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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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 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你坏!」白了父亲一 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 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 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 受到母亲的责备,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 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 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父亲的真 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 的我,对性还是有着一定的神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 就不再把性看得那么神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 那么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 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 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诗敏她可是一 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 她?」 「不要她。」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 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 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 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 ―」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 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 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 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看, 又想奸淫了是不是?」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上升,一手 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 是有病。」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 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么喜欢馒头屄?」 「有人说,屄是一样的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 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屄当属馒头屄。就像你这样的。」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 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性事。我的手就放肆地在 他那里撸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火。「爸爸,馒头屄有什么好?」意念中 只想让父亲亲手脱下来,我们父女裸裎着彼此玩弄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 了,今日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 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位置所在,然后在内裤的边缘里掰开我的 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粗略地说,就是,大阴唇肥厚,并且导致阴阜高高隆 起。」他撮着我的阴缝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阴 阜的高耸。「阴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阴唇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在 1。5-2CM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 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 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 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屄,不仅大阴 唇肥厚,小阴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鸡舌」, (「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 捏着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臀部,显然要 我脱下来。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 再没有流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屁股,任由父亲一脱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叠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 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就是这样,鸡舌内吐,十分可爱。」父亲很老 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侧面看, 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 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 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大 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的馒头屄装点的格外 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 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 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实际上馒头屄 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 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头逼光洁无毛(刮的也 行),由于肉多肉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 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同时, 馒头屄一般的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 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 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这样的馒头逼插入后抽 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 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的。」 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馒头屄。」 「你坏!什么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 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屄。」 「色爸爸。」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 摇摇欲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欢瘦马吗?」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 我,调戏我的欲望。 「爸更喜欢肥屄。」 我故意分开腿,对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明,趴起来。」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把,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个姿势,「骑瘦马,肏肥屄。我是父亲眼中的瘦马,心中 的肥屄。」两腕曲起来,将腿高高地撑着,尽量把屁股掘上去。「爸,马已备好。」 父亲跪在我的背后,手插进我的底部。「好马配好鞍,好屄要好錾。小明, 男人玩女人,更要会玩屄。一个真正的高手,也是调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还 要欣赏。」 回过头来,眼睛满布着挑逗的意味,「说说看,你是怎么欣赏女人屄的?」 父亲俯在我的臀后,两手掰开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这就 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了情调。」 「说!品味了几个?」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父亲的目光停滞在我的目光 中,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确切地说,研究了两个。」 「我不信!」我知道父亲研究的再多,也不会告诉我。 「真的,小明。爸就验证了蝴蝶和馒头。」他求饶般的目光,让我有了一丝 放弃。 「骚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儿。是不是没欣赏够?」我回手一把攥住了 他硕大的卵子,看着他颤嘟嘟一摊。 「当然。」他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爸这辈子只有你妈一个女人,确切地 说,只见过一个,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的形状,尝尝女儿的滋味。」 「那女儿是什么滋味?」 「女儿嘛,」他一下子扣进去,看着我皱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 人不一样的滋味。」 「你这个骚爸爸。」我又恨又爱地骂了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赏到什么?」 撅着屁股逗他。 父亲又把我的两腿开了开说,「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 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长在最隐秘的部位。站立时,从各个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 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赏屄,就必须是卧姿,大大劈开大腿。 尤其是阴道前部细节,还必须用手将其大阴唇掰开,方能欣赏到美景。像你这样, 弯腰翘屁股,却能从后面欣赏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状。因此,一个站立的裸女, 从其正面欣赏,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实只是其阴阜及屄的一小部分: 大阴唇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较丰厚的小阴唇者,可露出其小屄唇 的尖。但对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盖上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因此,屄毛 疏秀者,在站立时就可能有红舌内吐的美景。就像你。」父亲说到这里,捻动着 我几根稀疏的阴毛。 我的阴毛绵软而齐整,整个阴阜凸显在外,正象父亲所说,隐于腿间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我翘起屁股从后面。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趴着?」晃动了一下屁股,回头看着父亲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说什么姿势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着从父亲腿间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胀的 龟头看在眼里竟神魂飞荡。 他跪在我身后,齐着我的腰身。 「爸小时候就看过咱家的母牛,后来和你妈却从来没看过那个情景。」 「什么情景?」从柱身往下,手指圈着父亲那里又握住了那布满皱纹的卵蛋。 「动物那种姿势最能显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这样。」他一下子插进去,撑 起我那肥软的蛤肉,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那你没让我妈――」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在我的阴床上来回地旋磨,内心里 希望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你妈不让,她说那样羞死了。」 「为什么这样说?」我不解于母亲的想法。 「她说,那样,那样就像狗一样。」父亲说着,眼睛里就有点动情。 「那你就让女儿――」一掳到底,看着蹦来蹦去粗大的鸡巴在手里跃动,好 奇心越是激发着我。 「这是我的梦,小明,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就对你有了欲望,就想看看你这 个姿势。」 「你――?」没想到父亲的心理这么阴暗,那个时候就对自己还未成熟的女 儿有着这般淫秽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惊讶,内心里也掠过一丝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不就是 想想吗。」 「还就想想,原来你早就存了心思。坏爸,对女儿还有什么坏心眼?」 「爸那是坏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闺女还不是坏心眼呀。」 「不跟你说了,反正爸那不是坏心眼。」爸爸争辩着,「再说哪个女人不喜 欢男人那样?」 「强词夺理。女人都喜欢这样,你怎么不敢名正言顺地和我――」眉眼里就 有股风骚,知道父亲最受不了这个。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他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没等我再反驳,父亲忽然 说,「小明,你喜欢不喜欢茄子?」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从沙发旁边拿出我今天买的紫荣3号长茄。 「这个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荣3号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红,果肉雪白,肉质紧实,头尾均 匀一致,果长2- 30㎝,果粗5。0- 5。5㎝,是最新研究的一种茄子品 种,像极了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里都曾窃窃私语,没想到父亲竟然,竟然要 我这做女儿的试试。 「你想――」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他怎么竟然想到这个?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状。」父亲看着我的脸色,也许由于 我是女儿的缘故,他不敢贸然行动。 「别――」我推拒着,其实内心里跃跃欲试,在父亲面前这样,还不羞死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来在手里比试着,「真象。」他赞叹 着,色迷迷地看着我那里,眼睛里却是征求的目光。我知道父亲还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看到我缓和的目光,他接近了,我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根巨 物。 从我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液体涂抹了,从我跪趴着的屁股间慢慢 地试着,「疼,你就说声。」 「爸――」一丝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回头看着父亲已将茄子的一端抵触过 去。 父亲却把手按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钻开我的阴门。那肥厚的阴户被撑 开,紧紧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点哀怨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见过更大的。」父亲怂恿着我,来回比画了一下,「那天,我 都能把手插进去。」 他说这话有点回味,「还记得那晚?」他企图换回我的记忆,「爸把手插进 你的――爸就想你肯定还会容纳更大的。」托着我的肚皮,扣进我的阴蒂。 一阵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呵呵,这豆豆都硬了。」爸戏笑着,追着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别喜欢 我这时的表情。 我的气息重又变得粗重起来,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将要进入状态的时候,父亲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 下子插了进去,感觉到就好像父亲初次那样,粗大的东西磨砺着我,不自觉地呻 吟起来。 父亲好奇地推动着,感受着我容纳的限度。 「真大!小明。」他抬眼和我分享着,阴唇紧紧地吞裹着,已经入了半根。 「坏爸,你自己还不行,还要用茄子――」对父亲的行为,心里有点酸酸的, 总觉得父亲有点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毕竟大过了对父亲的不满。 「古代那些寡妇和欲求不满的女人都热衷于此,小明,有感觉吗?」他停下 来,在那里旋磨着,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真的好希望这是父亲的。 「人家又不是寡妇。」隐约地语气里带着对父亲的不满。 「呵呵,」父亲眼里防着异彩,「爸又没说你是寡妇,是不是有点舒服?」 他捻着茄柄转着圈儿,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也不知怎么的,这茄子竟然也能激 发起我内心的欲望,或许因了父亲在那里摆弄的缘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腻了,就对人家说。」兴奋中夹带着 心底的自白,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父亲说些黄色下流的语言。 「爸舍得你吗?」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亲昵地将下巴从我的股沟内往 下,几乎擦着我的菊花。「你要是不愿意,爸就不弄了,爸只是想让我们更快乐 些。」 脱离了父亲的把持,夹在阴户的茄子随着我的气息摇晃着,一时间那种刺激 倒减少了许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当成玩物,你们男人玩够了就会象扔只破鞋那样。」我 嘟起小嘴撒着娇。 「傻丫头,爸是那种人吗?再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言外之意,扔弃谁 也不会扔弃我。 「哼!我不信!」我回手抓住他耸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了我这里, 不再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显得无比的亲昵与疼爱,「不许你胡说,在 爸的眼里,你不仅仅是女人,更是女儿,是女儿,你懂吗?」他反复强调着。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我知道。」我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对了,别觉着爸和你只是欲念,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他亲着我的 屁股蛋,手爱惜地伸到我的胯间,「我们是一对爱过了头的父女,爸就是太爱你 了,才想――想占有你。」他强烈地咽着唾液,听得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抓着他的卵子玩弄着。 父亲的舌尖已经钻弄着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占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够了,就会抛弃你。」 「你敢?」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 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么无拘无束?」 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 「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 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么 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 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伸手握住了茄柄, 徐徐往里送着。 「怎么样?」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 的肉冠上。 「嘘――这么狠?」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谋杀亲夫。」 「谁让你虚位以待?」 「小妖精!」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 「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 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 「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 说也有着快感。 「这么长?」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么这么长?」 「你的阴道。」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 公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 「坏爸。」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么长。」 「小明。」爸一本正经地证实着,看着我在他腿间快速地,「不会吧,爸可 只有十五公分。」 「哼,你还不连――」那两个春蛋前后颤动着,「连这个都塞进去。」 爸一脸惊喜地,「真的么?可爸只觉得弄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进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坏死了。」想起父亲从后面掂起脚尖一捅 到底的情形,心里的欲望滚滚而来。 父女低头看着那紫胀的性器跳跃着,父亲有意识地往前挺着,「小明,你说 我的卵子真的能塞进去?」 我生气地拽着他的,往前牵动着,「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进去, 还有什么不能的。」 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 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告诉我, 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 「什么话?」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父亲惊讶地问。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 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 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 待之。「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 里的形象。「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 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 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么下流歌曲?」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 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 臊,就追着打她们。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 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 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 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我得意地哼 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父亲总是在寻 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 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亲坏坏地 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显然是兄 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 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 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