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还不早晚是人家的人,反正都是挨日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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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 「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父亲显然 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他用力地胳肢 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 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 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他说着,骑跨到我的 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 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 奶房。 「比他好!」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 「真的吗?」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 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小明, 撑裂了。」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 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 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 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女人被 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坏爸。」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 是你给破的。」 「胡说。」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 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 女儿――女儿就怎么是破鞋?」 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 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 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 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父亲 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 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 这个小破鞋。」 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敏?」 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 可是你的女儿。」 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 「那――」 「那什么?」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你这个坏 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就对我起了坏心眼?」 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么知道?」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 「爸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 敢――在那么小――要我?」 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 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 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 「老爸,这是真的?」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 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 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 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 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 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 对你那么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 么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 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 子,还不恶心死。」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 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鼻子翕动着,特 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父亲很向往地, 「你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 地馋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 「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自 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没开人家的苞。」 「哈哈,小傻瓜,」他哄着我,「有你这份心就行了。」 轻轻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老爸,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要了――要 了诗敏吧。」 「你――你胡说什么?」父亲真的生气了。 我们父女两人一时间都默默地不说话,还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虽 然是个遗憾,但并不等于爸不爱你,你的苞爸虽然没开成,但现在爸还不是天天 在你的苞里?再说,要论快感,还是被开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他试图逗我 开心,「当年和你妈还不是糊里糊涂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刚一进去,你 妈就疼得又哭又叫,弄了没几下,就缴枪了。」 说得我一下子笑起来,「真的?老爸,你真没用。」 「呵呵,可不是。」父亲自嘲地,「那时你妈就是紧。」说着伸手就又摸过 来。 「女儿可没那么紧。」掘起来等着他的。 「怎么不紧?」扶着我的臀,看着那里插进去,「不带紧箍咒,爸就交不了 枪。」 「坏爸,你想要女儿操练多久?」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父亲忽然转移了话题,「小明,你说诗敏真是我的女儿?」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击动,喘着粗气和难抑的交欢表情,伸 手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了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个结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欢?」欲望中就看着父亲硬硬的在里面掘。 「可我们是父女,怎么就――」父亲还凝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从何而来,父女都做了夫妻之事, 难道还不会有夫妻之果? 「可我们――」生气于父亲的装腔作势,「你女儿不是女人呀。」既然肆无 忌惮地把女儿做女人,还能不珠胎暗结? 「我是说,我们怎么就――」父亲沉吟着,显然接受不了女儿怀孕的现实。 「那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从来都不论辈嘛。」 「瞎胡说,也就是和你。」 「我以为你和别人也这样呢。」父亲低下头和我接吻,湿湿地勾出舌头,胯 部却在我的屁股上旋磨。「小明,爸真的让你怀孕了?」 「真的,爸――」含着父亲的舌尖,细细地缠绕着,「你搞大了你女儿的肚 子。」手掏着他游荡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里,贴着我的缝隙往里按,内心 里就想全部塞进去。 「你是说,就那一夜,你就怀上了?」父亲追着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会不承认吧?这可是你自己做的。」一头一尾像联结在一起,只有中 间空起来以利更大的动作。「那夜,你可是弄了人家两次,再说,再说你什么措 施也没用。」 「傻丫头,爸怕都怕死了,哪还有那心思?」听出来父亲沾沾自喜,男人占 有女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满足感。 「那你还有什么怀疑的?你女儿又不是不下蛋的鸡。」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养的女儿,还有不抱窝的?」 「坏!」手摸着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过这根棍?」 忽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很想知道我和父亲被发现的情景。说出来,心里又是一惊, 怕父亲骂我。 「你胡说什么?」父亲脱离了我,却如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臀部驰骋着。 「我哪有胡说,你这根棍从来就没有论过辈分,连女儿都插了。」感觉到父 亲硕大的东西充实着我,那种感觉就比和建军的初次都要好。 「你姑姑――」父亲说到这里止住了,却狠狠地抱住我的腰部,「要你胡说, 要你胡说。」 「啊――啊――亲爹。」 「我不要你叫我爹。」手抓着奶子挤到极限,让我微痛中夹着快感。 「那叫什么?叫姑父?」意念中还是希望父亲和姑姑做兄妹交合。 「你?小骚女,你以为你姑姑和你那么浪?」 我抓住了父亲的漏洞,「那姑姑有多浪?」 吭吭痴痴地,父亲爬在我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样浪。」 「爸――爸――我就知道你知道姑姑有多浪,你是不是和姑姑浪过?」 「小明,」父亲喉咙里咕噜着,大概被我的话逗起了更大的乱伦欲望,「叫 我男人吧。」他并没有很反感我的话,而是贴着屁股追进去,我顺势把他的两个 卵蛋按在我的屄门上。 「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还不是吗?诗敏可是我们的女儿?」 「坏爸,和女儿生孩子。」 「坏女儿,就知道勾引爸。」他还我一句,倒让我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来了,不来了。」我耸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家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不勾引我,那么大的闺女和人家睡觉。」 「你坏!你要不是人家的爸,人家能和你睡觉?」 「女儿就得和爸睡觉?」 「你?」我惊讶于父亲的强词夺理,可知道又说不过他,「和你睡,你就― ―」 「还嘴硬,你要不脱内裤,爸还能――」他一捅到底,让我感觉到直插到小 肚子里。 低低地趴在我的背上,「人家说:母狗子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坏爸爸连这个都说出来,分明就是我勾引得他。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坏爸,你是公狗?」说完了嘻嘻哈哈地,却得到父亲疯狂的进入,身子剧烈地 抖动着,欲望早已淹没了笑声。 「你个小浪女――」父亲喘着气,在那里锯锯拉拉地,「连公狗都勾引。」 「啊――啊――」我和着他的节拍叫着,「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发情,公狗子来雄。」 「啊呀――」我扶着沙发靠背,听着父亲的淫词浪语,「你来熊了,就奸淫 人家。」 父亲这时却飞快地抽插着,「我就奸淫你,你不让我奸,还想让谁奸。」 我再也来不及反驳,就在他肆无忌惮地抽插中高潮了。 「爸,你真的和姑姑浪过?」高潮后,我圈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他津津汗 水的胸膛问。 父亲把腿插到我湿淋淋的腿间,触摸着我肥沃的阴户,用嘴舔着我的鼻尖, 「小明,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尖尖的细指划过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这根不论辈的棍,到底上过几个 女人。」 「傻丫头,」他细细地舔着我,「除了你妈,你是咱家里我唯一上过的女人。」 「我不听,刚才你还说姑姑和我一样浪。你要是没上过她,怎么知道她和我 一样?」 父亲听到这里,猛地扣进我的阴道,「小明,别再逗爸爸了,我和你已经超 越伦理了,爸爸就是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机会。」 「真的?」我的眼睛可能炯炯有神。 父亲在我里面摸着,「爸曾经想过,也就是一闪念。」 「嘻嘻。」爸他开始扣我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扭动着身子, 享受麻痒痒的快感。 「嗯。」父亲老实地回答,「以前也想过。」 我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会不会把她――」 「说不好。」父亲脸红红的,认真地说。 「什么说不好,你肯定会上她。」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父亲的果断出击。 父亲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可在我这个女儿面前又不善于撒谎。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胡说,爸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听,你就是借着我的身体发泄,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和姑姑。」 父亲生气地,「小明,别没良心,爸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声音腻腻的,眉眼里溢着无限情意。 「还假得了?爸要是不想着你,那怎么不到她的床上去?」父亲说的也是真 的,那晚还不是我们父女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我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床, 说不定现在睡在一起的是和姑姑。」 「越说越没样,爸可是把你当作――」父亲说到这里,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样 子。 「当作什么呀?」身子贴上去,把一双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当做什么也不是还不行。」父亲没好气地,两手离开了 我。 拿起他的手放到挤压的扁扁的乳房上,故意挺起来让他看,「你不说,人家 怎么知道。」 父亲捏住了,叹了一口气,「小妖女,爸心里还不是把你当作――当作――」 他声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说,「把你当作老婆一样。」 翻身压过去,脸贴着他,「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迎上我的脸,手插进我的秀发里,「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 「不,我要你从内心里说。」逼上他,不容他不说。 「小明,那个时候,我就是――就是把你当作我的女人。」 「好爸。」我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内心里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 人。」爬上去,覆盖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吗?」 似是梦中的呓语,「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分开我的腿,粗暴地抠摸着,「小明,叫我一声男人。」他真的要从内心里 征服我,这是男人的通病。 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头,「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没想到父亲更狂地伏在我身上,「小明,你知道那个晚上,爸就想要你做一 回我的女人。」 「不!」攀向他,在父亲的疑惑中,更紧地给他女性的熨贴,「我要一辈子。」 感觉到父亲激奋地挺动,勃起的阴茎从下面对准了猛地挺进去,野兽般地交 媾。 「操你!」粗鲁地语言,狂野的动作。 鼻息里粗重的声音,交织着两人的欲望。「小明,我操你,爸操你。」 手指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恨不能让他全身进去,没想到男女这一刻真的就 有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那种厕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恰如 其分。「操死我!操死你闺女!」那一刻,再也不是父女,而是两个赤裸裸倾慕 的男女。 「姐,爸恢复得怎么样?」晚上,弟弟打来电话。 「还可以,」我嘴里咀嚼着食物,盘坐在沙发山,「你要是没空,就不要过 来了。」 「我这几天单位有点事,忙过了吧,姐。」弟弟不好意思地,「下午碰到姑 了,她说明天过来看爸。」 「都好了,你怎么还告诉她?」 「我想还是告诉她吧,人家也是兄妹,是吧,姐。」弟弟说的是实情,言语 间似乎带着无限深情,说给我听。 「那好吧。」我说完撂下电话,父亲在一旁问,「谁明天要来?」 捧着父亲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惦记的人啊。」 「又胡说,爸还惦记谁?」 「你惦记谁,女儿哪里知道,该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父亲一下子搂住我,「爸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偎在父亲怀里,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女儿知道,可你毕竟还有心尖子, 说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我逗着父亲。 「呵呵,爸还有肉尖子。」他坏坏地跃动着腿间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女,你自己和爸搞上了,怎么老是说起别人。」 「我不说你也知道,坏爸。」伸手摸上他的蘑菇头,「明天我姑姑要来看你。」 「真的吗?」父亲的表情有一丝惊喜。 「看看,急了吧?」酸酸地一丝醋意,从心中升起。 父亲扭捏了一下,「胡说什么,爸和她真的没事。」 「没什么事,爸?」真是此地无银。 「爸和她就是兄妹。」 「越描越黑,女儿还不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呀,我们就不是父女了?爸,你和 她就是整出点事来,女儿也支持你,别忘了,你那根棍,从来不论辈的。况且你 和她不差辈的。」 「你?」父亲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这可是机会吆。」我忍住疼,又插了一句,「说不定姑姑也――」看着他 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小明――」父亲拉长了声音,想要制止我。「爸有了你,就不稀罕别人了。」 「哼!男人谁不喜欢三妻四妾。」我撅着嘴不理他。「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那――那也不能再和自己的妹妹?」父亲似乎很忌讳,至少口气坚决。 「妹妹怎么了?自古就有哥哥妹妹配成对对。」 「爸就和你配。」他笑着胳肢我。 「可我是你的女儿。」 「女儿怎么了?爸就和女儿交配。」 说得我心里又痒痒起来,父亲虽说老实,但在男女关系上却是很有情调的人。 「坏爸爸,你生了女儿,就想和她交配呀。」 父亲侧了侧身子,「小明,你没听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 「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父亲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 那一刻,我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父亲肯定会有那么一曲,已经 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妹妹,就是母亲,只 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我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乡下 之行,我和父亲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 起风了,满村里黄土飞扬,泥得人睁不开眼,一股风过,黑骡觉得眼里有个 沙子,他使劲地搓了搓,火辣辣地疼。 「妈哩,妈哩。」 妈哩掂起小脚,拿着水瓢,「咋哩?咋哩?」 黑骡眨巴着眼皮,妈哩用手翻起眼皮,鼓起腮对着血红血红的眼帘吹了一口 气。 黑骡身子往后一仰,赶忙低下头。 「咋?」 眨巴一下眼,黑骡睁开来,笑嘻嘻地看着妈哩。 妈哩宽宽的衣服内,鼓涌着那对大奶,他伸手轻轻地握住了。 妈哩脸一红,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作死。」 黑骡捏住了不放。 「你爹在那呢。」 「妈哩,隔多久了?」他企图从衣襟里伸进去,却被妈哩硬生生地挡回去。 「有十天了?」 「妈哩。」黑骡挺起下面隔着衣服蹭着妈哩。 妈哩就嗯哼嗯哼地,「死骡子,弄得人痒痒着。」 黑骡干脆挪了几步,使劲地顶进妈哩软软的地方。 「骡子,咋这么硬呢?」妈哩嘻嘻地捏住了,语气中满带着娇羞。 「想你了,妈哩,想钻进你的洞里。」 他突然抱住妈哩的屁股。 「死骡子,小心你爹。」妈哩又哼了一声,就任由他顶着那里。 院子里的槐树沙沙地响,又一阵风刮得秫秸院门吱吱地响,妈哩下意识地望 了望门口,却听到仓促的脚步声。 仓皇地推开黑骡,就看到闺女进了院门。 黑骡尴尬地放下手。 「好哩?好哩?」妈哩一连串地问着,装腔作势地看着黑骡的眼睛。 姐什么也没说,脸沉沉的直接走进西屋。 妈哩拐了黑骡一下,「妞,咋啦?」 姐姐趴在西屋的炕上,「没事。」 「没事咋这样?」妈哩和黑骡站在一边。 「没事,没事,就是没事。」姐姐心烦地嚷嚷着。 妈哩理了一下头发,「这妞,啥事不能跟妈哩说。」 姐姐就生气地捶着枕头,唉声叹气地。「好了,妈哩不跟你掺合了,你们姐 弟啦啦吧。」妈哩知道他们姐弟从小就很要好,女儿家里大小事情都要黑骡出头。 「姐,出了啥子?那畜生――」他看见妈哩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就从背后压 在姐姐的身上,想起刚才和妈哩,黑骡的那里陡地硬起来。 姐姐趴在那里不说话。 黑骡两手插到姐姐胸侧,轻轻地胳肢她,不时地蹭着两个肉球,挺起的下面 使劲捣进姐姐的屁股。 姐姐经不住他的胳肢,一下子翻过身,黑黑的眼睛看着他。 爆发似地搂住了,「死骡子,死骡子,我要和你结婚。」 黑骡傻怔地看着她,「你说啥,你说啥?」 「骡子,姐又有了。」她抱着黑骡的头,「是你的。」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 姐姐使劲地点了点头。 「姐,你咋这么作活呢?」疯狂地搂着姐姐亲着。 姐姐认真的,「捱也不知道,结婚那天,你种上,这两年,都没有事,就是 那次你闹腾,他一直没跟捱睡。」 「那他――」黑骡问询的目光。 姐姐低下头,「他就是和捱种不上。」 黑骡半骑在姐姐身上,「姐,那就是你给捱抱窝哩。」 姐恨恨地打了他一下,又疼又爱地,「死骡子,姐怕他――」 黑骡晓得姐姐的担心,「他敢,捱就弄死他。」 姐姐抚摸着黑骡宽宽的胸膛,「姐要和你快活一辈子哩。」 「捱晓得,捱有办法。」黑骡想解姐姐的裤带,却被姐姐按住了。 「妈哩。」 黑骡听到窗外有人悄悄地离开,他晓得是妈哩,回身抱住了姐姐,「姐,捱 想日你。」 姐伸到黑骡的腿间,握住了,「姐要你日,只有你日着爽哩。」 两个激狂地抱在一起,西窗下,那个花翎公鸡正扑闪着翅膀踩着母鸡。 早晨的雾气里,遮挡着看不见路,稻田的畦埂上滑塌塌的,黑妞听到几声扑 通扑通,数只青蛙跳进稻田里。 她挽起裤脚,在田里薅着疯长着几乎掩盖了稻苗的蒿草。 爹急火火地跑来,气喘喘地。 「公安来了,把蛤蟆带走哩。」 黑妞停下来,伸长了脖子,「咋哩?」 爹神神秘秘地,「那畜生祸害了小风。」 「咋?」黑妞不相信地,「他咋对她下手?」 「咋不能下手?」爹看了黑妞一眼,「夜里蛤蟆去茅坑,看见了小风,就― ―就把她弄了,她妈哩听见响声,跟蛤蟆撕打,两口子闹到大队。」 「天哩,不是人,不是人。」黑妞臊红着脸,一阵风刮过,满畦子里的雾散 去一半。 「娃,」爹的眼睛贼贼地看着,「蛤蟆老早就说,」他嘎拉子流出来,「小 风骚着呢。」 黑妞转过脸,「她骚也是他的女。」 「嘿嘿。」老歪头尴尬地笑着,「其实她爹早想弄她。」 「你咋知哩?」黑妞警惕地。 老歪头飞快地看了四周,「谁家的妞,爹不惦记。」 「你?」黑妞的心一扎煞,「那不是人!」 爹原本期待的目光一下子萎顿下去。 黑骡风风火火地扛着镢头,在田畦上咣叽扔下去,爹涌动着的心就揪在一起。 「爹,打起来哩。」黑骡绾起裤子,「蛤蟆被他娃打了,小风跳河了。」 爹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咋?真的个?」 「咋不真的?蛤蟆放回来了,公安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嘿嘿,捱就说哩,」老歪头邪邪地看着黑妞,「自家的娃,犯哪门子法。」 他爬出田畦,在草上拉了拉脚板,穿上鞋。 「我回去听个动静。」 「骡子,」黑妞看见爹背着手走出老远,「蛤蟆真的个――」 「咋不真的个,小风她妈哩说,都弄出血来,她妈哩也好意思――」说到这, 看见姐姐怔怔地,「姐,咋哩?」 黑妞回过神来,「没甚。」 黑骡喋喋不休地,「傻哩,丢人现眼,又没便宜外人。」 「骡子,咋这样想?」 黑骡理直气壮地,「妞还不早晚是人家的人,反正都是挨日的货。」 「你?」黑妞气哼哼地将一把草丢进水里。 黑骡呆呆地看着,突然就明白过来,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姐姐。 黑妞生气地一拽,黑骡差点爬到水里。 两手泥水的黑骡讪讪地,「姐,莫气哩,莫气哩。」 黑妞呜呜地抽泣着,「你咋管呢,姐就是挨日的货。」 黑骡怕弄脏了姐姐的衣服,使劲地甩了甩,放到衣服上擦两把,「姐,娃长 那个,妞长这个,不日咋舒服?」 「那也――」黑妞破涕而笑,「那姐也日你。」 黑骡眼睛就绿起来,搂抱了姐姐的腰,「姐,你日捱,日捱才舒服哩。」 说着手凉凉地就往下插。 「骡子,爹那霎霎说,」 「说啥?」黑骡已经插到姐姐的裤子里鼓涌着。 「谁家的妞,爹不惦记?」 乱蓬蓬的,黑骡手一下,滑到泥淖里,「爹是不是也惦记着你?」 黑妞哆嗦了一下,「那眼神不是爹哩,疼。」 「老不死的。」黑骡恨恨地骂了一句,就轻轻地揉搓着,「姐,爹要是惦记 上你,你咋哩?」 黑妞就抓住了黑骡的那里,「死骡子,咋说那没良心的话。」 黑骡就挑开姐姐硕大的肥唇,「捱怕你着了他的道呢。」 「啊哩――啊哩――」姐姐转身回抱着,「死骡子,你弄死姐哩。」 喜颠颠的黑骡,「弄死了,舒服哩。」 姐就捶着他,「死骡子,死骡子。」伸手捞起裆里那根。 稻田里,踩乱了一大片秧苗。两个脚一滑,跌落在泥水里。 田畦里扑楞楞地飞起一对水鸟,黑骡惊魂似地看着,粘满了泥水的手?着头 笑了。许婉仪离开茅屋后,一个人去到了溪流那里,找了个隐蔽的小水潭,再三查看周围情况,确定无人后,才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裙,一丝不挂地步入水中清洗起身体来。 在清洗下体的时候,她把手探入下阴那里,摸着仍感觉一片粘滑。顿时,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瑞儿这次怎么有那么多?难道是因为憋得太久了?被他射了那么多的阳精在我体内,会不会怀孕呢?现在和娘在一起,万一真的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啊?要是让娘知道我已经被瑞儿占有了身体清白,羞都羞死人了…」她一边清洗一边乱想道。 乱想中,她仔细地把自己的身体擦拭清洗了一遍。当双手最后又搓回到下阴那里时,她的柔指揉搓到阴户的两片花瓣,脑子里不禁又浮现起了爱儿的粗大阳具在自己花瓣玉穴中插入的情形,浑身顿时微微发热起来。 这种感觉一起,她不禁心中一凛,自己对自己暗中说道:「许婉仪啊许婉仪,你怎么老是想到那些?你虽然已经把心和身体都给了瑞儿,但是,你除了是他的女人外,更是他的娘亲。你把身体给了他,那是因为爱他,要满足他,但是你自己怎么能这么沉迷于情欲中?瑞儿现在对你的身体很迷恋,那是因为他以前没有尝试女人的滋味,但你已经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这样子?不行,以后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太放纵自己了,至少在瑞儿武功没有大成之前必须如此。否则,瑞儿过多沉迷于情欲中的话,会消磨掉他的上进心和毅力的,就像今天一样,原本想好去练功的,结果什么都没做成。许婉仪,你一定要记住,瑞儿他还小,你不但要尽到妻子的责任,还要尽到娘亲的责任,否则,那不是爱他,而是害他啊。」 如此想着,她心中渐渐清明了起来。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相夫教子,就先从相夫开始吧。自己可以什么都顺着他满足他,但是绝对不能让他陷入温柔乡里而消磨了意志。 随后,她出了水潭,从衣服中摸出一条丝巾,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然后重新穿好了衣裙。穿衣的时候,她发现了裙子后面的那片湿迹。一时间,她心中有点慌乱了起来「刚才娘有没有看到呢?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猜想到什么?」 不过,她的慌乱只是一下,很快就重新镇定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娘亲已经走回茅屋里去了,应该不可能看到的。不过,她还是暗自告戒自己,以后做事一定要更小心一点,否则哪天真的被发现了端倪就糟糕了。 穿好衣裙后,她就沿原路走了回去。结果,还没走回到茅屋那里,就碰到了扛着一大捆藤条正往回赶的张瑞。 张瑞远远看到许婉仪,顿时改变方向加快脚步朝她会合过来。 「娘,你刚才去洗澡了?你看,头发都有点弄湿了呢。」他打量了一下许婉仪后说道。 许婉仪见他这么说,抬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确实有点湿了。当下,她就在路边找了块可以坐人的大石头,坐了下来,想等头发彻底干了再回去。 「瑞儿,累吗?」等张瑞也过来坐好在旁边后,她伸手帮他擦了一下汗,关心地问道。 张瑞把藤条顺手放在了一边,抓住她的手,展颜说道:「娘,没事,反正下午肯定还会很有力气的,呵呵…」 许婉仪见他的回答似乎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一愣,但很快就回味过来了。 「瑞儿,怎么又不正经了。」她嗔道。 「娘,这怎么不正经了?说不出个原因来我可要发飚了。」张瑞作势要抱住她「惩罚」。 「冤家,注意点。」许婉仪忙抬手挡住了张瑞那抱向自己腰部的手,小声嗔怪道。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便回头对似乎仍不想放弃「惩罚」的张瑞说道:「瑞儿,我们不能太放肆了,万一不小心被你外婆看到的话就糟了。」 张瑞见她如此担心地说,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禁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他停下了动作,对许婉仪歉意地说道:「娘,是我太大意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许婉仪拉定他的手,想到了方才自己所想的,柔声对她说道:「瑞儿,我不是怪你这么对我,其实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对我,但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现在必须要注意忍耐一下。在你外婆面前,我们只能做母子,不能露出丝毫的马脚来,否则你外婆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会发现端倪的。我是担心你习惯了这样子,万一哪天不注意表露出来被她看到,那就糟糕了。」 在张瑞的认真点头中,她略沉思了一下,抬头看着张瑞,接着说道:「瑞儿,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跟你说明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娘,你说吧,我都能理解的。」张瑞见她这么说,似乎还有下文,忙接上话头认真地说道。 许婉仪观察了一下张瑞的神色,见他满脸的认真和真诚,便接着说道:「瑞儿,我知道你有时候很想要我的身子,我也很愿意给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太沉迷于其中而消磨了意志。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把身子给你,只希望你能把持住自己的本心和意志,不要因此而荒废了大好的青春时光。我希望你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期望,有一天我可以安心地正式嫁给你,只做你的小女人,让你永远地保护着我和我们的孩子,什么也不用担心。」 说完这番话,许婉仪略有点紧张地看着张瑞,看他有什么反应。 张瑞听了她这番饱含深情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渐渐涌现出了羞愧之色,头低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重新抬起头来,握紧了许婉仪的手,神色郑重地说道:「娘,谢谢你点醒了我。这段时间以来,我心里确实轻浮了很多,有时候只想着自己痛快,也没有想到那么多,更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意志毅力有时也略有所动摇。娘,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时刻反省自己,真正像个男人一样,有所担当,有所作为。」 许婉仪见他如此说,心中欣慰之余又有点顾虑,怕他想得太沉重了,给他自己套上了枷锁。不过,她张口刚想说什么,便被张瑞抬手轻轻地捂住了嘴,不让她说出来,仿佛,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想说的话。 「娘,你不用担心,我是真的想通了,做男人就该如此,做你的男人,更该如此。我也没有刻意让自己改变什么,只是做回我自己、做回男人的本色而已。」张瑞目光坚定自信地对她说道。 听到一个十六岁的半大青年对自己说出这么深重的话,许婉仪的心里,没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可信和可笑。她知道张瑞的性格,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他的真诚和坚定,她已经完全相信,这一刻,他真的长大了。当然,他现在距离成为完全成熟的男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毕竟已经迈出了关键的第一步,端正了自己的心态,剩下的,只是时间的磨练而已。 许婉仪把身体斜靠了过去,把头枕在了张瑞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一脸的欣慰和满足,没有说话。而张瑞则伸出一只手到她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转头柔情地看着她的侧脸,也没有再说话。这一刻的感觉,无需用话来表达。 安静了片刻之后,许婉仪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张瑞正转头谨慎查看四周的情况。 「瑞儿,怎么了?」她柔声问道。 张瑞对她一笑,说道:「没什么,看看有没有苍蝇来打扰我娘子。」 「什么娘子,我还没正式嫁给你呢,还是你娘。哼,刚正经了没一会儿又露出原形了。」许婉仪不依地说道。 「那你说,你是喜欢做我娘子还是喜欢做我娘?」张瑞给她理了一下发鬓,问道。 许婉仪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想。」 张瑞哈哈一笑,笑后,他认真地说道:「我也想。我觉得,你只做我娘或只做我娘子都不好,我两个都想要。」 许婉仪掩嘴一笑,道:「真是贪心。既然如此,小瑞儿,快扶娘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遵命,娘子大人。」 「又不正经,我现在是你娘,不许乱叫。」 「那什么时候才许乱叫?」 「等正式拜堂之后。」 「那什么时候正式拜堂?」 「不告诉你。」 「…」 一阵低声打闹中,母子两人重新踏上了回去的路。走了几步后,母子两人就都收拾起了心情,恢复了母子的模样。张瑞扛着藤条,走在了前面,为许婉仪拨开了挡在前面的树枝荆条。他的步伐,是那么的稳健有力,那么的充满了自信。而许婉仪跟在后面,看着张瑞背影,感觉心里真的很塌实。别看刚才张瑞又有点油嘴滑舌的样子,但她知道,他的心,真的已经不一样了,已经成熟了很多。以前他口花花的样子,多少带着点调戏自己的成份在里面,而方才,他纯粹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这一点,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人的转变,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只需要一个瞬间,或许,这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具体是不是这样,或许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反正,许婉仪是不想去知道具体是不是这样的了,她只需知道,她很喜欢这样的转变,这就够了。 ******************* 母子两人在山路中转折走了一阵,就回到了茅屋那里。此时,何氏似乎还没起来,茅屋的门仍是紧关着的。 母子两人见状,也不去打扰,就分开各自在茅屋附近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运功调息,想等何氏醒过来后再去练那双修之法。 半个多时辰后,何氏打开了茅屋的大门走了出来。 「娘,你醒了。」许婉仪听到动静后,收功站了起来,问候道。张瑞跟着也收功了。 「你们怎么不去外面练功了?」何氏点了下头后,问道。 许婉仪刚想开口解释,突然,一声老妇人的尖锐怪笑声在茅屋二三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响起。 「就那点破功,有什么好练的?」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道红色的纤瘦身影跟着从那树叶丛中飞射而来,竟然有如能在空中飞翔一样,既迅疾又突然。 面对这么突然的情况,还是何氏首先反应了过来。她急转头,就见到一个披着一头银白散发的马脸老妇冲自己三人所在之处疾掠而来。方才听那老妇的语气,似乎颇为不善,而且看她那架势,估计是想直接对自己等人下手了。当下,她既惊又怒,也来不及转身回去拿剑,就急运真气到双臂,脚下急转换位,朝那老妇扑来的方向推掌而出。顿时,她的双掌带起了一阵凌厉的掌风。 而这时,许婉仪和张瑞才刚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两人也没空多想,快速抽出了随身带着的利剑,不约而同地使出了一招张家剑法中的「飞鸟投林」,剑指老妇来路,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许婉仪母子刚施展起剑式,那边,闪身出击的何氏已经和那老妇交战到了一起。其实说是交战,还不如说是撞到了一起。那老妇似乎并不畏惧何氏那看似犀利的掌法。她身形不变,在与何氏接近的刹那,在半空中右手掌小幅度迅疾地凌空画了一个圈,以很怪异的角度切入了何氏双掌中间的空隙,然后五指猛张,在何氏还没来得及换招的时候,反手扣在了她的右手前臂上,借力巧妙地把何氏的重心往自己身侧一牵引,然后右手手肘跟着撞击在了何氏的腰上,把何氏当场震得倒飞了回去。 老妇人这一连串的动作招式,快如闪电,许婉仪和张瑞在一旁,只是见到何氏冲上去朝那老妇人击出了双掌,接着人就倒飞回来了。 何氏被震飞后,跌到地上一时没有了动静,也不知生死,而那老妇人似乎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震飞何氏后,她看也不看结果,就身形急转,又朝张瑞母子两人袭了过来。 老妇人仿佛无视已经近在咫尺的剑锋,双手各自曲起中指,迎向刺来的利剑,在电光雷火间,准确迅疾地在两把剑的剑尖上各弹了一指。只听得「叮叮」两声脆响,许婉仪和张瑞瞬间只觉得手中的剑似乎被重锤狠狠地横砸了一下,顿时,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再也把握不住,脱手飞了出去。 弹指震飞两人的剑后,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那老妇人不理会被震得顺势倒退了两步的张瑞,怪笑了一声,欺身靠近了许婉仪的身侧,在她还没做出闪避动作的时候,挥手疾点了一下她的颈部,顿时让她昏迷了过去。随后,老妇人不理会张瑞的怒吼扑来,探手横抱起昏迷过去的许婉仪,施展起绝世轻功,飞身穿林而去,只留下她一串越去越远的得意怪笑声。 张瑞见许婉仪被那老妇人掳去,一时间,也不顾自己是否能抗衡得了老妇人,慌急地怒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剑,运起全身的真气,就朝那老妇人离去的方向狂追了下去。可惜,彼此武功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他没追出多远,就彻底地失去了老妇的踪迹。他不死心,依旧沿着那个方向直线追了下去,也不管自己的脸和手被树枝荆棘刮破了条条伤痕。 追出了几里地,当他追到一处悬崖边时,看着深不见底的陡峭悬崖,他的心,也彻底的沉了下去。追到这里,他已经没法再继续沿着相同的方向再追下去了,而且,他估计那老妇人可能也早就改变方向了,除非,她真的是只鸟儿。 张瑞站在悬崖边,提着剑,满脸的狂急绝望之色。 那老妇人看着绝非善类,许婉仪落在她的手里,哪能还有好的?虽然他想不明白老妇人为何要单独把许婉仪掳去,但单是想到心爱的人儿落在了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的手里,生死一线,就足以让他心如刀绞,担心焦虑得快要发狂。 「娘!婉仪!你在哪里啊?在哪里啊?快回答我!回答我啊!!!」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狂喊道。可惜,他的狂喊,连一点回音都没有激起,彻底消散在了无尽的苍茫中。 喊了一阵后,他的喉咙都喊哑了。他驻着剑,像一个石雕一样,站立在悬崖边,双眼直直地远望着群山,无声的眼泪,从他的脸庞滴滴滑落。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当一个时辰都已经过去后,他仍然痴痴地守望着远方,仿佛,心爱的人,在下一刻就会像仙子一样从远方飞回自己怀中。 「瑞儿。」 就在这让人窒息的寂静中,突然,一声柔弱的叫唤声从身后传来。 「娘!」张瑞恍惚中听到有人叫唤自己瑞儿,刹那间,脑子里还没有来得及分辨,人已经激动地大叫了起来,同时迅速转过身来。 他转身后急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结果,一股浓浓的失望,瞬间涌上了心头,把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和激动瞬间浇灭了。 「外婆,你怎么来了?你没事情吧?」张瑞开口问道,不过声音中,显得是那么的空洞。 原来,刚才叫唤的人是何氏。 何氏站在张瑞身后几丈外,脸色有点苍白。她看到张瑞此时的神情模样,尤其是他脸上仍挂着的两条泪痕,不知怎的,心中感觉突然一痛。 「我被震得全身动弹不了,刚才才恢复过来了一点,就顺着痕迹追过来看了。瑞儿,你娘她怎么样了?真的被带走了吗?」何氏无力地问道。她此时体内新伤加旧伤,已经是虚弱无比,方才是费了好大的毅力才顺着痕迹走到这里来的。 「她被带走了,不过她会没事的,我相信我有一天肯定能把她找回来。」张瑞心痛地说道。 何氏确认了消息,原本就担忧无比的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悲凉。几天之内,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的身边,最后连唯一的女儿也落得个生死不知的结局,她那刚缓过点的心,顿时又被再次打击得支离破碎。 不过,她现在比之前已经坚强很多了,总算还挺得住。她见到张瑞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忍,便说道:「瑞儿,你娘应该暂时没事,如果那老女人要杀她的话,当时就已经下手了,何必费那么多周折把她带走?」 张瑞闻言,空洞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之色。 「对,肯定是那样,娘肯定会没事的。」他捏紧了拳头,坚定地说道。 何氏看了,心中叹了一口气。 「瑞儿,我们先回去吧,找你娘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她劝说道。 张瑞点了点头,回头深深地再看了一眼苍茫的远山,才似有不舍地迈动有点麻木的双腿,往回慢慢走去。 何氏站在原地,看了看张瑞那落寂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情沉重地跟在了后面。 祖孙两人无声地走着,走了一段路,突然,就听到左侧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 听到这个动静,两人马上停下了脚步,对望了一眼,就双双钻进路边的一处深草丛中躲藏了起来,屏住了呼吸。 他俩刚躲藏没多久,那人声就已经越来越近了。对方的说话,也渐渐清晰可闻起来。听那声音动静,对方似乎有不少人。 那伙人没有直接朝他俩躲藏的地方走来,而是从二十丈外的地方穿行了过去。 「猴子,你养的这小东西真的有那么灵验吗?要是把人追丢了,坏了大事,回去我剥了你的皮。」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心吧,长老,我怎么敢欺骗您啊。以前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从来都没出错过,那老妖婆手上已经粘过了那种特殊粉末,就是洗掉了也没用,半个月之内,任她逃到天涯海角,我养的这灵鼠照样能一路追踪到她的气息。这次,长老这大功肯定是跑不掉了,能跟长老出来办差,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一个年轻的献媚声跟着响起。 「放心吧,这次如果真能顺利擒杀了那贱货,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给我用心点。」老者说道。 「那是那是,小的就靠长老多多提携了。」年轻声音急忙应道。 「大哥,我们怎么不追快点,这么慢,万一让她跑太远了也是麻烦。」这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老三,别急,就是要这样子慢慢追。那贱货中了教主的夺魄针,靠功力深厚硬撑住了,不过也撑不了多少天。现在,她大部分功力仍在,我们碰上了,估计也讨不了好,还是慢慢追着,等她功力衰退得差不多的时候追上她才算稳妥,否则被她反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者解释道。 「还是大哥想得周到。」中年人应了一声。 接着,那伙人的声音就渐渐地远去了,不到片刻,林中又恢复了宁静。 草丛中,张瑞望着那伙人离开的方向,神色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决定。 何氏就藏在他的旁边,转头看到他这副神情,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于是小声说道:「瑞儿,你追上去是没用的,那帮人都是高手,你很容易就会暴露行踪的,到时候,如果你也出了意外,那你娘靠谁去救?我们还是想点稳妥的办法吧。」 张瑞被她说中了心事,心中顿时又颓然起来。他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又在草丛中躲藏了一会儿后,确认真的已经安全了,这才钻了出来,继续往回走去。 走了一小段,张瑞回头注意到何氏走路的脚步越来越轻浮缓慢,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暗暗自责了一声,就转回身去搀扶她,一起慢慢走回去。