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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江昱一觉醒来,觉得自己上面和下面都好多了,虽然拾一昨日并没有刻意施暴,但那两根东西实在凶狠,算是准备充分但初经人事的江昱还是受了一番苦,不过到了后面,就逐渐感受到了交合的乐趣,又本身是贪欲的年纪,最后意乱情迷的不是拾一反倒是江昱了。

    江昱拿过小刘端来的药一口饮尽,对站在旁边的吴樟问道“他怎么样?”

    吴樟给世子把完脉,确定无碍了才放下心,他昨日被世子叫过来的时候死也想不到这个行事乖张,性情阴戾,喜怒无常的世子会承欢人下,还是一个兽人的下面呢!“它,它还没醒,身上的伤上了药已经没有多少大碍了”到底是畜生啊,这要是人,怕是命都没了,“尾巴稍稍严重一些……”

    听到吴樟谈到尾巴,江昱直接打断道“会不会留疤?”要是他的绝世宝贝留了什么瑕疵,他定要把宋知行也开几个洞。

    “应应当不会”吴樟被江昱阴鸷的脸色吓得声音有些颤抖“它它伤口愈合得很快,只需好好休养一阵,应当不会留下疤痕。”虽然世子偏爱兽人人尽皆知,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真把畜生带回来的啊。

    江昱听到不会留疤稍稍放了点心,“你继续说”。

    “但是它它……发情还没过,醒来后怕是”吴樟想到世子为何发热,一时有些胆颤,怕知道了这个惊天秘闻的自己马上就要被灭口。

    江昱爬起来开始让小六伺候着穿衣,听到这笑了出来,能看到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拾一失态成那样,倒也不赖,所以才留了宋知行一条命。“不能用些药吗?”

    “这,这它它情形特殊,又又是被强制发情,药效极猛……”吴樟擦了擦汗,这哪有大夫去研制抑制畜生发情的药啊。

    江昱听明白了这些废物大夫什么意思,无非是人的药不适用于兽人,又不知如何医治兽人,真是一群废物。“还要多久?”不过也无事,能让拾一继续发情,他还求之不得,他就可以多玩弄一下那条魂牵梦绕的尾巴了,难怪那些废物们喜欢干这种事,当真是有点趣味的。

    吴樟实在觉得今天怕是出不了这张门了,他一个医人的大夫,为何被叫来治畜生啊,还是一只被药物催情的畜生。“这这,据我所知,一般它这种……可能三五日吧,不过这是被……”

    “行了,你……”江昱本来想要这废物滚蛋,但是想起了什么,说“给盒脂膏给我。”

    “……”吴樟实在觉得自家世子实在太,太逆道反常了,这哪有玩兽人还把自己玩到下面去的,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拿了盒消肿化瘀的脂膏递了过去。

    江昱摆摆手,看见吴樟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逃到门口时,突然笑眯眯地说“吴樟,今日有人问起,你应该知道本世子是为何发热吧?”

    吴樟吓得一哆嗦,赶紧道“知道知道,世子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江昱点了点头,把玩着手里的脂膏,又瞥了一眼旁边从他醒来就一脸欲言又止的小刘,站起来,语气轻柔地说“小六啊,你个蠢货这次可真是帮了我大忙,我昨日是真的都想赐你去跟我兽场的那些宝贝玩了,你说你以后要是再帮我说些什么好话……“

    本来想劝一劝世子的小刘听到江昱的话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发白“不不不敢,小六绝对不会告诉……”

    江昱没再理会这个废物伴读,走进了隔壁房。

    拾一还没醒,稍稍侧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潮红,被褥外的手臂和脖子以上都已经不见了鳞片的踪影,手也恢复了人形,江昱坐到床边伸手摸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绝世尾巴,这十年,他见了无数带鳞片的长尾巴的兽人,但从未见过像拾一这种莹白如玉,毫无瑕疵的鳞片,更未见过这种似蛇非蛇,似鱼非鱼的尾巴,手感比最好的玉石还要细腻温润,透着微微凉意,江昱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突然感觉到拾一的尾巴动了一下,忙收回了手抬头看去,这要弄不好得被抽去半条命。

    江昱看见拾一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了眼,对上了那比金银还璀璨夺目的竖瞳,他想,也从未见过如此光辉剔透的眸子,比珠宝还炫目,也比珠宝还冷清。

    江昱看见拾一与他对视了一下后默然地半阖上了眼,似乎对周遭的事浑不在意,但是尾巴却绷直了蓄势待发,这是戒备的表现,看样子对方是不认识他了。

    “拾一。”果然,拾一对这声毫无反应,江昱冷笑一声,站了起来,面色阴沉,语气低缓,道“拾一,我可是惦记了你十年,你十年前救我一命的恩情,我可是还得彻彻底底还多给了你不少。”

    事实上,拾一现在有些许茫然,他记得昨日发生的事,这个华服少年进了关他的房间,似乎说了什么,但他那时听不太清了也并没有听懂,然后……其实以他当时的状态,只要对方是只活物,他都不会拒绝,但是他也记得,这个人类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十分配合,他才没有当即离开而是顺了这人的意装晕随他出了那个宋宅,之后发觉这人确实对他没有恶意才真正让自己休息恢复。他也早便醒了,身上没有桎梏,伤口处理好了,尾巴上敷着药,以及……还在发情。

    江昱彻底被对方的毫无反应激怒了,正想说什么,看见拾一慢慢撑坐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漠然地收了回去,过了一小会,说“江昱。”

    声音低沉沙哑,平淡无波,语调稍稍有一丝奇特,江昱觉得拾一肯定很久未开过口了。

    被认出来的江昱心情瞬间转好,眉欢眼笑地慢慢靠近了拾一,看见拾一面色冷淡,略带隐忍,极为愉悦地说“虽然我们恩情已了,但你若求求我,我可以考虑帮一下你。”

    拾一对江昱的靠近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意,淡淡道“帮我找个兽人?”

    江昱坐到了拾一旁边,直接掀了他的被子,发现,拾一背部和腰腹处仍然布满了鳞片,尾巴也有点焦躁不安地抖动,但是因为疼痛有些滞缓,他笑了笑,说“难道我的滋味不好?”

    拾一没有反应,对江昱摸上了他的腰腹的动作毫不在意,他察觉到了对方不会对他造成致命伤害,就不在意他的靠近,也对江昱的话毫无反应。

    江昱爱不释手地摸着拾一小腹的细鳞,发现此处比尾巴上的更为柔软细腻,随着拾一的呼吸微微起伏,这十年,他惦记的只有拾一的尾巴,但当真看见了这人才发现,他的绝世宝贝简直完美无瑕,他笑眯眯地问“你发情一般多久?”

    拾一没有理会江昱,抓住了江昱越发嚣张的手。

    江昱被拾一握住了手也没在意,凑过去朝拾一吹了吹气,说“你说说你的情况我才能帮你啊”。

    拾一虽不知道江昱到底是谁,却也在短短的接触中知晓了这人恶劣的性格,并不相信江昱的话,但也不想与他纠缠,松开手说“半月”。

    “那你想忍十四天?”江昱从小腹往下看,发现拾一那袋子里的东西确实毫无动静,不见踪影。

    拾一没有回答,这种程度他并不在意,事实上,从他会出现发情后的二十四年,他都是忍过来的,虽然这次是被药物诱发的,只要没有那些东西刺激,他并不会忍不住,而且这种被强制催发的发情应该也持续不了那么久,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可能最多三日就可以结束了。

    江昱突然大笑起来,说“该不会你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吧?”他想起那半年,从未见过拾一与其他兽人接触,又是这种性子,恐怕还真是只童子兽。

    江昱说完后脸色又兀地沉了下来,使劲按了一下拾一的小腹,语气轻柔地说“你是还想尝尝那香的滋味?“

    “你想和我交媾?”拾一并不在意做这种事,他之前会反抗那人只是因为察觉到了危险,而他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致命威胁,不过有些不解而已,无论是江昱昨日的举动还是今日的言行,因为十年前?对他所说的十年前,拾一也仅仅就记得那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名为江昱了。

    江昱褪下衣物,拿出怀里的脂膏,坐到了拾一腰腹处,面带轻笑,说“这叫共享鱼水之欢。“

    拾一任由对方动作,看着江昱抓着他的手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往对方身后探去,将他的手指塞了进去,他微凉的手指被纳入了一处湿热的巢穴,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昨日的事,体内的白色柱状物开始有了反应冒出了头。

    江昱发出一声轻笑,顺着拾一的小腹往下摸去,最后点了点和别处不同尤为灼热的特殊阳具,抬腰往上坐去。

    拾一的阳具与人不同,更为粗壮,中段有一圈细鳞,昨日江昱就尝过这东西的厉害,进去时会刮过那敏感之处,退出时又会刺激肠壁,让江昱欲仙欲死。

    拾一全程神色冷淡,那双金瞳稍稍透出点星芒,远没有昨日的灿若流金,除了在江昱刻意按压伤口时会皱皱眉,任江昱上下起伏,舔舐他的胸膛,连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极为平静,丝毫没有昨日的凶狠。

    江昱最后被拾一喷射的微凉精液打在了温热的肠壁上,涨红的阳具在拾一带着软鳞的小腹反复磨擦,最后攥住了拾一一旁的尾巴射了上去。

    意犹未尽的江昱觉得虽然这样的拾一也别有一番趣味,但果然还是昨日失控的模样更为可口。

    拾一发觉江昱似乎尤为喜爱他的尾巴,有机会便抱着不撒手不说,还把元阳撒到了上面慢慢舔了干净他见过喜欢兽人某些特征的人类,如兽耳兽尾或翅膀,但从未听闻过对长鳞片的兽尾有兴趣的,当然,更未见过喜欢跟长鳞片的雄性兽人交媾的。

    “今天只有一根吗?你更喜欢左边这根?”江昱趴到了拾一胸前,仍有些微喘,也不在意拾一不理会他,沾了一点拾一射出来的东西舔了舔。自顾自地说“我的是热的,你的是凉的,不过你的是甜的,也没有腥味,还是你的好。他慢慢舔舐着拾一的乳头,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说“连这处都比我白,不过,这里还是红些好看。”说完一口咬上了拾一的左乳,用力磨了磨,又舔了舔。

    拾一皱了一下眉,按捺住了因为疼痛激起的攻击意图,江昱显然地位不低,他要弄伤了对方,自己也不会好过,“不要突然袭击我”

    江昱满意地看着藕色的乳头变成了桃红,又嘬了几口,另一只手捏住了拾一的右乳揉了揉,对拾一的话充耳不闻,抓着他比人更细软柔顺的雪白发丝让他低下了头,抬头咬上了同样为藕色的薄唇,又撬开了他的牙关,进去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了一番,分开后笑着说“就上下两处是热的啊。”

    拾一没什么反应,他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奇怪,不过只要不会致命就随意了。

    “你该多说些话。”江昱很喜欢拾一那种语调缓慢,低沉冷清,读音稍微有些奇特的声音,拾一的置若罔闻让他沉下了脸,满脸戾气地伸手去抓拾一尾巴上的伤口。

    拾一抬手挡了一下,淡淡地说“那样你会被甩出去。”他并不想惹这种麻烦。

    江昱听见拾一说话后笑了出来,边爬下了床边,拾一的东西被留在了体内,说“放心,我也舍不得这尾巴留有瑕疵。”说完语气又沉了一些,继续道“不过,我手段可比宋知行那废物厉害多了,你可别让我用在你身上。”

    拾一从昨日看到江昱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比之前那人危险得多,不过他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什么恶意,更不会在意他的威胁。

    “你是不是该去晒晒太阳了?”江昱看见窗外的阳光,想到拾一喜欢晒太阳,但恐怕在兽场和宋知行那儿被锁在了暗处,心里又把宋知行,小六以及谢清川剐了一层皮,难怪他觉得拾一身上太凉了一些。

    拾一点了点头,他的确需要晒太阳了,不然怕是伤口会一直好不了。

    “你现在不穿衣服了?”江昱皱着眉看着拾一直接打算下床往外走,他记得,十年前拾一是会穿衣服的,也是他唯一见过会主动穿类似于人的衣服的兽人,绝大多数兽人身上都有皮毛,鳞片或者厚甲,而一些很拟人的兽人也只会为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套上皮毛,但拾一不同,他记得当时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就穿着像人的衣物。这样说真来拾一身上疑点可不少,他也从未见过可以自己控制鳞片和爪子形成的兽人。

    “你这里有我可以穿的?”虽然从混入被囚的兽人队伍中后就没穿过衣物了,但果然还是不太习惯。

    江昱得意扬扬地从屋里的木箱中拿出一套白色的衣物递给了拾一,说“你需要的任何东西,我这儿都有。”

    他可是,准备了十年了。

    江昱一直觉得拾一穿衣十分有趣,特别是穿亵裤的时候,他会调整自己的尾巴,在十年来的梦境中,有时他醒来会觉得尤为烦躁,因为他得不到梦里的绝世宝贝,甚至会产生以后抓到了拾一就把那条尾巴砍下来的冲动,但是只要想到这条尾巴动作时的夺目,他就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了,这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绝世宝贝,也只有长在拾一身上才是最完美无瑕,光彩夺目的。

    拾一觉察到江昱盯着他尾巴的狂热视线,对方是真的对他的尾巴有所执念,这让他模模糊糊想起来十年前那个小男孩似乎也喜欢抱他尾巴。

    江昱看着拾一侧躺到了院子里专门为他准备的躺椅上晒太阳,看着他尾巴上的雪麟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觉得这似乎又是他的一个美梦,按捺不住走过去摸了上去。

    拾一有些犯困,任由江昱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尾巴,慢慢地睡了过去。

    拾一后来很少做梦,许是实在没什么好梦到的,但可能是太久没晒过太阳了,可能是身边有个奇怪的人,他梦到了十年前的事。他随手救过很多人类,偶然碰到的,或者从别的兽人那里逃出来的,只要不太麻烦,他都会捡了想办法丢到人类城池里去,如果伤得比较重的就救治一下,他并不会什么医术,不过对处理伤口有些经验罢了,虽然大多时候那些人不是醒不过来了就是醒来激烈抵抗把自己弄死了。那次,他捡回来一个伤得不轻的小男孩,他本想在他昏迷的时候就送到城里去的,但是刚好这阵子澜城被兽人攻占了下来,附近的几座人类城池也加强了戒备,他不太容易进去,所以只能把人捡回了家。

    他梦到的是半年后防战场终于平和了一些,他送那个叫江昱的人类小男孩去属于人类的汶城,他将人绑背上半夜爬进了汶城将他放在了城主府门口,转身走的时候却被攥住了尾巴,这是那半年这个小孩最喜欢做的事,他最开始的时候因为突然被碰到无意将人抽到了地上,差点让他没了命,后来习惯了就不会再攻击了。

    他转身看着那个死死抱住他尾巴的小孩,说“松手。”他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湿润感在他尾巴上蔓延,他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这个人类小男孩的不舍和难过,觉得有些不解,不过也不重要,他抽出了尾巴准备离开,他听见那个小男孩低声说“拾一,你是我的,我一定,一定要让你是我的……”

    他既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也不是很当回事,他知道有些人类以驯服兽人为乐,对他们而言这是与驯服野兽一样的或更为英明神武的事,也许这个小男孩也有这样的雄心,但这也与他无关了。

    “拾一,你可别把我忘了,不然……”

    他没有听那个小男孩在身后说了什么,转身离开了汶城,在回去的路上,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尾巴,刚才的水迹已经消失了。

    拾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这阵子他的确没休息好,从澜城到京城几乎很少休息,然后在斗兽场待了半个月,天天一小块加了让兽人狂躁的药物的不知什么东西的肉,实际上他不吃生肉,不过为了不露馅只能吃了,里面的药物倒是对他作用不大。

    第一场他故意受了一些小伤……本以为像他这种长得不是很像人类的兽人不会符合人类的那方面喜好,何况他还是男的,是现在的人变化如此之大吗?就像变得喜好长鳞片的尾巴?然后又被关在了熏了诱使发情的药物的房里三天,还被灌了一些让他奇怪的药,加之太久没有见过太阳了,他状况着实不怎么好,果然还是得先休养好。

    “你醒了,来吃饭吧。”江昱一直坐在旁边数着拾一尾巴上的鳞片,看见他醒了,提着他的尾巴尖往里房里走。

    拾一晒过太阳后觉得精神不错,不是很习惯这种姿势,将尾巴从江昱手里抽了出来,跟着他往里走。

    江昱在手里没了东西后不大高兴地眯了一下眼,在拾一坐上桌上又将他尾巴拿了过来,看着满桌的肉食,说“京城没有兽林那些食物,你凑合着吃吧。”

    拾一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江昱没怎么吃东西,一直盯着拾一吃,那时候因为大部分时候拾一都是直接把东西烤了吃或者是一些果子植物,都不需要筷子,他本来只是想为难一下他,但是……连筷子都会用吗?这除了羽阁那些专门调教过的,可是从来没有兽人会使用这些人的物件的,当然,从一开始吃熟食就很奇怪了。不管是当年他被兽人抓到当做食粮关起来还是这些年在斗兽场见过这么多兽人,都没见过会主动吃熟食的,何况,大部分兽人似乎都是怕火的。这些年,江昱回想那半年跟拾一相处的种种,就愈发对这个奇特的,独一无二的,绝无仅有的绝世宝贝有兴趣,就算他不来,他也一定会去兽林找到他的。

    拾一当做没有看见江昱别有深意的眼神,把整整一桌肉都吃得干干净净后放下来筷子。

    “吃饱了吗?”江昱对斗兽场的手段非常清楚,甚至里面有些是他提出的,自然知道拾一现在是饿的厉害。他记得,拾一原本吃得不多,但是饿了大半个月,恐怕还不止,应当从被抓开始就没有吃饱过了,还被折磨了这么久,这一桌怎么也是不够。

    “嗯。”拾一看得懂江昱的心思,无非又是求我就再给你吃这种,不过他并没有那么饿,也不是很习惯吃这些东西,或者说,他的身体不太习惯。事实上,兽人都不会喜欢熟食,他这种冷血的就更不适应了,但他又不想吃生肉,所以才会稍微烤一下,看着像是熟了就行。

    江昱有点不大开心,想了一下,说“你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拾一不是很想与江昱多说话,在这两天短短地相处他也看出来了,江昱性格极为喜怒无常,而且不知为何对他有着极大的兴趣,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摆脱掉这个麻烦,但目前似乎还不行,只能道”没有“。

    江昱只是想听拾一回答,并不在意对方回答了什么,极为愉悦地舔了舔手里的尾巴,笑着说“既然吃饱了,温饱思淫欲,我们就来解决你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