门内秦钺也被刺激得不小,胯下失了轻重,顶得江怀玦咬紧了嘴角,手指在背后抓紧了衣袖,回答道:“秦钺。” 身后男人发了狂,江怀玦根本没心思回答陆宇彰的疑问了,三言两语打发了去。 身后的男人急切的问:“师尊要与我结为道侣了吗?”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思暮想的人说要与他结道侣,他原以为这件事要他磨上几年才能实现。 “师尊是要嫁给我吗?”他卑微地,又充满了占有欲地问。 胯下的肉棒狠狠地疼爱着他的心上人,花穴被肏得湿漉漉,半个时辰前射进去的精液还被堵在穴里,顺着花径被带出,动作凶猛,囊袋把师尊的花瓣都拍红了。 又是重捣又是研磨,小嘴被肏得合都合不上,,他在汹涌的高潮中迷失了自己,就这么站着被肏到了失禁。 玉茎里尿都淌了出来,秦钺却被这淫靡的景象闹得更硬,又狠肏了几百下才意犹未尽地射进了那小小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